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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孤寡男主?我反手拐走主神在線閱讀 - 第172章

第172章

    皇帝看見追兵,本來十分害怕。

    在看清是棠雎帶兵后心里安定了許多。

    甚至主動(dòng)上前拉住棠雎,“你來了朕就放心了。”

    棠雎嘴角上揚(yáng),“臣來送送陛下?!?/br>
    皇帝擰眉,“你不是來迎朕回去的嗎?”

    但他沒等到棠雎開口,反而等到了捅進(jìn)心口的一把利劍。

    棠雎捏住他的肩膀,微微偏頭,將劍全部刺入。

    “老狗,騙了我這么久,很爽吧?!?/br>
    老皇帝痛到五官扭曲,聽到這話,心里一驚。

    殘存之際最后的念頭是——為什么?

    為什么棠雎會知道一切都是他做的?

    利劍在他血rou中旋轉(zhuǎn),心口隨之流出更多的血。

    棠雎嗓音冷淡,宛如嗜血的惡鬼,“當(dāng)年你為了謀功,殺了我父親,謊稱他死于流寇內(nèi)訌,又以勾結(jié)流寇刺殺先帝的罪名,害得我全家抄斬流放?!?/br>
    “這還不夠,你甚至哄騙我為你效力,讓我做了仇人的手中刃。”

    “老狗,你死上一千次一萬次都難消我心頭之恨?!?/br>
    老皇帝早已咽了氣,親衛(wèi)軍也被楚陽帶兵盡數(shù)剿殺。

    棠雎就這樣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將老皇帝捅成蜂窩以后分尸。

    當(dāng)年死了多少人,老皇帝的尸體就被他親手分了多少塊。

    場面血腥程度連楚陽都忍不住別開眼。

    其他膽小的將士更是直接跑開嘔吐不止。

    “棠雎,我哥不喜歡血腥味?!背栆娝麪顟B(tài)不對,終于出言提醒。

    棠雎握刀的手一頓,眼皮上的血跡隨著他抬眸的動(dòng)作暈開,和側(cè)臉上的血匯聚在一起。

    像惡鬼留下的血淚。

    他丟開刀,掏出懷里的手帕擦了擦。

    若是寧執(zhí)在,一定能認(rèn)出來這就是他常帶在身上的那塊手帕。

    “走吧,我想他了。”

    楚陽剛邁出的腳步頓住,忍無可忍地瞪了他一眼。

    不管看多少次,她都覺得棠雎配不上她哥。

    她哥哥月亮一樣的人,何至于被這樣的惡鬼纏上。

    她真是想想都要被氣死!

    兩人就此分開,棠雎幾乎是飛奔進(jìn)府。

    他此刻只想狠狠擁住寧執(zhí),聞著他的氣味,確定自己的歸宿。

    他好想寧執(zhí)。

    哪怕只是分開了幾個(gè)時(shí)辰,想念卻如蝕骨的螞蟻,深入骨髓,逼得他狂躁。

    臥房的門被一腳踢開,棠雎掃了一眼。

    空無一人。

    院子里一樣。

    甚至整個(gè)督主府都沒寧執(zhí)的人影。

    寧執(zhí)不要他了。

    這個(gè)念頭一起,棠雎眸子瞬間被戾氣席卷,五指緊握,骨節(jié)咯吱作響。

    晚了。

    他逃不掉的。

    第184章 女裝嫁給死太監(jiān)41

    京郊客棧。

    “少爺,我們今晚就在這里休息吧。”阿琪鋪著床鋪,整理著行李。

    他實(shí)在沒想到,少爺竟然在出府的時(shí)候連行李都帶上了。

    寧執(zhí)打開窗,往官道上看了眼。

    沒看見追兵,才放下心來。

    棠雎沒追上來就好。

    傍晚起了風(fēng),他不過吹了一會,就低頭咳了兩聲。

    阿琪聽見他咳嗽,連忙拿起衣服給他披上,又道:

    “少爺,您身體不好,干嘛離開盛京啊,這一路上奔波勞累,我怕您又要生病。”

    寧執(zhí)攏了攏衣服,輕笑,“正是因?yàn)樯眢w不好,所以更要離開?!?/br>
    “江南氣候溫暖,正適合養(yǎng)身體?!?/br>
    主要還是棠雎要的太兇了,他的確有點(diǎn)害怕。

    怕被折騰死在床上。

    阿琪這才點(diǎn)頭,“也是,眼看著又要冷了,還是去江南好?!?/br>
    “床已經(jīng)鋪好了,少爺快睡吧,我就在隔壁,少爺有事敲敲墻我就過來。”

    寧執(zhí)點(diǎn)頭,接過他遞來的熱茶。

    阿琪把窗子關(guān)好,這才離開。

    入夜后的被子都是冷的,寧執(zhí)用神力暖著身子,才勉強(qiáng)入睡。

    可惜沒睡多久,他就陷進(jìn)“噩夢”里。

    夢里的環(huán)境是他和慕昇曾經(jīng)住過的地方。

    他看見自己躺在床上沉睡,慕昇輕輕推開門,一步步靠近他。

    趁他不備,親上他。

    寧執(zhí)立即捂住眼。

    艸了,這真是沒眼看。

    再睜眼,他已經(jīng)不是旁觀者的角色。

    而是床上的自己。

    他對上慕昇直勾勾的眼神,喉嚨緊了緊。

    “慕昇,你想干什么?”

    話一出唇,他就想扇自己一巴掌。

    這崽子想睡他的意思這么明顯,他還這樣問,跟調(diào)情有什么區(qū)別?

    夢里的慕昇眼皮猛地一抬,眼中審視意味盡顯。

    “哥哥,你叫我什么?”

    寧執(zhí),“!”

    這不是慕昇的聲音,這是……棠雎!

    驚嚇之下,他終于擺脫夢魘,睜開眼睛。

    下巴上傳來一陣清晰的疼痛。

    唇上觸感濕軟,鼻尖縈繞著獨(dú)屬于棠雎的氣味,眼前更是那人放大的眉宇。

    棠雎見他清醒,便松開了他的唇瓣,烏沉的眼眸半垂。

    “寧執(zhí),慕昇是誰?”

    “別狡辯,我剛聽見了你喊他名字?!?/br>
    “你問他想干什么?!?/br>
    “他在干什么,和我一樣在親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