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婁氏第一步【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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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婁氏第一步【六千字】 趔趄著身子,秦淮茹一手撐在一旁老李家房門口的立柱上。 一手撫平自己顫巍巍的心口。 “于莉啊,你說話之前怎么也沒個聲音啊你看你.差點把我給嚇著” 說不上的埋怨還是差點被看到自己小心思之后的后怕。 秦淮茹緩緩直立起了身子,側著頭盯了盯同樣盤起頭發(fā)的于莉。 雖然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那些規(guī)矩。 可結了婚,嫁了人的姑娘,往往會把自己的頭發(fā)盤起。 秦淮茹是這樣,對面剪過一次頭發(fā),在那段艱難的時候賣過頭發(fā)錢,如今又慢慢重新養(yǎng)起來的于莉,也是這樣。 “我這正常說話都能嚇著你? 秦淮茹?你該不會心里有別的想法吧?” 于莉故意將自己的動作表現(xiàn)的很夸張,目光在秦淮茹的身上打趣一般的轉悠了一圈,隨后又落在了老李家沒有動靜的屋門上面。 “秦淮茹廠長是年輕人不假可你這.嘖嘖” 目光從秦淮茹顫巍巍的身前劃過。 都是結過婚的人的,說話的時候自然就沒有那么在意。 更別說,這會的于莉心中還是抱著攔人的想法,言語上面,更加不會收斂。 “于莉.你.你說什么呢” 黑色的夜空下,后院各個屋里亮起的昏暗燈光,并不能很好的照出秦淮茹臉上的紅潤。 前一秒還被于莉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后一秒回過神來的秦淮茹,甚至還有心思反過來打趣于莉。 沒辦法,秦淮茹這種結了婚有些年頭的女人。 就是比于莉這種結了婚沒有多久就離婚的人經(jīng)驗多。 就算兩人的男人都是差不多的軟腳蝦,可也不妨礙秦淮茹入行比較深。 “嘖嘖,要我說,該不會是于莉伱.別怪我說話難聽,咱們廠長雖然年輕,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歷練。 可人家的未婚妻那么漂亮,你肯定沒有這個機會的。 就算放到過去,使喚丫鬟的位置,也肯定輪不上你一個嫁過人的. 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那種喜好?!?/br> 說起這種事情的時候,兩人的聲音都是壓抑著的。 正是因為壓抑著聲音,院內沒有其他人的存在,這才讓兩人說話的時候更加的大膽。 知道自己說不過秦淮茹,并且也沒有打算說過秦淮茹。 從始至終都是抱著給屋里的人通風報信想法的于莉,這會兒應對的時候反而有了一點無欲則剛的意思。 剛才的話就是為了吸引注意力。 秦淮茹有沒有這個想法,于莉不知道。 反而對于她口中說的那句,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歷練,嗤之以鼻。 沒有經(jīng)歷過歷練? 其他人不知道,于莉她這個守門員還能不知道么? 歷練? 那歷練都快玩出花來了! 想到于海棠曾經(jīng)的收藏品,對于這一點,于莉心中表示自己非常的自信。 就算李茂沒有這個想法,有于海棠在,還能教不會李茂這張白紙? 當然,這些都是于莉這么認為的。 反正在于莉心中,沒有經(jīng)歷過深層拷打,并且熟知自己meimei私下里是個什么模樣的她,直接把這鍋給扣到了于海棠的頭上。 也就是于海棠不知道,不然的話,非得賴在于莉的懷里叫屈。 她只是嘴強王者,實際cao作的時候,帶上何雨水這個小趴菜,根本就是被動承受。 “哦?聽你這意思,合著是一直都知道傻柱心里的念想啊?” 于莉眼前一亮,開口直接就抓住了這個痛腳。 “氨 秦淮茹抿了抿嘴角,雙手不自覺的揉搓著衣角,目光幽怨的撇了一眼沒有任何動靜的老李家。 剛才被驚嚇了一下,心中還掛念著其他事情的秦淮茹,說話的時候竟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如今被于莉拿捏著,秦淮茹反而是有些騎虎難下。 說錯話這種事,一向跟腦子好不好沒有什么關系,全看當時的注意力是不是集中。 “我都是結了婚,有了孩子還沒了男人的人,于莉你何必這么說我呢 話說回來,我剛才只是往李茂家靠近一些,你怎么就這么大的動靜? 難不成.你們在私下里開小會?” 古怪的看了一眼靜悄悄的后院,秦淮茹轉了轉眼珠,心中若有所思。 別看后院住了人的屋子都亮著燈。 可秦淮茹完全有理由相信,于海棠肯定不在自己屋里。 別看秦淮茹進機械廠的時間沒幾天,可于莉這個是非頭子的形象,早就深入人心。 她們兩人私下里說悄悄話的時候,聲音雖然不算大,可最開始的那一聲,可也不算校 這般動靜都沒有引出于海棠? 這已經(jīng)足夠說明很多事情。 再加上于莉那疑神疑鬼,故作沒事,卻給人一種拘謹感覺的姿態(tài),更是讓秦淮茹的猜測坐實了幾分。 乖乖 這于海棠可真的是夠大膽的,讓自己親jiejie看門,自己在屋里引誘李茂? 嘖嘖真的大膽 腦補出自己以為的內情,臉上剛剛撤下的羞紅,這會又悄悄的爬上了側臉。 眉眼剜了一眼于莉身姿豐滿,該瘦瘦該胖胖的腰肢和胯間。 秦淮茹心中不覺又唾棄了起來,真的是,別人是上陣父子,到了老于家這里,就成了上陣姐妹了是吧。 得虧于莉是個望風的,要不然這事兒被撞破了,天知道要捅出來多大的簍子。 “于莉.你也不想被別人知道你” 秦淮茹眼底精光閃爍,原本還有些弱氣的她,在這個可能拿捏到的把柄面前,忽然就硬氣了起來。 乖乖,屋里面的可是李茂! 這要是能拿捏住,她家的棒梗以后還用愁工作?! 秦淮茹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在于莉有些蒙圈的目光中,端著洗碗盆,里面放著鍋碗瓢盆還有一把筷子的婁曉娥,不慌不忙的從中院走了進來。 看著站在一起的兩人,婁曉娥反而有些古怪的開口: “于莉?你又吃撐在院里消食?早知道你吃撐了,我就喊著你跟我一起去刷碗了。 你妹跟雨水呢? 還在屋里替傻柱求情呢?” “替傻柱求情?” 聽到這一茬,秦淮茹心中猛然慌了一下。 傻柱得了消息,然后去火車站堵李茂這事兒,秦淮茹根本就不知道。 “啊應該是吧我吃的太撐,看著我妹給我打的眼色,就順勢出門遛彎來了。 不過想想,應該是為了傻柱的事兒吧?” 于莉也不是真傻,雖然不知道婁曉娥說這話是為了給屋里的人打掩護,亦或者是別的什么。 反正有了臺階,于莉就趕忙接過來,順著臺階往下走。 別的不說,就剛才秦淮茹那一句話,于莉之前偶然一次聽墻根的時候,可是從自家meimei沉迷的角色扮演中聽到過的. 想到那些動靜,就算是自己meimei,于莉都想說上一句害羞。 “對了,秦淮茹你剛才想說什么?什么被別人知道我什么?” 已經(jīng)猜測出秦淮茹想要說些什么的于莉,可不會輕易的放過這個口子。 跟婁曉娥說完話,隨即就瞥過頭來,目光探究的看著臉上掛著尷尬的秦淮茹。 “啊沒什么.我是想問,柱子他又鬧出了什么事兒?雨水求情就算了,怎么于海棠還特意把你給支出來?” 聽到跟傻柱有關,秦淮茹本能的就想起了自己的工作。 想到自己的工作,秦淮茹的心口就不爭氣的怯懦起來。 這可是工作.該不會傻柱又干了什么事兒,害的自己被連累吧 傻柱出事不要緊,可絕對不能牽扯到自己的工作??! 工作這可是她安身立命,還有把棒梗討要回來的本錢! “怎么?你不知道傻柱去火車站堵我們廠長的事兒?” 于莉這會也反應了過來,跟婁曉娥打起了配合。 口中的語氣說不上揶揄,卻也不算多么的友善。 “嘖嘖,你說說,都是街坊鄰居的,也不知道傻柱從哪里打聽到的廠長出差回來的消息。 好嘛,剛一出火車站,就被傻柱在大庭廣眾之下堵了下來。 嘴里說的什么.讓我們廠長管管張萌. 真的是,他們這一堆前夫妻私下里發(fā)生了什么,我們這些外人哪知道??? 秦淮茹你是不知道,那家伙,不說我們廠長,就算我,我妹,雨水,在加上跟著一起出差回來的婁曉娥。 我們幾個當時就愣在了原地。 那家伙,火車站門口有多少人,秦淮茹你就算沒有做過火車,想想也能知道。 傻柱這么一哭嚎,那群人烏央烏央的圍上來,我們廠長差點沒有下了臺。 嘖嘖,婁曉娥不說我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一說,我這才想起來,合著把我弄到院里,是為了這事兒埃 不過也是,她們倆跟曉梅才是閨蜜。 就算是求情,有我一個外人在屋里,說起話來也不夠方便。” 說到這里,于莉挑了挑眉頭,微微停頓了一下:“之前我還以為你知道這事。 看你這模樣,合著傻柱沒跟你說這事?” 頂著于莉跟婁曉娥投來的探究目光,秦淮茹艱難的扯了扯嘴角,極為勉強的拉出一個苦笑: “于莉妹子這不是開玩笑呢么柱子又不是我家的誰.他鬧出來的事情,我上哪知道去? 但凡我要是知道這事,就算以街坊鄰居的身份,我肯定也得好好的勸勸埃 什么話不能放到院里說,非得在外面.” 秦淮茹口中扭扭捏捏的說著。 聽到跟張萌有關的時候,她那一顆心,差點沒有從嗓子眼里給擠出來。 就算這一會,略顯不平的喘息,依舊將身前顫巍巍的寶寶口糧給慌的一顫一顫。 在沒有弄清楚傻柱到底怎么面對李茂之前。 秦淮茹心中真的升不起哪怕一點點的心思。 在關系到自己工作的時候,其他人的所有都不能占據(jù)她的心神。 “要不.我現(xiàn)在過去問問?” 秦淮茹語調有些微弱,顫巍巍的舉起右手,好像小學生上課答題的時候一樣舉手發(fā)言。 聽到這話,于莉心底不覺一喜。 剛想開口答應,卻忽然被一旁的婁曉娥給開口打斷。 “你不是為了這件事來的?要是有其他事兒的話,要不然就跟我們一起進去吧。” 婁曉娥抬了抬手中放著鍋碗瓢盆的盆,來回掂量了一下手,算是緩一緩施加在胳膊上的力道。 看這沒有多少東西,對于經(jīng)常干這些事兒的家庭婦女,或許算不上什么體力活。 可換成一向沒有多少生活經(jīng)驗的婁曉娥,這已經(jīng)算是不小的力氣活。 秦淮茹這邊還沒有答應,于莉那邊就已經(jīng)將恨不得咬人的目光投映過來。 什么人啊都是! 剛才還以為她們是在打配合,還以為婁曉娥這個秘書也知道了李茂的事情。 弄了半天,知道這件事的外人還是只有她于莉一個人。 雖說心頭升起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驕傲。 可這個時候又聽到婁曉娥這么說,于莉的心中真的是提不起一絲高興。 “不了,不了” 秦淮茹慌亂的搖了搖頭,別看人這會在這,可心神,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中院去質問傻柱去了。 就連腦子里面,都已經(jīng)開始腦補質問傻柱為什么這么做的臺詞。 為了這個工作,她付出了多少,傻柱知道么? 這般理直氣壯的念頭才剛剛興起,秦淮茹這才反應過來,這個工作她好像并沒有廢多大的力氣。 雖然說了還錢給傻柱的事兒。 可這不才是剛剛上班,而且聽張萌這話的意思,好像也不準備問傻柱要這個錢。 既然傻柱都不用還錢. 那這個錢 想到這一茬,原本只是想著拉長還錢的時間,拖個十年八年的秦淮茹,心里忽然就明鏡了起來。 既然傻柱不用還錢,那她. “那個,于莉,婁曉娥,你們先忙著吧,我這邊還有點事兒得跟傻柱商量一下,那什么.咱們回頭再說,回頭再說哈?!?/br> 口中打著哈哈的同時,秦淮茹腳下就已經(jīng)抬腿快步走動起來。 于莉和婁曉娥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頓時都明白了秦淮茹現(xiàn)在的想法。 