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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夢里甜如蜜——睡前小劇場(H)在線閱讀 - 流年映Chapter12意綿綿(上)

流年映Chapter12意綿綿(上)

    周惠彥雙手?jǐn)堊∮窈?,微微皺眉,察覺到她身上有一絲淡淡的酒氣,低頭看向她的臉,女孩的面頰泛著淺淺的紅暈,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像極了小時候躺在田野里仰望過的漫天星河,澄澈而醉人。他心里不由得一軟,像有羽毛輕拂過似的,連呼吸都不由自主地輕了幾分。他輕輕撥開她鬢邊散亂的碎發(fā),溫聲問:“喝酒了嗎?”

    玉禾懶洋洋地點頭,腦袋埋進他的肩窩里,像只撒嬌的小貓,輕輕蹭了蹭,軟軟地咕噥道:“抱我進去吧,我今天好累。”她的聲音帶著點黏糊的鼻音,聽得人心里癢酥酥得。

    周惠彥垂眸笑了笑,彎下腰,把她背到背上,穩(wěn)穩(wěn)地邁開步子一步一步往屋內(nèi)走。

    他把她放到沙發(fā)上,低頭幫她脫下鞋襪,女孩半倚著沙發(fā),閉著眼,臉上還留著酒后的酡紅,整個人看上去乖順又迷糊。她嘴里含混地嘟囔了一句,聽不太清。周惠彥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臉蛋,笑著問:“現(xiàn)在就想睡覺了?”

    玉禾費力地勾住他的手臂,靠過去蹭了蹭,像找尋一個更舒服的位置,含糊不清地說:“想吃飯了。晚上那些菜太油了,吃不下……”聲音帶著委屈,卻也透著孩子氣。

    周惠彥低頭親了親她的側(cè)臉,聲音溫柔:“好,我去給你做點燕麥粥,你乖乖躺會兒?!?/br>
    她卻有點不情愿,小手拉著他的袖子撒嬌不肯放開。周惠彥低頭勸了幾句,溫言細(xì)語哄了好一會兒,才讓她松了手。他起身走進廚房,心頭竟覺得被她這樣黏著,是一種近乎甜蜜的滿足。

    周惠彥把冰箱里的蝦仁解凍,又細(xì)細(xì)擇了些青菜,用雞湯做了咸燕麥粥,還特意撕了些雞rou加進去。香氣隨著蒸汽從廚房氤氳開來,他盛了一小碗雞湯,一并端出。

    玉禾已經(jīng)挪到桌邊,聞到濃郁的香味,原本有些迷糊的神情瞬間清醒了幾分。她抱著碗,大口大口地吃起來。粥的味道鮮香滑潤,胃里的不適漸漸被溫暖填滿,連整個人也精神起來了些。

    周惠彥一手撐著桌面,一手托著下巴,安靜地看著她,目光深深淺淺,有藏不住的歡喜。玉禾察覺到他的視線,后知后覺,嘴邊停了一下,抬頭問:“你不吃嗎?”

    “我晚上吃飽了?!?/br>
    玉禾撇撇嘴,輕聲抱怨:“晚上那頓飯,油膩得要命,還那么貴,真不如你做的好吃?!彼凵褚涣粒盅a了一句:“以后都想吃你做的了?!?/br>
    周惠彥微微笑了,唇角彎成一個極溫柔的弧度:“你喜歡就好。以后想吃什么,直接告訴我,我都做給你吃。”

    女孩彎起眉眼,帶著一點嗔意看他,只是低著頭將他做的飯菜吃得干干凈凈。

    周惠彥依舊是飯后刷碗的那一個。玉禾十指纖纖,不沾陽春水,自然樂得清閑。她懶洋洋地靠在門邊,手里捧著一杯果汁,偶爾輕啜一口,便和他聊起天來?!拔覀兺瑢W(xué)今晚在XX酒吧駐場,是壓軸表演,真的超好聽?!彼f起來眉飛色舞,眼睛亮得像天邊初升的星子,“那個男生的音色特別特別好,像什么呢……像在深海里拉了一道弦,低沉又綿長?!?/br>
    周惠彥一邊刷碗,一邊側(cè)耳聽著,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但心底卻微微發(fā)酸。忽然,他問:“是送你們回來的那個男生嗎?”

