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旌墨:我聽力異于常人,自然是知道的。 朱瑾嬅見她這么淡定,心慌的情緒莫名的得到安撫:居然有人帶硫酸,好恐怖。您知道對方要傷害誰嗎? 想到她路過粉絲群時,還對他們微笑打招呼,可誰能知道危險就在跟前。 旌墨微微打量朱瑾嬅:你在害怕? 朱瑾嬅點頭:是,那可是硫酸。 哦。 旌墨淡淡回應(yīng):只要不傷害你就行,其他人跟我沒關(guān)系。 旌墨在心里想著,得盡快還清人情,她不想跟這么多人打交道,她只想清靜。 文青跟紅姐這時也跟了過來,她們問旌墨:你是負責(zé)保護她安全的,你剛才知道有人帶硫酸嗎? 語氣有些沖,而且?guī)е|(zhì)問的口氣,這讓旌墨不悅。 她看向兩人一眼,對朱瑾嬅說道:你的人都這么沒禮數(shù)? 文青和紅姐并不知道旌墨的身份,也不知道朱家對旌墨的態(tài)度,她們知道這是朱家派來保護朱瑾嬅的。 保護人不就是保鏢嘛,對保鏢能需要多尊敬? 朱瑾嬅在他們剛才說話時就很慌亂了,她們居然敢質(zhì)問姑娘,她知道自己要挨罵了。 她連忙對旌墨道歉:對不起姑娘,是我沒管教好她們。你們快向姑娘道歉。 兩人雖然不解,但朱瑾嬅都這么說了,她們倒是很利索的道歉。 旌墨用冰冷的眼神盯著紅姐和文青一會,才目視前方:回到你們的位置上,別站在我這里。 被攆回去的三人,文青和紅姐感覺自己被可怕的生物盯上,心里發(fā)慌。 文青小聲問朱瑾嬅:姐,那位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她的眼神好可怕。 她更想說,旌墨看起來好像背負幾條人命,那眼神冷下來后,是帶著寒氣的。 朱瑾嬅小聲提醒:不該問的,別問。你只需要知道,她是我們朱家的座上賓,不能不敬。 座上賓? 文青聞言心里更疑惑了,誰家會把座上賓請來當(dāng)保鏢啊。 她們對座上賓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她哪里知道朱家跟旌墨的復(fù)雜關(guān)系。 說好聽點是朱家座上賓,說重一點,朱家是有嫌疑利用當(dāng)初人情來要挾旌墨為他們朱家做事。 不說前面的三十年里時不時請她幫忙,就說這次朱瑾嬅遇到危險,他們第一時間就想到把旌墨請出來保護她。 一個家大業(yè)大的朱家,會保護不了一個千金? 可他們偏偏去請旌墨,話里不離老夫人 旌墨會沒察覺到嗎? 當(dāng)然不是,她只是在梳理自己多年的記憶和某些事情,根本沒時間跟朱家計較。 但是這次,她跟朱瑾嬅父母表明態(tài)度,這是她幫朱家最后一次的忙,今后,他們就橋歸橋,路歸路,互不相欠,也互不干擾。 柏延被工作人員請到第一排的c位,頓時成了現(xiàn)場焦點,場內(nèi)的觀眾席發(fā)出驚人的尖叫,各個激動的不行。 有些商業(yè)人士過來跟柏延求合影什么的,現(xiàn)場很是熱鬧。 林瀾輕進入內(nèi)場時,一眼就鎖住隱藏在暗黑中的姑娘。他嘴角微微勾起,不動聲色往她身邊靠去。 林先生,你去哪? 林瀾輕剛走幾步就被金多多叫住。 他走過來小聲說:發(fā)現(xiàn)這里有危險嗎?我給你調(diào)到第五排的位置,那里能看到我家爺,如果有危險,你也能第一時間保護他。 林瀾輕低眸瞇眼:金多多,我想你誤會了,我是來幫忙解除問題的,不是來做貼身保鏢的。你剛才說的那些,讓他保鏢來做。 金多多傻眼:你都收了六千萬,難道不應(yīng)該貼身保護? 林瀾輕輕飄飄說道:那是另外的價錢。 說完丟下金多多往后排走去,不過剛走幾步,他停下回頭對金多讀勾了勾手,等對方靠近,他才小聲說:讓你的爺不要喝這里任何東西,同時小心提防他隔壁那個人。 隔壁那個人? 金多多連忙看向柏延隔壁座位的人,那不是一線女星楊姐嗎?她跟柏延又沒有利益沖突啊。 他回頭看向林瀾輕,發(fā)現(xiàn)找不到他身影了。 主持人上場了。 隱藏在光線偏暗角落里的旌墨,頗有興趣的盯著臺上滔滔不絕的主持人以及她影子下的小東西。 嗨~我們又見面了。 林瀾輕悄無聲息來到旌墨身邊站定。 旌墨眼里閃過一絲驚訝,又是那個奇怪的人,而且靠近她的時候,她居然沒察覺到! 肩胛骨那里再次傳來灼熱,她不禁在想,這個人靠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不過她并沒有理會他,目光再次看向前方。 她繼續(xù)盯著舞臺上的主持人,見她邀請嘉賓上場時,隱藏在影子下的小東西明顯不喜歡被邀請那個人,還生氣的推了一下主持人,不過力道很輕,并沒有造成什么威脅。 林瀾輕見身邊女生沒理會自己,而是饒有興趣的盯著舞臺上的主持人,他定眼一看,笑了。 他歪頭靠近旌墨小聲說:你也看到那個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