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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哨向nph】如你所見,我是個女大學(xué)生在線閱讀 - 如你所見賤人何其多

如你所見賤人何其多

    柏詩的裙子昨晚就被烘干了,不至于穿著不合身的青客的衣服出門,沒換衣服的男人斜倚在門框上,對于柏詩重新?lián)Q回自己的衣服這件事不是很開心。

    他看著柏詩脫掉上衣,神情一瞬間又變得很欲,他現(xiàn)在和以前那個自己有了明顯的不同,一個男人是否被使用過是完全能從氣質(zhì)上看出來的,青客以前的眼睛雖然形狀狐媚,但眼尾從來不會輕易出現(xiàn)紅暈,昨晚之前的他是生澀的,像清水,現(xiàn)在的他是一朵被碾過的花,為了引人注意開得糜爛,敏感也脆弱。

    讓他變成這樣的人完全沒注意到他的異樣,換好衣服后看見他歪歪扭扭的身影,雖然扎著高馬尾但一點也不活潑,反而像沉淀了溫柔的家庭主夫,唇角微微勾起,衣服半開不開,柏詩過去替他揪了揪領(lǐng)口,對著上面斑駁不堪的紅痕陷入反思,“疼嗎?”

    青客笑開:“我說疼的話你會親親我嗎?”

    柏詩:“那就是不疼,”她隨意把手伸進(jìn)去摸他的皮膚,手感沒昨晚那么熱,“你就穿這個出門???”

    青客:“不行嗎?”他握住她的手,一一掃過那些顯眼的痕跡,“這又不是什么丟人的東西,”一臉幸福地說:“這是你給我的勛章?!?/br>
    柏詩:“……”

    不是很懂你們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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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鑒于她沒給蔣蘭絮到達(dá)白塔的準(zhǔn)確時間,這回門口沒任何人下來接她,青客和她進(jìn)了正門,沒讓她走以前的路上去,而是拉著她用自己野黨的身份走單獨通道。

    和大廳的電梯沒什么不同,只是大廳人多,這里人少,有使用權(quán)限的寥寥數(shù)幾,蔣蘭絮和赫米爾都還要和普通員工擠一通電梯,野黨因為里昂的財大氣粗直接在白塔里開辟了一條專屬通道。

    兩個人很快到了頂層,出去離里昂的辦公室很近,柏詩要先穿過長廊去找蔣蘭絮,青客依依不舍地跟著她,把她送到蔣蘭絮辦公室的門口,還想牽著她進(jìn)去,被柏詩瞪著眼睛制止,“你還跟著我干嘛?去辦你的事啊?!?/br>
    青客就委委屈屈地抱著她,“不能一起進(jìn)去嗎?其實我還挺敬仰蔣蘭絮的,”從遠(yuǎn)處看兩個人幾乎黏成一個人,“他當(dāng)會長這么多年了,我還沒拜訪過他的辦公室,尊老愛幼不是天經(jīng)地義?我今天來看看這老東、老前輩,”他趕忙笑了一下:“老前輩,怎么了?”

    柏詩:“那你先進(jìn)去?我等你敬仰完了再找他?!?/br>
    青客:“……”

    “我錯了,我不進(jìn)去了,”他也知道柏詩同意的可能不大,只是想和她再多待一會,分開一會就像要他的命一樣,所以期期艾艾地湊過去吻她,試圖從攝取的津液獲得一點安慰。

    他學(xué)會了張嘴,但這是在外面,所以吻得并不激烈,閉著眼睛心跳得像要從相接的口腔蹦到柏詩的胃里,青客忍不住想自己如果是仿生人就好了,就能真的把心臟剖出來讓柏詩隨身帶著。

    身后的門傳來輕響,柏詩背對著看不見,聽見開門聲后立即要推開青客,卻被他摟緊胳膊制止了離開,他咬了她的唇rou一口,帶給她輕微的刺痛,手上來捂住她要睜開的眼睛,自己卻露出半張臉,半只眼睛探出柏詩的頭盯著這位不速之客,眼尾一勾,挑釁、快活、蔑視、敵意化作颶風(fēng)撲向那人。

    被他這么看著的蔣蘭絮微微一笑,沒有出聲制止,也沒有多余的行動,他還保持著開門的動作,站在門縫間一眨不眨地看著青客把柏詩束在懷里接吻,右手端著杯子,甚至抬起來抿了一口。

    上輩子是塑料袋嗎這么能裝。

    柏詩的手沒被青客握住,正好又被擠在他胸前,摸到凸起的rutou后順手一揪,青客立即顫抖著挺直身體,放開她的嘴唇,抽了好幾口涼氣,昨晚被抓繞的傷痕還沒恢復(fù)現(xiàn)在又添新傷,但他一點也不難受。

    被放開后柏詩立即轉(zhuǎn)身,看見開門的是蔣蘭絮,先跟他打招呼:“早上好,蔣會長?!鼻嗫涂s在她身后,這時候又像個見不得人的小媳婦了,躬著腰,苦著臉想把自己藏在柏詩影子里,一只手捂著胸口,另一只手沒敢用力地拽著柏詩的衣角,“我正打算進(jìn)去找你?!?/br>
    “嗯,”蔣蘭絮朝她笑笑,“我知道,辦公室有門口的監(jiān)控,你因為一些麻煩耽誤了一會,”他沒提青客,像沒看見這個人似的,側(cè)過身將辦公室的門又開了一點,僅能容納一人穿過的距離,“現(xiàn)在進(jìn)來嗎?”

