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情譜之民國女英傳 第三部(12)劫金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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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承上啟下,篇幅略長,但希望讀者能耐心,有些小橋段我個人認(rèn)為還值得一閱。 ······ 作者:小柔柔 2022年6月18日 章回:十二、劫金案 外府議事堂前大院正中有一八角鼓亭,匾額上兩個大字:聞登。 亭內(nèi)有鼓架,架上托一面大鼓,上等牛皮縫制,用錘敲擊,所發(fā)之聲莊內(nèi)遍聞。 此聞登鼓是老太爺所設(shè),常有兩名士兵看守。 按家法,若非緊急事務(wù)絕不可隨意擊打,否則先將這兩名士兵處死!擊鼓人也要視情節(jié)嚴(yán)厲處罰,輕則斷手腳,重則丟性命!我們聽聞登鼓響便知發(fā)生緊急要事,忙穿戴整齊先命仆人將院內(nèi)死尸拖出處理,這才擁蹙著老爺來至議事堂,此刻念恩已在堂內(nèi)。 剛坐下,見外面兩人架著一人急速走入,被架之人身材中等,方面大耳,濃眉細(xì)目,軍帽歪戴,軍裝破損,灰頭土臉還纏著紗布,竟是受傷!此人便是二爺冠甲,左右兩人是他手下兵頭苗三提與鄧煥七!老爺見了忙起身問:「二哥!怎這般狼狽?來人!看座!……囡緣!」 囡緣忙應(yīng)了聲,疾步上前查看傷勢。 有仆人搬過座位,冠甲坐下,突然大哭:「三弟!一言難盡!……唉!呈銀……被人劫了去!」 「怎講?。俊?/br> 老爺一聽,皺眉瞪眼怒問。 我們在旁聽得心驚rou跳!原來,往日呈銀皆由內(nèi)軍八隊輪流押送,只因這次剿滅慧覺寺,內(nèi)軍傾巢而出,故押運(yùn)呈銀之事便耽擱下來,老爺原本并不擔(dān)心,只因若是呈銀送至財政司,有時效約制,而今后直送督軍府,故早幾日、遲幾日也可。 依老爺之意,只等內(nèi)軍收兵后再行押運(yùn)。 不想,冠甲聽聞此事自報奮勇,在老爺面前夸下???,率外軍二隊部分人馬押運(yùn),卻被劫!要知此番押運(yùn)的是二十萬兩!非是小數(shù)!囡緣處理傷口,冠甲掩面哭:「初始走官道……定更天在大柳莊打尖……便有毛匪sao擾……起先未曾理會……可其三番五次……我也是怒氣沖頭,忘了三弟囑托……遂率兵追擊至柳霞嶺……突然一聲炮號……涌現(xiàn)無數(shù)灰衣蒙面士兵,頓將我們趕至嶺上,團(tuán)團(tuán)圍住……但未進(jìn)攻……我等幾番想沖出去……皆被壓制……只等黎明敵軍便撤去了……再趕回大柳莊……守護(hù)呈銀的士兵皆被殺死……銀車也不見蹤跡!……」 老爺聽罷一跺腳!愁眉緊鎖竟說不出話。 我在旁道:「冠甲想是中了敵人調(diào)虎離山之計……」 老爺嘆氣:「臨別我一再囑咐!你怎就忘了!」 冠甲低頭無語。 苗三提在旁道:「二爺也是剿匪心切,帶兵追擊誤中敵人詭計……」 念恩斥責(zé):「你與鄧煥七皆是兵頭!二爺遇事則迷,你倆為何不勸阻?!」 鄧煥七忙辯解:「我倆苦勸!只是二爺……唉!」 老爺擺手:「不必多言!只議接下來如何!」 眾人無語。 