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情譜之民國女英傳 第二部(6)兵臨慧覺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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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3日 六、兵臨慧覺寺 回到席間,老爺與徐北山把酒,帶著三分醉意,徐北山道:「元堂,還有一事……」 老爺忙放下酒杯:「請大人吩咐!」 他道:「往日呈獻(xiàn)供銀都是先送財政司過稱入庫,然后領(lǐng)取結(jié)據(jù)……我意,自今起……每月呈銀直接送入督軍府,我令于德水出示結(jié)據(jù)?!?/br> 我聽了暗想:呈銀本是公事,入省庫也是遵照民國典制,若直接送督軍府豈不成了私事?老爺似也想到,并未直接答復(fù),只猶豫道:「這……似不符規(guī)制……若行政議員獲知此事……恐遭非議……」 「哼!我乃一省之最高軍政長官!話出口便是規(guī)制!哪個膽敢非議!」 徐北山面有不快。 老爺聽了忙道:「卑職錯想了!就按大人之意照辦!」 「嗯……如此才好!」 徐北山轉(zhuǎn)怒為笑。 眼見夜色已濃,徐北山放下酒杯:「元堂今夜就在府上暫住一晚,明日可啟程回去?!?/br> 老爺躬身:「謝大人!……若大人有意yin宿,卑職即刻命八女侍寢。」 他聽了笑:「不必八女,我只擇選一二便好?!?/br> 老爺?shù)溃骸笩┱埓笕藫襁x。」 徐北山瞪著魚眼在我們身上滑過,用手指:「寶芳、美娘、茹趣三女?!?/br> 老爺忙側(cè)身喊:「爾等過來!」 我們聽了忙起身走到面前,老爺?shù)溃骸附褚苟杰姶笕诉x你們臨幸陪宿,乃修來福分!你等需盡心盡力侍奉,不得有絲毫差錯!」 我們齊應(yīng):「諾!」 酒宴散去,自有仆從領(lǐng)老爺、念恩及眾姐妹分房休息,我們則陪著徐北山轉(zhuǎn)入后室。 前面老曹率眾仆從提著燈引路,我們在后尾隨,一路上竹林假山、水榭閣樓也不知經(jīng)過多少,七繞八拐來在一處大院落,迎面三間連排大房舍,老曹先來到左手,輕輕推開門道:「老爺沐浴?!?/br> 入內(nèi),只見廳堂寬大,裝潢奢侈,墻壁上掛著數(shù)十幅西洋美女沐浴圖,中央有寬大浴盆,兩邊立著七八個美貌侍女,各個披著薄紗,玉體若隱若現(xiàn),她們有的捧毛巾,有的捧香皂,有的捧搓澡之物,有的捧著睡衣,有的捧茶,有的捧煙,有的正用木桶向浴盆中倒入熱水。 我們進(jìn)入,眾侍女忙齊齊應(yīng):「恭請老爺沐浴!」 徐北山也不說話,馬上有幾個侍女過來為他脫衣,又有幾個過來幫我們脫光,徐北山走過去先試試水溫,覺得合適,這才將龐大身軀沒入水中躺下,順口道:「你們過來為我搓身洗浴。」 我們聽了,忙圍攏上前,寶芳為他按摩頭部,我洗身,茹趣洗腳,片刻,他道:「茶?!?/br> 自有侍女走過來跪在地上雙手獻(xiàn)茶,他拿起茶盞喝了一口突然吐掉,怒:「怎如此燙!」 