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見水滿則溢(青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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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柏詩發(fā)出動漫里可愛反派專有的傲慢笑聲,微微抬了下巴,“讓我來給你上一課吧,”她伸手去捏青客的臉,不懷好意地說:“小處男?!?/br> 被咬了一口,不疼,青客深陷迷離的眼睛抽空出來瞪了她一眼,脾氣并不像認主的狗那樣好,但因為長得實在漂亮,被她騎著roubang后發(fā)出的喘息也足夠好聽,能讓柏詩聽著就來了感覺,所以可以容忍。 她拍拍他的小腹,打一下他的聲音就大一點,黏糊糊的蜜液從隱秘的xue口吐露,立即均勻沾在roubang上,火從小腹順著皮膚一直燃到脖頸,柏詩晃了晃腦袋,感覺暈乎乎的,可能是被青客叫得羞恥太過。 明明她都還沒發(fā)出過這樣色氣的呻吟。 她放過他的胸膛,原本還想去捏他的臉,不知道為什么中途換了想法,摸上他的下巴,摩挲了兩下嘴角,突然將手指強硬地插進他的嘴唇,只在一開始感到些阻力,青客察覺到她的想法后直接張嘴,恨不得夾道歡迎,柏詩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些喘息是從他的喉嚨發(fā)出來并非嘴巴。 她俯下身,青客能夠看她更清楚,他不可能zuoai還戴著眼鏡,眼睛里的迷茫一大部分是因為看得不清。 柏詩的手指纖細,一開始只是想讓他叫得小聲點,發(fā)現(xiàn)沒什么用,來了點氣,拇指勾住他口腔內(nèi)的頰rou和抵住外頰的其余四指隔著黏膜對接,使了點勁揉捏,青客的嘴就被向一邊扯開一條寬縫,時間長了口水山泉一樣從那流淌出來,沾了她一手,溫?zé)嵊逐つ仯酥馑纳胍鲝脑镜膯渭儁in蕩摻進去些隱忍的痛,柏詩分不清痛呼在其中占多少比例,但總的來說比之前要順耳很多。 她撐住他的小腹,玩高興了,還沒收手,青客的舌頭毫無禮數(shù)地貼上來,舔她的手指,舔她卡在嘴唇上的虎口,這地方最經(jīng)不得癢,柏詩的胳膊顫了顫,連身體都抖了一下,但沒斥責(zé)他。 她直接拽住了他的舌頭。 軟熱的觸感使柏詩想起無脊椎的蛞蝓,只是手下這只并不冰涼,也不會像被抓住的動物那樣瘋狂掙扎,青客只在被抓的一瞬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放大的視野讓他看得更多,于是柏詩的臉就這樣撞進他的瞳孔。 紅暈像太陽初升時為它點綴的云彩那樣輕薄而生動得掛在她臉上,她的皮膚白,一遇上這樣的紅最后就會變成粉,因為是俯視他,睫毛比落下來的頭發(fā)更吸睛,那樣黑那樣翹,嘴唇抿著,被牙齒咬住的地方略微泛白,除此之外的唇rou像咬完他忘記擦嘴殘留著血液。 眉輕輕皺著,她看他像在看什么無藥可救的廢物。 但就算他是垃圾是賤貨她還是愿意包容他。 雖然不是高潮時爽到翻白眼的可愛表情,但青客覺得這樣的眼神比那種表情更令他心動,被柏詩壓住的yinjing彈了彈,他忍不住挺了挺腰,想讓她騎得更重些,最好把自己騎壞。 “別亂動,”柏詩打了下他的大腿,本來坐得就不穩(wěn),剛剛差點被顛下去,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覺得里面該裝點東西了,于是跪起來,抓住青客跳動的roubang,刮了下guitou,青客的身體跟著顫抖,當她抵著頂端吐著腺液的馬眼往下坐,原本脆弱躺著的人突然劇烈掙扎起來,“別!