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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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京墨轉(zhuǎn)眼一看就看到白溪躺在床上,被單上已經(jīng)蹭了不少血,脖頸處已經(jīng)被簡單處理過抱著紗布。他眉心一跳,也沒問發(fā)生了什么事,叫何紀(jì)年把人抱去沙發(fā)給人做簡單消毒。 紗布一層層揭開時,露出腺體上有些驚人的牙印。 葉京墨一來就聞到了何紀(jì)年嗆人的信息素味,再看他這狀態(tài),掃一眼就知道是易感期。 他掀了掀眼皮看著面前暈過去的白溪,心里多了幾分無奈和心疼。 何紀(jì)年還在旁邊焦急地問他情況,甚至情急之下還說出了:“不處理好你就別在醫(yī)院上班了”這種話。葉京墨知道他這是氣話,但對此情景也不由地黑了臉:“何總,我現(xiàn)在是以白溪朋友的身份來給他治療,不是你的下屬?!?/br> 何紀(jì)年易感期現(xiàn)在正上頭,聞言心頭更是一陣惱怒:“朋友!你們算哪門子朋友!你跟他見面有超過十次嗎?!你跟他一起相處過還是你跟他從小認(rèn)識!” 葉京墨冷眼看著他,手上處理的速度也不慢。他不緊不慢地道:“我跟他的接觸自然不止十次。何總,你其實根本不了解白溪。” 何紀(jì)年眼神一瞇,他敏銳地察覺到葉京墨話里的深意:“這話說的不錯啊葉京墨。這么說,你比我還了解他” “……” 葉京墨知道自己不該這個時候刺激他,畢竟易感期的alpha是沒有理智可言的。但他看了看難受地皺起眉頭的白溪,給傷口處理完畢,他站起身后退了幾步,“我不認(rèn)為自己那么了解他,但是我知道他喜歡什么,想要什么?!?/br> 何紀(jì)年嘴角僵硬地扯了扯,嗤笑一聲。 “那你倒是說說?!?/br> “他喜歡甜的,不愛酸的。他想要到處走走,想周游世界,但他學(xué)業(yè)都還沒完成,就被迫困在你的院子里?!?/br> “他其實很敏感,他不像外面看起來那么完美,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br> “他其實很膽小,他怕有人傷害他,就只敢蜷縮在給自己營造的假象里面,也怕自己不符合所有人的期待。他的微笑很多時候都是裝出來的,他經(jīng)常笑,并不代表自己是真的開心?!?/br> “葉京墨,你他媽閉嘴!” 葉京墨看著他,黑色的眼眸是一閃而過的心疼,神色仍然不變:“你從來看不到他的努力,甚至還傷害他,何紀(jì)年,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我讓你閉嘴!” 他每說一句,何紀(jì)年的臉色就陰沉一分。葉京墨的話仿佛是根刺,深深扎進他的內(nèi)心。 空氣似乎凝滯,兩個人的目光膠著,微妙而危險的氛圍在這場寂靜的場面中越來越濃烈。何紀(jì)年的信息素橫沖直撞,葉京墨眉心微動,他不屑于應(yīng)付這種突如其來的交鋒。 也許是感受到挑釁,矛盾在兩人之間激化,仿佛隨時都能到達(dá)頂峰。 何紀(jì)年不能忍受自己的omega遭到覬覦,他抬手想給葉京墨一拳時,卻聽對方接著道: “還有他的病。”說到這,葉京墨一頓。 何紀(jì)年眼神變了變,他緩緩?fù)J郑鄣咨钐幝冻鰩追忠苫蟆?/br> 半晌,他臉色難看地問道:“你說什么……是之前的?他壓力大時會嘔吐的那次?!?/br> “嚴(yán)格來說這算是后遺癥?!比~京墨靠在身后的桌子上,任由何紀(jì)年拽著他的衣領(lǐng),他淡淡道:“你們的事我不想插手,白溪也不讓我告訴你。但他是我的病人,我得保護我病人的身體。” 何紀(jì)年眉頭緊皺,后退了一步,緊抿著唇,勉強平息了那點躁動。 “你說的只是其中一部分吧。他之前其實有輕微抑郁傾向?!?/br> “什么?!” “我不知道他持續(xù)了多久,也許是來你家之后,又或許是在白家就有過,總之那段時間他過的并不好?!比~京墨道:“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他壓力過大就會產(chǎn)生應(yīng)激反應(yīng)嗎,其實準(zhǔn)確來講,那是后遺癥?!?/br> “……后遺癥?” “輕度的抑郁癥能夠自愈,但那不是件簡單事?!闭f到這時,葉京墨看向何紀(jì)年的神色變得晦澀難辨:“他很努力地拉住自己不掉進深淵,那些你不在的日夜里,你以為是誰在陪伴他,聽他傾訴?!?/br> “即使自愈成功,那些后遺癥依然存留著。” “他的睡眠不好也是后遺癥引發(fā),我給他開了藥,你應(yīng)當(dāng)也不知道?!?/br> “我知道。”何紀(jì)年表情逐漸僵硬,慢慢抬眸,棕色的眼眸里帶著復(fù)雜的神色,臉頰上的肌rou都在微微顫抖。 他似是想起什么,喃喃道:“我之前好像翻到過他的藥盒,但他騙我說是維生素?!?/br> ◇ 第79章 只是朋友 白溪再醒來時,已經(jīng)到了晚上。 感受到脖子上的束縛,他閉著眼睛下意識動了動,腺體處卻傳來一股鉆心的疼痛。 意識瞬間清醒了,冷汗下一秒出了全身。 他悶哼了一聲,五感漸漸恢復(fù),聽見有人在他旁邊輕聲地問:“夫人,您醒了,喝水嗎?” “嗯?!彼乱庾R答了一聲,很快就有人把溫水遞到他的嘴邊。 張媽又問了一圈,白溪迷迷糊糊應(yīng)了幾句,終于清醒了。 他神色復(fù)雜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脖子被繃帶圈了好幾圈,連基本的低頭都有些困難,腺體處更是被保護地緊緊的,隨便一碰就是鉆心的疼。 白溪很快記起了不久前的事,他長嘆一聲,半天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