那侍女忙喊:「老爺我錯了!這就去給您換……」 徐北山理都不理,高喊:「老曹!」 門外老曹應(yīng):「在!」 他又喊:「去!叫雷輥來!」 那侍女一聽竟渾身栗抖,哭喊:「老爺饒命!奴婢錯了!饒命啊老爺!……」 不多時,門外有男子聲音:「大人!卑職在!」 徐北山道:「進(jìn)來!」 門開處,一年輕軍官走入,高個子,體形瘦如竹竿,寶藍(lán)色軍裝軍帽,腰間短槍長刀,肩章兩花一杠,長臉短眉,鷹眼鉤鼻,兩腮縮進(jìn),面相兇殘。 徐北山用手指著面前侍女道:「她伺候不周,拉出去砍了,提頭我看?!?/br> 雷輥答應(yīng)一聲,回身叫來兩個士兵迅速將那侍女拖拉出去,只聽那侍女凄厲喊:「老爺!饒命啊!老爺!……」 除我們外,在場其他侍女各個自危,人人顫抖.門關(guān)上,隱約聽外面一聲慘叫,不多時雷輥進(jìn)來,手中提著人頭在徐北山面前略一展示便速速退出,鮮血滴流一地,老曹忙命其他侍女清理打掃,門關(guān)上,好似什么都沒發(fā)生。 寶芳給他按摩,輕柔道:「大人何必如此動怒?當(dāng)心氣壞身子。」 我也在旁勸:「侍女伺候不周,抽幾鞭子教訓(xùn)便是,何必要了性命?」 徐北山緩緩道:「若我身邊侍女個個如你們一般,當(dāng)然天天歡喜,只可惜老夫沒那艷福!前天洗澡便砍了兩個,昨天砍了一個,今兒又是一個!真真氣死!」 寶芳笑:「只等平定匪患,您下令把我們要過來便是,到時天天伺候您,讓您歡喜。」 他點頭:「如此甚好,明日你們回去,速速謀劃剿滅匪患,則老夫也好早日享用你等?!?/br> 我們齊聲應(yīng):「諾!謹(jǐn)遵大人之意!」 洗過澡,我們?yōu)樗潦酶蓛襞纤拢辉S我們穿衣只光著身子陪他出來走入旁邊正房。 正房更顯奢華,地面上鋪著大紅地毯,墻壁掛著各色名人字畫,迎面是一圈皮面沙發(fā),中央桃木茶幾,茶幾上擺放茶、煙一應(yīng)用具。 左邊臥室有大床,鋪著錦緞被褥,右邊用作小書房,楠木架子上擺放無數(shù)奇珍異寶。 徐北山坐在正位,寶芳居左,我在右為他按摩肩膀,茹趣跪在面前捶腿,他問寶芳:「可會點煙?」 寶芳也不搭話,將紫金煙槍端 起送入他口中,隨即打開煙盒取出一塊上等煙膏,破去蠟皮,按入煙槍頭托碗中,又用火柴點燃酒精熏烤,他一陣狠吸,噴云吐霧。 「嗯……好……老夫每日離不開這口,吸上一吸,猶如年輕十歲!」 他邊吸邊道。 寶芳笑:「聽說這福壽膏吸過能使人體力充沛、精神百倍,待會兒做yin時又能見識您之神威!」 徐北山吸食良久問:「今晚若只像白日那般,似是不錯,但若能別出心裁則更好!你等有何主意?」 寶芳笑:「我妹美娘最是精通此道,您可問她?!?/br> 徐北山扭頭瞪著我問:「美娘果真如此?」 我笑:「大人別聽jiejie胡說!我不過是略知一二罷了,不過今夜大人若有興趣,則我們陪您耍個胯下之辱如何?」 他聽了忙問:「何為胯下之辱?速講來!」 我笑:「雖簡單,卻有趣兒,大人可準(zhǔn)備兩個板凳,如大解般蹲在上面,我們仰面躺在胯下,有舔?qū)毻?,有鉆寶眼,有唆寶根,只待大人龍陽興動便任意指使其中一個或yin戶或yin肛,被指者跪噘您胯前,無需您一點動作,自己taonong,您只發(fā)號施令便可。」 