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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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打打價格,將功補過。 誰知又栽了跟頭,什么都沒辦好。 蕭誠沉思片刻,李成斌這次的報復(fù),只怕不止要賠償款那么簡單。 “市里的沙場全都問了?” 王浩點頭:“都問了,沒一家肯給我們出沙,如果去南市買,路上耗費的油錢都夠買好幾倍沙了?!?/br> 小鎮(zhèn)離城中心近,但城中心沒有碼頭沙石場,離南市有點遠,而南市是最近的鄰市了,算起來卻得不償失。 王浩氣不過,一拳砸到墻上:“媽的,沒想到李成斌這么陰,錢都賠了,還在背地里搞這些不入流的陰招?!?/br> 蕭誠腦海也下意識升起暴戾念頭,下一秒?yún)s被突然響起的女孩聲打斷。 “是王浩嗎?吃飯了沒有,我們正在吃飯,沒吃就吃了再回去吧。” 白露徐步走出來,站在蕭誠身旁,面帶微笑打招呼。 之前每餐的飯菜都吃光,今天她特意多煮了些,多一副碗筷也足夠。 王浩不知道蕭誠在吃飯,以往這個點,蕭誠都是在外面隨便吃點,應(yīng)付了事,就算回家吃,也只是粗略炒個飯,或煮個面,此時這隔著院子都關(guān)不住的熱騰騰飯菜香,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白露做的。 真賢惠,是他來得不是時候了。 “謝謝嫂子,春麗已經(jīng)做好飯,在家等我一起了,我就是過來跟誠哥說點事。” 既然如此,蕭誠也沒留他,“晚點我再看看?!?/br> 王浩知道,他這話代表有想法會通知他們了,打了聲招呼就沒在逗留。 只是轉(zhuǎn)身后,笑臉變得苦澀又落寞。 家里哪有做好的飯菜等他,陳春麗自從確定懷孕第一天起,就成了皇太后,什么都不做,天天坐著躺著等飯吃。 他母親有眼疾,眼睛不好使,不僅要照顧父親,還要天天做飯洗衣服。 今天母親重感冒,起不來做飯,陳春麗也不做,都是他下工回去才做的。 不然哪里有飯吃…… 王浩從沒想過,父母雙全的他,也會有羨慕蕭誠的一天。 晚上洗衣服的活又被蕭誠攬去了,連吃完飯后的鍋碗瓢盆,都是他洗的。 直把白露和蕭偉對他的認知,再次打破記錄,真是意外驚喜又驚悚。 睡覺前,白露見蕭誠皺了幾次眉頭,不由開口問道:“王浩來找你,是碰到什么麻煩事了嗎?” 蕭誠靠在床頭,眉頭深鎖,沒蓋被子的左腿自然平放,右腿曲起,手隨意擱在膝蓋上,修長指尖把玩著一支沒點火的煙,聞聲側(cè)頭看了眼。 第十七章 原來她也會害羞 見裹在粽子被里的女孩目光灼灼,臉上就快寫上‘我要為你排憂解難’八個大字,他眉頭不自覺松下,低笑一聲。 沒來由的把事說了。 白露想到他的一貫作風,嘴角微抽:“你該不會想,帶人去把李成斌揍服之后,再買沙吧?” 蕭誠掐了下煙頸,沉默不語。 白露可不能讓沉默變成默認,當即皺眉不同意:“李成斌太陰險狡詐,你們?nèi)チ藭蕴?,他既然能壟斷沙石市場,肯定跟上面某保護傘多少沾點關(guān)系,今天這事,難保是他故意下套,等著你們?nèi)肟樱斚滤枪P拖欠的巨款?!?/br> 蕭誠有些意外白露能想到這么遠,不僅分析得頭頭是道,連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都跟他大致相同。 不過……“保護傘是什么?” 白露從粽子被鉆出來,傾身湊到他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 輕柔軟糯的聲音伴著溫熱呼吸鋪灑過耳畔,蕭誠指尖微動,煙掉了。 若無其事?lián)炱饋?,淡定挑眉頷首,表示認可這新式代號。 “所以,你們可別去給李成斌白白送人頭,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反正他最后也沒好下場?!币庾R到多說了不該說的話,白露立馬住嘴。 李成斌老丈人有背景,黑白兩道通吃,在碼頭那邊也有屬于自己的勢力,跟蕭誠背后的大老板相當于劃江而治。 蕭誠他們?nèi)羰歉畛杀笥矂?,吃不到好果子,要是他們背后的大老板出手,倒是能和對方拼個你死我活。 但這么多年過去,雙方都相安無事,顯然早就你知我底,我懂你路子。 大老板這次接下死對頭的債單,明顯是蓄謀已久的胃口,開始外放。 想拓展地盤,獨當一方霸主了。 被當槍使的蕭誠和羅十六等人,前世跟李成斌硬剛到最后,喜提牢獄之災(zāi)。 這一世,可不能再重蹈覆轍。 蕭誠似乎沒發(fā)覺白露話中的異樣,只是看著她肚子,目光悠遠,漸漸往上移到她臉上,仿佛在做什么決定。 白露渾身汗毛豎起,果斷鉆回粽子被,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說:“又不是只有沙場有沙,不一定非得在沙場買啊。” “哦?” 蕭誠收回思緒,饒有興致等她下文,“不去沙場買沙,還能去哪買?” 小樓房要建三層,用沙量可不少。 白露問:“你認識船老板嗎?” 蕭誠微頷首:“認識幾個。” 白露眨了眨眼睛:“船老板不是經(jīng)常運貨到外地嗎?” 有些話,都不用直接點明,聰明人一聽就懂。 “和船老板做生意?” 蕭誠的語氣幾乎是篤定,一個想法從腦海中升起,逐漸成型,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白露,仿佛在等待她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