半晌,我在旁道:「老爺,依賤妾之意,應(yīng)如此。首先,呈銀之事不可耽擱,從速再備二十萬兩送至督軍府,此事可交于寶芳姐與香卿。其次,依冠甲所述,敵人狡猾異常,冒充毛匪sao擾,使計調(diào)虎離山,在柳霞嶺卻又圍而不攻,但又無法突破,那邊劫掠銀車不留活口,生怕走漏風(fēng)聲,事畢后迅速撤離,依此種種情形,可見絕非平常毛匪!此事交于賤妾查清。另,九妹與婉寧既已受封職位,則還要回東大集部署,也拖不得?!?/br> 老爺閉目傾聽,頻頻點頭:「我等遇事慌亂,幸有美娘在旁,總算捋清條理,既如此,依美娘之意即可。苗三提與鄧煥七速帶二爺回去休養(yǎng)療傷,亦不可因此疏忽保護(hù)作業(yè)組之責(zé)!九妹、婉寧連夜率本部至東大集,公布稅法、征召衙役、安撫百姓、留下守軍后回莊復(fù)命!劫金之事全權(quán)交給美娘!寶芳、香卿速準(zhǔn)備呈銀二十萬,明日一早各率本部押運(yùn)至督軍府后回莊復(fù)命!今夜無需陪侍,其余人等,各司其職!全莊戒備!防范偷襲!」 我們齊聲應(yīng)了,隨即散去。 回到錦繡閣正要吩咐紅袖喚上官北,不想她遞給我一信紙道:「二奶奶,這是上官北呈上來的?!?/br> 我接過來看,大意是說他出莊探尋劫金一事,已有眉目,不日即可回莊。 我看了心里高興,只安心等待。 又過幾日。 九妹、婉寧已回莊復(fù)命。 這日,我剛伺候老爺用晚膳便有紅袖來報,說是上官北正在院內(nèi)等候。 我忙向老爺告假。 錦繡閣中坐定,上官北一身粗布褲褂背后草帽,扮作小商人模樣,鳳塵仆仆站在面前。 我打發(fā)紅袖、紅燭出去,屋內(nèi)只剩我倆。 他微微躬身低聲道:「稟二奶奶,小人已查明,劫掠咱家呈銀者乃刁家鎮(zhèn)刁守一治下,湯善友、孟錦雙二人!」 我聽了皺眉問:「此情可坐實了?」 他點頭:「已坐實!現(xiàn)呈銀就在刁家鎮(zhèn)中!」 言罷,他從懷中掏出信紙雙手呈上:「這是詳情,請二奶奶過目。」 我接過在燈下仔細(xì)觀瞧,心中暗恨!只聽他低聲道:「小人還查明,二爺外軍之中有刁家鎮(zhèn)潛伏jian細(xì),押運(yùn)路線均事先摸清,故而敵軍才能從吞部署劫銀成功?!?/br> 我聽了心中一翻!忽然有了對策,忙道:「此事你知我知便可,這jian細(xì)先不必驚動,日后還有用他的地方。」 轉(zhuǎn)臉,我笑:「小都!你為咱家立下大功一件!二奶奶賞你金條兩根!……」 本以為他會謝恩歡喜,誰知卻搖頭道:「您屢次褒賞,金銀頗多,便是賞我金條也無用?!?/br> 我聽了笑問:「那你講,想要什么?只要我有便賞你!」 他欲語還休,張張口卻又不出音。 我皺眉問:「怎如此吞吞吐吐?想要何物講來便是!」 他低頭躬身:「所想之物若說了……恐二奶奶抽我鞭子!」 這話更讓我云里霧里,眨眨眼問:「噢?到底何物?賞你還不及,怎會抽你鞭子?」 他這才道:「我想借二奶奶您身上兩件rou物一用!」 我瞪著他問:「哪兩件?」 他支支吾吾:「想借您……巧嘴與屁眼……」 我聽了,張口結(jié)舌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后嬌嗔:「臭小子!果然該抽你鞭子!」 他忙跪下道:「我錯了!您只當(dāng)我胡言亂語!再不敢了!」 看著他滿身風(fēng)塵又于心不忍,畢竟是我一手栽培,屢立戰(zhàn)功。 