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8(h嚴重警告!包含捆綁/soft-bdsm元素)
“那你打我吧。打死我好了!”林棉抬起頭,雙眼通紅,“你是男人就打!” 話音剛落,林聿的神情一沉。 他一把揪住她的衣領(lǐng),將她軟綿綿的身體拎起來,逼得她不得不直起身子。右臂緊緊箍住她的脖子,將她往房間方向拖去,動作粗暴,帶著徹底壓不住的怒火。 林棉掙扎了一下,像布娃娃一樣被拖著走,腳步踉蹌,幾乎被勒得發(fā)不出聲音。 林槿驚呆,幾秒后才反應(yīng)過來,大喊一聲:“哥!” 他撲上去,拽住林聿的手臂,聲音發(fā)抖:“你冷靜點!” 這一切在他眼里太荒唐了,誰都失去了理智。尤其是林聿,他的眼神里不再是憤怒,而是一種近乎絕望的混亂和失控。 林棉用盡全身力氣,嘶啞著大叫:“你讓他打!”在吼出這句話的同時,她抬腿,踹了林槿一腳,像一頭四處亂撞的小獸。 瘋子,這個家里自從沒了大人,個個都變成了瘋子。 林聿臉上的肌rou輕微抽動:“你以為我不敢打你?沒必要這么激我。” 話音未落,他猛地拖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幾乎要把人提起來。下一秒,他把她整個拉進房間,用腳把門踹上。 林棉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狠狠甩到床上,面朝下砸在柔軟卻毫無緩沖的被子上。被震得脊背一陣發(fā)麻,腦子里嗡的一聲。 她沒有哭,只是整個人僵住,呼吸都紊亂了幾秒。 身后安靜得可怕,只聽見門鎖輕響一聲,一道隔絕世界的鐵幕,被他親手落下了。 他一把按住她的肩膀,膝蓋頂住床墊,整個人壓了上去,雙腿牢牢地跨坐在她身上。 林棉根本無法動彈。 林聿解開外套,甩在地上,衣料落地的聲音悶啞。 身體前傾時,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下那具微微顫抖的身體,還有她亂了節(jié)奏的呼吸。 “我最后問你一遍,”他的聲音低得像從喉嚨深處擠出來,“你錯了嗎?” “我沒錯。”她的聲音悶悶的,因為頭埋著,幾乎被壓進被褥里。 林聿沉默兩秒,像是在給她最后一次機會,也像在給自己留最后一絲余地。 現(xiàn)在看來他們都不需要。 “好。” 他低聲說著,宣讀了對她的審判。 下一秒,他扯下脖子上的領(lǐng)帶,手指迅速翻動,纏住她的手腕,打了個結(jié)。 動作干凈,沒有多余猶豫。他拉住另一端,猛地一抽,結(jié)扣收緊,勒進她細瘦的腕骨里。 林棉吃痛地動了下。他沒看她的表情,只是垂著眼,把結(jié)又拉緊了一點。 她用余力掙了掙,手腕被勒得發(fā)麻,根本動不了。皮膚在織物間摩擦,傳來細微的痛感。 林聿自上而下俯視著她的動作,冷笑,他對她的反抗早有預(yù)料。他的某種情緒因此終于找到了出口。 他沒說話,坐直身體,從褲腰間抽出那條深色皮帶。動作干脆利落,沒有一點猶豫。皮帶“唰”地一聲被抽出的那瞬間,空氣驟然被割裂。 他將皮帶在掌心纏繞了一圈,隨即對折展開,啪的一聲握緊。 那聲音清脆,是某種預(yù)告。 林槿聽到房間里斷斷續(xù)續(xù)的動靜,本能地覺得不對勁,拍門:“哥!會出事的!” 門內(nèi)傳來林聿的吼聲:“滾。” 他的嗓音幾乎嘶啞,帶著無法言說的暴躁與冷酷。那一刻,他徹底把自己沉入了一種黑色的情緒里。 林聿從她身上撤離,卻不放松任何掌控。他緩緩抬起那根皮帶,又在手中松開半圈,動作平靜得像是一個工匠,精準、冷靜,毫無憐憫。 下一秒,皮帶落下,帶著鞭子的破風聲。 林棉被那種突如其來的力道驚得顫抖,全身肌rou繃緊,被迫接受疼痛的命令,脊背無意識地拱起,神經(jīng)在那一瞬全數(shù)暴露。 呼吸間滿是布料的涼意和羞辱感,整個世界都塌縮成一塊狹小的、無處藏身的角落。 她沒吭一聲,倔強地吐出一句:“我恨你。” 他垂眸看著她,對她的獠牙視而不見:“恨我?” “我不介意把你打癱瘓。真的?!?/br> 他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像是情人間的呢喃。 “我可以照顧你一輩子?!?/br> “我說到做到?!?/br> 林棉因為他說的這話也笑了,笑里藏著對他的嘲諷:“你看你打人都不敢打臉。” 她用盡最后一點力氣去掙脫捆著手腕的束縛。 他對她的反抗顯然極度不滿。林聿抽下床頭垂著的金色絲帶,用一種近乎冷漠的熟練,將她的手腕重新扣住,往前一扯,捆在床欄上。 她的身體被迫弓起,像只可憐的蝦米。 林槿在門外試圖撞門進來。門板被一下下砸響。 “林槿,”林聿沒有回頭,“如果你敢進來,我會讓她再也出不了這個房間。” 