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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怎么成了死對頭的遺孀在線閱讀 - 第95章

第95章

    真吃?

    池奚瞪大了眼, 緊貼著手機的掌心都變得燙了一分。

    池奚干巴巴吐出一句:“我、我干什么要高興?”

    他還想硬氣地說一句“你吃醋關(guān)我什么事”,但想想也知道這邏輯不硬就沒說。

    “池少現(xiàn)在可是站在上風(fēng)啊,這還不高興?”溫既琛慢悠悠地問。

    池奚一愣,他又怎么會覺得不好意思?轉(zhuǎn)頭就得意起來:“哦是嗎, 意思是溫總為我吃醋, 所以我現(xiàn)在可以站在溫總頭上……”撒尿是嗎。

    后面幾個字讓池奚咽了回去,畢竟聽著還是有點不太文明。

    溫既琛笑得懶洋洋:“那還差點兒?!?/br>
    “怎么就還差點兒了?”

    “我說小少爺不會做生意吧?!?/br>
    “有話你就直說?!?/br>
    “雙方坐在談判桌上的時候,彼方不讓利, 己方怎么能點頭。”

    池奚“嘁”了一聲:“你就直說我沒讓你吃著甜頭, 你不讓我站你頭上作威作福不就得了?”

    溫既琛夸他:“池少好聰明, 舉一反三,我看你可以做生意了?!?/br>
    池奚想罵他狗比。但溫總這語氣實在真摯, 聽起來又實在動聽……

    池奚只能叨叨他:“那你根本不夠喜歡我,喜歡一個人,不該是心甘情愿匍匐在對方腳下,不管什么都雙手奉上嗎?你溫總還跟我講條件?!?/br>
    溫既琛說:“那叫舔狗?!?/br>
    池奚理直氣壯:“你怎么就不能做我的舔狗呢?”

    溫既琛:。

    也就只有池奚來說這話不會挨揍了。

    “不好意思,池少,我還沒有無私到這種地步。不管我在床上還是在床下,我都得先講個利字。”溫既琛不緊不慢。

    池奚直接掛了他電話,不過心底卻松了口氣。

    溫既琛要真是突然跑來當(dāng)他的舔狗,那他會懷疑溫既琛要么真被鄭子航下降頭了,要么就是溫總有什么大陰謀!

    現(xiàn)在看來溫總是很正常的。

    溫總現(xiàn)在的那兩分喜歡雖然不夠深,但也是真的。

    池奚忍不住琢磨起來,其實這樣躲在溫總背后躺贏,也挺快樂?還能在溫家作威作福。

    哪天要是溫既琛人不在了,他拍拍屁股回自己家,還是他的池少。

    做生意太難,對付鄭子航也很難。但他現(xiàn)在開辟出了新道路——吃軟飯!

    那么問題來了,怎么能讓溫總對他的喜歡從兩分變成十分呢?

    ——美色!

    池奚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平平無奇,是真的平平?。?/br>
    他試著自拍了一張。

    噫,好怪,哪有人看了會喜歡?

    但池奚他是個天才!

    他跳起來,還是從溫既琛衣柜里挑挑揀揀,摸出來一件白襯衣穿身上。

    但天底下白襯衣都長一個樣,怎么能讓溫總知道我穿的是他衣服呢?池奚稍作思慮,又翻了翻底下抽屜,從里頭順出來一顆寶石胸針別上。

    成了。

    池奚心底有了計劃,心情非常好地又溜達到陳列架前,掏手機給溫既琛那叔叔拍了張照,然后使用網(wǎng)絡(luò)識圖。

    竟然沒搜出來一則新聞。

    說明溫既琛這叔叔從來不在外界露面。

    這時候他手機震動起來,是溫既琛給他打回來了。

    “喂。”池奚接起來。

    溫既?。骸霸趺磼祀娫捔??”生氣?雖然溫總覺得以池奚的性格不大可能。

    池奚:“就是突然想起來,我剛洗完澡出來還沒穿衣服,就穿衣服去了?!?/br>
    溫既?。骸啊?/br>
    池奚正色道:“我是不是忘了跟你說正事?溫樺說什么董事會有很多異議,有些項目被迫停擺……對了,你這房間里應(yīng)該沒竊聽器吧?”

    溫既琛奇妙地停頓了一下說:“沒有?!?/br>
    池奚:“哦好,那我繼續(xù)說。溫樺說我要是有你的股權(quán)代持書,我就可以代你出席,掌控執(zhí)行委員會,溫樺是試探我?還是別有目的?我不用管這些事對吧?”

    股權(quán)代持書這種東西,溫既琛要瘋了才給他。

    溫既琛說:“可以,你去銀行保險柜取代持書,已經(jīng)蓋過章,你簽名就有效。”

    池奚:?

    才說你是個正常人呢。

    “你要是去了會上,有什么看不懂聽不懂的,就發(fā)給我。”溫既琛說。

    這不就是拿他當(dāng)溫總的一雙眼睛嗎?池奚立馬接受良好。

    兩人又閑扯了幾句才掛斷電話。

    這下池奚是一點也不覺得無聊了,連這晚睡覺都睡得十分安心。

    第二天起床,池奚先好奇地沿著溫家老宅的小湖,一路走到旁邊獨棟的小樓。小樓還是仿古式建筑風(fēng)格,門口鋪著青石板路,池奚蹲下去看了兩眼。

    還真是,門口那塊磚都磨亮了。

    “以前溫既琛總在這兒罰跪。”溫樺的聲音突然在身后響起,語氣復(fù)雜,“他連這事兒都跟你說?”

    溫樺說完,又趕緊補了一句:“對了他罰跪可跟我們沒關(guān)系,那是老爺子的意思,說他心太惡,總不聽話?!?/br>
    池奚沒作評價,轉(zhuǎn)聲說:“那個,他叔叔可以下葬了?!?/br>
    溫樺一愣,臉上浮動點看樂子的表情:“那肯定得辦葬禮,池少來辦?請?zhí)冒l(fā)吧,那……”

    那池奚一出現(xiàn),就真成上流圈子最大的笑話了!

    池奚:“辦什么葬禮?生前他都不能隨便露面,死后你還搞這么熱鬧?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