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發(fā)現(xiàn),落水
第一天上班,官羽詩幾乎是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剛沖進越氏大廈,就看見越非緋從辦公室里走出來,官羽詩連忙剎住腳步,才避免跟她撞了個滿懷的杯具出現(xiàn)。 “你來得正好?!痹椒蔷p看了她一眼,官羽詩立即挺胸收腹,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越非緋將一份契約書地給她,態(tài)度嚴(yán)肅又認(rèn)真,“官小姐,歡迎你到越氏集團來發(fā)展,也恭喜你成為modena團隊的設(shè)計師之一。從現(xiàn)在開始,那就是modena團隊的意愿,接下來的工作,你就以‘雪舞’這個題目為主題設(shè)計一個冬季新品系列,我們將會在入冬之后發(fā)布,全面發(fā)展市場?!?/br> 官羽詩眼睛瞪得銅鈴大。 設(shè)計師?她一進團隊就是設(shè)計師?而不是設(shè)計助理? 照她的資料,原本的預(yù)料就是能給越非緋當(dāng)個助理,就已經(jīng)是天上掉下來的美差了。沒想到越非緋的一番話,頓時讓她有種快要腦充血的激動。簡直不能置信,“越小姐,就這樣讓我擔(dān)當(dāng)設(shè)計師,是不是不大好?活血,我應(yīng)該從設(shè)計助理一職做起?” 早就聽說越氏集團在招收人才都是相當(dāng)嚴(yán)格的,怎么也不可能一進來就擔(dān)當(dāng)這么重要的工作。 越非緋淡淡一笑,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么說,“是設(shè)計師沒錯。當(dāng)然,越氏集團對每個員工都十分嚴(yán)格,但也不會埋沒每個職員的才華。不管你是初入職場的新人,還是已經(jīng)享有名譽的頂級設(shè)計師,如果在接下來的工作考核中,作品不好的話,經(jīng)受不住越氏的考驗,以及消費者的認(rèn)可,那么你在越氏集團,別說設(shè)計師,即便是設(shè)計助理也難以勝任?!?/br> 也就是這樣,所以她很愿意給這個新人一個挑戰(zhàn)的機會。 官羽詩激動得無法自已,揚起下頜,露出一股絕佳的自信和風(fēng)華,對著越非緋友好一笑,緊緊握著合約書,朝她點頭。 “請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br> 不說別的,能夠跟越非緋一起共事,那就是她一直以來的夢想啊。從她在大學(xué)里專修服裝設(shè)計以來,越非緋就是她一直追逐學(xué)習(xí)的偶像。 簽了合約書后,越非緋點點頭,將合約書分成兩份,雙方各持一份。然后對她說道:“今天你就先適應(yīng)公司里的情況。待會兒我?guī)闳F隊的辦公室,跟大家熟悉熟悉也好?!?/br> 官羽詩很感激她的善解人意。 接下來,越非緋帶著她到了modena團隊的辦公地方,整整一層的寬闊辦公室,絕對閃瞎她的眼。那地方怎么看都能夠容納幾百人,但modena團隊只有三十多個成員,咋一看顯得很空蕩蕩的。就建筑設(shè)計風(fēng)格而言,也是獨具一格,幾乎每個小角落,都有著令人贊嘆的設(shè)計風(fēng)采。 越家人講究品質(zhì),真的不假。 見到越總監(jiān)帶著新人來,一群設(shè)計師都很好奇地放下工作,朝這邊打量過來,早先就已經(jīng)聽到今天會有新的同事過來,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看起來顯得青澀的小姑娘。 官羽詩簡單作了自我介紹,加上身邊的越非緋幫忙說明了幾句,一群熱情地設(shè)計師都很友好得跟她打招呼。 “你好,我叫陳蓓爾,請多多指教!” “我是戴維斯,新人小姐看起來很年輕!” “哈嘍美女,我是澤田杏,你也可以叫我杏子?!?/br> …… 官羽詩原本以為在這種地方工作的人,應(yīng)該都是比較高傲冷淡,說白點就是難以相處。畢竟她以前做過兼職,那些資深的老員工,總是喜歡欺負(fù)新來的小職員。但現(xiàn)在看來,她的擔(dān)憂是多慮的,這些同事們,一個比一個熱情友好。 而且,在他們身上,她能夠感受到那種強烈的壓力,但每個人的臉上,卻都充斥著無比自信而且光芒閃爍的笑容。就好像,面前的困難都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是,他們要不要去行動而已。 這樣的氛圍,令她對未來的職場生活充滿了期待和憧憬。 大家差不多介紹完畢,越非緋揮揮手,“好了,你們都去上班吧?!?/br> 原本一群熱熱鬧鬧的同事,立即在眨眼間進入工作狀態(tài),這種超乎一般人的行動力和約束力,就連官羽詩都覺得吃驚。 可見,越非緋管理這個團隊非常成功。