    玉禾點點頭,眉眼間全是輕松:“對啊,就是他?!?/br>
    周惠彥手里的動作頓了頓,泡沫從指間滑落。他臉上卻半點異樣也不顯,只是語氣隨意地接了一句:“下回帶我一起去看看,行嗎?”

    “可以啊?!庇窈绦χf,聲音如鈴,輕輕一響,便撩動了他心里那根弦。她轉(zhuǎn)了話題,沒察覺到他的心思:“對了,明天你想去哪兒?要不要去你報考的大學(xué)轉(zhuǎn)一圈?我認(rèn)識那邊的人,可以提前讓她給你上一課?!?/br>
    周惠彥自然應(yīng)下,心中有幾分沉默的喜悅。

    當(dāng)晚,兩人還是睡在了一起。空調(diào)開著,房間里涼意十足,但周惠彥卻覺得身上燥熱難耐,心跳如鼓。玉禾裹著毛巾被,懶懶地斜倚在床頭,看他一眼,帶著幾分戲謔:“你還想做那種事?。俊?/br>
    “可以嗎?”他聲音低啞,帶著隱隱的期待。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jì),溫香軟玉在懷,是他喜歡了那么久的女生,如何按捺得???

    玉禾臉頰微紅,垂下眼簾,聲音比蚊子還?。骸澳恪隳敲从昧?,我真的累得不行,明天又要睡到大中午了,還怎么出去玩兒啊?”

    周惠彥急急地承諾,聲音中帶著少年人的懇切:“我輕一點,這回一定輕一點?!?/br>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地板上,像銀色的碎片。他的目光落在她臉上,玉禾的眉眼間帶著些許嬌憨,嘴角的弧度像含著月華。

    玉禾最后還是羞答答地點了點頭。

    周惠彥急急地壓在她身上,雙手沒一會兒就把彼此的衣服脫了個精光,旋而著迷地捧著兩團乳團又含又吸又嘬又咬,像是吃不夠似的。

    玉禾感覺到乳尖被他嘬得有點疼,“嘶”了一聲,在他肩頭拍了幾下:“別弄了,疼啊……”

    “我們生了孩子你就會有奶是不是?”周惠彥抬眸,意猶未盡地語不驚人死不休。

    玉禾滿臉通紅:“瞎說什么啊,誰要和你生孩子?”

    “你是我女朋友,未來是我妻子,生孩子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周惠彥理所當(dāng)然地說著。

    玉禾哪里想過那么遙遠(yuǎn)的事情,生孩子從來都不在自己的人生規(guī)劃中:“反正、反正你別說了?!?/br>
    “好,不說,那就做吧?!闭f著,周惠彥扛起她的兩條腿,還是用昨晚上的姿勢,自己站在床下,她躺在床邊,站立著cao她。

    roubang擠進去的時候還是能感覺到初破瓜的疼痛感,但是經(jīng)過昨晚周惠彥的努力,現(xiàn)在稍稍好了些,沒一會兒便只剩下脹的感覺。她不安分地扭動著小屁股,周惠彥輕輕拍了幾下問道:“我的jiba大不大?”

    他平常寡言少語,在爸爸面前幾乎不說話,裝著一副道貌岸然的好學(xué)生的樣子??墒堑搅舜采希贿B串的污言穢語令她招架不住。

    玉禾惱道:“你好煩,要做就做,不做就算了,磨磨唧唧算什么男人啊……”話音未完,隨即而來的便是周惠彥瘋狂地狂風(fēng)暴雨一般的cao干:“好,你說我不是男人,我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像是吃了春藥一樣,恨不得將她干死,到最后玉禾哭得嗓子都啞了,嗚嗚咽咽得求饒。周惠彥仍是不肯饒她,逼著她說了好幾句“男朋友的雞吧最粗最大”才算罷休。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晨玉禾又睡過了。等她從臥室里拖著步子出來,看到餐桌上擺好的午飯,不由氣呼呼地沖著周惠彥嚷:“你瞧,一上午就這么沒有了!討厭死了!我昨晚都那么求你,你還不、不……”聲音一頓,臉不自覺地紅了,語氣卻更加氣急敗壞:“討厭死了!”