等到秦淮茹離開之后,于莉這才走到將盆放在門口,拍了拍衣服坐在臺階上的婁曉娥身邊。 “婁曉娥你剛才說的那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這還用說么?” 雙手交疊,互相揉了揉酸澀的虎口,幽怨的看了于莉一眼之后,婁曉娥的語調說不出的惆悵: “我是他的秘書.你說有的事兒能不能瞞過我? 就算不說我還能聽不出來?” 聽不出來?! 這幾個字,戳破了于莉心中那一絲慶幸的同時,也讓她變得輕松起來。 雖然不知道婁曉娥這個傻妮子是從哪看出來的。 可只要這個秘密不是自己一個人在保守,于莉就感覺自己心頭輕快了不少。 只是任憑于莉想破腦袋都想不到,婁曉娥竟然不是從四合院里看出的端倪。 而是因為在港口的時候被動接受。 左右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如今的婁曉娥只希望李茂越來越好,這種事兒也就是放到現(xiàn)在,放到早些年,那根本就不算個事兒。 要是在早一些,放到還有陪嫁丫鬟的時候,主家人不想動的時候,陪嫁丫鬟還得扶著推一把。 想到這一茬,婁曉娥忽然就想起來她媽之前替她做定的謀劃。 如今何雨水這個被她們定性為陪嫁丫鬟的姑娘在屋里。 她這個曾經(jīng)的豪門小姐,卻是淪落到門外,跟于莉一起作伴。 千萬般思緒涌上心頭,復雜的情愫,根本無法言說。 “于莉姐,咱們坐一會吧屋里怕是還要一些時間.” 神色復雜的看了一眼于莉,婁曉娥拍了拍身旁的臺階。 這一副過來人的模樣,更是讓于莉如釋重負。 連時間都知道,這果然是自己人! 就在于莉準備說些什么,緩和一下兩人之間有些尷尬情緒的時候。 身后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拉開。 “姐,你們在門口吵吵什么呢?婁曉娥?你怎么不進屋?” 身上衣服沒有一點褶皺,面上表情也看不出什么詫異的于海棠拉開房門。 順著敞開的門看去。 堂屋內根本就沒有李茂的影子,只有何雨水翻看著一個筆記本,愁眉苦臉的咬著筆頭。 “啊你們沒有在里面.” 于莉抬手揉了揉僵硬的臉,口中磕磕絆絆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里面?什么?” 于海棠故作不知的甩了甩扎好的雙馬尾。 對于李茂喜歡的東西,于海棠一向喜歡發(fā)揚光大。 狐疑的看了于莉一眼,于海棠神情依舊那么的古怪。 此時此刻,她還不知道,婁曉娥已經(jīng)猜出了一些事情。 “廠長給雨水安排了工作,雨水那邊正愁眉苦臉的寫稿子呢。 還有,我剛才在屋里好像聽到了秦淮茹的聲音? 好端端的,秦淮茹到咱們這干嘛?” 別看都是機械廠的工人,可在于海棠心中,這后院就是她們的自留地。 別說是秦淮茹,就算是婁曉娥,于海棠心中多少也有一些抵觸。 也就是看在李茂還有何雨水的面上,于海棠這才沒有展露自己尖銳的一邊。 別的不說,搞宣傳的,伶牙俐齒可是老本行。 真要是較真起來,婁曉娥根本就不是對手。 反倒是婁曉娥,對于別的東西沒有多少好奇,反而對于海棠口中的工作探究起來。 相比外向的于海棠,何雨水的文字功底確實要含蓄一些。 可含蓄那種東西,是給同樣有才學的講究人看的。 廠里那么多的工人,如果是寫宣傳稿什么的,應該是讓于海棠cao刀才對。 讓何雨水動手難不成是廠里又有什么業(yè)務? 想到李茂在港口展現(xiàn)出來的威懾。 明明人都沒有出面,可只要抬出李茂一手創(chuàng)辦的產(chǎn)業(yè),就算李茂人不出面,港口那些人依舊得賣一個面子。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 這一次轉移股份牽動的,可不只是華潤公司的人。 就連之前狠狠收拾了她哥一頓的船王,都安排了人參合了進來。 