「哈哈……好!好!甚好!」 他聽罷開懷大笑。 茹趣在旁道:「只是這蹲姿甚吃功夫,恐累著大人?」 他聽了笑:「勿小瞧老夫!我雙腿有千斤力!蹲上一刻也不覺乏,更何況有三位美人胯下承寵,盡可做來!」 言罷,招呼老曹取低矮板凳兩條。 老曹去了一陣,從后廚取來兩條粗腿矮凳在房中擺好,他退下關(guān)門。 徐北山迫不及待甩去睡衣,抬起兩只大腳左右踩住,慢慢下蹲,只見胯下粗黑寶根、寶卵軟噠噠垂下,寶庭自然裂開寶眼凸出。 茹趣問:「請示大人,我們?nèi)四膫€唆根?哪個鉆眼?那個舔卵?」 他想想吩咐:「美娘唆根!茹趣鉆眼!寶芳舔卵!」 我們齊應(yīng):「諾!」 隨即來到他面前,寶芳仰面躺下鉆至凳間一口口舔那寶卵,茹趣來到他身后,依舊仰面躺下,與寶芳頭對頭鉆至凳間,玉口張開緊貼寶眼用香舌鉆舔。 我則跨在寶芳身上張開玉口吐出香舌不停逗弄黝黑寶冠,房中寂靜,只聞我們?nèi)齻€發(fā)出吸唆之聲。 「唔!果然好享受!哈哈……啵!」 他嘗到滋味,心中歡喜,開口大笑,卻不慎從寶眼中排出一股濁氣盡數(shù)被茹趣咽下。 不多時,寶根漸硬,寶冠抬頭。 我忙張口輕柔含住,一下下伸縮裹套,只覺從魚嘴中流出黏黏溫?zé)嵋后w,忙用舌尖卷起咽下。 「美娘聽令!」 他忽道。 我忙吐出寶冠應(yīng):「諾!」 「你速頂替茹趣鉆眼!我自賞下排氣!」 他下令。 我忙應(yīng)了聲:「謝大人賞!」 隨即站起。 茹趣退出來,我仰面躺下鉆入,玉口張開貼住寶眼細(xì)鉆,片刻,只覺寶眼微微張口,一股熱氣噴出,我忙不停吞咽.在我之后,他又命寶芳如此做。 我們?nèi)嗽诿媲罢径?,只聽他道:「先yin美娘,寶芳與茹趣左右侍候?!?/br> 我們應(yīng)了聲,寶芳、茹趣跪在他兩側(cè),我則背對跪下向后移動,寶芳用玉手板著寶根,茹趣雙手捧卵輕輕按摩。 移到位置,寶芳將寶根徐徐送入戶中,我前后晃動taonong。 「果然巧妙!……無需老夫動作……一氣呵成!……好!……哈哈……」 戶中蜜水將寶根裹上一層蜜液,taonong間順滑無比,他心中歡喜,不禁大笑。 我暗中吸氣施展yin術(shù),戶內(nèi)嫩rou不停包夾,他興奮道:「好戶!……如此之美!……速動!」 我聽了,忙加快速度前后運(yùn)動,那粉臀吞吐,直裹得他哇哇大叫。 「停!……停!……動!動!……再動!……」 他似是到極限,嘴里亂嚷。 「再快些!再快些!……老夫!……??!」 我只覺戶內(nèi)寶根連跳,他竟吐出寶精!白天連yin八女,夜晚卻一戰(zhàn)而定,想來他歷經(jīng)一天也是疲乏,故此速射。 事畢,我向前移動吐出寶根,那寶精瞬間流下,剛要擦拭,忽聽他喊:「不好!老夫雙腿抽筋!站不起來了!」 我們聽了忙圍攏上前,寶芳、茹趣左右架著胳膊,我則抱住他粗腰,三人一起用力,這才使他慢慢站起。 「唉!老夫獻(xiàn)丑!……剛剛還自詡腿上功夫,誰知不到半刻就抽筋了!真真丟人!」 我們攙扶著他在房內(nèi)散步,許久才緩過來。 