    周惠彥一邊從容地替她拉開椅子,一邊忍著笑聽她抱怨,末了只輕描淡寫地說道:“不麻煩你的朋友了,我們只在學(xué)校里轉(zhuǎn)一轉(zhuǎn)便好,一個下午足夠。”

    “我累得走不動路?!?/br>
    “我可以一直背著你?!?/br>
    玉禾聽了這話,心中不服氣,狠狠瞪了他一眼,心想:既然他力氣這么大,晚上只會在床上折騰人,那就讓他背!最好累死他!

    大學(xué)里面大同小異,玉禾都快大學(xué)畢業(yè)了,對于大學(xué)的校園生活并不感興趣。倒是周惠彥第一次身處高等學(xué)府的環(huán)境,心里有些微妙的激動,仿佛腳下的青磚紅瓦、耳畔的蟬鳴書聲都帶著幾分崇高的意味。他看著偌大的校園,目光里透著新奇與莊重。

    “你們學(xué)校是不是也在附近?”走了一圈,他隨口問,“可以帶我去看看嗎?”

    玉禾沒多想,點點頭:“行吧,正好離這兒也近?!庇谑撬龓系罔F去了自己現(xiàn)在的學(xué)校。

    正值暑假,校園里人影稀疏,只有少數(shù)留校的學(xué)生,或為考研埋頭苦讀,或為生活兼職奔忙。玉禾走了沒幾步,就嚷累,本來昨夜折騰得雙腿發(fā)軟,此時更是懶懶散散。周惠彥見狀,拉著她走到?jīng)鐾ぶ行_。

    玉禾靠在他肩頭,半瞇著眼,哼起了不成調(diào)的歌,懶散又調(diào)皮。周惠彥低頭看她,目光柔和如水,亭外樹影搖曳,亭內(nèi)男才女貌,遠(yuǎn)遠(yuǎn)看去,竟仿佛一幅現(xiàn)世安穩(wěn)的圖畫。

    正是這時,玉禾的手機響了。她低頭看了看,是條信息,隨即抬起頭,目光在四周搜尋。不遠(yuǎn)處,一道修長的身影正向她揮手。

    她推了推身邊的周惠彥:“來,給你介紹我同學(xué)。”

    兩人一同走近,那人正是鹿翎。

    玉禾笑盈盈地指著鹿翎,對周惠彥說道:“他唱歌最好聽了,我們昨晚就是去聽他的駐場演出。你不知道他有多少粉絲!”說著,她又轉(zhuǎn)向鹿翎:“鹿翎,這是我、我新交的男朋友,周惠彥。”

    鹿翎大大方方伸出手和周惠彥握了一下,溫和斯文地開口:“幸會。”

    周惠彥也頷首:“幸會?!?/br>
    距離這么近,周惠彥終于記起他在哪里見過鹿翎。高三寒假那次同學(xué)聚會,在一間豪華會所里,同學(xué)還特意提到了這個男生:看似是個駐場歌手,其實是個名副其實的富二代,唱歌不過是玩票,不想唱了,大可以回家繼承家產(chǎn)。

    現(xiàn)在,鹿翎就站在眼前,穿著隨意卻依然玉樹臨風(fēng)。周惠彥目光微動,心中突然涌起一種復(fù)雜的情緒,有些酸澀,還有些嫉妒。

    他一向以冷靜自持著稱,向來不曾因他人更優(yōu)秀而動搖,可這一刻,看著玉禾與鹿翎言笑晏晏,兩人談?wù)撝魳泛同F(xiàn)場表演這些他全然陌生的東西,周惠彥心里忍不住泛起了波瀾。他才意識到,原來嫉妒的滋味竟是這樣的。