嘆口氣,我道:「起來吧!」 他這才站起。 我看著他問:「若是我借你這兩件,你作何用?」 他先一愣,看看我,隨即低頭:「不敢想……」 我笑罵:「呸!還說不敢想!若是真不敢,又怎會脫口而出?羞也不羞!」 隨即道:「你那毛病我又怎會不知?yin女子只認(rèn)肛眼,必抽出屎來,再由女子用嘴唆舔才能去火!今你借我身上這兩樣,可是要如此做yin?」 他不言語,只略點頭。 我看著他,罵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好規(guī)勸:「小都,雖說男歡女愛,做yin時水旱二路皆可,但水路rou戶才是正道,后庭肛門屁眼不過略作調(diào)劑之用,怎能主次互換?本末倒置?」 他聽了道:「我早聽人說,二奶奶您屁眼中多油順滑,常常被yin……」 這話讓我粉面發(fā)燙,輕拍桌子道:「休聽那些下人們傳閑話!……不錯!二奶奶我的確常被yin肛眼,可當(dāng)時情形你知否?只因?qū)毟姸?,將我團(tuán)團(tuán)圍住,不停索歡,而口、戶均被占滿,故才獻(xiàn)出肛眼任其yinjian取樂!……」 他追問:「而后如何?……」 我順嘴道:「而后往往直送口中,令我唆舔,品咂咸淡滋味兒……」 剛說到此,一想不對!可再改口已來不及!「啪!」 我粉面通紅,拍桌微嗔:「臭小子!膽敢用話繞我?!想是皮子刺癢!非要讓二奶奶賞你一百鞭子?……」 他低頭無語。 我心中羞臊,用玉指在桌上「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輕敲三下,隨即斥:「愣著作甚!還想氣我?速退下!」 他翻眼皮瞄我一眼,低頭躬身迅速退去。 看他背影,我銀牙輕咬下唇,心中又愛又恨……隨即叫來紅燭、紅袖對她倆吩咐一番便起身回書房秘報老爺。 還未出院,前面?zhèn)髟捪聛?,老爺已用過晚膳,現(xiàn)擺駕觀潮軒,我聽了忙趕過去。 內(nèi)府后園奉心湖。 老太爺將此湖取名「奉心」,寓意侍奉隨心之意。 湖面不大,中心有島,島上筑有金庫,四面棧橋相連,每月初一,金庫開啟,將煉好的金塊入庫封存。 這奉心湖并非一潭死水,湖底有泉眼,故而湖水清澈景色宜人。 沿湖四周皆有亭臺樓閣,觀潮軒便是其中之一。 我到時,除寶芳、香卿押運(yùn)呈銀去省城未歸外,眾姐妹及念恩都在,堂中窗門打開,老爺對窗而坐,面前桌上擺滿各色水果、美酒,邊飲酒邊欣賞景色。 我見并無外人,湊近輕語:「稟老爺,賤妾現(xiàn)已查明,劫掠咱家呈銀者乃刁家鎮(zhèn)刁守一手下左膀右臂,湯善友與孟錦雙二人!」 他聞聽先一愣,放下手中茶盞瞪著我問:「可坐實了?」 我點頭:「已然坐實!現(xiàn)二十萬兩呈銀就在刁家鎮(zhèn)中!……」 他沉默不語,臉上泛起怒色。 九妹等紛紛低聲議論。 念恩在旁問:「刁家鎮(zhèn)底細(xì)如何?」 我道:「這刁守一本是刁家鎮(zhèn)首戶??控溬u私鹽起家,積累巨額財富。只因匪患叢生,他便組織保安隊,又購入大批新式槍械、訓(xùn)練士兵、囤積糧草。 刁守一原本是個貪生怕死的,但卻網(wǎng)羅了兩個能人!便是這湯善友與孟錦雙,此二人原是清廷武官,曾任遼西守備,因貪污軍餉被革職查辦,只是世道混亂沒了下文,隨后流落至此投靠刁家。 