「大人可多吃些牛羊骨湯,自會強(qiáng)健腿腳。」 寶芳在旁道。 「算了算了,老夫疲乏,你們陪我歇息?!?/br> 言罷,我們陪著他上床,蓋好被子,互相摟抱入睡。 此日,用過早飯。 老爺領(lǐng)我們辭行,徐北山簽下委任狀,正式授予行營經(jīng)略之職,又將我們肩章?lián)Q做一星兩杠中校,這才送到府門。 臨別,他握著老爺手道:「元堂此去有兩件事要緊。一則需精心謀劃肅清境內(nèi) 匪患。二則要保證每月呈銀按時送到。此兄之重托,萬勿懈??!」 老爺單膝下跪:「大人放心!卑職不敢有半分懈??!」 隨即,我們紛紛上馬出城而去。 離城十里,寶芳笑:「恭喜老爺!賀喜老爺!此次榮升行營經(jīng)略!」 我們也在旁附和。 老爺長長出口氣道:「這兩日,如履薄冰!幸好未有差錯,此番咱們楊家要大展拳腳打出一片局面!」 念恩在旁道:「毛賊草寇不值一提!只需您振臂高呼,他們還不束手就擒?」 我在旁道:「老爺,咱們還需謹(jǐn)慎,賤妾早已在慧覺寺周邊安插下暗哨據(jù)點,回莊后便命人啟動,先摸清敵人情況再作謀劃?!?/br> 老爺點頭:「美娘之言正合我意!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此事回莊速辦!另,寶芳等整頓兵馬,調(diào)撥糧草,準(zhǔn)備槍械火炮等事宜,隨時待命!」 我們齊齊應(yīng)聲策馬疾馳。 幾日后回莊,大家各自吩咐屬下兵頭準(zhǔn)備,寶芳又調(diào)撥糧草、整頓槍械。 這日掌燈時,伺候老爺用過晚膳,我在自院內(nèi)錦繡閣坐定,打發(fā)走丫鬟婆子正品茶,門外人影閃動,走入一人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面前。 此人年紀(jì)二十出頭,身材中等,模樣一般,短發(fā)圓臉,蒜鼻小口,一身灰布褲褂,冷眼看去似是大戶人家的普通下人。 他復(fù)姓上官,單名一個北字,乳名小都,乃我屬下,專伺情報搜集、刺探。 要說起來卻也有些因緣,前幾年,我奉老爺之命去省城辦事,行至傍晚,路過大柳莊,正遇流匪劫掠一大戶人家,也是動了善心,出手管了這檔子閑事,命獻(xiàn)州、大勛帶兵將土匪盡數(shù)剿滅,可惜解救得晚了些,除了一男孩,其他皆被土匪殺了。 這男孩十六歲,便是上官北,我問他有無親戚可投奔,他卻跪在馬前要我收留,我觀他面相一般,身材普通,卻動了心思。 只因收集情報、刺探敵人,若面容俊美或異相者皆不能做,非是這等極普通之人方可勝任,故而收他做屬下。 幾年間,又教他使槍,又教他如何化妝改扮,又教他如何刺探情報,又教他如何畫圖,別看他模樣普通,心思卻機(jī)靈得很,幾年下來,便可獨當(dāng)一面。 (蘋果手機(jī)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jī)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到他成年,我尋機(jī)給他娶親,可這孩子有個怪癖,與女子做yin時不認(rèn)rou戶,只認(rèn)肛門屁眼,這也罷了,可他每次非要把那肛眼插出屎來才能作罷,還要女子用嘴舔唆干凈才能去火!