蘇密拉島篇其十五尋找盜獵者營地(微h)
不同頻的心跳。 為了不讓艷彩雙翼鳥的羽毛流通出去,云芽一把火焚燒了他們的尸體。熊熊燃起的火焰照在她的臉上,皺起的眉頭更顯得陰晴不定。與盜獵者的碰面讓她意識到一點,石巨人和盜獵者這對邪惡的組合不可能正巧湊在一起。 這座島并不像表面那樣平靜。她想。 但這個事要暫時先放一放,云芽看向旁邊的奕湳,她今天還有點其他事要做。 “我懷疑石巨人就是那些盜獵者放出來的,奕湳你再進來點,唔嗯——對,再多進來些?!痹蒲空f著也往下蹭了蹭讓xiaoxue能吞下更多的性器,“我說到哪了?啊,想起來了,像石巨人這種遺留下來的戰(zhàn)時人造物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座小島上,只能是人為放出來的?!?/br> 奕湳靜靜聽著她的分析,繼續(xù)當一個合格的按摩棒,控制著下肢和腰部的力度讓性器在xue內緩緩進出。他正頂在一點,換著角度的戳弄,濕軟的xuerou猛然裹緊,瀉出一小汪春水。 云芽發(fā)出一聲長長的yin叫,整個人向后仰去,夾著腰腹的雙腿跟著蜷縮向內收緊,邀請交尾的另一方繼續(xù)深入。可奕湳就是不為所動,繼續(xù)以柔得不能再柔的力度在她xue內抽插,攪出的yin靡水聲伴著一旁篝火的噼啪聲托起心中的欲,獲得另一重極致的交尾體驗。 但這些并不是云芽想要的,她摸著他扎人的硬毛,在心中無奈輕嘆。 她原本想借著今天發(fā)生的事假裝傷心尋求安慰——也不能這么說,艷彩雙翼鳥的死對她的打擊真的很大,現在想來心口處也有種憋悶的感覺。反正,她需要安慰,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 安慰這個詞被她說得曖昧極了,那時她勾著他的下巴,頭歪靠在吻部,口唇輕啟:“奕湳,我很難受,你能安慰我嗎?”說完還不忘親了親吻部,這個時候一點都不嫌棄這些又扎又硬的短毛。 奕湳確實如她請求的那樣進行了安慰,從讓她踩肚子的普通安慰再到cao弄xiaoxue的深層安慰,但僅僅只是安慰。他覺得云芽不過是單純的想交尾罷了,悲傷、憤怒的情緒需要找一個發(fā)泄口,而他作為炮友就該有安撫的自覺。他猜的不是沒道理,但云芽更多的是想通過這樣親密的事告訴他,她沒事了,原諒了。 為此云芽還特地找了一處能墊高自己的地方讓他能從正面進入體內,想著跟他好好交尾一次讓下面的xue吞吃掉他的全部。可奕湳從進入開始,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一直保持著輕緩的頻率,連性器都只進來了一部分,擺明就是當一個任憑使喚的按摩棒。 云芽見幾次三番的要求都沒有得到他的回應頗為無奈,也不知道這只大狗今天犯什么軸。最后沒辦法,只好先享受現在這樣舒緩的交尾,一邊跟他分析這個島的問題。 “這幫盜獵者應該有個聚集地,不然……哈啊——就是那里再多……嗯——”云芽持續(xù)被性器頂在敏感上說話都斷斷續(xù)續(xù)的,她努力壓下發(fā)顫的聲音找回平時的語調才繼續(xù)說,“不然沒有放出石巨人的意義,唔——再快一點?!彼p打幾下催促著,現在頂上的地方特別舒服,過了這勁兒再想有感覺可不好找,“他們應該有不少人,今天殺死的那幾個如果沒有及時歸隊的話可能會引起他們的警惕,從而逃離這里,咱們明天得抓點緊,盡快找到他們。” 奕湳發(fā)出一聲粗重的鼻息,表示知道了。 云芽仰起頭還想再說什么,xue內的性器前段在這時微微張開,更好的摁揉上濕軟又敏感的xuerou,迫得她不由輕叫一聲。撐開的xue顫抖著向內收縮,緊緊的裹住cao入進來的碩大性器,不用記影石記錄她都能想象得到交合的地方是什么樣子;在無數次交尾中已被cao熟的xue吞吐著超出體型的性器,平坦的腹部隨著每一次的進入頂出一個凸起,而攪出白沫的愛液掛在螺旋的性器表面緩緩的向下滴落……這樣的畫面只是想想就讓人臉頰緋紅,心跳飆升,更別說她就是這個承受方。