鷙歡 第239節(jié)
既然避不開他的目光,她索性揚(yáng)起了臉。 她的表情很認(rèn)真,很堅決,一副為了維護(hù)自己的尊嚴(yán)要跟你決戰(zhàn)到底的氣勢。 呵……也不知道誰給她的勇氣。 陸鷙揚(yáng)起另一只手,捏住了溫尋的下巴,把她那本來就揚(yáng)起的小臉挑的更高了。 下一秒,他的唇就貼在了她的唇上。 “小東西,你在這跟我叫囂權(quán)利的時候,是不是忘了你該盡的義務(wù)?” 他沒有深入,只是故意貼著她的唇廝磨。 唇上的熱度炙烤著溫尋的腦子。 權(quán)利?權(quán)利是什么? 義務(wù)?義務(wù)又是什么鬼? 她的意識都被烤蒸發(fā)了,一時間竟辨不清什么是什么權(quán)利什么是義務(wù)了。 第264章當(dāng)我的情人 意識化為了一縷青煙,溫尋的人也跟著這青煙飄了起來。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從地上掉到了床上。 床墊回彈的瞬間,她腦子清醒了一下,可沒等她做出任何反應(yīng),男人就如山一般壓了下來。 他又吻住了她,就像剛才一樣,持續(xù)制造熱度,炙烤著她的理智,那好不容易回爐一丟丟的意識又飄走了。 很長時間里,她腦子里什么事都想不到,只有一團(tuán)火焰在燃燒。 一種越來越失控的感覺席卷了她,她想喊救命,張了張唇,口中卻溢出了曖昧的聲音。 陸鷙微微瞇著眸,看著身下的女人。 他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于是,更加賣力了。 窗外的夜色濃稠如墨。 整個世界都在這夜色里沉淪。 不知道過了就多久,溫尋在一片朦朧的光影中清醒了。 她這是怎么了? 半夜睡個覺都能做春夢? 她翻了個身,腰上突然一陣酸痛,胳膊也碰到了一個物體。 一個,沒穿衣服的物體。 “啊……” 肌膚的觸感讓溫尋受了不小的驚嚇。 她驀地翻身坐起,被子從肩上滑落,下一秒,她就感覺到了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她,她,她沒穿衣服。 借著窗外照進(jìn)來的模糊光影,她看了一眼自己,前一秒還迷迷糊糊的意識徹底清醒了。 這哪里是做夢? 這是真的。 昨晚,她跟陸鷙第二次滾到床上去了。 可是,可是為什么呀? 她又沒喝酒,又沒吃藥,更不是像上次一樣刻意而為,怎么就,怎么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男色誤人,對一定是男色誤人。 他還在睡著,她得趕緊逃離犯罪現(xiàn)場,否則這赤裸相見多尷尬? 溫尋匆匆瞄了身旁的人一眼,來不及多想,趕緊下了床。 衣服不知道在哪里,鞋不知道在哪里,就在她拿腳在地上慌亂尋找的時候,一只手臂驀地橫了過來精準(zhǔn)的勾住了她的腰,把她又勾了回去。 腦袋落在枕頭上,明明觸感松軟,她還是覺得一陣頭暈?zāi)垦!?/br> 沒等她掙扎,一縷熱氣吹到了耳邊。 “跑什么?” 跑什么? 你說呢? 蒼天啊,大地啊,現(xiàn)在這地上要是裂條縫把她給吞了就好了。 “你放開我,我要去看看叮當(dāng)?!?/br> 溫尋囧的不知道說什么,只能扯出寶寶來。 她抓住了他的胳膊往外拉,那胳膊卻跟鐵索一樣把她給牢牢捆住了。 “溫尋?!?/br> 耳邊突然響起自己的名字。 還是一副嚴(yán)肅的口吻,與此刻這連空氣中都彌漫著歡愛氣息的房間格格不入。 溫尋愣了一下,身旁的男人突然揚(yáng)起了上半身。 同時他還抬起了下半身一條腿,那腿往上一曲,結(jié)結(jié)實實的壓在了她腿上。 他側(cè)著身,撐著頭也沒開燈,就在這一團(tuán)朦朧的夜色里盯著她。 “你該交保護(hù)費(fèi)了?!?/br> “……” 她還以為他要說什么呢。 搞了半天是保護(hù)費(fèi)。 保護(hù)費(fèi)……等等,上次他們談?wù)撨^這個話題。 那時,他說他不要錢,然后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她。 然后她說她不賣身。 不賣身? 那現(xiàn)在算什么?? “已經(jīng)交過了,你放開我,一會天都要亮了。” 溫尋懊惱的說。 她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幾點,只是怕被保姆阿姨看到。 “呵……” 男人的手非但沒松還在她腰間毫不客氣的掐了一把,掐的她痛的一哆嗦。 轉(zhuǎn)過臉,對上他。 那雙眼睛在模糊不清的光影中閃著明亮幽冷的光。 像草原上那危險兇狠的孤狼一樣。 “這就交過了?” 戲謔的語氣漂到了溫尋耳邊: “那好,現(xiàn)在你就走,把你的小崽子帶著,離開南園。我做回好事,通知陸縉言來接你?!?/br> “……” 做好事? 缺德,缺大德了! 溫尋現(xiàn)在深刻體會到了什么叫拿捏。 這男人就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他這意思擺明了是如果她不聽話他不但不幫忙,還會落井下石。 現(xiàn)在,她該怎么辦? 溫尋的腦子還沒轉(zhuǎn)過來,身旁的男人突然欺的更近了。 guntang的身體緊緊貼著她,她又感覺到了一股火燒火燎的灼熱感。 “當(dāng)我的情人?”他吹了口熱氣到她耳中。 “……” 情人兩個字戳痛了溫尋的心尖尖。 他的臉貼的太近,她只能將自己的臉轉(zhuǎn)過來,面對著天花板。 吊燈上的水晶在淡淡的薄光中閃著星星點點的微光,她盯著那點微光道: “你不是說你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女人嗎?” “是嗎?我說過?” 陸鷙的語氣漫不經(jīng)心,似乎并不驚訝她怎么會知道他酒醉之后的話。 所以,那時候他到底喝沒喝醉? 這個男人,你永遠(yuǎn)不知道他哪一刻是認(rèn)真的,哪一刻又是在做戲。 “說過。你別想抵賴?!?/br> 黑暗中響起了溫尋那明顯多了幾分怒氣的聲音。 “嗯……”耳邊傳來男人懶洋洋的聲音,沉默了間,他的唇又開始在她的脖頸間游走起來:“她不在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