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九陰玄女,采陰補(bǔ)陽(二)
“咚”的一聲,李玉龍的手終于還是落在了房門上,人,始終都是自私的,靈兒的話擊潰了李玉龍心里的善念,他還不能死,他死了,他的族人怎么辦?他的女人怎么辦?他是李唐兩家近千年的希望,他能夠自私的去死嗎? 當(dāng)手落在房門時,李玉龍的腦海里出現(xiàn)了李夢然、唐修、李毅、李浩、李豪……的影子,出現(xiàn)了秋云、陳雨荷、李蕓萱、唐甜的影子,最后才出現(xiàn)了田川美黛子的影子,始終……始終親人在他的心里占據(jù)著第一的位置,接著才是他的女人,而田川美黛子卻排在了最后,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他不能死,他必須活下去,就算是踩著別人的尸體他也必須活下去,靈兒說得對,自己已經(jīng)沒有退路,自從進(jìn)入湖亭小筑以后,他就沒有退路了,他必須繼續(xù)的活下去,為了他的親人而活,為了他的女人而活。 “咚”的一聲輕響過后,李玉龍心里突然有著一種解脫的感覺,既然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那么就絕對不會后悔的。 “咚!咚!咚!……”緊急的敲門聲不斷的響起,在寧靜的李家莊里顯得是那么的刺耳,知了停止了叫聲,微風(fēng)停止了吹拂…… 房門應(yīng)手而開,黑!還是這樣的黑色,房間里黑黑的,一股淡淡的女兒香撲鼻而來,李玉龍推開了房門,跨進(jìn)了房,反手將房門再一次關(guān)了上,關(guān)住了他心里的善念,關(guān)住了心里的猶豫…… 田川美黛子身體上散發(fā)出來的香味還是跟昨天晚上在她房間里聞到的一樣,淡淡的女兒香中夾雜淡淡的煽情之藥味道,這味道是東瀛女子身體上所獨有的,中原的女子是沒有誰會愿意就煽情之藥灑在自己身上的,就算是**妓院里的妓女也絕對不敢這樣做,也只有東瀛這個奇怪的地方的少女才敢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情來。 房間里雖黑,卻擋不住李玉龍的目光,田川美黛子靜靜地躺在床上,呼吸平靜,一臉的安詳,在床頭邊放著一堆女兒家的衣服,看見衣服最上面的碎步,李玉龍微微的皺起了眉頭,這個田川美黛子也太大膽了點吧!睡覺不關(guān)房門就已經(jīng)不對了,居然還裸睡,難道她真不怕有人進(jìn)房對她心懷不軌?東瀛女子果然跟中原女子不一樣?。虼竽?,夠奔放、夠火辣,看見田川美黛子,不知道為什么李玉龍突然想起來唐甜來?辣妹子唐甜的膽子似乎也跟田川美黛子有得一拼。 李玉龍故意輕咳了幾聲,想將熟睡中的田川美黛子給驚醒過來,可等了片刻后,并沒有他意料中的事情發(fā)生,他納悶了,作為一個武者,田川美黛子怎么可能如此的大意,被人摸進(jìn)房還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跨步走到床前,李玉龍仔細(xì)的看了看田川美黛子,并沒有發(fā)現(xiàn)田川美黛子身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為什么田川美黛子睡得這么“死”呢?現(xiàn)在的田川美黛子還是一個合格的武者,還是一個合格的東瀛忍者嗎?居然連武者最基本的警覺都沒有了。 “美黛子……美黛子……醒醒。”李玉龍雖然自認(rèn)自己不是一個正人君子,但是,對一個熟睡中的少女亂動手,這事他還是不愿意做的,就算是做**賊那四年多的時間里他也沒有這樣做過,是以,他伸出的雙手又縮了回來。 “不對??!沒道理睡得這么死吧?” 李玉龍皺了皺眉頭,終于發(fā)現(xiàn)田川美黛子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很不正常,這到底是怎么了?難道這丫頭身上有什么惡疾不成?以田川美黛子的武功,想要無聲無息的算計她應(yīng)該是很困難的,再說了這里可是李家莊,他相信莊子里的人是沒有人會做出這樣出格的事的,最后,李玉龍只得將田川美黛子的熟睡歸功于田川美黛子的身體有問題,或許,跟她身體的素質(zhì)有著很大的關(guān)系吧! 李玉龍為難了,如果田川美黛子是清醒的,今天晚上他倒是很不介意跟田川美黛子之間發(fā)生點什么?可現(xiàn)在呢?自己總不能乘人之危吧!他李玉龍還沒有那種跟暈迷中女子歡愛的嗜好,難道這嗜好從今天晚上就要開始培養(yǎng)了不成? 