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我不自然的拒絕了他,沒事,不是那么著急的事,我回來再請人讀就好。 他沒有再追問,我抿著唇假裝收拾著桌子,不自在的想要逃避這突如其來的插曲,轉身擁抱了一下他,盡量平和了語氣問他,這次待幾天? 后天走。 最近很忙嗎? 是有些事。 鼬說著脫下了外衣,我聞到一股熟悉的辛辣味道,動作頓了一下,又受傷了? 他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仿佛是猶豫了一下,我沉下臉,還想著能瞞過我嗎? 不是很重的傷。他終于出聲辯解道,也沒有總是 可惜,沒辦法像之前那樣照顧你了。我伸手去摸他的胸口,是在哪里? 腿上。 影響走路嗎? 不怎么影響。 我的手順著他的腰滑下去,想要確認傷到的位置,還未找到便被他捉住了手又提起來,都說了,不嚴重。 難不成,你是在害羞?我笑了一下,掙開他的手,推著他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別動,讓我看看。 可你他仿佛想制止我解開他褲帶的手,我忙里偷閑,對他噓了一聲,別動,留點力氣,做別的。 說完,我便俯下身去,包裹住了他。 一瞬間感覺到他肌rou的緊繃,我安撫的摩挲了一下他的腿,稍稍抬起頭。經(jīng)過最初的震驚,他仿佛是接受了現(xiàn)狀一般,用手扣住我的頭,微不可察的又壓了下去。 并不需要許久,我便停下了動作,被他抬起下巴的時候,我用手刮去唇角的狼藉,滑動了一下喉嚨,盡數(shù)吞了下去。 他這才仿佛找回聲音一般,開口道,你怎么會? 有些事,不一定要身體力行的學。 他遲疑了一下,仿佛是接受了我的答案,又在我臉上刮了一下,輕易將我拽了上來。 剩下的,讓我來吧。 樂意之至。 辛辣的藥膏味,修長的手指,及肩柔軟的長發(fā),緊繃的肌rou,情難自已的呻【和諧】吟,我伏在被單上,聽到他撕開包裝的聲音,有些在意的轉身問他,你買的是什么號碼? 仿佛是為了懲罰我的調侃,下一刻,他便撞了進來。 可惡,忍者的體力總是好過普通人太多,被困意淹沒之前,我仿佛又聽到了撕裂包裝的聲音,后怕的往后躲了躲,那個,差不多就 他堵住了我的話,輕而易舉的換了個姿勢,我屈膝頂住他的攻勢,就聽他伴著些許喘息的問我,怎么,比起尺寸,你更在意持久了? 可你不是還有傷? 無妨。 意識到無法勸阻他,我用臉蹭了蹭他的胸膛,拉長了尾音撒嬌道,可是我很累了。 他動作頓了一下,我趁機拽著他的胳膊將他拉到身邊,卷到他的懷里,一起休息吧。 背后是他的體溫,側枕著他的肩膀,我慢吞吞的拉上了被單蓋住我們,稍許的停頓后,終于感受到他收緊了手臂,將我抱的更緊了一些,默許了我的任性。 睡吧。 最終聽他這樣說著,我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短暫的午睡讓我恢復了些精力,又被他抱去浴室洗了個澡,我才覺得腹中空空,又實在懶得出門,征求著他的意見問道,叫外賣嗎? 可以。 拉面吃嗎? 好。 填飽了肚子,我聽他收拾了垃圾,無所事事的打開了收音機,轉動旋鈕換臺,本想著找點音樂聽,轉臺的時候卻一閃而過新聞通報,最近的通緝熱榜是宇智波佐助,我聽到這個名字趕緊滑過去,就感覺鼬附上我的手又轉了回來。新聞里的聲音平鋪直敘的介紹了叛忍的生平事跡,我收回了手去,同他一起沉默的聽完這段播報,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那個,宇智波佐助,是你家人? 嗯,是我弟弟。 他可真是做了不少事?;貞浄讲诺牟?,我抿了抿唇,你很在意他嗎? 鼬沒有回答我,我便轉了話題,明天有集市,要去轉轉嗎? 他突兀的伸手束起我的長發(fā),用手按住我的肩膀道,剛才的信,是從木葉寄來的。 你偷看? 封面有郵戳。 我不知道他想說什么,只能含糊的答應道,對。 你有認識的人,在木葉? 對。 是你提過的心上人嗎? 我不愿意繼續(xù)這個話題,轉身想逃走,他收緊了按著我肩膀的手指,不讓我輕易逃走。我有些煩躁,直面這樣的問題,無異于當面對質自己的不忠,罪惡感原本就深深扎在我心里,即使這些日子我選擇性忽視了它,但這也只是暫時的駝鳥舉動罷了。 我知道,這些賬,遲早要找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