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也不能填補。
「不是?!骨駴r怔了一下,像是有點不好意思,「不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她的皮膚紅了,白皙的皮膚紅時更加動人,體溫正在攀升,認為太熱,用手撥開了一下扣子,里面的鎖骨似乎也紅了,不是「窘迫」的紅,是一個情欲的紅。 這一年她都沒有把話題引到性,她對于性的話題變得遲鈍,站在臥室里,把清白的表皮脫下,遲鈍鈍的變成了一個情人。 「我不是非要做,也沒有強迫您的意思,我可以再柏拉圖一年。」手足無措地說,「但是我有點……」 不止是有點,還是不對…… 「有點」把她的情錯誤估值,正確的形容是yuhuo焚身。 晉替秋看著她:「有點?」 「不是……」邱況改了口,「我很想那個,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了……」 「你幾歲了?」 邱況說:「二十叁?!?/br> 「我?guī)讱q了?」 邱況說:「叁十五?!?/br> 晉替秋逼近了邱況,一時間,五官近在咫尺。 女人的臉平素的無法再平素,扔進人群無法遍尋,手拎著邱況的衣領,輕而易舉將她拎到掂起腳,面對此情此景,邱況雜七雜八地想了很多,腦子中不再是工作,而是被性填滿,姿勢已經(jīng)想好了,她決定第一句話問自己在上面還是下面。 晉替秋把手放下去,說:「去浴室,把你的心思沖一沖?!?/br> 威壓一下失去,女人把距離拉開,坐在床面,邱況到達浴室,不明不白地脫下衣服沖澡,自己都覺得自己疑神疑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向自己的雙手,不是因為剛剛的出言不遜,而是因為感到識別錯誤了情緒。 不是想做嗎? 剛才看晉替秋的眼睛,分明富含性欲。 難道并不是欲望,是其他的體現(xiàn)? 晉替秋的欲更加直白,如果有感情時,能夠rou眼看出來。 邱況拿著花灑沖了沖澡,沒有打濕頭發(fā),把心里雜亂的想法沖下。 確認可以壓下情欲后回到房間,晉替秋坐在床邊:「跪下?!?/br> 邱況跪在浴室的門口。 「爬過來?!?/br> 邱況垂下眉毛,濃密的眼睫蓋住眼睛,心里萌生出類似于「母愛」的心情,感覺晉替秋是一樣的,每次都是進行一樣的動作,平時的吃喝玩樂是同樣的,現(xiàn)在吩咐跪下也是同樣的,她在這方面上是一個很不愛變動的人。 邱況爬到晉替秋膝蓋旁時,把頭撂在晉替秋的腿間。 「滿足您變態(tài)嗜好的折磨時間到了嗎?」 晉替秋說:「脫我褲子。」 「剛才不是……」邱況有一些驚訝。 沒有說的話是:剛才不是說不做嗎? 「剛才?」晉替秋說,「我不想看你過得好,不想你能輕而易舉得到什么,需要你經(jīng)過千辛萬苦,希望見你傷心的表情,你的情緒因我越低落,我的心里越能夠快慰,你不正是賤到這種地步么?」 她分開腿:「跟了我一年,沒做上一次,二十多歲正是需要性的年紀,也能繼續(xù)無怨無悔地跟下去,為了我肯什么都不要了,你賤的程度令人嘆為觀止?!?/br> 褲子是一件純黑色的長褲,作為性的阻隔,屹立在邱況的眼前。 方才的情欲被沖下去,伴隨水流流進下水道,面對著晉替秋的「羞辱」,她并沒有感覺到自尊受損,時隔十幾分鐘,體溫還是逐漸的升上,手上像是攥著火,用手解著晉替秋的褲子:「那一次我在車里勾引您,您……」后面的話沒有說完,晉替秋接了下一句:「差一點?!?/br> 邱況說:「什么?」 「破戒?!?/br> 邱況像是仔細思考了一下,過了一會說:「是嗎?」 她將精力投入在「拉犁」,用唇部收下牙齒,溫軟地包裹著女人的私處,她像是很熱衷于,輕輕地用牙咬著yinchun,咬過以后升到最上方,咬著那一珠。 她的技術和她的人一樣不溫不火,把晉替秋推到床上時,暴露出了一些狼子野心,一直不是一個完全聽話的人,童年時現(xiàn)實,少年時叛逆,青年時執(zhí)著,哪里都不是一個完全聽話的人。 「為什么?」晉替秋躺在床上,問,「為什么能這么賤?」 邱況說:「可能因為我愛您。」 「確定是愛?」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骨駴r搖了一下頭,眼睛很濕,「可能是愛和恨的結合體,離開您以后,我又愛您又恨您,你知道嗎?」 她把手伸進去,急促地喘息了一下:「我也想過要殺您。」 晉替秋用手臂蓋住眼前。 她和邱況的感情是一筆數(shù)不清的爛賬,如果感情是賬目,她們的感情牽扯的數(shù)額之巨,已經(jīng)遠超過其他人,她有時也會想現(xiàn)在正確么?走的路是對的么?聽不到一個正確的答案,只受著邱況的牽引。 「但是我離不開您,因為離不開您才一直找您,您死了以后我也會跟著一塊去的,我發(fā)現(xiàn)別人眼里的完美生活并不適用于我,我可能是……」說著邱況抽插手指,明明身下的是晉替秋,表現(xiàn)的被抽插的人好像是自己:眉毛糾結著,「我可能是戀愛腦,網(wǎng)上說的那種戀愛腦?!?/br> 戀愛腦通常是貶義詞,她像貼一個徽章一樣貼出去,她向下看著晉替秋,看到晉替秋用一只手臂蓋著臉,才驚覺失言。 她說了那么多廢話…… 晉替秋把手臂移開:「看什么?我沒哭?!?/br> 「我沒有覺得您哭。」 晉替秋的眼角是紅的,分不清「哭」出與否,也許天生體溫熱時眼角會紅,以她的性格不會哭紅。 女人平淡說:「流水一樣的韶華滿目,如何也不能填補。」 —— 做完以后,二人心平氣和地燒水。 邱況即使是想更近一步,被晉替秋所阻止,除了性以外二人無雜質,晉替秋對于嘴唇吝嗇,邱況一而再再而叁需要吻,晉替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二人之間的關系不適宜親吻。 水燒開以后,邱況倒了一杯熱水:「現(xiàn)在我們是什么關系?」 晉替秋接過:「炮友關系?!?/br> 一杯熱騰騰的水也在邱況的手上,向下看到水面,水面騰出熱氣,連帶著把手燙出舒服的溫度,如果說做了一次愛以后,就可以當炮友,那么做了什么以后可以吻嘴唇?可以像之前一樣,兩個人毫無阻隔? 邱況和自己說不要著急。 晉替秋可能沒有適應現(xiàn)在的生活,她的道德能指使著她殺宋嘉航,不意味著能夠殺曲藝,殺曲藝有可能是觸犯了某一層面的道德,現(xiàn)在的情況很有可能更觸及道德,到接吻的那一步需要繼續(xù)培養(yǎng),不能要求已經(jīng)足夠平易近人的她輕而易舉的放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