哈啊……啊、” 他這點掙扎只能算搗亂,于是原本打算慢慢吃進去的柏詩被嚇得往下一坐,立即將roubang全吞進去了,然后就感到它在xue道里抽搐,亂晃,最后噴射灼熱的jingye。 柏詩:“……” 青客:“……” 他又躺下去,抬起胳膊遮住眼睛,張著嘴喘息。 柏詩聽見了些許微不可聞的啜泣。 有點想笑,但總覺得笑出來青客能生悶氣生一晚上,柏詩去推他的胳膊,讓他把臉露出來,“哎呀,”她哄他:“第一次嘛……都這樣的。” 那些粉色的長發(fā)被汗沾在他的臉上,遮住眼睛和額頭,柏詩替他一把捋上去,原本貼上去是打算細聲細語安慰他,沒想到近距離看見他的表情,眼睛被淚水打濕成湖泊,睫毛像雨天沾水的草,張著的嘴巴被口水肆虐成只會出水的泉眼,他看起來很爽,但秒射的現(xiàn)實又令他感到屈辱和羞愧,于是整張臉被各種情緒攪和得亂糟糟的,一邊高潮一邊哭泣,沒在柏詩臉上看見的心儀表情倒被自己先做出來了。 “好漂亮,”柏詩忍不住親了親他的額頭,嘴巴……好吧,他的嘴巴看起來太糟糕了,像自己尿在了里面,嘴唇都被水泡得發(fā)白,雖然很色氣,但柏詩還是不想碰。 她抬起小腹,想把射精后疲軟的yinjing拔出來,被青客突然附上來的手一按又坐回去,他已經(jīng)整理好了情緒,起身坐起來,雖然臉上還掛著亂七八糟的水痕,但眼睛已經(jīng)找到焦點,恨恨地看著柏詩,“再來!” 埋在身體里的roubang逐漸又硬起來,這可能就是處男的好處,射得快硬得也快,柏詩扶著他的肩膀,有點好笑,看他像在看非要證明自己的小孩子:“好吧、好吧?!?/br> “你知道要怎么動嗎?” “不要完全把我當成傻子了!”青客摟住她,很不喜歡她這個時候的游刃有余,顯得他多菜似的,他挺動腰腹往上頂,一開始不得要領(lǐng),但今夜的運氣之神大概看他可憐終于照拂他一次,插在rouxue里亂頂?shù)膔oubang再次抽出去搗進來,頂?shù)侥程帲卦娡蝗话×艘宦暋?/br> “……” 青客停下來,不笨的腦子立即敏銳得發(fā)現(xiàn)能使自己翻身的契機,“是這里?”他握著她的腰按照之前那個角度去頂,粗壯的guitou碾過層層軟rou,最終鑿在上一次到達的地方,柏詩腰一酸就要倒下來,整個人貼在他懷里,原本神氣的笑變成無措的喘息,下巴搭在他的頸窩,手無力地摟著他,弱弱地拽著他的頭發(fā)。 “是這里?!鼻嗫涂隙ǖ卣f,沒給柏詩緩和的機會,立即順著這角度不知疲倦地狂頂起來,這床本來就在地上,穩(wěn)得很,因此沒讓他們做出吵人的聲響,青客借得是地上的力,往上頂弄的力氣就又穩(wěn)又實在,幾下將柏詩原本只是涓涓細流的rouxuecao成小溪,他感受著被熱潮澆灌的roubang,心臟像從心口跳出來,“……你、”他笑了一下,帶著滿臉的淚,不倫不類的,“你潮吹了。” 他的用詞專業(yè)到使人性冷淡,柏詩收縮著小腹,同時xue道也在痙攣,不知道他插在自己身體里還硬著看她高潮有什么好高興的,她的胸乳蹭在青客的胸口,乳尖有點癢,青客停下來跟她說話的時候她還在高潮的余韻中,于是懶洋洋回了個嗯,想著一會再讓青客給她吸吸奶子好了。 那里已經(jīng)腫得立起來,跟青客一樣又菜又愛玩,紅得幾乎滴血仍舊向大腦發(fā)射想要人舔舐的信號,柏詩不禁有些擔(dān)心,吸多了真的不會泌出一點乳嗎? 她走了會神,青客看不見她的臉,也不知道想了什么,抱著她站起來,插在xue里的roubang無軌跡的晃動,他帶著她走,看方向是往密室里去,那里面除了衣帽間還有潘在,柏詩醒了醒神,“你去哪?你想干嘛?” 青客沒說話,抱著樹袋熊一樣靠roubang掛在他身上的柏詩踢開暗門,一路走到最后,來到他上次把潘交給柏詩的地方,里面仍舊黑暗,他還沒去啟動潘,柏詩掙扎著想從他身上下來,覺得他好變態(tài),“人工智能也得有人權(quán)吧,”她的一條腿掙下來,踏到了地,“就算不清楚人類的感情也不能把它當play的一環(huán)?。?!” 