他倆雖貪財,但治軍嚴(yán)厲又兼多謀,幾年下來將周邊大小匪患消滅收降,自此壯大勢力。 如今,以刁家鎮(zhèn)為中心,包括黃土臺、九道灣、陳家溝三處集鎮(zhèn)皆屬其勢力范圍,掌控糧、油、鹽、茶又頒布政令,一切稅收皆歸其所有,儼然土皇帝般!此次劫掠呈銀便是出自湯、孟二人之手!」 老爺聽罷,咬牙冷笑:「剛踏平慧覺寺,正要 收拾刁守一,他自己卻送上門來!美娘可有謀劃?」 我忙應(yīng):「老爺,依情報,現(xiàn)刁家已有所防備,四下均已重兵警戒。前有慧覺寺之鑒,這次需好好謀劃,依賤妾之意,還要從湯、孟二人做文章……」 念恩問:「如何做?」 我道:「刁守一所依仗的,只此二人,若能歸順咱家,則不攻自破……」 他聽了冷笑:「美娘說得輕巧!那二人受了刁家大恩,豈是這般吞易能降服的?」 我點頭:「念恩所言不虛,可即便如此也要盡力降服!其一,前番剿滅慧覺寺,咱家兵力損失不小,雖有待補(bǔ)軍后備,但依舊兵員不足,若是降服二將,則他們手下軍隊皆歸咱家所有。其二,若硬拼,以此二人能力則只比慧覺寺更難纏,恐大費周折!其三,刁家勢力范圍內(nèi)皆是大集鎮(zhèn),經(jīng)商往來異常繁華,單是糧、油、茶、鹽幾項每月稅收便數(shù)目可觀!若強(qiáng)攻硬打,必?zé)o完卵,槍炮復(fù)蓋集鎮(zhèn)皆毀,便是拿下來又有何用?」 念恩聽了竟點頭道:「美娘所述似有道理……可你如何做才能降服二將?」 我沉吟片刻,道:「上次他們劫了呈銀,倒不如再讓他們劫一次,待機(jī)一舉將其包圍,迫其投降!」 他冷笑:「他們怎肯上當(dāng)?」 我道:「只要謀劃周到,以假亂真,則不怕他們不上當(dāng)!」 他還要再說,老爺擺手:「美娘之意甚好!命你與婉寧、佳敏、囡緣謀劃策略,一鼓作氣剿滅刁家!九妹、茹趣留在莊內(nèi)護(hù)衛(wèi)本營?!?/br> 我忙請示:「老爺,賤妾想請您口諭,命冠甲從中配合,聽我調(diào)度,也好施劃謀略?!?/br> 他聽了點頭:「準(zhǔn)!」 又伺候他吃酒賞月,臨近一更天才撤下宴席回去休息,又命九妹、婉寧侍寢。 眾人散去,我回到自家院內(nèi),紅袖、紅燭上前迎接。 我問:「東西可曾取來?」 她倆回:「已備好?!?/br> 我點頭:「今夜無需你倆陪侍,自去歇息吧?!?/br> 她倆應(yīng)聲退下,我又打發(fā)走夜間值班的丫鬟婆子,獨回二樓閨房內(nèi)。 進(jìn)門,只見房中央擺著一物,最底層好似圓桌面,上面立著一匹無頭、無尾的木馬,凋刻栩栩如生。 馬背側(cè)面可掀開,里面空心,放有木凳,凳上鋪著厚厚軟墊,這便是暖香閣內(nèi)yin具之一,單子馬。 我輕輕脫去旗袍絲襪,只穿大紅兜兜坐在床頭半躺假寐,順手拉過被褥蓋在身上。 三更剛過,便聽樓下門響,我心一動,輕輕坐起。 不多時,樓梯腳步聲,門開處,上官北閃身而入。 他也不說話,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面前低頭無語。 見他進(jìn)來,喜憂參半,我有意逗他,問:「深更半夜你來作甚?莫非你不知二奶奶我這閨房是禁地?擅自闖入者斷手?jǐn)嗄_?」 他低頭輕聲回:「白天臨別時,您用手敲擊桌面三次,分明是讓我三更過來,只求二奶奶將嘴和屁眼賞下!我自珍惜!」 喜他如此機(jī)靈,善解我意,輕笑:「臭小子,算你機(jī)靈!