也難怪modena這個品牌,能夠在短短的時間里風(fēng)靡世界。 她的工作位置,就在距離越非緋辦公室不遠的地方,將工作用品都領(lǐng)到手后,她就安心坐下來,開始調(diào)查modena品牌往昔的一手資料。 第一天只是熟悉環(huán)境,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下班時,她正好在電梯里遇到也剛好下班的陳緒旭,官羽詩一喜,情不自禁就喊了出來:“噓噓!” 頓時,周圍人的目光,都十分怪異地往這邊看過來。 陳緒旭擦了一把額頭,恨鐵不成鋼地道:“我都說了,我叫陳緒旭,情緒的緒,旭日的旭?!?/br> “那有什么不一樣,還是緒旭嘛?!?/br> “算了,我們可以暫且不討論這個問題。工作環(huán)境怎么樣?” 官羽詩爽朗一笑,“挺好的,你呢?” “也還好啦,不過肯定比不上你那邊的?!标惥w旭無比羨慕嫉妒地說。 官羽詩呵呵笑了兩句,也不知道對方說這話時真心還是無意,反正自己的確進了很多人都夢寐以求的modena團隊,她也不會假惺惺地安慰別人。只能說各人有各人的機遇,并非品牌名氣響,就能在里面混得如魚得水。 雖然不在同一個團隊,在某種程度上,兩人也算是工作競爭對手。陳緒旭也少了以往那股熱情,跟官羽詩閑聊了幾句,就無精打采地往地下停車場走去。官羽詩一愣,隨機也甩甩頭,并不以為杵。 司機老陳準(zhǔn)時到公司來接她下班,官羽詩一想,便對他說道:“陳哥,以后你就不用過來接我了,上下班我坐地鐵就可以。” “那怎么行?”老陳立即否決:“這是族長特意安排的?!?/br> “我回頭會跟他說清楚,總之,老是這么麻煩陳哥也不好?!弊钪饕蚴牵且粋€新晉職場的菜鳥,居然每天都有豪車接她上下班,久而久之,一定會在公司引起反響。更何況,那輛車還是越非塵的。 她并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她和越非塵的關(guān)系,熱后胡亂猜測,流言蜚語滿天飛。 回到愛格亞斯堡,官羽詩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尤其是空氣中那股令人窒息的氣氛,這是怎么回事? 她走了進去,沒有看到越非塵和莫明憂,卻跟臉色不善的蘇里恩撞了面。 “你還有臉回來?” 蘇里恩冷冷坭視她一眼,嘲諷道。 “我怎么就沒有臉回來?”官羽詩反唇譏笑:“就算我不在這里工作,至少還在越氏上班,族長都沒有說讓我離開?!?/br> 她進入越氏工作的事,早已在越家傳得沸沸揚揚,有羨慕有嫉妒也有怨恨的,她平時就不管這些,現(xiàn)在就更不會去理會了。 “哼!你以為我說的是這個?”蘇里恩冷笑一聲,得逞地看著她,從口袋里抽出一張卡片,上面是龍飛鳳舞般的字體,寫著一行字:晚上到酒店找我。 熟悉的字體,官羽詩立即就猜到了是某惡魔的字跡。 “你怎么會有這張紙片?”官羽詩厲聲喝道,眼睛死死盯著蘇里恩,這個女人一次次挑戰(zhàn)她的底底限,是真以為自己不敢把她怎么樣嗎? 官羽詩越失控,蘇里恩就越得意,揚了揚手中的紙片,“我就說了,上次你去酒店就是跟男人私會,你還不承認(rèn)。沒想到,這張圖片的主人,居然是昨天到來的那位莫族長的。官羽詩,你這狐貍精還真的見了男人就水性楊花?!?/br> 腦袋轟隆一聲,官羽詩一時間難以反映過來,或者說,她壓根就從未料到,蘇里恩會掌握著她跟莫明憂聯(lián)絡(luò)的證據(jù)。 好在她也沒有因為慌張失去了理智。那字條上的筆跡是莫明憂的沒錯,但是,她從未見過這張字條,怎么會落在蘇里恩手里? “你以為隨便找張廢紙,就可以誣陷我?” 官羽詩恢復(fù)了正常臉色,好整以暇打量她,眼神如刀。 “官羽詩,你以為我會那么傻,還像上次一樣沒有任何證據(jù)就來找你嗎?”蘇里恩幾乎是嗤笑出來,為了這一天,她已經(jīng)等待了很久。接下來,她要想盡辦法讓官羽詩身敗名裂,跪在她的面前俯首稱臣。 “你看,這是什么?” 蘇里恩打開了手機視頻,是一段視頻錄像。而錄像的地方,正是她的房間外面。只見莫明憂經(jīng)過時,輕輕將一張紙片塞進門縫里,然后頭也不回往前面走去。 視頻很多,但是這短短的一分鐘,足夠官羽詩看了臉色蒼白,心底震撼。幾乎第一時間伸手去搶手機。卻被蘇里恩立即收了回去。 “把視頻刪掉!” “官羽詩,我憑什么聽你的?我告訴,這就是我翻身的資本,我會去拿給所有人看,看看你是多么水性楊花,看族長以后還會不會向著你!” “你敢!”官羽詩沉下臉來,察覺到危機感的她,二話不說就上前去搶她的手機,她千算萬算,沒算到蘇里恩這個擅長拆臺的女人,當(dāng)下也不手軟,兩人就在草地上扭打起來。 不知不覺翻滾到了池塘邊緣,蘇里恩一看靠近水邊,兩眼一轉(zhuǎn),立即起了惡毒心思,一腳踹向官羽詩的小腹。 霎時間,官羽詩整個人不受控制往荷花池撞去。 千鈞一發(fā)之際,官羽詩咬咬牙,伸出手拽住蘇里恩的兩條小腿,兩人一起掉進了池塘里。(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