如此這般又有哪里的良家女孩愿意?我也規(guī)勸過幾次,他不聽,我亦無法。 端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我問:「小都,東大集艷春樓花婆婆可好?」 他回:「生意興隆,好得很?!?/br> 我點頭:「咱家不日將對慧覺寺用兵,你先行到艷春樓與花婆婆接頭,摸清敵情,速報我知?!?/br> 他從口袋里掏出個冊子,兩步來到我面前跪下高舉:「二奶奶,我已將慧覺寺兵力、部署情況摸清,成冊獻(xiàn)上?!?/br> 我微微一笑,心下滿意,隨手將冊子接過來放在桌上,贊:「小都果然機(jī)靈聰明!未雨綢繆甚得我心意!未辜負(fù)我對你期望!」 他低頭回:「我一家慘遭土匪洗劫,父母兄弟慘死!若不是二奶奶替我報仇,哪有今日?小都之命便是二奶奶您的!自上次咱家被慧覺寺兇僧截路,二奶奶您圍擋內(nèi)受辱!我便留心收集情報,料定咱家必尋那兇僧報仇!」 我點頭:「下去吧,我自會賞你。」 他起身后退,轉(zhuǎn)身出去。 我拿起冊子在燈下仔細(xì)翻閱,心中便有謀劃。 初八,內(nèi)府,老爺書房「聞葉居」。 老太爺在的時候這里便是書房,也是商議軍機(jī)所在。 院落不大但幽靜優(yōu)雅,正室四周有稀疏竹林,其間用碎石子鋪設(shè)小路,曲徑通幽。 這個「聞葉」 有兩層意思,一是聞竹葉清香,二是聞聽風(fēng)吹竹葉之聲。 此刻,老爺站在桌前,念恩在旁,我與寶芳等圍在四周,桌面上攤著地形圖。 我指著一處道:「老爺請看,此處便是黑臺子,亦是前番兇僧截住咱們?nèi)ヌ幹?,這里本是一處大鎮(zhèn)店,但依賤妾目前所獲情報,黑臺子四面建了角樓且周圍挖有壕溝,角樓上晝夜有軍士站崗,壕溝內(nèi)放有尖木棒、鹿角等物,槍械彈藥充足……」 接著,我用手畫線又指道:「過了黑臺子便是李村,李村后是宋家洼,宋家洼后是東大集,過了東大集是八宮山口,入山十五里便是兇僧的老巢慧覺寺。了忘手下有幾個彪悍人物,視為左膀右臂,為首趙老八,現(xiàn)駐扎東大集,劉金剛、何淮駐黑臺子,胡大炮駐宋家洼。」 老爺聽了微微點頭。 念恩在旁問:「既然趙老八是了忘手下頭號大將,為何不讓他駐扎黑臺子?」 我道:「只因慧覺寺軍資錢糧來源大部分依靠販賣煙土,而東大集有煙土倉庫,又明設(shè)煙土買賣館,此地 十分重要,故讓趙老八駐守?!?/br> 他問:「敵軍總兵力多少?」 我道:「就目前掌握,黑臺子五百余,李村只有殘兵,宋家洼二百,東大集五百左右,賊巢慧覺寺,根據(jù)每月使用糧草推算則至少三百余,再加村鎮(zhèn)中地方武裝,合計約有一千五六百左右?!?/br> 老爺聽了略點頭,隨即問:「可有作戰(zhàn)謀劃?」 寶芳道:「賤妾等人細(xì)細(xì)議過,九妹、婉寧各率獅隊、虎隊突襲黑臺子打開局面,囡緣、佳敏各率彪、豹二隊經(jīng)黑臺子突擊李村,兵進(jìn)宋家洼擊退胡大炮,我與美娘率龍、鳳兩隊合圍東大集,三部人馬匯合一處共進(jìn)慧覺寺,此間需茹趣、香卿率麒麟、狻猊隊炮兵支援?!?