躊躇后,門外安靜下來。 那一瞬,林棉仿佛聽到了林槿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的呼吸。隔著一扇門,是他們?nèi)€人各自的無力,是一個支離破碎家庭里僅剩的、拼命維系秩序的力氣。 林棉趴伏著,意識恍惚。她的手腕還被綁在床頭,身體像被斜斜釘在一種羞恥與屈辱之中。 可她知道,這不是林聿第一次失控。只是這一次,他是真的在用一種不加掩飾的方式懲罰她、懲罰他自己,甚至懲罰整個他們無從改變的命運。 林聿耐心地在她的抽屜里翻找,最終找到了一捆薔薇粉色的禮品帶,輕得幾乎不像是工具,更像是連綿不斷的吻。 那顏色溫順、幾近柔媚,在他的手中,一點點被拉直、繃緊。他把她重新欺壓在身下,緩慢地,將帶子繞過她的肩,穿過胸口,又滑過手腕。纏繞的動作沒有暴力,只是有種克制到極點的強迫。 林棉沒有掙扎,覺得那帶子如同一條靜靜生長的藤蔓,在她周身蔓延開來。她成為了一個錯誤的禮物。 他在捆綁一個罪證,為這場毫無出口的情感哀悼。帶子每收緊一分,她胸內(nèi)的空氣就更薄一層。 她開始意識到,他不光是想傷害她,也是想徹底擁有她,以最扭曲、最絕望的方式。 于是她在他掌下順從。在那乖順的姿態(tài)中,將身體的纏綿與依附悄然敞開。兩人好似親昵交纏,無間的肌理之間,如夢一樣貼合著舊日的殘影。她低低地笑了,笑聲是從胸口深處裂開的縫隙里滲出,幾不可聞,帶著一種甘愿與沉淪。 房間外也徹底安靜下來,所以,這里終于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林聿的親吻落在她的發(fā)間、頸窩與面頰。他們guntang的身體隔著輕薄的衣料,維持最后一層虛假的距離,假裝這并不是真正的交融。 他早就掀開了她的裙擺,因劇烈的動作而在她臀溝下方悄然挺起,貼得極近。林棉繼續(xù)笑,聲音像在撒嬌,卻帶著殘忍的惡意:“林聿,我要告訴所有人,你會對自己的親生meimei起反應(yīng)。” 林聿只能伸手掐住她的脖子:“閉嘴,林棉?!?/br> 有兩根手指深入她的喉嚨,攪動,引起了劇烈的嘔吐感。可偏偏在那種令人作嘔的反應(yīng)中,林棉感覺到從小腹升起的興奮愈發(fā)清晰。 他扳過她的頭,指腹擦過她唇角那一絲不受控制的口水。再留戀地吮吸下她的嘴唇,給予她一小口呼吸。 她的眼神朦朧,如同墮落的夢。 這樣破碎的姿態(tài),簡直是鼓勵他去真正占有她,但他還在死死強忍著自己。 “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真讓我喜歡?!?/br> 他講這樣的話語氣像是哀嘆的詠調(diào)。 聽到這么惡心的話從林聿的嘴里說出,林棉猝不及防地狠咬住他的手指。 疼痛沒有讓他退縮,林聿問她:“好玩嗎?” 林棉點點頭,神情迷亂,又不安分地想要動自己的身體。 “接下來還有更好玩的?!?/br> 他一只手制住她的雙腿,讓它們緊貼不動。用從她口中抽出的另一只手,把她的內(nèi)褲扯下一大半,露出渾圓的臀部。那上面還殘留著皮帶抽打留下的痕跡。鮮紅、清晰。他看著那片灼紅,近乎溫柔地想:這是他親手創(chuàng)造的印痕,是屬于她的新胎記。 “夾住?!?/br> 在他的分身插入她的兩腿縫隙間時,林聿命令她。 那種光滑和繃緊的觸感讓他全身一緊,一道電流沖上后頸。不敢想象,如果真進入她體內(nèi),那會是一種怎樣摧毀理智的快感。 “別射在我裙子上。死變態(tài)?!彼撊醯匾е郑麄€人已絕望地倒在被褥上,臉隨著他的動作蹭著那光滑的布料,一下又一下,猶如在海面上飄蕩。 她無時無刻不在與他同步。他的動作不斷觸動她身體更深處的敏感,酥麻伴隨著那股愈發(fā)明顯的濕意,一寸寸漲開。她居然是快樂的。 純凈的月光寬容地照射進來,照在他們交迭的身體上,她想起了美人魚的吟唱,和那種踩在鋒利的刀刃上的疼痛。 原來擁有靈魂是這樣痛苦并快樂的事情。 哥哥的手從她背后探入衣服,沒有解開文胸的扣子,隔著那層布料抓住了她的rufang。他的呼吸貼在她耳邊,熾熱而沉重,打在她頸側(cè)。 襯衫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她感覺到他顫動的背,肌rou隨每次吸氣而收緊,似在逼近某個臨界點。 林棉沒有再說話,四肢在逐漸失去殘余的力氣。在哥哥帶給她的那種奇異的安靜與灼熱之間,她猶如沉入水底那樣陷入昏迷。 “林棉,我愛你……你快把我逼瘋了,”他低聲說,聲音發(fā)顫,吻著她的脖頸,“我愛你,棉棉。我愛你?!?/br> 林棉在意識徹底潰散之前,聽見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