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青峰學(xué)院
“這里的飯菜很貴的?!标懶侨A對她說。 “沒事,反正有你?!焙伟踩釠]有在意。 “我有說過我付錢的嗎?!标懶侨A輕飄飄的一句話,在何安柔身上卻是重磅炸彈。 “什么?是你說的吃桂花雞?!焙伟踩岽蠼衅饋怼?/br> “我有吃嗎。”陸星華說完突然起身走向客棧掌柜,何安柔以為他剛才是開玩笑付飯錢去了,就坐著乖寶寶樣的等著。 殊不知,陸星華向掌柜付了錢又走回來對她道:“我付了房錢,對掌柜說飯錢你付,你付了之后就好好休息去吧。”說完就扔給她一把鑰匙,兀自上了樓。 “陸星華你不是人...”何安柔氣鼓鼓的瞪他,不過細(xì)想一下,對方好像真的沒有吃。 唉改日再找他吃回來。這樣想著何安柔就只好自己破一把財。 等到何安柔上了樓,她看了看手中的鑰匙,卻不知道自己的房間在哪兒,便鼓足了氣,大吼一聲:“陸星華!”。 卻不曾想,從樓梯又上來幾個人,其中一個女子云鬢花顏,衣飾華貴,見了何安柔捂嘴笑道:“鄉(xiāng)野之人就是粗鄙,不知大吼大叫個什么?!?/br> 何安柔不知這女子是誰,在這小地方看見如此光鮮亮麗的一行人,一時有些驚詫,而此時她面前的門突然“吱呀”一聲打開了。她正對著陸星華的臉。 “又怎么了??!标懶侨A眉頭輕皺,顯然也看見那女子了,臉色并不好看。 “我不知道你給我開的房間是哪一間?!焙伟踩嵴f完低下了頭,敢情她和陸星華出來偷會似的。 陸星華一把把她扯進(jìn)來,關(guān)上房門,道:“就是這間?!?/br> “你不是說兩間嗎?”突然近距離的接觸,讓何安柔心跳有些加速,推開了他。 “我什么時候說過是兩間了?” 好像也是...不過,“那你為什么只開一間房??!” “此地距青峰學(xué)院尚還有段路程,多數(shù)人都會選擇來這歇息,”說完又頓了頓,“你以為,去青峰學(xué)院的只有我們二人?” “好吧,那么接下來,我睡哪里?”何安柔認(rèn)清一間房的現(xiàn)實,但環(huán)顧四周卻只發(fā)現(xiàn)一張床。 “自然是你睡地上,我睡床上?!标懶侨A說著便脫下外袍掛在床邊。 何安柔暗恨恨的想,房錢是他付的,算了。 “不過我很好奇,你是哪里來的錢付飯錢?”陸星華斜睨了一眼何安柔。 “當(dāng)初我在皇子府是白喝粥的嗎?!焙伟踩嵴f完才覺得有些不對,忙補上:“呃,我的意思是說我當(dāng)時在皇子府喝白粥以此省下來的錢?!?/br> 陸星華沒有說話,徑自走過來將何安柔壓在房門上。何安柔頓時被陸星華的陰影籠罩,便看著高他一個頭的陸星華。 陸星華把手伸向她的荷包,轉(zhuǎn)身,**,一氣呵成。 留下原地傻眼的何安柔,“不帶這樣的啊喂!拿人錢財如殺人父母啊。” “我會幫你找你父母,現(xiàn)在,睡覺,再吵明天那頓飯依舊你付?!标懶侨A側(cè)身躺在床上,閉著眼道。 何安柔看了看四周她睡哪兒,只有坐的地方,便把座位上的小桌子移到地上,躺了上去。躺上去之后,何安柔突然有些想念曾經(jīng)在家的生活了,想著想著竟“嗚嗚”地哭了起來,哭完后覺得再想下去要出事了,忙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著。 而另一間房內(nèi),何安柔見的那個女子對身旁的侍女道:“蘇煙,方才我瞧房里那人,雖未見得仔細(xì),但同星華哥哥是有些相像的?!?/br> “天下相像的人多了去了,三皇子應(yīng)不至于在這鄉(xiāng)間和一女子廝混。”侍女回道。 “你說得對,應(yīng)該是我想多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安柔醒來發(fā)覺身上蓋了床薄被,看向床上,陸星華已不在那里。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心下一想陸星華應(yīng)該不會丟下她跑路吧,就打理好下了樓梯。 陸星華此時正在吃早飯??匆娝聛砹?,向她示意:“沒有叫你的那份,再叫就要你自己付錢了。” 何安柔看了看桌上僅剩的兩塊玉米餅,還有一碗陸星華還沒來得及吃的白粥,忙搶過來。 這一幕又恰好被昨日所見的女子看見了,只是陸星華別過頭去,便沒有關(guān)注他。 “如此粗俗,像是幾天沒有吃過飯般?!迸幼呦螂x何安柔最遠(yuǎn)的那張桌子。 “都是些鄉(xiāng)野人罷了?!碧K煙扶著女子過去。 何安柔忙著填飽肚子,沒有聽見那兩個女人的對話。 “我能裝作不認(rèn)識你嗎?!钡故顷懶侨A覺得有些丟人。 “怪我?我都快餓死了。”何安柔啃完了餅子,正在喝粥。 出客棧門的時候,何安柔突然對陸星華說:“謝謝你?!?/br> “無妨?!标懶侨A一副寵溺的神色,嘴角似有笑意。 兩人走到郊外,陸星華又喚出那大鳥來,抱著何安柔坐了上去。 而客棧內(nèi),“蘇煙,我看清楚了,那人就是星華哥哥!” 大鳥飛過的時候,和從帝都離開時不同,天上除了他們外,各類靈獸層出不窮。 如此行過半日,已是到了青峰學(xué)院所在的城外,何安柔從大鳥身上跳下來,轉(zhuǎn)了轉(zhuǎn)頭,舒展身體,看向往城中走的這么多人,不禁咂舌:“這么多人嗎?” “青峰學(xué)院不同玖州學(xué)院,后者是皇家所開設(shè),是皇室貴族的學(xué)習(xí)之地,而青峰學(xué)院則是大梁最大的學(xué)院,幾百年代代傳承下來的煉藥名院,雖是同樣出名,但玖州學(xué)校卻比不得青峰學(xué)院半分。”陸星華緩緩說道。 “這么出名...那我們能進(jìn)去嗎?”何安柔有些擔(dān)心自己。 “反正我是進(jìn)得去,你如果進(jìn)不去的話,我不會管你的食宿。”陸星華低頭看著面前的何安柔。 “那是當(dāng)然,因為你是三皇子嘛?!焙伟踩岜梢牡目戳艘谎鬯?。 陸星華則好心解釋道:“青峰學(xué)院看的是一個人的天賦,里面的人多是一些能人,與身份無關(guān)?!?/br> “那你們皇室平庸的人,豈不都與這所學(xué)院無緣!”何安柔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