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花螳螂04(調(diào)教/舔xueh)
這位向?qū)〗闶莻€大忙人,林語渡平時很難見到她。 一周,整整一周,他被轉(zhuǎn)移出緘默監(jiān)獄,被關(guān)在這個陳設(shè)諸般yin器的房間,幾乎是靠著營養(yǎng)液和維生藥劑吊著生理機(jī)能。 每一次從昏迷中睜眼,他都能感覺到有更多興奮藥劑被推入靜脈,那是一種極端冰冷而鮮明的,仿佛飲用凜冬泉水般的觸感。 “不要……” 催眠氣體在固定時刻釋放,狂躁yuhuo從未隨著時間消弭,林語渡飽經(jīng)磨礪的心靈屏障在分化瓦解。食欲填充進(jìn)每一根衰疲肌rou,逼迫它們重新振作起來。 他在手術(shù)臺上痛苦輾轉(zhuǎn),嘶啞吶喊,“我不想再……求你!” 沒完沒了的射精,性器從未重新垂軟,一場源于食欲戒斷的殘酷刑罰。林語渡甚至能隱約聽見jingye在導(dǎo)管中沸騰奔竄,它們歡呼雀躍,亟待填入溫暖rouxue,噴出殘存精水。 偶爾,伏微會也在囚室里伏案寫作。她將記憶筆放回書案,隨后這支精金打造的筆桿便懸浮立起,筆尖在數(shù)據(jù)板上旋舞跳動,一種聯(lián)系著腦神經(jīng)的奇特力場在這幽影中溢散。 好想…… 一組yin穢單詞在數(shù)據(jù)板上顯現(xiàn)。 腥麝氣味聚成一團(tuán)嗆鼻濃云,扇葉輕旋的噪聲幽微如水,在它被抽走吹散之前,先被鼻腔捕捉分辨。 伏微取下手套,輕薄塑膠在指尖堆出皺襞,直至完全抽離。她握住這根不斷流水的粗壯性器,guitou在撫觸間饑渴輕顫,隨即滲出一滴透明yin水。 他抽搐著挺腰,拼命將飽脹yinjing送進(jìn)少女手中,讓她得以粗暴揉搓。 “你摸摸它?!?/br> 哨兵從yin蕩喘息中尋覓時機(jī),向她苦苦央求,遞出一個明亮閃爍的求饒信號。喉部因不間斷的嘶吼痛哭而迅速失水,帶血唾沫潤滑著這副快要報(bào)廢的刺痛器官,林語渡不斷干咽著喉嚨,雙眼通紅充血,嘴唇皸裂破皮,渾然失去叁天前的游刃有余。 不——許——射。 在那無聲命令之中,某種反射機(jī)能被強(qiáng)制關(guān)閉了。 時機(jī)差不多了。伏微垂下眼瞼,吸進(jìn)一口氣,擇去那充盈在狹窄空間的渾濁異味,對這具強(qiáng)健rou體加以審視: 一位哨兵,一個罪者,身形纖細(xì),容貌俊美,每一塊肌rou群都銜接得完美無瑕。慘死幽魂附身于這位午夜刺客,對待宰羔羊投以冰冷注視。 她伸出一根手指,點(diǎn)在他的喉嚨正中。 “你效忠于誰?”伏微問道。 燈光從上方蜿蜒直照,在視野中燒開數(shù)枚刺目光環(huán)。林語渡瞇了瞇眼睛,下意識側(cè)過頭顱,在感知到被伏微摁住要害時,他才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嘶啞開口,“帝國……和,泰拉?!?/br> “哈,總歸不可能是建木……” “林語渡,你效忠于誰?” 她再一次發(fā)問。 喑啞聲帶被氣流反復(fù)磨動,他忽然咳嗽起來,費(fèi)勁地吐出一口唾沫。一股熱流隨之淌出鼻腔。在短暫嘶鳴過后,那對精金鐐銬便如完成使命般,默然縮回兩側(cè)縫隙。 林語渡終于得以活動手腕,摸向自己的面龐。 他流鼻血了,不是因?yàn)檫^激的、頻繁的性行為,而是因?yàn)椤撵`震蕩。他品味到了她的內(nèi)心所想,并在一個瞬息內(nèi)完成了這項(xiàng)令人驚嘆的洞察。 