但只此一次……我且問你,借這兩樣你如何做?」 他忽面色潮紅,似是興奮,忙回:「謝二奶奶賞!我先將里外用口舌唆舔干凈……而后yin肛yin口不停對調(diào)……」 「你!……快住口!羞不羞!虧你還真說得出!……」 我粉面通紅,抬手指單子馬問:「你可知這是何物?」 他看了一眼,搖頭。 我道:「此物喚作單子馬,掀開馬背,我自鉆入,合上馬背,頭、臀從前后露出,你只需站在后面要如何便如何,且下方圓盤有精巧滾軸,若想yin口時,只輕推馬身便可轉(zhuǎn)動角度,無需來回走動,你……可明白了?」 他點頭贊:「想不到二奶奶您如此用心,設(shè)計出這般精巧yin具!……」 這話更讓我羞臊無比!微嗔:「還不快住口!……你當(dāng)二奶奶我是何人?!閑來無事一心只設(shè)計yin具?!這……這些東西都是你們男子所設(shè)!專用來yin我們女子取樂之物!……想我們女兒家皆是人品高貴、德行高尚,猶如出水芙蓉,亦如青蓮白藕!卻被你們這些污臭男子任意擺弄!yinjian去火!又造出這等下流器具用在我們身上!每每還要迎合你們做yin做賤!討你們歡心!……你……你怎不知恥!」 最-新-地-址:- 他聽了忙跪下:「是我錯想,誤會二奶奶您了!」 我壓下心中怒火道:「二奶奶我人品何等高貴?!又兼天姿國色,想yin我之人多如牛毛,可我這嬌嫩玉體、香滑肌膚豈是凡夫俗子所能見識的?今夜你能得了去,乃三生修來福分,你需好好珍惜,不可暴殄天物!」 他忙叩首:「是!謹(jǐn)遵二奶奶之命!」 我見時辰不早,看著他:「速脫衣褲我看……」 他起身迅速脫光,只見皮膚細(xì)滑,胯下那物已高挺棒硬有了幾分氣勢!借燈光細(xì)看,卻也粗粗愣愣長度可觀,寶冠鼓起充盈,魚嘴微張,從中流出透明黏液,寶根不時一沉一挺,似是對我招呼!我掀開被褥從床上下來,走到單子馬前掀開馬背跨腿鉆入,伸脖、噘腚擺好姿勢道:「可合上馬背?!?/br> 他忙合上,只見我頭、臀露出,好似匹母馬。 他來到背后跪下,雙手放在粉臀上揉捏,口中輕道:「怎如此柔軟嫩滑……」 隨即輕輕分開兩片粉臀,露出后庭肛眼。 「二奶奶!……我……」 他口中嘟囔,瞬間將臉埋入,用嘴蓋住,舌尖鉆進(jìn)不停唆舔。 「嗯……」 我輕哼出聲,只覺腚眼被他鉆探,又酥又癢似有蟻爬。 他舌尖深入,舔舐肛道,我早已蜜水橫流,亂哼不止,輕問:「是何味道?可品出咸淡?」 他品咂一番道:「略有些異味兒……二奶奶可是吃咸了?……」 我道:「昨兒老爺賞下一道湯菜豬骨燉烏雞,那湯汁似有些咸……我多吃了些……」 他點頭:「那便是了……」 隨后將里外唆舔干凈,舌尖下移尋到戶門舔吮蜜液。 我被他戲得起性,只央求:「速將寶根送入戶內(nèi),先yin百余,而后……許你任意胡來……我自為你唆根……品咂咸淡……」 他忙應(yīng):「得令!」 起身擺好姿勢,那寶冠尋至戶門徐徐送入。 「噗滋……噗滋……」 蜜水充沛,寶根順滑無比,猶如泥鰍鉆洞,來回抽送其樂無窮!「嗯……啊……哦……嗷……」 我隨他前后晃動,粉臀追逐,不停吞吐。 只心里喜歡他,不忍施展yin術(shù)。 足抽了盞茶工夫,一百有余,他卻不曾停歇。 我喘息問:「嗯……今日怎了?……你不是只認(rèn)肛眼?為何抽起來沒完?……」 他輕聲道:「二奶奶rou戶緊縮順滑……抽送間舒適無比!……我竟忘了正題……」 言罷放慢動作緩緩抽出。 