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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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外頭就傳來了打斗聲。 柳襄抱著刀立在離床最近的窗戶旁邊,仔細(xì)聽著外頭的動靜。 天空突然炸開一朵煙花,柳襄抬眸望去,見正是縣衙的方向。 看來謝蘅果然所料不錯,如果縣令真的是兵部尚書的人,且與寧遠(yuǎn)微沒有關(guān)系,那么他們一定會去殺縣令,造成滅口的假象。 如此,就會更讓人認(rèn)為寧遠(yuǎn)微的背后是他們。 縣衙中,宋長策是最先驚醒的,他得知這兩日不會太平,每夜都是合衣睡的。 窗口被灌入迷藥的那一瞬,他已經(jīng)擲出匕首,窗外傳來一聲慘叫,隨后便響起打斗聲。 高崳成喬祐年先后驚醒。 二人一人起身提刀一人穿衣穿鞋,動作迅速的迎了出去。 “呆在這里別出來?!?/br> 宋長策朝剛醒過來的縣令沉聲道。 “是?!笨h令面色凝重的點頭,看著幾人出去后,他神色很是復(fù)雜。 幾日前云麾將軍突然來他這里調(diào)走了探花郎的資料,緊接著他就被他們禁錮在縣衙,就連升堂都有人跟著。 可偏偏這幾個人的身份都遠(yuǎn)在他之上,他反駁不得,不過在他得知有位喬家的公子在,他的心便安定了許多。 對于喬家,他是信任的,他想著他們這么做,一定有他們的理由。 果然,今夜便出事了。 宋長策出去后便放了信號,看著天空著炸開的另一朵煙花,他不由輕輕皺了皺眉。 啥這時,喬祐年高崳成到了他身邊,喬祐年擔(dān)憂道:“世子那邊也遇刺了!” “嗯?!?/br> 宋長策收回視線,掃了眼四周。 來的人武功都不弱,但并不多。 有謝蘅的侍衛(wèi)在,他們能應(yīng)付。 可如此,也就說明世子和阿襄那邊,情況很危險。 很顯然,對于北廑來說,世子和阿襄的命遠(yuǎn)比縣令重要的多! 宋長策壓下心中的擔(dān)憂,拔刀迎了上去。 有玄燭重云在,那邊應(yīng)該是無礙的。 三人將門口守得的密不透風(fēng),窗戶也早早便已加固,最后終是有驚無險。 而正如宋長策所想一般,客棧中的情勢不容樂觀。 這一次北廑可以說是下了血本,來的人無一不是頂尖高手,而玄燭以一己之力攔下了近十人。 柳襄看不見外頭的情形,但她能聽得出來,這一次的刺客來勢洶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難以應(yīng)付。 至少有數(shù)十高手! 柳襄屏氣凝神,不敢有絲毫放松。 沒過多久,門便被破開。 幾乎是同時,立在門后的重云拔出了劍,攔住來人。 但緊接著便又涌進(jìn)幾人,重云能攔五個,已是極限。 柳襄的心漸漸沉了下去。 在窗戶破開時,她身影迅速的移動至床邊,攔下黑衣人。 謝蘅已不知何時醒來,他起身穿好鞋靜靜地坐在床邊。 雖然他不懂武功,但也能感覺到,這一次是前所未有的艱險。 看見穿梭在黑衣人中的那抹紅色身影,有那么一瞬,他有些后悔。 或許不該讓她跟著他冒險。 就在這時,屋頂傳來動靜,謝蘅抬頭便見一人從天而降,他意識到危險,立刻起身躲開,但他畢竟不會武功,動作沒有那人快。 就在千鈞一發(fā)時,柳襄在重云的配合下脫身,及時攔下了刺向謝蘅的那一劍。 不過眨眼的功夫,二人便已過上十?dāng)?shù)招,柳襄很快便察覺到她不是這人的對手,被擊退后,她突然道: “寧遠(yuǎn)微!” 黑衣人身影微僵,但很快便提劍劈來,柳襄硬生生接下他這一劍,整條胳膊都有些發(fā)麻。 謝蘅聽見了柳襄喚的那聲,吹響了玄燭留給他的哨子。 今夜,他們的目的是他和柳襄,而他們的目標(biāo)只是寧遠(yuǎn)微。 抓住寧遠(yuǎn)微,才有可能引出他身后的那個人。 客棧外的玄燭聽見了哨聲,便知道寧遠(yuǎn)微出現(xiàn)了,他橫掃一劍擊退身前刺客,迅速掠上樓。 