    柏詩點頭,邁開步子的時候青客悄悄勾了下她的手指,“我在那邊等你。”他沒立即離開,看著柏詩的背影消失在門縫里,蔣蘭絮關(guān)門的同時朝他也笑了一下,披著禮貌的外殼,眼睛里卻充滿輕蔑。

    一個小叁都當(dāng)不上的老男人不知道有什么好自傲的。

    青客嗤笑,卻又覺得蔣蘭絮單邊馬尾的造型好像比自己更嫻良些,于是扯了辮子扎了個人夫經(jīng)典頭,跑去洗手間對著鏡子看了半天,是多了些有家室的氣質(zhì),但擺在頸窩的頭發(fā)會把他的勛章全部遮掉,這就和他今天特意穿這身沒什么裝飾但露膚度高的衣服的計劃有悖,于是又匆匆扎回去。

    他在洗手間折騰半天,最后環(huán)視一遍鏡子里的自己,滿意極了,終端響了幾下也沒管,看都不看收起來,出去往野黨的待客室走。

    一推門,十幾雙眼睛唰唰望過來,他第一眼看見的永遠(yuǎn)是人群里的柏詩,大概是耽誤的時間太長,蔣蘭絮已經(jīng)帶著柏詩坐在沙發(fā)上,野黨的人坐在對面,涇渭分明,青客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楊子午雖然沒挨著柏詩,但有意坐在了她對面,兩個人一抬頭就能看見彼此的眼睛。

    他在心里嗤了一聲,坐在首位的里昂沉聲說:“你遲到了?!痹捓餂]有怪罪的意思,反而樂見其成似的,可能以為青客在借此給蔣蘭絮和新向?qū)б粋€下馬威。

    這么想的人不止是他,楊子午不看柏詩后就躲著她朝他翻了個白眼,“終端不用可以捐給瞎眼的人,至少他們能聽到來電提示?!?/br>
    里昂瞥了他一眼,“你有急事可以先走,反正人也見到了,我相信蔣會長和這位……不知姓名的小姐不會介意?!?/br>
    在座的幾人大概只有里昂和卻烏會對柏詩有抵觸和惡感,德蘭的態(tài)度曖昧不明,江獵來去無蹤,因為剛?cè)霑?,并不常參與這種聚會,青客聽不得別人對柏詩展露惡意,但暫時又不能在里昂面前攤牌,他和楊子午的顧慮一樣,考核評級的權(quán)限一直只在里昂手里,如果他知道自己手下的哨兵被一個向?qū)猿蛇@樣子,一定會想法設(shè)法把她趕出天樞塔。

    他走過去,先笑了笑,打斷里昂的話:“晚了一會而已,我去梳了個頭發(fā)?!彼焓止戳斯醋约旱陌l(fā)尾,這動作太柔媚,看得楊子午很不舒服,同為男人的直覺讓他看出了青客和以前的不同,如果說他以前是閉著尾巴的孔雀,那現(xiàn)在就是打開尾巴還要用它們霸凌世界的求偶雄性。

    不管他求的是誰,這樣子讓人看著就煩,一副下賤又低廉的sao樣。

    楊子午輕輕皺了下眉,很快撫平又去看柏詩,發(fā)現(xiàn)她暫時沒有被迷惑的趨勢,松了口氣,又在青客挨著柏詩坐下的瞬間提了上來,差點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你在干嗎?”

    青客不明所以:“坐下開會啊?不是就等我一個人了?”

    他裝傻,野黨其余人可不愿意看他裝傻,里昂懷疑的眼神射過來,青客坐不直似的朝沙發(fā)把手歪,腿伸向柏詩,懶懶地一躺,“誰要跟你們擠著坐?連腿都伸不開?!?/br>
    德蘭最看不下他這種坐沒坐姿的人,“如果是像你這樣的坐法,再長的沙發(fā)也容不下你……你擠到旁邊那位小姐了?!?/br>
    青客撥了撥領(lǐng)口,“只是碰到了而已,有問題嗎?”于是大家都看見了他裸露在外的皮膚上的愛痕,楊子午臉上的表情一時間奇特極了,德蘭是知道他倆的事,但不會和里昂告狀,只用余光瞥了眼柏詩,發(fā)現(xiàn)她面無表情,也不看青客,德蘭垂下眼眸遮住里面的深思。

    他覺得青客像在唱獨角戲的丑角。

    卻烏遲鈍地發(fā)現(xiàn)了青客的異樣,但與他無關(guān),依舊沉默,只是目光總?cè)滩蛔√竭^去打量柏詩——他認(rèn)出了她,那天在走廊里偶然碰見的向?qū)А?/br>
    他鬼使神差地握住了她的手,自此回家后就被她的氣味深重折磨。

    坐在對側(cè)的人雖然更容易看見青客胸膛的痕跡,也不代表坐在同側(cè)的蔣蘭絮就看不見,他原本應(yīng)該對青客的事毫不關(guān)心,誰管這個臟了的爛男人跟誰睡了又被誰玩成這樣子,可一旦玩他的人是柏詩,事情的性質(zhì)就變了。

    剛剛和柏詩單獨待在他的辦公室里,她帶著被咬得異常紅潤的唇若無其事地和他說話,說出來的也不是什么甜言蜜語,全是能教他去死的胡言亂語,他聽了還嫌不夠心痛,又去問她和青客的關(guān)系。

    柏詩從來不遮掩這種關(guān)系,于是蔣蘭絮自虐一樣聽她大致講了兩個人的初識,有種白菜被豬拱完了的無力,聽完咽了口血,然后風(fēng)輕云淡地篤定:“這個人,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