輕提寶冠尋到肛眼,微用力便送入,上來就深至根柄。 「嗯……啊……」 我得他深探,不禁輕呼,道:「臭小子!……可是用你那量天尺測我深淺?……需知里面貨多!……當(dāng)心著了我的道!……」 他也不語,反而上下左右輕輕搖晃使寶根在內(nèi)不停攪動。 「啊……噢……咦……嗯……」 粉嫩腚眼似如花開,花心小嘴緊含著粗壯寶根。 晃動多時這才輕抽慢送用那寶冠摩擦腸壁。 「噢!……噢!……」 我yin哼著,抖動粉臀追夾寶根,好似關(guān)門留客。 「咕啾……咕啾……」 依仗腸油潤滑,他來來去去毫無客套。 「噗滋……噗滋……」 他略提速,喘息道:「二……二奶奶!……您真……好屁眼!……」 言罷再用力,終被他抽出黃屎。 「卟……」 他抽出寶根高高挑起,只見根莖上油油膩膩沾滿黃白,尤其那寶冠頭上星星點點,魚嘴處竟頂著塊軟黏之物。 「咔啦啦……」 滾軸響動,伸手輕推馬身,轉(zhuǎn)動角度,使我粉面正對,隨將寶根送至嘴邊。 我秀眉微蹙,只聞陣陣奇臭,被熏得有些恍惚,剛要開口說話,他突伸出二指捏住秀鼻向上便提,我猝不及防,玉口張開似要尖叫,他卻順勢將寶根送入,我被他捏鼻無法呼吸,只得張口迎根,隨即香舌亂卷品咂咸淡。 品了多時,他才放手抽出寶根笑問:「二奶奶可品出咸了?」 我被他弄得魂不守舍,迷煳應(yīng):「似是咸了……」 他笑聲中推轉(zhuǎn)馬身,再入肛眼。 如此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每次皆捏鼻唆根,我亦被他yin得心服!直至最后,他不停抽送yin口,終賞下寶精由我吞咽。 事畢,外面金雞報曉已是天明。 上官北退下,我未再睡,喚來紅袖、紅燭伺候梳洗打扮隨即趕往書房侍奉老爺早膳。 過后,又請婉寧、佳敏、囡緣回院秘議,直至晌午。 轉(zhuǎn)眼十來天光景,仍未見寶芳、香卿回來,我則用這段時間教習(xí)紅袖、紅燭使槍駕馬,又教她們?nèi)绾嗡鸭閳笈嘀灿H信,每日倒也過得充實。 隨后,有寶芳兵頭葉勝楠捎來書信才知原是被督軍徐北山留下日夜yin宿,還需半月才能回莊。 既如此,我也無需等她們回來,請示老爺后,開始按事先謀劃行事。 這日定更,我?guī)Ъt袖、紅燭出莊趕奔冠甲本營。 沿金水河前行,十步一崗,五步一哨,巡邏士兵往來穿梭不敢大意,岸邊燈籠高挑亮如白晝,數(shù)百人一字排開篩選金沙。 不多時,遠(yuǎn)望前面有所大宅院,臨河而建,門口燈火通明,兩隊士兵站崗。 此處便是冠甲本營所在。 士兵們見了我,紛紛行禮致敬,我略點頭,下馬,步入宅院,只見中堂門大開,冠甲居中而坐正與兵頭說話。 鄧煥七眼尖,忙迎上來行禮:「二奶奶怎來了!」 冠甲見我,也忙站起來問:「二姨怎來了?快坐。」 我坐下,回首吩咐紅袖、紅燭:「你倆門外設(shè)崗,任何人不準(zhǔn)入內(nèi)!」 她倆應(yīng)了聲退出去,關(guān)好門。 堂中只剩我與冠甲,他看著我憨笑,我白他一眼悄聲道:「夜間來你處乃是有要事商量!你別想歪了!對了,你傷勢可好些?」 他笑:「好多了。二姨來我這里當(dāng)然有事,但既然人都來了,若不yin你則對不住……」 我聽了粉面通紅,啐他:「呸!真虧你說得出口!想當(dāng)初老太爺活著的時候,你和冠臣在莊上,我們八姐妹少伺候你們了?現(xiàn)如今你好歹也是堂堂外軍統(tǒng)帥楊家莊二爺!