寧遠(yuǎn)微在聽見哨聲時便隱有不安,下手便越來越狠,每一招都是殺招,且刁鉆至極,柳襄被逼的節(jié)節(jié)后退。 就在快要撐不住時,玄燭及時趕到,寧遠(yuǎn)微不得不撤招,轉(zhuǎn)身躲開玄燭的劍。 柳襄見玄燭過來便再也撐不住,手中的刀砰地落地,手臂微微顫抖著。 寧遠(yuǎn)微的武功比她想象中還要可怕。 謝蘅快步上前將她扶住,半攬在懷里:“沒事吧?” 柳襄輕輕搖頭:“無礙?!?/br> 寧遠(yuǎn)微顯然不是玄燭的對手,他意識到這一點后便跳窗而下,玄燭緊跟其后,劈下一劍,寧遠(yuǎn)微肩背受到重創(chuàng),落地時身形踉蹌了一下。 但還不等他站穩(wěn),玄燭的劍已至,他勉強(qiáng)就地一滾躲開了這一劍,便卻躲不了第二劍。 就在玄燭的劍離他的心口只有一寸時,一枚袖箭破空而來,擊中玄燭的劍。 玄燭被逼收劍,手幾不可見的一抖。 與此同時一道黑影極速掠來,想將寧遠(yuǎn)微帶走,他立刻抬劍挑開,二人很快便纏斗在一起。 屋里的黑衣人隨著寧遠(yuǎn)微方才撤退已經(jīng)退到了樓下,重云便也已下樓加入戰(zhàn)斗,柳襄謝蘅則皆立在窗邊看著樓下。 正值月中,月色很濃,客棧兩邊還掛著兩排燈籠,從他們這個位置望下去,能瞧得清臉。 但玄燭和那個黑衣人身形實在太快了,謝蘅根本看不清那人。 更何況那人還蒙著臉,只露了一雙眼睛在外頭。 樓下戰(zhàn)況愈烈,血腥味已經(jīng)四處彌漫,不知過了多久,才逐漸消停。 玄燭和黑衣人都負(fù)了傷,二人武功不相上下,誰也沒討到好。 就在玄燭準(zhǔn)備繼續(xù)進(jìn)攻時,幾支暗箭朝他射來,待他避開,黑衣人已經(jīng)帶著寧遠(yuǎn)微不見了蹤影。 玄燭還要在追,謝蘅便出聲道:“不必追了?!?/br> 玄燭這才不甘作罷。 上了樓,謝蘅便已找出傷藥,玄燭卻沒動,面色沉凝道:“屬下總覺得他有些熟悉?!?/br> 謝蘅一愣。 竟是他們認(rèn)識的人? “你仔細(xì)想想。” 重云隨后上來,檢查了玄燭的強(qiáng)勢后,開始給他清洗包扎,玄燭便一動不動坐著,像是入定一般。 一直等到重云給他包扎好,他才慢慢回神,眉頭微微擰著:“屬下想起來了?!?/br> 幾人同時看向他。 柳襄謝蘅幾乎同時開口:“誰?” 玄燭遲疑片刻,才看向謝蘅:“世子還記不記得馮太妃?” 謝蘅略作思索后,有些不確定道:“常年禮佛那位太妃?” “嗯?!?/br> 玄燭道:“屬下跟在二皇子身邊時,曾在一次皇家家宴上見過她?!?/br> 柳襄對宮中的太妃知之甚少,聞言皺著眉道:“你是說,剛才那個人是太妃的人?” 玄燭沉默片刻,點頭:“屬下確實在馮太妃身邊見過他,他是馮太妃的貼身太監(jiān)?!?/br> “但今日交手,屬下感覺他不像是太監(jiān)?!?/br> 也正是因此,雖然他覺得很熟悉,但沒有往太監(jiān)那處去想,要不是他身上有常年在佛堂染上的香燭之氣,他還不能確定是他。 “這馮太妃是什么來頭?” 重云給柳襄把完脈后,遞給了柳襄幾枚藥丸,她毫不猶豫的塞進(jìn)嘴里,吞咽后便問道。 玄燭緩緩道:“馮太妃是當(dāng)年先皇下江南,回京時帶回來的,據(jù)說是一個富商之女,曾盛寵一時,但一直沒有懷上孩子,后來先皇駕崩,她便開始禮佛,幾乎不再出門。” 這些事不是謝蘅這個年代的,謝蘅知道的更少,玄燭是因在宮中呆了幾年,才聽過一些。 謝蘅沉默半晌后,道:“明日給謝澹去信,讓他查一查馮太妃?!?/br> 重云:“是?!?/br> 然次日重云的信還沒有送出去,謝澹的回信就到了。 上次謝蘅讓他查京中高門是否有與北廑有關(guān)的人,他已經(jīng)查到了眉目。 謝蘅飛快掃了眼后,眼神沉了下來。 “果然是她。” 柳襄聞言忙接過信看了眼。 信上所述,馮太妃的母親是北廑人! “如此看來,當(dāng)年先皇在江南遇見她,也并非巧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