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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不準(zhǔn)吃兔兔在線閱讀 - 第150章

第150章

    我直接倒在了地上,傅西壑跟班長他們幾個(gè)圍過來,我閉上了眼睛,準(zhǔn)備裝暈倒。

    這簡直是丟臉。

    我,十七歲的大號少年,不會打籃球,還被籃球給打了,這件事簡直可以排得上我人生恥辱榜上的前三。

    “宋頌不會連籃球都不會打吧?我剛才看他打籃球的樣子就跟我家五歲的侄子拍皮球一樣,賊逗。”班長笑著說。

    “先把他抬到一邊休息去吧,要不然我們出個(gè)人背他去醫(yī)務(wù)室。”體委說。

    “誰來?”

    “誰讓宋頌來打球的誰背唄,負(fù)責(zé)到底?!卑嚅L起哄。

    有人在我旁邊蹲下來,用手摸了一下我的睫毛,我感覺到睫毛不舒服,就眨了一下,傅西壑笑了一聲:“沒問題,把宋頌扶到旁邊休息一會兒,喂點(diǎn)兒吃的就好了?!辈荩?/br>
    他怎么知道我餓了,還知道我沒事兒的,難不成他看出了我在裝暈?

    【作者有話說】

    來啦

    ◇ 第120章 《學(xué)渣戀愛筆記》8-10

    8.傅西壑給我買了一瓶果汁,白桃味的,我想要把果汁錢給他,他沒要。

    他打完球后,走到我旁邊坐下:“你怎么不跟我說你不會打籃球,你要是說你不會,我就不會讓你過來打球,你也不用丟這個(gè)臉。”

    我用手里的果汁瓶子戳了他的手臂一下,他誤以為我要把果汁給他喝,他看我一眼,吞了一口唾沫,接過我的果汁瓶子,擰開,仰頭喝了一口:“下回我不會拉著你打籃球了?!?/br>
    盡管我覺得兩個(gè)男人喝一瓶果汁也不是什么大事,這種事情只有趙連連會在乎,比如趙連連的水瓶,他不允許任何男人碰。

    但我一想到那條莫名其妙的短信問我喜不喜歡傅西壑,我就覺得我跟傅西壑同喝一瓶果汁這種事情簡直太羞恥了。

    “反正都是你的錯,我又沒說我會打籃球,你自己用激將法激我。”我說。

    傅西壑沒吭聲,我扭過頭看他,他正用一種很別扭很古怪的眼神看著我:“宋頌,你這個(gè)語氣……你是不是在家里特別會跟人撒嬌?”我?撒嬌?我哪兒有?

    我在哪里都是暴躁小霸王好嗎!

    “撒嬌?傅西壑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我哪里像是在撒嬌了?”我的心里簡直就跟吞了一千根針一樣,難受得我恨不得給傅西壑兩耳巴子。

    傅西壑抬起手,用他的手掌心握住我的手,把我的果汁遞給我:“那你至少在撒嬌這件事上的天賦比你在打籃球上的天賦要多得多,可以多練練?!?/br>
    我一個(gè)男人,被人說撒嬌有天賦,有他這么埋汰人的嗎?

    士可殺不可辱,就算辱,也不能一辱再辱!

    晚上,傅西壑依照約定很早就回到了宿舍,我把手機(jī)上的短信給他看:“你是不是喜歡我?反正我是不可能喜歡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一共有兩個(gè)手機(jī),被沒收了一個(gè),還剩下一個(gè)。

    傅西壑接過我的手機(jī),看了一眼短信:“你的手機(jī)不是被沒收了嗎?”

    “我有兩個(gè)手機(jī)?!?/br>
    “那我去把手機(jī)交給班主任?!彼f著,揣著我的手機(jī)就要走。

    “你敢!回來!”我去抓住他的手,我心里慌得一批。

    傅西壑他把手機(jī)還給我,告訴我這不是他發(fā)的短信,我依舊不信:“你說不是就不是?誰會閑的沒事兒來問我是不是喜歡你,我又不喜歡男人。”

    “我也沒有早戀的打算,你也不喜歡男人,那這件事就這么著算了,說不定是有人惡作劇?!备滴髹终f。

    我看傅西壑的表情也不像是有假,就相信了他的話。9.大晚上,我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發(fā)起了高燒,我渾身無力,挺難受,渾渾噩噩地坐起來,去給自己倒水,結(jié)果碰倒了傅西壑的書。

    他被我吵醒了,但此時(shí)此刻宿舍里也開不了大燈,宿舍已經(jīng)熄燈停電了,于是他只能摸黑過來開小臺燈。

    我被臺燈的光刺得閉了一下眼睛。

    “你大半夜不睡,起來做什么?”傅西壑明顯是生氣了。

    但我心里特別委屈,當(dāng)然我委屈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因?yàn)槲艺娴奈?,只是我一生病就變得特別容易斤斤計(jì)較,而且特別容易生氣,脾氣不好。

    “你兇我做什么?我不就起來喝一口水而已,我又不是誠心要吵你的,你要是不想跟我一個(gè)宿舍,你搬出去不就得了?我又沒求著你搬進(jìn)來?!蔽艺f。

    我鉆進(jìn)被子里,用被子把自己的腦袋給蒙住,我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鬧的同時(shí)又覺得自己非常委屈,如果非得形容,那就好像是一個(gè)人的臉上本來只能戴著一個(gè)面具,我把兩個(gè)面具都戴在臉上展現(xiàn)給傅西壑。

    傅西壑把臺燈關(guān)了,他繼續(xù)睡。

    我一口水沒喝,身體忽冷忽熱根本睡不著。

    我眼睜睜看著天亮了,傅西壑他醒來,洗漱,把退燒藥從他的抽屜里拿出來,放到我的桌子上:“對不起,我昨天晚上也不清楚你發(fā)燒了?!?/br>
    “哦?!备滴髹肿吡?。

    我看著那藥片,挺小的一片,白色的,我拿起來,把藥片放到手掌心上,仿佛還有傅西壑手心的薄溫。

    那條短信,我相信不是傅西壑發(fā)給我的,因?yàn)樗@種人是不屑于說謊的。

    盡管我和傅西壑道不同不相為謀,但不得不承認(rèn),傅西壑是好人。10.一周后的周五,我爸來了,趙連連依舊沒有回來學(xué)校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