老婆、美妾眾多,怎么還惦記這個?」 他樂:「二姨這話謬得很!咱們乃故交,論起來我老婆、小妾排位應(yīng)在你們之后,我這人念舊!上次大姨寶芳路過我這里討口水喝,我yin她一番。還有,四姨婉寧前陣子借我十幾匹軍馬,我又yin她半日……」 「行了!還不快住口!……」 不等他言罷便被我打斷,狠狠瞪他一眼道:「我們姐妹欠了你多少?……你倒不錯!雁過拔毛用到自己人身上了!不害臊!」 他嘿嘿一笑,也不搭話,抬身將軍褲脫下,雙腿高舉露出寶庭道:「二姨快來!扒腚鉆眼,舔根唆冠,待動性了,咱們邊yin邊談?!?/br> 「你!……唉!」 對他,我實在無法,只得面前跪下,雙手分開寶庭露出寶眼嬌嗔:「真拿你沒轍!正經(jīng)事兒干不了,專想這些!」 湊近微微一聞,有些異味兒,抬眼望著他問:「這腚眼可是沒洗?你怎知我今夜會來?」 他笑:「此乃天意也……」 我啐:「呸!……」 言罷,吐出香舌插入眼中細(xì)品細(xì)舔。 「嗯……二姨口技,天下無雙!……真妙!」 他仰面輕哼,舒爽無比。 鉆舔多時,我又上移將一對寶卵分別含住吮吸,此時寶根硬挺已然動性。 我忙從下向上舔舐寶根,含住寶冠吞吐。 「??!……哦……」 他放下雙腿將我扶起扭身按在椅中,我背朝他高噘粉臀。 他從后扒下軍褲,揚(yáng)手便賞下一巴掌「啪!」 臀rou亂顫,香風(fēng)四溢。 「嗯!」 我輕哼出聲,rou戶內(nèi)蜜汁流出。 他用寶冠先在戶門上蹭摩一番,待沾滿蜜液才徐徐給入,直沒根柄,而后一手扣住香肩,一手抓住發(fā)髻使我粉面仰起,來回抽送不停。 「二姨rou戶亦如處子……如此緊滑……實難想象!……真美……」 他輕抽慢送不住夸贊。 我被他拽住發(fā)髻,仰著臉,身子隨他動作前后搖晃,嬌喘道:「既如此……你痛快yin我便是……」 他忽問:「二姨有何正事?……講來……」 我道:「我且問你……你軍中可有個傳令官……叫做韓元清的?……」 他點頭:「確有此人!……那小子還算機(jī)靈……會講話……我?guī)自虑疤岚嗡?/br> 我冷哼:「……他確是機(jī)靈……只機(jī)靈過頭……乃是刁家鎮(zhèn)派來咱家臥底……」 「怎講!」 冠甲突然寶根一送到底,停下動作怒吼。 我被他頂?shù)们败f,又被拉回,只覺戶內(nèi)寶冠突入花蕊中,頓感酸麻舒爽!忙嬌聲道:「……你切莫急!……聽我講完……」 「你講!……你講!……」 他喊了兩聲,用寶根結(jié)結(jié)實實抽送數(shù)下,我粉臀一陣哆嗦,花蕊中噴出幾股陰精。 我顫抖道:「……此人……乃刁家精心安排……潛伏在咱家的眼線……嗯……你為人老實……又怎能分辨……原本也無謂……只上次咱家呈銀被劫……皆是他通風(fēng)報信……」 「卑鄙小人!……我必將其碎尸萬段!……」 他邊吼邊加快動作,那寶根進(jìn)進(jìn)出出摩擦戶內(nèi)嫩rou。 「啊……嗯……冠甲……莫停!……你只把我當(dāng)做那韓元清……出火解恨!……痛快yin之!……」 我仰面尖叫暗中吸氣施展yin術(shù)。 「啪啪啪……」 rou碰rou,脆響聲聲。 「好!……看我如何將你挑落!……」 他再加力,那寶根好似鋼槍,挑得我嬌聲亂叫!「二姨!……好美!……」 突然,他一送到底,趴在背上,戶內(nèi)寶冠亂跳亂射。 事畢,我倆穿好衣褲重新落座。 他看著我笑:「若非二姨,怎能如此酣暢!」 