一道閃電遁入精密腦域,在這脆弱疆域中毫不留情地侵犯盤剝,施以殘暴拷問,使得神經(jīng)嗡嗡作響,抽痛不已。他驟然頓悟,冷汗淋漓。 瘋子! 這不是咒罵,而是無與倫比的贊賞。 林語渡緩了一緩,然后抽動唇角,試圖癲狂發(fā)笑,圣酒的苦澀滋味在舌尖復(fù)現(xiàn),迷幻酒液沿著味蕾放射。 他從手術(shù)臺上費(fèi)力地爬起來,在緩過這陣脫力后,哨兵繃緊大腿肌rou,撐著手臂,以一個矯健姿勢一躍而下,毫不生澀乏力,仿若天成。 哨兵雙膝跪地,隨后扯起項(xiàng)圈上的狗鏈,遞給伏微。 “我,林語渡,效命于伏微?!?/br> 從建木逃跑之后,因?yàn)椤安幌胂窀赣H一樣隨便就死去”,活著就是林語渡的愿望,他貪生怕死惜命得很,為了活著什么事都愿意干。本來都被白塔判處了死刑,不得不認(rèn)命了,結(jié)果半路殺出來一個特別好玩的大小姐,他忽然又不是很想死了。 裝乖小孩什么的,他最拿手啦——不然怎么騙得過那群女人呢? “你想要我做什么?”林語渡低聲笑了笑,“老本行,謀殺?” “我喜歡聰明人?!鄙倥瑯踊匾暂p笑,“看來不用找備選了?!?/br> 伏微用手掌纏住狗鏈的另一端,提起來輕輕一拽,林語渡便順從起身,將她堵在墻壁與身軀之間。距離頓時銳減,哨兵低哼一聲,意識重新渙散迷離,將臉埋在伏微頸間。 好香,好想舔一舔。 他咕噥著舔了舔她的耳朵,“可以嗎?” “不要?!狈⑺话淹崎_,“因?yàn)槲沂钦?jīng)人,不想睡你?!?/br> “不做到最后,”見她實(shí)在油鹽不進(jìn),林語渡煩躁得直咬唇,撒嬌哀求道,“就讓我舔一下嘛,我還能給櫻桃梗打結(jié),大小姐。保證讓你爽到上天,爽到下地獄也可以?!?/br> “都說了不要叫我大小姐?!?/br> “寶寶,心肝,主人?!彼媚笾崦那徽{(diào)。 “……好惡心啊,還是叫大小姐吧?!?/br> *** “大小姐,今天玩得開心嗎?” 長裙垂直逶迤,綠色緞帶被林語渡咬在唇中,濕淋淋地搭在殷紅舌尖上。柔軟布料被褪到膝蓋處撐開,他分開少女緊攏的雙腿,瞥見一線yin液隱約滲出。 伏微向后扶住墻壁,手中牢牢扯著一條狗鏈。 她閉唇不語。林語渡不執(zhí)著于得到答案,只是在心中憤恨冷嗤,然而,這無處宣泄的恨意并非指向伏微,它鋒銳至極,化作無形刀刃撕咬著另一個哨兵,德斯克·維爾德。 賤人! 他在心中厭恨咒罵。 像是一個小小的,惡犬呲牙的報(bào)復(fù),林語渡貼近那甜蜜溪谷,指尖抻開濕軟xue口,兩瓣嬌艷花瓣被拉伸到極限,飽綻出令人迷醉的yin穢氣味。 紅嫩xue道在視線中不住顫縮,當(dāng)舌尖抿進(jìn)去時,這塊軟rou立刻向內(nèi)痙攣夾緊,連帶著甬道深處噴出一小股濕暖yin水。 “呃……” 伏微背靠墻壁,察覺到脊梁在無意識地癱軟下滑,忍不住伸腳踹他。 “你不在我就更開心了。”她惱怒抱怨。 他繞過雙臂,緊摟少女飽滿的臀rou,控制住她的厲害腿腳。 唇舌則覆在yinchun上熱情地吸吮,吞含,用異化之后更為鋒利的齒尖輕觸rou蒂,使得它快速充血腫脹,喚醒每一根休憩中的神經(jīng)末梢。 仿佛在給櫻桃梗打結(jié)那樣,將它們弄得凌亂狼藉,像毛線球一樣糟糕。 那經(jīng)過異化的修長指甲,整體堅(jiān)硬而烏黑,仿佛涂滿了某種不易剝落的油彩。然而這柄本該用于襲殺割喉,在戰(zhàn)場上大放異彩的的殘暴兇器,此刻卻有了新的用武之地: 挑開掩蔽rou道的泥濘yinchun,施行冒犯之舉。 *** 寫這玩意寫得我頭疼。。能不能夸夸我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