    然而,他還是知道自己該如何維持體面,也從不會讓這些情緒顯露分毫。他只是低頭目光專注地看著身旁眉飛色舞的玉禾,玉禾還沉浸在昨晚的音樂氛圍里,眼角眉梢都透著雀躍,而鹿翎也好脾氣地接著話頭,談起一些演出的細(xì)節(jié),溫和有禮。

    “下一次,周同學(xué)也可以一起來。”鹿翎末了說道,語氣輕快而自然。

    “對啊,我也是這么想的!”玉禾接過話,轉(zhuǎn)頭看向周惠彥,臉上帶著一絲調(diào)皮的笑意,主動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指,“周惠彥,你會唱歌嗎?”

    周惠彥微微一怔,腦海中飛快地檢索著。自己平時偶爾哼幾首老歌,調(diào)子雖不算跑,但遠(yuǎn)不能說擅長。他沉吟片刻,最終點了點頭。

    鹿翎聽了笑道:“沒事兒,不懂音樂也可以來捧個人場嘛?!闭Z氣依然隨和,但那話里似乎隱隱透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輕蔑。

    周惠彥面色如常,微微一笑,既不多言,也不爭辯,顯得克制而內(nèi)斂。

    鹿翎卻話鋒一轉(zhuǎn),笑著問:“我聽玉禾說你今年剛考上大學(xué),是哪一所?”

    “S大?!敝芑輳┐鸬?,語氣不卑不亢。

    鹿翎點點頭,贊許道:“那真是恭喜你了。什么專業(yè)?”

    “物理?!?/br>
    鹿翎挑了挑眉,隨即笑道:“那以后是要走科研道路了吧?我有個學(xué)長在S大,已經(jīng)是研究生導(dǎo)師了,回頭可以介紹你們認(rèn)識?!?/br>
    鹿翎的語氣,帶著一種不動聲色的優(yōu)越感,那種上位者對下位者的施舍憐憫,讓人隱隱發(fā)寒。周惠彥不由得想起了商正明,那個總是笑容溫和、言辭體貼卻充滿高高在上意味的男人。他和鹿翎其實是同類人。

    周惠彥微微搖了搖頭,淡淡開口,不容置喙:“不必了,我更喜歡靠自己?!?/br>
    鹿翎并未因此露出半點不悅,反而依然笑著,隨口謙辭幾句,舉手投足依舊得體大方。很快,他便揮手告別,轉(zhuǎn)身離去。

    待鹿翎走遠(yuǎn),玉禾才側(cè)頭看向周惠彥,眨眨眼,十分好奇地問他:“你怎么不讓鹿翎幫你聯(lián)系導(dǎo)師啊?”

    “我不喜歡靠關(guān)系。”周惠彥語氣平淡,但神情里透著幾分執(zhí)拗。

    “我也是啊,我也不喜歡靠關(guān)系?!庇窈梯p輕嘆了口氣,語調(diào)里多了一絲無奈,“每次走關(guān)系,我都覺得特別尷尬。要是表現(xiàn)得好還行,可我要是做不好,被人發(fā)現(xiàn)能力不足,背后肯定少不了說我壞話。那樣也太丟臉了吧。還不如憑自己本事讓人心服口服?!?/br>
    周惠彥抬眸望著玉禾,眼底的情緒柔和了幾分。她這一番話,仿佛是一縷暖陽,驅(qū)散了他心頭的陰霾。他本以為,像玉禾這樣光彩奪目的女孩,大概和自己是兩個世界的人。但此時此刻,這一點小小的共鳴,卻讓他覺得兩人的距離拉近了些許。

    他低頭輕聲笑了笑,心情也多云轉(zhuǎn)晴。

    不管怎樣,玉禾已經(jīng)在鹿翎面前大方承認(rèn)了,自己是她的男朋友。這就夠了。只要他越來越努力,越來越優(yōu)秀,一定可以讓這段關(guān)系長久地維持下去。他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不管前方有多難,他都不會輕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