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覃傾收回思緒,點頭說:“好,我會如實轉(zhuǎn)達的?!?/br> 紀清也點點頭,對他客氣的說謝謝。 覃傾拿著換回來的手機轉(zhuǎn)身離開,突然有點明白為什么零組的這五位一個賽一個的對紀清執(zhí)迷不悟了。 從基地外回來之后的整整半個月,紀清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每天除了搗鼓點小手工,就是拿著手機看電影看電視劇。 紀清宅在家里不出門,紀銘卻忙的整天不著家,連之前隔叁岔五上門的隋云暮、陸漠白和屠蘇,也和紀銘一樣很少見到。 倒是謝安南和謝向北幾乎每天都會來報到,而且一來就是一整天,吃過早飯來,晚飯之前走,還會自帶中飯,讓紀清連趕他們走的理由都沒有。 紀清倒也不是煩他們,畢竟他們相當會看眼色,每次都踩著她情緒轉(zhuǎn)變的邊界線見好就收。 絕大部分時間,他們就像是兩條甩著尾巴卻狡猾的像狐貍的大狗一樣,纏在她身邊求摸摸求抱抱。 紀清大部分時間都不會搭理他們,只有小部分心情好的時候,會像是擼狗一樣摸一摸他們。 不知不覺這么過了半個月,紀清終于忍不住問他們:“你們最近這么閑嗎?” 謝安南和謝向北正一人一邊的半躺在她的身邊,聽到這話齊刷刷的轉(zhuǎn)頭看向她。 托他們兩個的福,她臥室旁邊原本空蕩蕩的房間被改成了影音室,他們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投影儀和幕布,搗鼓著裝上之后,又搬來了叁個懶人沙發(fā)。 紀銘因為最近早出晚歸,一直到他們花了一周時間裝修完了才發(fā)現(xiàn),但裝都裝完了,總不能讓他們再拆掉。 紀銘只能叮囑紀清千萬不能跟著謝安南和謝向北離開基地。 紀清懷疑紀銘當時想用的詞是私奔,但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不會這么想不開,放著安逸的生活不過,非要跟著他們兩個私奔。 不過紀清還是和紀銘鄭重承諾不會這么干,當然她也補充了一句,如果謝安南和謝向北把她敲暈綁架了,她大概率是沒有還手之力的。 紀清之前就發(fā)現(xiàn)了,謝安南和謝向北的身手很好。他們看著弱不禁風(fēng),但紀清覺得他們打起來至少一個抵十個。 不過紀銘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謝安南和謝向北會主動綁架她,而這半個月他們兩個也真的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沒干。 雖然他們總是非常沒邊界感的黏在她身上,但只要她表現(xiàn)出一點她要生氣的意思,他們就會立馬收手開始賣乖。 也因為他們表現(xiàn)的太無害,紀清對他們的底線開始越來越低。 就像是養(yǎng)寵物的人最開始摸完都要洗手,但一段時間之后連自己的床都可以讓它們上來。 紀清對他們雖然還沒到縱容的連床都能上的地步,但偶爾謝安南和謝向北趁她不注意偷親她一下,她也不會太在意。 就比如現(xiàn)在,躺在她左邊的正在回答她的問題,右邊的已經(jīng)在趁機捏著她的手偷偷親她的脖子了。 “因為我們本來是分管基地外的事務(wù)的,但是現(xiàn)在出基地的任務(wù)都被暫停了,我們沒有接到其他的任務(wù)分派,正好可以有時間陪jiejie?!?/br> 紀清愣怔了一下,“該不會是因為我的事情吧?” “唔,不完全是……非要說的話,也只是因為jiejie讓壞人暴露了而已?!庇疫叺囊е亩漭p聲說。 紀清覺得癢,往前一躲,卻躲到了前面的人的懷里。 紀清到現(xiàn)在依舊分不清謝安南和謝向北誰是誰,他們也總是惡趣味的讓她猜他們誰是誰,可惜二分之一的概率,她蒙對的次數(shù)不到五分之一。 但紀清總懷疑她猜對的時候他們也故意說她猜錯了。 “jiejie……”面前的人在親她的額頭。 紀清冷漠無情的推開了他,“最近基地里是不是發(fā)生什么大事了?” 紀清是不客氣的用手呼著他的臉把他推開的,但他卻順著桿子往上爬的舔她的手指。 濕漉漉的感覺讓紀清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她連忙松開手。 “算是吧?!?/br> 被推開的謝安南一邊不太安分的去勾紀清的手,一邊回答她的問題,“最近基地里也不太平,如果jiejie想出門的話,最好帶上我們哦?!?/br> 紀清的好奇心在失憶之后一直很稀薄,但基地太不太平直接關(guān)乎到她的生活穩(wěn)不穩(wěn)定,她還是多問了一句。 “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們知道嗎?” 