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見尊重和不尊重 po18 q s.c 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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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詩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她知道除了她泰特也會記得發(fā)生在精神圖景里的事,卻沒料到其他人也會知曉,她問泰特:“你跟他們說的?” 泰特還沒說話,托蘭搶著替他回答:“沒有,隊長什么也沒說,”他的話成功讓柏詩把視線移過來,于是看見他復(fù)雜的、幽怨叢生的眼睛,“你在他身上留下來的味道太明顯了,離很遠就能聞到?!?/br> 為什么會是隊長? “以犬科動物為精神體的哨兵會有自己獨特的氣味,我們家族靠這種氣味辨別、追蹤對方,今天早上起來隊長的味道被一種更濃的氣味完全覆蓋了,”他拽了拽衣領(lǐng),說起這件事還是很難受,“和你身上的味道很像。” 其實一模一樣,但他不愿意直白地說出來。 明明是他第一個從網(wǎng)上數(shù)以萬計的帖子里一眼發(fā)現(xiàn)她的,才極力促成這次合作,他廢了這么大的勁,為什么總會被別人搶走成果? “能不能告訴我們,你們昨晚干了什么?” 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事,就是會有點社死,就像醫(yī)學(xué)沒有性別之分的概念,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實行起來還是會避嫌,男性醫(yī)生在為女性進行檢查時必要一位女性醫(yī)務(wù)工作者陪伴是隱藏規(guī)則,柏詩張了張嘴,在想怎么措辭,泰特終于等托蘭說完了話,也聽見了他的問題,他比柏詩先一步解釋:“我昨天,應(yīng)該是在帶你們回程的路上,精神圖景出了點岔子。” “柏詩向?qū)г谀侵昂唵蔚靥嫖疫M行了精神疏導(dǎo),不知道是否因為‘它’察覺了,所以污染對我的精神海進行了反撲,”泰特說:“我所帶領(lǐng)的路線因為認(rèn)知再次模糊而偏離,所以昨天未能及時脫離這里?!?/br> “媒介可能是那根發(fā)帶,”這句話只有他跟柏詩知道意思,“它原本是想對你動手,因為你越來越不受蠱惑……幸好它失敗了?!?/br> “隊長,”米迦看著他:“你不說我們真的一點都沒看出來!”他沒之前那么激動了,雖然傻里傻氣的,但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所以你昨晚陷入了精神解離嗎?” 泰特:“比那要嚴(yán)重,差點進入狂化狀態(tài)?!?/br> “所以和柏詩向?qū)нM行了臨時標(biāo)記,”他說這話時沒去看柏詩,面上一副從容的樣子,后背卻被她探過來的視線灼燒得出了汗,這畢竟也是他的第一次,“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br> 托蘭狐疑:“真的只是臨時標(biāo)記?”這味道大的像永久標(biāo)記似的。 泰特垂下眼眸,“你該清楚,我無法逼迫一個向?qū)ξ疫M行永久標(biāo)記?!敝付ňW(wǎng)址不迷路:heh ua n4 . 托蘭皺眉,總覺得他這話里摻雜著絲絲哀怨,但泰特兩米高的個子加一張十分硬漢的臉,將怨夫強行加諸他身上實在令人無法想象,他又是隊長,就算托蘭因為柏詩對他心存芥蒂,也無法抹殺他之前英勇無畏的強大印象。 柏詩一句話都沒說,泰特已經(jīng)幫她解釋完了,聽完她才明白原來大家并不知道他們在精神圖景里干了什么,泰特避重就輕,省略了過程,只用一句臨時標(biāo)記敷衍過去,托蘭他們可能以為兩個人只是簡單地精神鏈接了一下,他們又沒和向?qū)Ь矜溄舆^,怎么會知道這是種什么樣的體驗? —————— 再上路時泰特已經(jīng)恢復(fù)了方向感,原本的指針倒沒壞,只是耐不住領(lǐng)隊的人在精神錯亂的情況下將他們往別處帶,外面起了風(fēng),圖靈和托蘭換了個位置替她擋風(fēng),托蘭一邊警視后方,一邊又湊上去跟柏詩搭話:“幸好你沒永久標(biāo)記隊長,否則他就要廢了?!?/br> 柏詩心有戚戚:“沒那么嚴(yán)重吧?” 托蘭:“你沒見過這樣的哨兵嗎?”他的視線穿過人群的背影,投射到泰特身上,眼神復(fù)雜,“被向?qū)в谰脴?biāo)記的哨兵就像把牽線交給別人的傀儡,沒人控制就會像尸體一樣無法動彈,如果你永久標(biāo)記了他,又不要他,他會發(fā)瘋的?!?