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誰說不是呢?!蓖翎琰c點頭,忽然腦海中閃過一些畫面,畫面上,她被綁在柱子上,勒著脖子,周圍有一群人叫嚷著要殺了她。 汪徵使勁甩了甩頭,想把這些莫名其妙的念頭甩走。 “你怎么了?”東方?jīng)x見汪徵的樣子走了過來,關(guān)心的問道,“是不舒服么?” “我們是不會感覺到不舒服的。”汪徵緩了緩,感覺好點了才道,“我也不知道我最近怎么了,腦子里總是會出現(xiàn)一些奇怪的畫面?!?/br> “別再是報告寫多了,用腦過度產(chǎn)生幻覺?!睎|方?jīng)x扶著汪徵坐下,聲討道,“回頭跟趙處說說,寫報告這么費腦子的活,別總讓你干?!?/br> “不讓我寫,難道小泋要替我寫嗎?”汪徵抬頭,揶揄的看著東方?jīng)x。 “額……”時空商人一時語塞,訕笑道,“我寫是沒問題,不過需要你口述,我腦子可沒你腦子好使?!?/br> 看著對方的樣子,汪徵心想,其實就是懶吧,不過好心眼的瀚噶族姑娘沒有戳破對方的小心思。 外面突然傳來輪子滾動的聲音,剛才同趙云瀾一起出去的大慶不知為何一個人回來了,身后還拖著大箱子。 “大慶?你怎么回來了,老趙呢?”祝紅第一時間向大慶的身后看去,并沒有發(fā)現(xiàn)趙云瀾的影子。 “快別提了,老趙那個沒良心的?!贝髴c一把將箱子甩地上,自己變成黑貓窩到了沙發(fā)上,“他自己的爛攤子,結(jié)果讓我背回來,不知道這一箱子書對于貓來講有多重嗎?!” “老趙轉(zhuǎn)性了?買了一箱子書?”祝紅上前打開箱子一看,好家伙,不但是書,還是全是古書,“他這是要干什么?打算考龍大考古系?” “哪兒啊,還不是想賄賂人家沈教授,結(jié)果偷雞不成蝕把米,把人沈教授捐出去的書又花大價錢買回來,拍馬屁拍在了馬腿上,你沒看當時沈教授和老趙的表情,嘖嘖嘖,活了萬年的我都無法找到任何一個詞來形容?!焙谪埓髴c瞇著一雙貓眼,東方?jīng)x竟然從他的臉上看出了譏諷的表情。 大慶的話音剛落,第二波出去的人也回來了,只見楚恕之背著個人從外面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無視沙發(fā)上的大慶,話也不說一句將那人扔到了沙發(fā)上,如果不是貓形態(tài)的靈敏,估計肥貓要變貓餅了。 “這人是誰?”被迫變成人形的大慶問道。 “丁頓?!背≈驹谝慌灾惫垂吹亩⒅呀?jīng)死了的通緝犯,不知道再想什么。 “這么快就把人抓著了,小泋的方法行啊?!贝髴c驚嘆一聲,這大概是他們特調(diào)處辦事效率最快的一次了。 “是林靜的技術(shù)好?!睎|方?jīng)x回了句,隨即皺起眉頭,“人是抓到了,可怎么死了?” “不清楚,找到人的時候就這樣了?!背≈櫰鹆嗣碱^,“這也是我弄不明白的一點,這人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 “先把黑袍使找出來吧?這人這么放著也不是個事兒?!睎|方?jīng)x道。 “可老趙不在啊。”一旁的大慶說道。 “對了,老趙去哪兒了?”一直對趙云瀾失蹤耿耿于懷的祝紅問道。 “他去找宋部長喝茶了,這不又要去討明年的新址,還不知道能討到哪兒?!闭f起這個,大慶有些愁苦,每年討新址跟討債一樣,他們特調(diào)處雖然在辦事上有優(yōu)先權(quán),可新址這東西每年都很縹緲,趙云瀾每次都得費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討個好地方,整他他們跟無家可歸的孩子似的。 “那就糟糕了,趙處今天還指不定能不能回來?!蓖翎缤瑯影欀嫉健?/br> “先把人放審訊室,讓林靜安個禁錮吧?!背≈詈笙铝私Y(jié)論。 趁著眾人都去安頓丁頓,東方?jīng)x偷摸給沈老師辦公室打了個電話。 “喂?沈巍?不忙過來收人。”東方?jīng)x悄咪咪的講。 “收什么人?”電話另一頭,剛被趙云瀾雷的不輕的沈教授皺了皺眉,他這兒剛消停沒一會兒,又來事兒了? “你要找的那個丁頓,我們找到人了,過來收一下,趙云瀾今天有事兒沒法聯(lián)絡(luò)你。” 東方?jīng)x這邊正講著電話,就見特調(diào)處忽然憑空出現(xiàn)個傳送門,大概是走的太急,黑袍使連帽子還沒來得及戴好就從門里出來了。 “我去你這有點迅速,嚇我一跳!”東方?jīng)x掛了電話,捂著自己的小心臟講。 “人呢。”沈巍將帽子帶上,環(huán)視了一周,沒見到目標,語氣不禁有些冷。 “等?!睎|方?jīng)x打了個手勢,然后跑到后面對那些人喊,“別忙活了,黑袍大人來了!” 那些人一聽愣了,心想怎么說曹cao曹cao就到呢?但既然黑袍使來了,他們也沒有理由將人再扣下,于是又把丁頓抬了出來。 “死了?”黑帽下面的黑袍使這次的語氣是真的冷了下來,本來還溫暖的特調(diào)處室溫立刻下降了好幾度。 郭長城有些害怕的躲到了楚恕之身后,沒辦法,無論見過多少次,他就是害怕黑袍使,不知道為什么。 “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死了?!背≈皖^對著黑袍使講,“是屬下辦事不利?!?/br> 黑袍使聽后沒有說話,但卻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從他周身散發(fā)出來的冰冷的寒意。眾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等著黑袍使接下來的命令或者訓斥,不過顯然,黑袍使并沒有責怪他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