/br> 老爺聽了沉吟不語。 念恩皺眉:「區(qū)區(qū)一伙毛賊還需調(diào)動炮兵?你難道不知炮車、炮彈珍貴?敵軍只有千余,但你們各部加在一起足有兩千四,便是除去麒麟、狻猊兩隊炮兵,還有一千八,且都是精銳槍騎兵的新軍!用新軍打毛賊本就是牛刀殺雞!再者,依你意思,內(nèi)軍八隊傾巢而出,本營內(nèi)只有護(hù)莊隊,若是有敵趁虛襲來,如何應(yīng)對?」 寶芳聽了秀眉微皺:「念恩有所不知,那慧覺寺絕非區(qū)區(qū)毛賊!了忘盤踞慧覺寺已久,用心經(jīng)營多年,手下士兵訓(xùn)練嚴(yán)格軍法嚴(yán)厲,又因販賣煙土獲得源源不斷軍資,到處購買新式武器,現(xiàn)如今他們配備的步槍皆是日本國立原鐵重工局所造雷可厲,短槍則出自日本東洋槍械所的彈巴子,火力配備足可與咱們匹敵!崖州三大悍匪中他排首名不是沒有道理,我等不能輕敵松懈。 再者,前番被他截路,我暗中觀察那些軍士個個精壯,行動迅速,絕非平常毛匪。 至于念恩所擔(dān)心莊內(nèi)空虛之事,可調(diào)撥冠甲部分兵力進(jìn)駐莊內(nèi)代為守護(hù)?!?/br> 念恩聽了冷語:「崖州三大悍匪,若打一個慧覺寺就拿出全部家底,那另外兩股悍匪還如何動得?」 寶芳剛要發(fā)作,老爺擺手,眾人頓時安靜。 半晌,老爺?shù)溃骸改疃魉杂欣怼N夷苏?guī)軍,又配備新式武器,小小慧覺寺應(yīng)不難剿滅,我意已定,內(nèi)軍八隊中留下囡緣、佳敏、茹趣的彪隊、豹隊、麒麟隊守護(hù)本營,其余各部寶芳可隨意調(diào)動。三日準(zhǔn)備,五日動兵?!?/br> 他既以定奪,我們只能齊應(yīng)。 晚間,老爺只和念恩在書房用晚膳。 隨后傳話下來,今夜婉寧與佳敏陪宿。 每夜陪宿,我們八人并非固定,全憑老爺隨心。 陪宿時又有若干事宜,先是沐浴,而后品茶,品茶時若讀書則多選我與寶芳、囡緣,若下棋則多選婉寧、佳敏,若論軍事則多選九妹,若談笑則多選茹趣、香卿,但也并非一概如此,有時則是靜靜坐著由我們捏肩捶腿。 定更后老爺便要就寢,此時若有yin性則yin之,若無則直接入睡。 睡床由能工巧匠制作,用上好紅木,比一般床高,用以避濕邪,床上鋪著厚厚真絲錦緞被褥柔軟舒適。 入睡時身側(cè)需有人陪侍,他有個怪癖,每夜入睡時若有女子側(cè)陪則口中必含rutou,若非如此便輾轉(zhuǎn)反側(cè),故而那陪侍的必須脫光,側(cè)身躺在身旁由他或摟或抱將rutou塞給他。 另一人則有些麻煩,需坐在床后,時刻清醒。 每逢他起夜時,先拽動繩索搖晃小玲,隨即側(cè)身面對后擋板,在擋板上,大約下體位置鉆有一孔,平時用蓋板遮住,使用時撥開蓋板將寶根送出,守在床后之女則需馬上貼近,用嘴叼含寶冠,口內(nèi)香舌不停輕掃魚嘴,不多時春露噴涌,此刻需急咽急吞不能遺漏半滴,直至完畢還要用口舌清理干凈放能吐出,他則抽回寶根合上擋板繼續(xù)入睡,這便是rou夜壺。 每夜誰側(cè)陪,誰做夜壺也不固定,隨他心意,只是我與寶芳陪侍時多指定寶芳做夜壺。 