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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總裁文里的白月光替身在線閱讀 - 第267章

第267章

    不僅排練室,她還安排了表演導師對他們進行指導。

    瞬間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

    畢竟,她跟賀以銘都算是演藝新人,湊在一塊簡直是兩個小白瞎折騰,白白浪費時間。

    郁笙擔心他過來時要是不小心偶遇穆知川,估計又得吃醋。

    便回道:“不用過來啦,璐姐給我們安排了表演導師,我們現(xiàn)在要開始專心排練了,過來也沒空陪你玩。”

    傅時晏:“……”

    誰要去玩???他是過去盯梢的!

    而且,這是他演過的作品,難道不比那些所謂的表演導師有經(jīng)驗?

    打電話過去,響了一下就被斷掉:“別打電話,聊劇本中,不方便接?!?/br>
    傅時晏:“……”

    不死心地問了她好幾遍地址,誰知道她直接不回信息了。

    傅時晏快氣厥了。

    他的女朋友,跑去當別人的女主角,不讓他過去盯著,還不回信息……

    這是想造反?!

    他反手就發(fā)了張“瘋狂打滾求寵愛”的表情包過去。

    第279章 好好教訓他一頓

    等了很久,郁笙都沒有回復,傅時晏只好先出門。

    剛打開房門就碰到那晦氣家伙,他撩了撩衣領,特意露出郁笙昨晚不小心留在他脖間的劃痕。

    繞著商子杭走了一圈,如愿看到他黑沉如譚的臉色,才拿起鑰匙,囂張地揚長而去。

    商子杭五指收攏,用力捏緊手里的水杯,手背處的青筋暴出。

    在原地沉默許久,他將水一飲而盡,掏出那張名片,打給了星探。

    傅時晏坐在車上,都不知道該去哪找她,只好求助陸余淮:“郁笙一般都去哪排練?”

    “我怎么知道?!标懹嗷茨涿睿骸八植皇俏遗笥?。”

    “那我平時……就沒提起過她?”

    “提倒是提起過,但一般都是說她有多好多可愛,你有多喜歡她?!?/br>
    “……好吧。”

    陸余淮突然想到什么,說:“要不你問一下她經(jīng)紀人?”

    藝人的行程,經(jīng)紀人應該會知道的吧?

    “她經(jīng)紀人是誰?”傅時晏疑問。

    “呃,算了?!标懹嗷磭@氣:“我?guī)湍銌柊??!?/br>
    “嗯?!?/br>
    掛了電話等消息時,傅時晏喪氣地趴在方向盤上:“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恢復記憶???”

    感覺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跟個傻逼似的。

    郁笙和賀以銘互相交換了對角色的理解后,正式開始對戲。

    舞臺上給他們表演的時間只有十五分鐘,而他們需要在這十五分鐘,把這部戲的靈魂演繹出來,才能算成功。

    因此,作品內(nèi)容的刪減及節(jié)選片段的選擇都尤為重要。

    郁笙和賀以銘挑出了三個最具代表性的片段,打算通過排練感受,挑選出最有感覺的一個。

    第一個片段是駱歌傷勢好轉(zhuǎn),暗殺陳道宏的途中,意外發(fā)現(xiàn)他的秘密。

    “你這個窮酸書生雖救了我,卻又把我關在了籠子里,斷了我的自由如同折了我的雙翼,此仇不共戴天,我今天必須殺了你!”駱歌法力恢復后,逃出牢籠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陳道宏報仇。

    彼時月黑風高夜,她站在床邊,正要動手時,發(fā)現(xiàn)陳道宏身上鍍滿了金光,在黑夜中耀眼刺目。

    她連忙抬手遮住眼睛,生怕被這金光閃瞎了眼睛。

    適應后才緩緩放下手,定睛一看,那層金光表面竟寫滿了符文。

    他究竟是什么人?駱歌心中駭然。

    她是妖,本能地抗拒這金光,斟酌再三,還是不敢貿(mào)然動手。

    但也不可能乖乖地回到那令鳥窒息的牢籠里,哪怕她再想殺了面前這個人。

    于是,駱歌化身成了窮書生桌上那支最寶貝的毛筆。

    陳道宏其實早就醒了,他天生就對妖氣敏感。

    那日在屋檐上發(fā)現(xiàn)她時,陳道宏就嗅到了她身上微弱的妖息。

    但他實在做不到見死不救,便把她捧回了房里,小心翼翼地給她上藥,包扎好后又擔心她醒來會對自己不利,恰好發(fā)現(xiàn)家里有個鳥籠,想來應該是哪位頑皮學生不小心落下的。

    陳道宏思慮片刻,還是決定把她關進了鳥籠里,想著等她傷好得差不多了,就帶到外面的野山去放飛。

    山間地形復雜,即便她要對自己不利,他也有信心逃掉。

    甚至有辦法制服她。

    畢竟,他也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了。

    “而且我救了她,這妖既然已經(jīng)成精,想必不會如此好歹不分,恩將仇報吧?”

    沒想到一語成讖,這妖精果真想殺他。

    他不動聲色地裝睡,腦海里已經(jīng)盤算著該如何逃跑了,卻沒料到她突然就改了主意。

    她究竟在打什么算盤?

    無論如何,大難不死逃過一劫,陳道宏總算安心地睡了過去。

    起來晨讀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桌子有好大一股妖氣,他吸了吸鼻子,遲疑地拿起了毛筆。

    這毛筆是他教的第一個學生送他的,彌足珍貴,他舍不得扔。

    更不想打草驚蛇,便把她放回了原處,再也沒拿起來過。

    從那天起,駱歌發(fā)現(xiàn)他晨讀寧愿站在門外走來走去,也不愿舒服地坐在椅子上。

    寫字時再沒用過那支毛筆,平日里很少在桌子附近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