柏詩崩潰:“你想讓它看著我們做嗎?!” “不是、不是,”青客一直摟住她的腰,柏詩只能小幅度地掙開他,兩個人的下體還是緊密地連在一起,因為胡亂扭動已經(jīng)將溢出的yin液涂抹上整個大腿,滑膩膩的,青客將她壓在唯一的椅子上,湊近她抵住她的額頭讓她不要亂想:“我沒打算叫醒它,”他有點郁悶,“我在你眼里變態(tài)到要拿人工智能當套嗎?” “誰讓你整天口嗨!” “好、好,我的錯,”青客吵不過她,也不想在這時候和柏詩吵架,他架起她的腿,搭在肩膀上,從這個角度輕輕聳動腰腹,“我只是想和你在這里做,”他說:“摸黑也沒事,我不會去叫醒潘?!?/br> 柏詩躬著上半身,青客把頭埋在她肩膀上親吻她的皮膚,癢得難受,但柏詩躲不開,青客將她堵在自己的胸膛和椅子之間了,她喘著氣問:“為什么?” 青客咬住她的耳朵,將那支軟骨放在牙齒間研磨,“我想讓你在這里噴出來,”他說:“最好全噴在椅子上,桌子上也行,這樣你不在的話,我工作的時候就能靠這些氣味想起你?!?/br> “我好像不能接受你離開我太長時間了,”他cao弄的力道漸漸加重,技術(shù)比起幾十分鐘前簡直判若兩人,柏詩不經(jīng)懷疑雄性的交配本能真的是靠血脈傳承嗎? “你衣服上的味道太輕了,本來想用你的衣服在這筑個巢,”他就這樣說出來了,坦坦蕩蕩得:“剛剛舔下面的時候就覺得還不如帶你在這每一個地方都做一遍,汗,水液,淚,或者是其他什么東西,”他舔掉柏詩耳朵上被他弄臟的口水,舍不得她的味道被遮蓋,“只要是你身上的,尿也可以?!?/br> 柏詩:“……” 柏詩:“你剛剛還說自己不是變態(tài)!” 青客接受良好:“那我現(xiàn)在是了?!彼χ鴮⑺丛谝巫由希_始狂風(fēng)驟雨般cao弄她的rouxue,這回沒找角度,只是將所有roubang全搗進去,用力cao到頂端,撞上濕熱的宮口,這是柏詩xue道里第二個敏感點,被他撞幾下身體就散架一樣松懈了,嗚嗚咽咽又噴了些水,但她的下半身被他拽得比上半身高,青客插在里面的roubang不拔出來那些水液就沒法噴出,他知道她又高潮了,仍舊抵著她cao,速度越來越快,像要把椅子和人都cao壞。 “你、你出去一下,”里面的水液積聚在一起墜得小腹酸脹,被青客當成儲水的氣球搗弄,咕嘰咕嘰得響,“呼、呼……拔、拔出去……” 青客像聽不見一樣,繼續(xù)cao她,不應(yīng)期過后某個瞬間柏詩又感到尾椎和小腹攀上頂峰之前的逼迫,捂著嘴自認倒霉,眼淚汪汪地等再噴一回rouxue徹底變成池塘,但這回青客卻在她挺腰之前后退,roubang被迅速抽出,那一瞬間帶出來的水拋在空中,接下來透明的yin液就像泉水從xue口噴涌,一半射到對面青客的腰腹上,一半隨意灑在地上或椅子上,柏詩癱在椅子上抽搐著身體,顯然是被cao狠了,原本彎著的腿無力地垂在地上,因為身高的原因只有腳趾碰了地。 青客蹲下來,咧著嘴,眼睛都彎得詭異,更像一只狐貍,趴在地上去聞那些浸入地毯的yin水的味道,狗一樣順著那氣味的濃重一路爬到椅子前,按理說皮質(zhì)的椅子并不吸水,這椅子明顯材質(zhì)不是尋常皮革,柏詩敞開的xiaoxue仍舊在流著水,小溪一樣的水流到了上面就瞬間被吸納完畢,一點也不剩。 “真好聞,”兩個人臉上一樣糟糕,但柏詩累得不想睜眼,青客卻開心極了,去摟柏詩:“我們再到那邊去做怎么樣?還是靠在桌子上?” 他的yinjing隨著上下動作跳得歡快,硬得都發(fā)紫發(fā)脹了青客仍舊沒受什么影響的樣子,于是柏詩就知道了,他根本不在乎自己射沒射。 他只是想把她cao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