過了定更,寶芳海山閣二樓閨房內(nèi),打發(fā)出丫鬟,我與她秘議。 「念恩不懂兵法又認(rèn)不清情勢,原本一戰(zhàn)可勝,現(xiàn)如今卻無把握,jiejie有何良策?」 我皺眉問。 她沉思良久搖頭:「兵力不足,難以同步進(jìn)攻,我意只能逐個擊破,先打黑臺子,然后李村,逐一而來?!?/br> 我搖頭:「也只能如此,但敵守我攻,原本就損耗兵力,只不知能否打到東大集?」 她道:「已然如此,還能怎樣,我們盡力便是,若久攻不下則需退兵,否則才是空耗兵力?!?/br> 我生氣:「上次護(hù)衛(wèi)老爺省城述職,若依咱們,又怎會被了忘截路?真不知老爺作何想,念恩向來與咱們不和卻屢次依他!」 寶芳嘆氣:「他是老爺身邊近人,又陪著出國讀書,自然比咱們親近些,此事只能慢慢規(guī)勸?!?/br> 隨后,我又與她詳細(xì)觀察地形圖商議良久,這才回去休息。 五日后,用過中飯,寶芳領(lǐng)龍隊,我領(lǐng)鳳隊,九妹領(lǐng)獅隊,婉寧領(lǐng)虎隊,香卿領(lǐng)狻猊,五隊人馬形如長蛇,出東門直撲黑臺子。 臨近地點將將定更。 九妹、婉寧各自率部悄悄繞行側(cè)面,香卿炮兵遠(yuǎn)遠(yuǎn)駐扎正面,我與寶芳護(hù)衛(wèi)兩側(cè)。 不多時,龍旗搖擺,二十門魯克福野戰(zhàn)馬炮一齊轟鳴,炮聲震天!但見黑臺子方向人喊馬嘶亂成一片,龍旗再擺,炮兵停止。 寶芳命打出紅色信號,一道紅焰劃過夜空,九妹、婉寧各率所部開始從兩翼進(jìn)攻。 初時,敵軍突遭炮擊一片混亂,但隨即安靜下來,獅、虎兩隊剛沖到一半便遭遇抵抗,槍聲響成一片,九妹、婉寧催動部隊加緊沖鋒,直到壕溝前卻再難移半步。 此時,獅隊兵頭夏慶喜來報,敵方守軍已被吸引到兩側(cè),正面空虛!寶芳聽了傳令:「鳳隊即刻從正面進(jìn)擊!」 我隨即搖動鳳旗對劉獻(xiàn)州、魏大勛下令道:「全隊出擊!」 他倆得令,一馬當(dāng)先,我拔出短槍緊緊跟隨。 身后黑壓壓一片槍騎兵壓上去,士兵們邊沖邊打,槍聲大作!幾乎毫無抵抗便沖到壕溝前,我傳令:「下馬!搭跳板!」 軍士們迅速行動,我對兩位兵頭道:「獻(xiàn)州率一領(lǐng)人馬于左,大勛率一領(lǐng)人馬于右,從內(nèi)切開背后夾擊!其余士兵從正面突入!」 二位兵頭喝號一聲沖進(jìn)黑臺子左右夾擊,不多時敵軍大亂,獅、虎兩隊趁機(jī)沖入。 「啪啪啪……」 迎著密集槍聲,我再傳令:「上刺刀,準(zhǔn)備近身rou搏!」 眾士兵怒吼前沖,刺刀閃亮如下山猛虎!眼前成片黑衣士兵,邊退邊還擊,雙方各有傷亡。 「啪!」 抬槍將面前一敵人腦殼打碎,我喊:「膽敢有抵抗者,殺!」 那劉金剛、何淮的本營駐扎在黑臺子內(nèi)一處三進(jìn)大院落里,擔(dān)不起腹背受敵,且打且退,帶著殘兵龜縮進(jìn)去。 我與九妹、婉寧合兵一處將院落團(tuán)團(tuán)包圍。 此時寶芳、香卿也增援趕到。 龍、鳳兩隊從前門發(fā)動攻擊,獅、虎兩隊自后門打入,戰(zhàn)事慘烈。 直殺到臨近黎明,前院、后院被攻下,只剩中院。 