/br> “你喜歡他嗎?” 柏詩:“???”不知不覺在異世界過去這么久,這問題她回答起來也算得心應(yīng)手,“我們才相處不到叁天哦,如果我現(xiàn)在回答喜歡就太草率了,也是對他的不尊重?!?/br> 托蘭扭過頭,神情怪異:“為什么要尊重他?” 柏詩:“?” 他看見柏詩皺眉,知道自己因為驚詫脫口而出的話太有歧義,連忙解釋:“我不是說隊長不值得尊重……他是個很值得敬仰的人,作為領(lǐng)袖,作為戰(zhàn)友,但這只是對于我們來說?!?/br> “你對他的喜歡可以不包含尊重,就像喜歡一件漂亮的飾品,一只乖巧的寵物,”他盡量和她解釋清楚,“你只能分給他類似這些的那一點感情,浮于表面,比如見色起意——我知道你很喜歡他的胸,你偷看好幾次了。” 托蘭撇撇嘴,不就是大了點,“能讓他留在你身邊當(dāng)個影子的那一點喜歡就夠了,太過明顯的偏愛才會害慘了他?!?/br> 哨兵這種東西,不給愛不行,給了愛也不行,缺愛會絕望,得到毫無保留的愛又會變得和豺狼那樣貪婪永不滿足,非要把自己的向?qū)С韵氯?,嚼碎骨頭咽進肚子才會永遠安心。 柏詩發(fā)現(xiàn)這里的哨兵不僅喜歡物化自己,還非常樂意將自己的姿態(tài)放得非常低去討好向?qū)В翢o尊嚴(yán)似的,但她尊重別人的文化特點,不理解但祝福。 “談這些沒什么用啦,我又沒有永久標(biāo)記他,”她看著托蘭的眼睛,總覺得再說下去他也要說出什么令人尷尬的話,于是立即岔開話題,但托蘭卻不依不饒,他看見泰特總在不經(jīng)意間扭頭向后尋找柏詩的位置,過一會再緩緩回頭,這種刻意的動作被他做的極其自然,就像真的如表現(xiàn)出來的冷淡一樣,他輕輕笑了一聲,意味不明,“有什么區(qū)別呢?” “打個賭嗎?看看他一會會不會過來找你,”一股酸咸的味道滾在并不敏感的舌面上,使他忍不住咬住舌尖,以痛來遮蓋過于復(fù)雜的滋味,“如果找過來了,你就什么也別答應(yīng)他好不好?” 幾乎是這句話音剛落,泰特就打了個停止的手勢,然后從領(lǐng)頭向隊尾走來。 “……他過來了。” 泰特的目標(biāo)從一開始就很明顯,他在柏詩面前站定,問她:“要跟我去前面嗎?接下來會路過你之前有過幻聽的地方,如果那不是幻覺,說不定是有人在求救,走在前面你能根據(jù)聲音的來源第一秒鎖定目的地。” 這理由讓人無法生出拒絕的心思,想想自己也沒開口答應(yīng)托蘭的賭約,柏詩只能丟給他一個充滿歉意的眼神,“好,我過去?!?/br> 她跟著泰特去了頭部,托蘭嘴角下撇,不太高興地盯著兩個人的身影,圖靈嘆了口氣,這兩個人在隊尾嘰里呱啦說的話其實大家都能聽見,托蘭也知道,大概只有柏詩覺得他們聲音小,只有談話的兩個人才能聽清楚。 托蘭就是問給泰特聽的,得到的答案又不那么如他意,反而讓泰特看見了機會,“別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了,”他壓低聲音跟他講:“至少出去再說,這里不安全?!?/br> “我知道,”托蘭將槍上膛,壓著心里的不爽,“來日方長?!?/br> ———— 這次沒走多久就看見了之前標(biāo)志性的小樹林,柏詩記得穿越樹林的地面有許多水洼和沼澤,幾乎有她小腿高,來的時候因為情況緊急是泰特抱著她奔過來,回去總不能還讓人家當(dāng)免費坐騎,她沒這個意思,當(dāng)事人卻很積極,直接在她身后跪下來將她攔腰抱起。 輕微的驚嚇后,柏詩熟練地摟住他的脖頸,她對他的氣息好像已經(jīng)不像陌生人那樣排斥了,這樣的接觸令她的腦子時不時閃過昨晚癲狂的性交畫面,明明當(dāng)時不覺得,現(xiàn)在回想起來卻讓人頭疼,他也像現(xiàn)在這樣抱起她,然后把她釘在了他的yinjing上,全身重量都靠一根搗進自己體內(nèi)的roubang支撐,就好像要用快感殺死她一樣。 泰特抱起柏詩的舉動并沒有引起托蘭他們的注意,卻讓圖靈愣了一下,撓了撓腦袋,嘟囔了幾句口音極重的話,因為是抱怨,所以沒打算讓別人聽明白,這之后他理所當(dāng)然地跑到隊尾殿后,沒再去看前頭那兩個看起來親親密密的人。 那些囈語出現(xiàn)時就在森林附近,柏詩豎起耳朵去聽,卻一路平靜,快走到唯一聚集在一起的那片樹林時,她又看見了不少掛著果實的樹,這回紅色果子沒了讓她抓心撓肺的那種吸引,見她的視線還在那上面,泰特咳了一聲,問她:“能看清那上面是什么嗎?” 柏詩:? 能是什么? 她眨了幾下眼睛,最后一次醒神時再睜眼世界在她眼里終于變得清晰,樹上掛著的并不是可口的果實,而是腐爛滴血的心臟,時不時掉下來的也不是葉子,是扭動的蛆蟲。 柏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