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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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無命沖到案臺前去虐待小蔥了,虐待出來的結(jié)果還挺不錯果然是帶劍的劍客,切菜這種小事當(dāng)然信手拈來啦。 煮面、調(diào)酸湯,弄個荷包蛋,一氣呵成,十分鐘結(jié)束戰(zhàn)斗,荊無命十分自覺地端著面放到了餐桌上。 兩個人吃了一頓無言的午飯,吃完飯后,羅敷把碗都扔進(jìn)了洗碗機(jī)里, 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jī)。 信號和wifi,還是沒有來。 本作者 畢竟暴雨還在下,現(xiàn)在似乎也沒法子去修。 她的心里這樣想著,可是吃完了飯,百無聊賴,身邊還有一個總是用奇怪的眼神盯著她、散發(fā)著奇形怪狀的陰暗氣息的男人。 那種奇異的疲憊感令她覺得有點(diǎn)無力、有點(diǎn)沮喪,甚至沒什么心情和這個突然穿越而來的古代人攀談,她打了個哈欠,隨便地窩在了沙發(fā)上,對方一言不發(fā)地跟過來,自己把自己塞進(jìn)了他打的地鋪里,背靠著沙發(fā)下沿,長長的頭發(fā)窩在了羅敷身上。 羅敷說:要不要看電視? 荊無命悶悶地說:電視是什么? 羅敷道:就是這個咯。 她打開了電視。 熒屏亮起,將因?yàn)橄掠甓糜行┌档氖覂?nèi)照亮,電視里的人正在唱歌跳舞,這似乎是一臺晚會的重播,嘈雜熱鬧的聲音一下子淹沒了房間,羅敷眼睛下垂,清晰可見地瞧見了荊無命的脖頸在一瞬間浮起了一片小疙瘩,寒毛束起,似乎嚇得立刻要跳起來了。 羅敷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來,覺得他很像一只炸毛的貓咪,于是忍不住伸出手,拍了拍他的頭,柔聲說:沒事的,這就是一種嗯,像皮影戲一樣的東西。 荊無命一動不動,死死地盯著電視機(jī)看。 他被羅敷拍頭,也這么乖乎乎地受了,頭還隨著她的手勁微微點(diǎn)了一下,半晌,他面無表情地說:這不是皮影戲。 羅敷怔了一怔,說:什么? 荊無命冷冷道:這是夢,夢里出現(xiàn)什么,都沒什么大不了的。 羅敷笑了,說:這怎么會是夢唔 話說了一半,她忽然感覺頭暈,疲憊感又一次涌上來,令她整個人都陷進(jìn)了沙發(fā)里面,她有點(diǎn)發(fā)冷,一陣?yán)湟魂嚐岬?,昏昏沉沉地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眼皮子就有些控制不住地往下耷拉?/br> 羅敷說:唔好困 半睡半醒之間,她感覺自己的手被他抓住了,他的手上滿是練劍時被磨出的厚繭,輕輕地?fù)徇^她的手背,令她感受到一點(diǎn)清醒的刺痛,她困得睜不開眼睛,半夢半醒的時候,感覺到對方一只手穿過了她的腿窩,將她整個人橫抱了起來,放到了臥室的床上,又把她塞回了被窩,用被子緊緊地裹起來,熟稔到仿佛曾千百次的這樣做過。 她又睡著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屋子里甚至已經(jīng)暗下去了,窗外的大雨好像永遠(yuǎn)也不會停歇的樣子,隔壁的大樓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亮起了光,被雨幕糊成一片,簡直連一個人的影子都看不見。 黑暗中有個人,正對著她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好似一座亙古不變的石雕一般,死灰色的眼睛并不明亮,迷迷蒙蒙一片,好像在看人,又好像不在。 羅敷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嘟囔道:少爺 荊無命冷冷道:你記得我。 羅敷怔了怔。 她的意識漸漸地回籠,看到他站起來,一步一步地逼近她,雙眸死死地打在她的身上,令她的腿忍不住的絞緊,她忍不住說:你停住,不許過來。 荊無命又逼近了一步,冷冷地說:你記得我。 羅敷窩在被窩里一動不動,神色很復(fù)雜地瞧著這個她才認(rèn)識一天的男人。 是啊她應(yīng)該才認(rèn)識他一天才對,這家伙看著又陰暗、又奇怪,腦子也不太正常的樣子,明明一副危險人物的樣子,但她為什么就是提不起勁兒來害怕他呢? 她的大腦鈍鈍的痛了起來,本來準(zhǔn)備要撐起身子,又一下子脫力似得倒回去了,對方冷冷地盯著她,觸手一樣的殺氣慢慢地探出來,往她露出來的那只腳上纏,顫栗感順著她的腿一路往上,好像要把她拖到他身邊一樣。 他聽見少爺兩個字,簡直好像要瘋了,再也不知道怎么把自己偽裝的正常一點(diǎn),就非要和她貼近一點(diǎn),就非要把她逼出個好歹來,讓她的靈魂都被擠出來供他研究探索可是他又不敢、不敢,沒有經(jīng)過她的允許時,他甚至不知道怎么樣去觸碰她才能讓她接受。 一個陌生的愛人,讓他無從下手。 羅敷的身子驀地一顫,倒在了被子里,她突然有點(diǎn)痛苦地捂住了腦袋,呼吸變得急促而顫抖,嘶啞地說:少爺,我不,我為什么要叫你少爺啊 荊無命的瞳孔驟然收縮,在瞬間就撲到了她的面前,羅敷自己縮起來,又被對方不受控制地打開,他緊緊地抱住了她,喃喃地說:羅敷、羅敷你記得我、你記得我 羅敷雙頰發(fā)燙,有點(diǎn)無力地倒在了他的懷里,聽見了對方砰砰砰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