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白骨玉柱
書迷正在閱讀:先婚后愛:花心老公不負責、熾愛:霸道總裁的熱焰寶貝、回到村里去種地、庶錦、蝴蝶效應(yīng)(gl 1v1)、煙花風月 (純百 GL)、我愛你,僅此而已、寄養(yǎng)關(guān)系(校園骨科1v2)、在邪惡帝國為了珍視的人掙扎求生(微黑、微虐、H)、霧色沉迷(強制nph)
“啊1只覺腳底一空,身體向下沉,翁藍緊緊拉住歐飛的手,她大叫一聲,重重地落在地上,全身像散了架一般,躺在地上一時起不來。 “嗷1 只聽到伏蚩的叫吼聲,她抬頭看著上方,有一線光射進來,巨蛇燈籠大的紅眼近在咫尺。 “啊1翁藍雙手掩住臉,全身顫抖。等了許久,都未等到它伸出長舌來,她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已身處一個深好幾米的地洞里,這個洞入口只有一人大小,巨蛇的頭勉強可以進來兩個,但粗壯的身軀是絕對進不了的。她舒了一口氣,站了起來,任伏蚩號叫著,轉(zhuǎn)頭看,只見歐飛躺在地上,雙眼緊閉,英俊的臉上有些塵土。 “木頭,木頭1翁藍搖晃著他,沒動靜,她心里有些急了,剛才從上面掉下來時歐飛掉了下來,翁藍壓在了他身上,“不會死吧?”翁藍說完,自已又呸了幾下,“真是烏鴉嘴1她用手尖探探歐飛的鼻孔處,還有氣息,她松了一口氣,應(yīng)該只是暈倒。 嗯嗯嗯 突然從背后發(fā)出一陣嗯嗯聲,她發(fā)根有些發(fā)麻,看看這個洞,里頭一片黑暗,于是,她拿出手電筒一照,這個地洞有一條暗道直達洞底,只有一個人大小行走的空間,蜿蜒曲直,毫無光線,陰暗潮濕,還有一股說不出的味道,從這里下去要經(jīng)過好幾道門,所謂的門是只有門檻的門的形狀,墻壁都是黃土,坑坑洼洼粗糙不已。 嗯嗯嗯 這聲音好像人的哼哼聲,感覺從洞底發(fā)出來,翁藍很想走進去看看,但是歐飛此時未醒,不能丟下他一個人。 只覺背后有涼意,翁藍不敢回頭,用眼角瞄身后。 啪! 肩膀被重重地一拍,翁藍咬著嘴唇轉(zhuǎn)過身。 “啊!鬼啊1她轉(zhuǎn)眼一閃,只見一個滿臉紅光的人頭伸長了舌頭掛在眼前,她嚇得立刻用力一揮拳。 “哎呀1翁藍本想補上一腳,只聽這聲音有些熟悉,定睛一看,竟是潘竹這該死的在搞鬼,剛才他拿著電筒在黑暗中照著自已的臉來嚇翁藍。 “死大竹,這個時侯還來嚇我?!蔽趟{余驚未過,生氣地臭罵他一頓。 “你的手力也忒大了點兒,你看我眼角1潘竹捂住眼睛的手放開,只見眼角一圈淤青,“我見你杵在那里不往里走,猜你是害怕了,所以嚇嚇你,沒想到你還打人。” “你都知道我害怕了,還嚇我,真該打死你?!蔽趟{撲哧笑出了聲。 “哎!這里是哪里?”只聽歐飛的聲音說道。 翁藍趕緊拿手電筒往地上照,歐飛起身坐在地上東看西顧,只聽到二人在說話,除了兩只手電筒的微弱光線,他周邊一片黑暗,以為自已下了地獄。 “一個地洞?!蔽趟{過去幫他拍掉身上的塵土,他一屈腳站起了身,頭還有點痛,只得用力摸摸,才想起剛才奔跑之際一同掉入這無名地洞中來,現(xiàn)在還能聽到洞口伏蚩的嗷嗷聲。他探頭一看,這地洞深得很,曲來扭去,不知里頭是什么。 “現(xiàn)在我們是要走進去嗎?”潘竹捂著眼睛說道。 “當然啦1翁藍看看洞口仍守著的伏蚩,“難道你要出這個洞送死嗎?它還守在那里呢1 “嗯,這個洞很深,我們走進去看看吧,或許有出路也說不定?!睔W飛說道。其實也別無選擇了,只有向前走。 于是三人沿著這狹窄的洞路一路走去,洞里的空氣有些悶,越往里走越感壓抑。走了十幾分鐘后突感有些寒冷,翁藍不僅打了個冷戰(zhàn)。 歐飛一見,脫下大衣披在她身上:“這里冷,小心別病了?!蔽趟{嬌小的身體縮在歐飛帶著體溫的大衣里,心里樂開了花,真是奇怪自已愚蠢的行為,一天之內(nèi)情緒波動如此之大,都是因為歐飛的一舉一動。 跨過一個小門,洞頂變高,歐飛走在最前面,他照亮周圍,突然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這里寬敞了許多,墻壁沒有像剛才經(jīng)過的小道的墻壁那么粗糙,有刻意磨過的痕跡,看看墻處有幾個燭臺,上面托著的蠟燭還余下半截,他拿出打火機,逐根點燃,頓時洞里亮了起來。 “哇!這里是個密室吧?”潘竹走來走去到處看,只見室內(nèi)有香爐和一個小神位,但神位上竟沒放任何神牌。 翁藍卻被這里面的一個圓形的大柱,上面由白白的玉石組成,簡直是奢華。 “難道這里以前是一個小小的宮殿或是圣壇?”她自言自語道。 她用手撫摸玉石,冰冷刺骨,怪不得此處這么寒冷,原來是玉石的寒氣再加上潮濕所致。她一塊塊仔細撫摸,手到了玉柱一側(cè)突感有些異樣,有些發(fā)硬空鏤的物體,仔細一看。 “頭顱?1翁藍心中一驚,叫出了聲,潘竹和歐飛聞聲走了過來。 “怎么這個地方有頭顱?”歐飛放眼一看,“你們看,不只這一個?!?/br> 翁藍順著柱子往上看,這圓形的白玉柱不只有白玉,中間一層是白花花的顱骨,因為和白玉參合在一起所以不容易發(fā)現(xiàn)。數(shù)了一下,整個柱子有大概二、三十個頭顱骨。他們頓時明白了為什么剛進洞時聞到的那股怪怪的味道,而在這里,白玉的寒正好可以驅(qū)走白骨的臭味。 “難道是個藏尸洞?”她記憶猶新,當年西藏阿里古格王朝遺址的干尸藏尸洞,一具完整的干尸斜坐在墻邊,令人毛骨悚然,但奇怪的是這里僅有頭顱骨,軀體卻未曾見到。 歐飛給他們每個人發(fā)了一個醫(yī)用口罩,他走近看,只見頭顱骨一個個被鑲在柱子里,像藝術(shù)品一般,但他確認是人的頭顱骨。 “從頭骨的構(gòu)造看,眉弓突出,眉根點凹陷深入,頭顱形狀較大,如果沒有猜錯,應(yīng)該全都是男人的頭骨,”歐飛專心查看,“看著臉骨較長,可見這些死去的人都是高大的壯漢?!?/br> “壯漢?這些壯漢怎么會無緣無故死在這里?還要鑲在這柱子里?”翁藍想著不僅又思考起原由來。 “嗯,”潘竹走到神位旁邊,只見有一些文字寫在墻上,“這是什么字?” 翁藍一聽湊了上去一看,這正是她研究已久的古猞國文字,只見整片墻密密麻麻地寫滿了七言絕句,她念出來:“盤古開天到如今,世上人何幾樣心,何人心好照直講,何人心歹儈騙人。盤古開天到如今,一重山背一重人;一朝江水一朝魚,一朝天子一朝臣。說山便說山乾坤,說水便說水根源;說人便說世上事,三皇五帝定乾坤……” “這就是猞王歌,我家里也曾有一幅,后來父親不準許我看,所以收了起來?!蔽趟{說起這些就想起父親,已離家多日有些思念他了。 “這么說,這里應(yīng)該是猞族的神壇了?!睔W飛說猜測道。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如果這里是猞族神壇的話,那么這么多的頭骨應(yīng)該就是與當?shù)剽ψ宓囊粋€風俗,據(jù)說他們砍下犯了族規(guī)的族人的人頭,在祭祖之時將頭顱放在神壇前祭拜?!迸酥耠y道這么認真,“這些頭顱會不會是族內(nèi)罪人之首?” “對了,野史上也有記載,古猞國有這樣一個祭頭風俗,但在翔鳳山早已沒有這樣的殘忍的祭拜方式了,聽你這么說,在你們這里的猞族仍維持著這樣的風俗?!蔽趟{恍然大悟,兩個空間之間還是有著極大的差別。 “話說,你們所說的翔鳳到底在哪里?”潘竹感覺自已突然間聽不懂人話了,這是哪兒跟哪兒呀? “呃……算了,有空再跟你解釋?!蔽趟{想著頭顱的事情,沒空搭理潘竹。 “等等,你們看這里怎么有一些盔甲面具?!睔W飛在柱子旁的桃木箱里發(fā)現(xiàn)有一些青銅面具。 “這個……好像在哪里見過?”翁藍拿起面具在腦海里搜索起來,她與歐飛對視,突然恍然大悟,“這和我們在枯木林里見到的青銅盔甲好像是一套的?!?/br>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歐飛看著頭顱發(fā)呆,“這里只有頭顱而枯木林那里卻只有肢體,再者,這頭顱的主人也都是壯漢,盔甲一致,這應(yīng)該是同一批軍人的尸體部位。” “木頭,你說得有道理,”翁藍在密室里徘徊,認真思考的樣子更加迷人,“讓我想想,這些軍人是逃兵,觸犯了族規(guī),于是被砍下頭,而頭顱被送至神壇前祭拜,軀體則埋在了枯木林。” 嗯嗯 那哼哼聲又再次響起,歐飛四面環(huán)顧,這個聲音似乎從更深入的地方發(fā)出來的,翁藍和潘竹左右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