可這樣的心跳仿佛一絲一毫都傳遞不過去,兩方各自跳各自的就跟他們的想法一樣完全不同頻。 云芽側過臉貼靠著奕湳起伏的胸腔,體型差在這時候的不好就體現出來了,眼神的對視最能表達心中的情緒,這是跟魔幻生物最好的交流辦法。可現在,他們誰都看不到對方的眼睛。 “傻子。”她低喃自語。 第二天他們早早起來開始尋找盜獵者的蹤跡,按照設想這群狡猾的混蛋除了石巨人這個保險,應該還用了各種消除痕跡的辦法,不然不會這么久都沒被發(fā)現。 “奕湳你今天的任務比較艱巨,你的嗅覺和聽力不會受到魔法的干擾,是今天的主力,堅持堅持,找到他們就結束了。”云芽坐在奕湳背上拍著這個大家伙。 靈活的尾巴代替回答碰了碰她的后背,云芽轉過身抱住花形的嘴給予親吻:“出發(fā)吧,找到他們,毀了他們?!?/br> 這一找便找到了半夜,他們環(huán)著石巨人的棲息地進行地毯式搜找,幾乎走遍了半個島都沒有任何收獲。垂頭喪氣之際,奕湳昂起頭朝一方聞嗅,一股奇怪的味道隱隱從那個方向傳來,他用尾巴推了推云芽讓她抓牢,直直的往氣味散發(fā)的方向沖去。 隨著距離的接近云芽也聞到了那個味道,是一股混合著多種違禁品的惡臭,幸運女神終于眷顧,他們找到了盜獵者的大本營。 這里地處密林與平原交界的一處低洼地帶,四周全是懸崖峭壁成了最天然的屏障。營地四處點著篝火成為唯一的照明,視野所及的,簡陋的低矮房屋里傳來各種粗魯的叫罵聲;一名喝多的人沖出來嘔吐,從敞開的門內傳來魔幻生物虛弱的嗚鳴還有皮鞭抽打在rou體上的聲音。而遍布在各處的一個個小水洼中不知混雜了多少種魔幻生物的鮮血,他們的尸體隨意扔在地上任由其腐爛發(fā)臭,食腐類的生物趴在上面啃咬又把尸體撕扯得面目全非。這一切與空氣中彌漫的臭味混在一起令人作嘔。 “一群畜生不如的東西!”云芽頭一次升起濃厚的殺心。血從緊握的雙拳中滴落,奕湳用鼻尖蹭了蹭她的手,她展開掌心露出被指甲摳出的傷痕,血不斷冒出,一個微光過去那里恢復如初。 “這種輕易就能恢復的小傷跟眼前的這些怎么能比,我要讓他們下地獄,把他們千刀萬剮,讓他們后悔活在這個世上!”云芽幾乎要化身成惡鬼,她說到做到,一定要讓這些連呼吸都在污染空氣的垃圾死無葬身之地! 他們暫且撤退回密林,云芽掏出手機搬救兵,她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一個人面對這么多盜獵者還是有點吃力。 “芽芽出什么事了?蘇密拉島上的考察遇到難題了?”瑪納亞知道云芽這么晚找她肯定是最緊急的情況,她的聲音中帶著關切。 “我需要幫助?!痹蒲恳婚_口徹底繃不住心底的情緒,眼淚止不住的流,她最后放任自己哭泣,哽咽地跟瑪納亞說自己看到的地獄。 “芽芽,我的小寶貝你別哭了,我這就來。奕湳,對就是你,給我好好安慰芽芽,你也知道她有多喜歡魔幻生物,不要讓她那么自責?!爆敿{亞少有的嚴肅起來,在電話里命令起奕湳。這一次他不介意,她說得沒錯。 云芽掛上電話后抱著奕湳哭了好一會,她的心好痛,這么多的魔幻生物在這里被無情絞殺,要不是偶然被他們撞見,還不清楚這樣的地獄會存在多久。 奕湳輕蹭著云芽給予安慰,甚至連尾巴都用上了。他越來越痛很他們之間的體型差異和語言不通,他現在想捧起她的臉拭去上面的淚水,想像瑪納亞那樣說出安慰的話語,可他卻只有這種笨辦法。最后奕湳的胸腔里發(fā)出一陣有節(jié)奏的聲響,這是他們種族間安撫受傷同伴的聲音。 “謝謝你?!痹蒲勘Ьo奕湳,她知道這個聲音代表的意思,如果不是最親近的成員他們是不會用這種安慰方式,她對他將自己歸類為可親近相處的對象很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