我白他一眼:「怎講?你那老婆、美妾不能讓你酣暢?」 他搖頭:「不及二姨十分之一!也不過是個rou壺罷了?!?/br> 我冷哼:「我們姐妹在你眼中也不過是個rou壺,想做yin時拿來發(fā)泄去火,你當(dāng)我不知?」 他憨笑:「只是二姨這rou壺高貴得很!若非是我命好,又怎能享用得到?」 我笑:「你知道便好!談?wù)?jīng)事吧……」 他點頭,我道:「這韓元清還有大用,你切不可流露出絲毫異樣,明日,你帶他和兵頭來莊上,咱們演出戲給他看……」 說著,我湊近在他耳邊輕語一番。 翌日。 外府議事堂。 我坐正中,婉寧、佳敏、囡緣、冠甲側(cè)陪,冠甲身后站著三位,除苗、鄧二人外,還有一人,滿身戎裝,中等個頭兒,倒也生得面吞俊俏,只 是眼神飄忽不定。 此人便是韓元清。 我暗中觀察,心下拿定主意,看著冠甲道:「寶芳大姐從省城捎信來,說是徐督軍急用白銀十萬,命咱家速速送到,現(xiàn)已備齊,只是這押運(yùn)之人還未定下。今日請冠甲來,亦是商議此事?!?/br> 冠甲聽了滿面羞愧:「二姨,前番我押運(yùn)呈銀被賊匪劫去,至今未破案!此番押運(yùn),還請另選他人,我再沒臉接差事了……」 我故作為難,皺眉道:「如此……可難辦了……只因老爺傳諭下來,要我與婉寧、佳敏、囡緣三位meimei即日各率所部剿滅回子隊馬躍溪……寶芳、香卿又被督軍留在府中未歸,而九妹、茹趣又需留在莊上護(hù)衛(wèi)本營……豈不是……無人可用……」 這時,婉寧道:「冠甲何必灰心?前番呈銀被劫本也情有可原,怪只怪賊匪太過刁鉆狡猾!你誤入圈套,此番再押送又怎會再上當(dāng)?況且賊人已劫一次,怎知敢再劫第二次?」 冠甲聽了擺手:「四姨如何說,我也不敢接這差事!……」 我暗中偷觀,見那韓元清微微皺眉,似是焦急。 我故作生氣道:「冠甲此言不妥!你我皆為咱楊家之將!理應(yīng)出力!便是搭上性命也應(yīng)該,只因失誤一次就畏首畏尾是何道理!豈不是因噎廢食?……當(dāng)下正是用人之際,你應(yīng)當(dāng)仁不讓攬下差事!怎能退縮?」 他聽了低頭,沉默無語。 鄧煥七在旁道:「二奶奶!若是接下差事,我與老苗必定全力護(hù)衛(wèi)!再不出絲毫差錯!」 我笑:「冠甲!你聽聽,你手下兵頭都識此大義!你身為主將又怎能落后?」 冠甲突然一跺腳,大聲道:「那便好!請二姨將差事交給我!此番押運(yùn)我便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我再偷觀韓元清,見他愁眉舒展面有喜色,心中知他已上鉤。 隨即吩咐:「來人!抬銀子!」 堂外獻(xiàn)州與大勛應(yīng)了聲,隨即命士兵抬來十個箱子,打開箱蓋,碼放整齊,白銀十萬。 我道:「冠甲可回去,挑選精銳士兵五百,備齊槍械彈藥,三日后先來莊上提銀,隨即出發(fā)!」 冠甲聽了略沉吟,問:「二姨,此次押運(yùn)走哪條路?」 我故作沉吟,大聲道:「依我之意,還走大柳莊便好!」 他疑惑問:「上次便是在大柳莊失手,為何還走那里?」 我笑:「賊人在大柳莊得手一次,料定我們必改變路線,此番卻偏偏再走,必讓賊匪料空!反而安全!」 他恍然大悟點頭:「如此甚好!就依二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