原本還以為之間會有波瀾,可當把婁曉娥手中的股份投票權會交給李茂代持之后。 原本那些想要分一杯羹,看看能不能探一探底子的人,直接就退到了一邊。 這個時候的港口,三教九流,什么行當都有。 可在柯基的治理下,明明應該是本地主人的人,最后卻落在了二等三等。 一個個的嘴上天不怕地不怕,可只要知道李茂手底下的廠子,在泥轟那邊鬧出了多大的動靜,身后都有什么人配合之后。 之前來的有多快,走的時候就有多快。 席卷整個泥轟的泡面天王.身后直接綁定了一些道館,相當多一部分的大阪人,甚至還收羅了一堆底層人當推介員。 更別說,陳雪茹光明正大帶人到港口的時候,那些人的成分如何,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 專門干臟活的家族,還是被李家直接買了養(yǎng)起來的。 這種人是干嘛的,他們自然知道。 說句不好聽的,爛命仔拼命地事后還需要考慮一下。 那種專業(yè)家族培養(yǎng)出來的人,根本就不會考慮。 這種復雜的構造,直接就讓探聽到這些事兒的大水喉收了手。 這還只是表露到外面的,更深層的東西,他們還沒有探聽到。 可就這些東西,卻已經(jīng)足夠讓那些連華潤公司面子都不甩的人,直接讓步。 就連婁曉娥這個人,都被當成了李茂扶持出來的傀儡。 既然明面上李茂有港口的身份,面子上過的去,那就是港口人。 既然是自己人,他們也就有了借口退讓一步。 反正,他們的產(chǎn)業(yè)本來就跟李茂的產(chǎn)業(yè)不沖突。 “廠長.如果是撰寫格式文的話我也會的。” 婁曉娥短暫的猶豫了一下,就起身走進了屋內。 敲了敲李茂敞開的房門,深吸一口氣,將所有的勇氣都擺在了表面上。 決定了,她,婁曉娥,也要成為事業(yè)人! 拋開陳雪茹嚶嚀的場景不說。 婁曉娥是真的羨慕陳雪茹在那些人面前的模樣。 陳雪茹可以,我婁曉娥也肯定能行! 想到這一茬,婁曉娥心中的底氣那叫一個充足。 “你確定?” 李茂將手中的書本合起,一根手指夾在其中,充當書簽。 臉上的表情不說玩味,卻也說不上看重: “雖說我們這一次出差你是跟著的,可代工貼牌卷煙這種事兒的申請,可不是會寫格什文就行的?!?/br> 雖說之前已經(jīng)跟老徐談好了這件事。 可面子工作到底是要做一做,主動申請,總是給老徐那邊減少一些麻煩。 畢竟總是部委給派活,很容易在外人的眼中,被看成機械廠沒有本事,全靠部委喂飯吃。 這樣的形象,可不是李茂想要的。 李茂說的輕松,于海棠跟于莉支棱著耳朵,聽得那叫一個帶勁。 什么貼牌不貼牌的她們不管,反正聽在她們的耳朵里,那就是機械廠又有新活了。 雖說堂堂機械廠弄這些不太合適。 可只要能給廠子賺錢,誰也不會說什么。 這個時候,但凡大一點的廠子,身后的三產(chǎn)都排到哪里去了。 說句不好聽的,在這個時候,管不了工人生老病死,衣食住行的廠子,在工人眼里那都不算大廠子。 毫不夸張的說,在一些地方,一個大型的廠子,自己就成了一個生活圈。 無論生活中需要什么,只要不算夸張,根本不用跳出這個圈子。 像是現(xiàn)在的機械廠,有了方便面生產(chǎn)車間的時候,在廠里的工人看來,這就是邁向拓展三產(chǎn)的第一步。 要是能在多出來一個車間,回頭廠子擴大了,那又是一個三產(chǎn)項目。 不務正業(yè)? 不,是很務正業(yè)! 至于婁曉娥,聽著李茂的話,只覺得雙眼之中都快轉起了蚊香。 什么貼牌? 什么工作? 這次出差明明她一直都跟在身邊呢?。?/br> 墻根都聽了,怎么都沒有聽到這件事? 難不成,難不成李茂又背著她,偷偷的開小灶去了?! “我我能行1 雙目之中沉浸著道不出的幽怨,婁曉娥狠狠的咬著牙,堅定的攥緊了雙手。 不就是格式文么! 這,將會成為她婁曉娥站起來的第一步! 等著吧,早晚她婁曉娥也要成為別人高攀不起的體面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