她身后的謝向北壓低了聲音,故弄玄虛的說:“基地里在鬧鬼哦,每天都會出現(xiàn)幾具新鮮的尸體,委員會辦公樓前面的路上都已經(jīng)被鮮血給染成了深褐色……” 紀清雖然知道謝向北在胡說,但他故意壓低的聲音,再配上正在播放的電影里突然響起的背景音樂,她還是被嚇了一跳。 “謝向北!”紀清蒙了一個名字。 但這次她應(yīng)該是猜對了,還在往她耳朵上吹氣的人頓了一下,沒什么誠意的道歉:“對不起,嚇到j(luò)iejie了嗎?” 紀清還沒說話,房間里突然響起了曖昧的嬌喘聲。 她一愣,面前的謝安南先側(cè)頭看了看幕布上的畫面。 紀清看到謝安南眉眼一彎,笑了起來,“jiejie挑了部好電影呢?!?/br> 紀清根本就沒挑,她是順著影音庫里的默認排序一部一部往下看的。 不過根據(jù)她的經(jīng)驗,就算是歐美電影,激情戲也不會持續(xù)很久。 但她憋著不說話等了十幾秒,嬌喘聲不僅沒有停下,還加進了男人低沉的喘息聲。 紀清雖然沒有之前的記憶,但她知道自己的外語水平還挺好的,歐美電影她都不怎么需要看字幕。 即使是在這樣尷尬的情況下,她也聽清楚了電影中男人帶著點口音的臺詞。 當然這其中也有臺詞里除了語氣詞就只剩下生殖器官的原因。 饒是紀清這么無所謂的人,也覺得現(xiàn)在這一幕的尷尬程度,不亞于青春期偷偷看小黃漫被父母發(fā)現(xiàn)的場面。 但謝安南和謝向北似乎不這么覺得。他們看起來不僅不覺得尷尬,甚至還認真的品鑒了起來。 “女主的表情好做作哦?!敝x安南說。 “而且他們借位借的好明顯,這個姿勢的話,女主根本不可能到男主這個位置吧?”謝向北說。 紀清被他們的你一言我一語給勾起了好奇心,也轉(zhuǎn)頭看向熒幕。 熒幕上正好是男主背對著鏡頭,而女主坐在他懷里上下起伏的畫面。 鏡頭只框住了男女主赤裸的上半身,而男主的背影把女主的身形幾乎完全遮擋住了,觀眾只能根據(jù)他們的喘息聲、動作和女主的面目表情,用想象補全畫面外的動作。 紀清客觀的觀察了一下他們的動作,沒覺得他們借位借的很明顯。 但她正看著,旁邊突然伸過來了兩只手圈住了她的腰。 現(xiàn)在還是夏末,紀清在家里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家居服,現(xiàn)在這層單薄的布料根本沒法阻攔他們手心里的溫度。 “干嘛?”紀清下意識用手去掰他們的手。 但雙拳難敵四手這句話在此刻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她的手剛碰到他們的手,就被他們用另一只手給扣住了。 這下紀清直接失去反抗的機會了,“松手!” 但這次他們沒有像之前一樣聽話的退開,反而變本加厲的往她身上黏了上來。 “之前就想說了,jiejie對我們的態(tài)度……好像是在對待自己的寵物狗一樣呢?!?/br> 紀清心虛的不敢接話,但很快謝安南就接上了謝向北的話。 “但我們很樂意當jiejie的狗……舔狗也好,小狼狗也好,小奶狗也行,只要jiejie不要趕我們走,我們什么都可以做的?!?/br> 紀清有點頭皮發(fā)麻。好端端的能當人,他們?yōu)槭裁匆@么想不開的給她當狗? 紀清不僅這么想,也這么問出了口。 但他們卻像是打定主意要給她當狗了一樣,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說:“可以給jiejie當狗的話,為什么要當人呢?” 紀清沉默了,內(nèi)心忍不住疑惑他們的腦子是不是不太正常? 可她的沉默在謝安南和謝向北看來就是默認的意思,他們的手直接從家居服的下擺里摸了進去。 最后一點遮擋也沒有了,紀清下意識的掙扎起來,但謝安南和謝向北一前一后的跟兩片面包一樣緊緊的把她夾在中間。 “我不需要狗!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嗚,jiejie別生氣?!敝x安南一邊摸她的腰一邊在她的脖子上亂舔,還學(xué)著小狗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狗狗這么可愛,jiejie為什么不要狗?” 謝向北也在說些亂七八糟的破廉恥的話,還夾著嗓子學(xué)狗叫,“汪、汪……狗狗可以把jiejie舔的很舒服的?!?/br> 紀清要瘋了,她都懷疑他們兩個是得了狂犬病突然發(fā)作了。 “你們兩個有病嗎?”紀清掙扎了半天,不僅沒把兩個人推開,反而把自己弄得一身汗。 “我們是有病呢,這個病只有jiejie才能治得好?!?/br> 紀清累了,心也累了,“你們到底想干嘛?” “想給jiejie舔舔?!敝x安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