寶芳命兵卒喊話道:「院內(nèi)聽真!如放下武器投降,可留活命!」 不多時,白旗揮舞,劉金剛、何淮帶領(lǐng)殘兵投降。 清點人數(shù),共計降九十七名,寶芳先命將俘虜在院內(nèi)看管起來,隨率我們進(jìn)入正堂。 寶芳在坐,我與九妹、婉寧、香緣立于左右,面前兩個壯漢,左邊劉金剛,右邊何淮。 寶芳問:「李村情況如何?」 劉金剛回:「因李村無險可守故目前只有些許雜兵?!?/br> 寶芳再問:「宋家洼胡大炮有多少士兵?」 何淮道:「二百余,且宋家洼前空地處還埋有地雷。」 「噢?」 寶芳皺眉。 九妹眼珠一轉(zhuǎn)俯身在寶芳耳邊悄悄說了幾句,寶芳點頭,隨即對他倆說:「用過早飯,你倆率戰(zhàn)俘先行開道!過李村直至宋家洼?!?/br> 「怎講???」 何淮瞪眼吼:「如此豈不是讓我們趟雷送死?」 寶芳冷笑:「便是此意!」 「呸!臭娘們兒!休想!爺爺只后悔不該貪生怕死降了你!」 劉金剛大罵,便想動作。 他身后幾位兵頭見了,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便被踢倒用麻繩困個結(jié)實。 寶芳柳眉一挑,怒:「我再問你倆一遍!去是不去?!」 他倆怒:「不去!不去!就是不去!有本事宰了爺爺!」 寶芳面色凌厲嬌斥:「美娘、九妹!將二人拉出去!刨心挖肺!」 我和九妹齊齊應(yīng):「諾!」 隨即來到院中,九十七名戰(zhàn)俘在旁圍觀。 不多時,院內(nèi)立下兩根柱子,劉金剛與何淮上衣扒光各自被綁,口中塞入破布。 我和九妹挽起袖子,我抽出寶刃侍魂,九妹則拎著弒血。 來到劉金剛面前,我冷語問:「再問一遍,你去是不去?」 他雙眼充血咬牙切齒,雖口中塞著破布但依舊不應(yīng)。 我不再說話,只用刀尖在他肚皮輕輕一劃,登時開膛!血如泉涌!他發(fā)出「嗚嗚……」 慘嚎!面容凄厲之極!我右手探入抓住心臟撕扯下來!又將肝肺用刀割下統(tǒng)統(tǒng)放入盤中,旁邊九妹更是麻利,三兩下便將何淮心肝挖出。 我倆面無表情邁步來到戰(zhàn)俘面前,有士兵捧著托盤,那心臟還微微跳動,戰(zhàn)俘們驚叫不已,有那膽小的,早已嚇尿褲子嘔吐不止!我抹抹臉上的血漬,將手中寶刃揮舞兩下大聲道:「既已投降,便要聽我們軍令!誰敢不從,爾等心肺也會盛于盤中!」 九妹目光凌厲來回巡視,尖聲道:「你們哪個不是真心歸降,我一看便知!姑奶奶最喜歡把人剁成rou餡兒!若是被我看出有異!就先剁了!」 戰(zhàn)俘們聽了紛紛跪下高喊:「二位奶奶饒命!我等真心投降!絕不敢有二心!」 隨即,寶芳下令打掃戰(zhàn)場,清點兵損,除狻猊隊無損失外,其余四隊皆有損失,尤以獅隊損失最重,龍隊損失最輕,總計戰(zhàn)死一百七十、傷三十五,其中重傷十人。 剿滅敵軍四百零八,俘虜九十七,繳獲長短槍、彈藥、火藥、銀洋、煙土、金銀珠寶等物數(shù)十箱,寶芳只留下部分銀洋,其余命專人押解戰(zhàn)利品及傷兵回莊報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