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書迷正在閱讀:貓貓求生倒計(jì)時[星際]、我用詭異拯救世界、當(dāng)代天師,發(fā)癲日常、仵作薄情手則、男二老覺得我要拋棄他、身穿了被迫裝A/O的地球男女、玄學(xué)太準(zhǔn),全網(wǎng)跪求我出山、重生后,真千金只想為國爭光、寵妾滅妻?將軍夫人和離不干了、夫人救命,將軍又有麻煩了
君清河提過周軒羽手上的食盒,徑自到桌上布好菜,在云予安的注視下自顧自吃起來。 周軒羽更為震驚:“云公子,你這出言不遜的水平挺高呀。都到不被允許上桌吃飯的程度了嗎……” 第77章 本尊放飛自我 云予安以假笑掩飾尷尬:“哈哈哈哈……對了周宗主,風(fēng)月呢?” 周軒羽也開始假笑:“我剛帶她逛遍了須臾宗。她說十分喜歡這里呢,要多玩幾天,所以最近沒空回來見云公子了?!?/br> 云予安不聽周軒羽廢話:“我想見她?!?/br> 周軒羽反駁:“她一點(diǎn)也不想見你?!?/br> 云予安戳穿:“只怕是周宗主不想讓我見吧?” 周軒羽打死不承認(rèn):“云公子想太多了,本宗主可沒有理由阻止你見風(fēng)月啊?!?/br> 云予安還想同周軒羽理論理論。 君清河先一步放下碗筷,開口道:“見吧,阿云他都知道了。” 云予安當(dāng)即底氣都足了:“聽到?jīng)],你家?guī)熓宥及l(fā)話了!” 周軒羽:??? 云予安尾巴都要翹上天了:“師叔的話~周宗主可不能不聽啊。 他可是你師叔呢!而我~可是你師叔擔(dān)保的人??! 哦不對、我是你師叔擔(dān)保的魔族。” 周軒羽:?。?! “師叔……云公子這都坦白了嗎?你怎么做到的?暴力強(qiáng)迫?” 說到這個君清河就頭大:“你別問,總之阿云交代了?!?/br> 既然都已說開,周軒羽也不再裝了。 走上前在躺椅邊上站定,悠哉悠哉地問:“云公子,既如此我就直說了,你想找那魔劍風(fēng)月做什么呢?” 云予安蹙眉,否認(rèn)了這個說法:“她不是魔劍的劍靈?!?/br> 隨后云予安胡扯道:“我想找她問問我的身世?!?/br> 周軒羽疑惑:“你的身世?可是有什么問題嗎?” 君清河端了碗飯過來,道:“風(fēng)月對阿云說過,阿云是前任魔尊之子。” 周軒羽難以置信:“開什么玩笑?她在藏劍閣里都關(guān)多少年了,能知道個啥呀?!?/br> 周軒羽順勢瞅了幾眼云予安的相貌。 …… “咦?不得不說,云公子你的相貌在魔族里也算是佼佼者了。” 云予安無語極了:“云某可真是謝謝你的夸贊了啊?!?/br> 周軒羽搖著折扇道:“不客氣不客氣。” 然后見自家?guī)熓逶诿罪埻肷洗a了多樣的菜和rou,拿勺子開始一口口地投喂云予安…… 這就是被剝奪上桌吃飯的權(quán)利之后的結(jié)果嗎? 這就是出言不遜的后果嗎? 周軒羽搖扇的手尷尬頓住,尋思起自己真的非要站在這里嗎…… 云予安方才鬧得是真狠,直接將君清河惹炸毛了。 君清河窩著火起身,變本加厲地給云予安多捆了幾根繩。 捆到他只能動腦袋為止,再往躺椅上一丟。 可算是安靜了。 好在這會兒投喂、云予安也沒再惹事了。 他十分配合干飯,乖巧且積極。 使得君清河那強(qiáng)行碎掉的心終于好受些了。 石化的一宗之主終于想起來自己是可以動的。 他決定站到看不見兩人的地方去。 當(dāng)真是太礙眼了。 云予安眼尖地看到周軒羽離開:“周宗主別走??!讓云某見見風(fēng)月~” 周軒羽長嘆一口氣,從自己的儲物袋里掏出風(fēng)月。 風(fēng)月身上也還捆著縛魔索,一出來就和同樣悲催的云予安打了個照面。 風(fēng)月笑了:“喲,姓云的小娃娃~怎么和姑奶奶我同一個待遇了?” 隨后風(fēng)月看到了邊上正在喂飯的君清河…… 風(fēng)月一秒冷漠臉,不服道:“為啥姑奶奶我沒有這個待遇?” 云予安甩著眼神明示:“那邊上不是還站著個須臾宗當(dāng)家做主的人,你去問問吶?!?/br> 周軒羽一合扇子,警惕道:“魔劍,你別太過分!” 云予安反應(yīng)比風(fēng)月還快:“她真的不是魔劍?!?/br> 周軒羽道:“云公子有所不知,我給她卜過一卦。她絕對就是魔劍?!?/br> 云予安:? “周宗主,你不是半吊子水平嗎?” 周軒羽訕笑:“偶爾也是很準(zhǔn)的,你要信我啊?!?/br> 云予安不說信也不說不信,只是一口吞了君清河送到嘴邊的飯菜。 囫圇咽下后就轉(zhuǎn)頭對風(fēng)月說起話:“風(fēng)月前輩,你再仔細(xì)想想,看還能不能想起魔劍相關(guān)的事來?!?/br> 風(fēng)月低頭沉思。 而云予安期待地等著君清河投喂下一口。 …… 君清河不動了。 云予安演起委屈:“君仙師,阿云沒吃飽~” 君清河嘆出口氣,端著飯碗走了。 云予安:?! 不是……我這么大一個……體貼溫柔的君清河呢…… 怎么連口飯都不給本尊吃了?。?/br> 剛才還是裝委屈的云予安,這會兒是真委屈了。 他苦澀地癱在躺椅上,等風(fēng)月想出點(diǎn)苗頭來。 想不出來也沒關(guān)系,云予安會想辦法編點(diǎn)苗頭。 反正目的只是先把風(fēng)月留下、留在君清河手里。這樣對云予安來說可控度最高。 云予安還在委屈地七想八想,君清河卻端著茶水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