看著眼前這張精致絕倫的俏臉,李玉龍呆住了,這不是說田川美黛子比靈兒還要美麗,還要迷人,只是,田川美黛子的俏臉上有著一種讓男人入迷的韻味,就是這個韻味吸引住了李玉龍的眼球,這一次,才是李玉龍認(rèn)真的看田川美黛子的樣子,他想記住這張精致絕倫的俏臉,他怕過了今天晚上以后,自己就再也看不見這張俏臉了,文靜中帶著幾分野性,矛盾的結(jié)合體?。‰y怪田川美黛子能夠在江湖花榜中獨占鰲頭了,正如花無崖的形容,田川美黛子有著一種讓男人迷戀的野性之美,這野性讓男人看見了情不自禁想要將之征服。 床上的美人傾躺,床邊的李玉龍入迷,一切似乎就這樣定格了。 “小男人,你應(yīng)該行動了,這丫頭身體里的陰寒之氣已經(jīng)爆發(fā)了,如果你不幫助她中合體內(nèi)陰寒之氣的話,她可能會成為一個真正的冰美人,永遠(yuǎn)也無法清醒了,九陰玄女之體跟九陽絕脈一樣,經(jīng)常會發(fā)作的,這丫頭一直沒有得到男人的陽氣壓著體內(nèi)的陰寒之氣,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靈兒突然出現(xiàn)在李玉龍的身邊,一雙美目默默的看著床上的田川美黛子道。 “她……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個樣子了,難道你還要我落阱下石嗎?” “笨男人,什么落阱下石??!你這是在救她,估計在世俗界里,你是少有幾個人能夠承受得住她身體里的陰寒之氣的,你不救她,她可能真的就再也醒不過來了,上吧!小男人,這丫頭漂洋過海不遠(yuǎn)千里從東瀛那地方來到中原尋找你,為的就是借助你的九陽絕脈之體來壓制她身體里的陰寒之氣,讓她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享受到作為一個女人應(yīng)該享受到的快樂,你這是是幫助她,在救她,知道嗎?”靈兒的聲音很是溫柔,落在李玉龍的耳朵里就象一陣春風(fēng)拂過一樣。 “靈兒,可是……可是我總覺得這樣做怪怪的,雖然我也很好色,但是……但是讓我跟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做那種事情,這……”看見昏迷不醒的田川美黛子,李玉龍苦著一張臭臉,如果自己真上,這似乎比做**賊還要下流了,這可是乘人之危??! “迂腐!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做**賊的?” “靈兒,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沒有了,你愛做不做,不做拉倒,大好的夜晚我怎么這么傻,跑來陪你這個白癡浪費時間?。∷懔?,懶得理你,我休息去了?!闭f罷,靈兒直接消失在了李玉龍的面前。 “我怎么這么倒霉啊我!” 上吧!反正自己是在救她,一個聲音在李玉龍的腦海里響起,不行,這樣做太卑鄙,另外一個聲音也同時響了起來,李玉龍在掙扎著,痛苦的掙扎著,好不容易度過自己良心那一關(guān),滿以為一切都可以水到渠成了,哪里知道現(xiàn)在的田川美黛子身體里的陰寒之氣居然發(fā)作了,這是天意嗎?是老天故意在考驗他? 李玉龍坐在床邊,雙手在顫抖著,靈兒的話再一次打碎了他心里的善念,或者是激發(fā)了他心里的善念,“自己是在救她,自己是在救她……” 李玉龍在心里一直這樣提醒著自己,顫抖的雙手終于伸到了田川美黛子胸口處的被子上,他知道,只要輕輕地的掀開被子,他就可以看見被子里那美好的春色,只要輕輕地掀開被子他心里最后的防線就會徹底的崩潰了。 一股香風(fēng)撲過,蓋在田川美黛子胸口的桃紅被子終于還是被李玉龍給掀開了,潔白的肌膚,光滑的粉脖,高聳的椒乳,誘人的乳溝,平坦的小腹瞬間出現(xiàn)在李玉龍的視線里,在小腹下,隱約間還可以看見美麗的下坡路,幾棵烏黑的小草調(diào)皮的探出了頭來…… 李玉龍最喜歡欣賞少女的身子了,這個習(xí)慣是他做**賊四年多的時間里慢慢形成的一種嗜好,美麗的婦人再誘人,床上功夫再精湛,又如何比得上未被男人臨幸過的處子帶給男人那最舒服的感覺呢!特別是在欣賞完少女的身子后,親身將其變成一個女人的過程,估計這是任何男人最喜歡的事情了,要不然,在這世間里為什么又那么多的男人喜歡上**妓院花大價錢給妓女梳頭?。?/br> 李玉龍**的習(xí)慣跟花無崖不同,李玉龍喜歡少女,而花無崖卻喜歡成熟的婦人,當(dāng)然偶爾遇到極品女子,花無崖也會嘗嘗鮮,就好比在陳府遇上花無崖一樣,兩個人的眼光都很高,一般的女子就算主動送上門來,兩人也絕對不會心動的,很可笑的是,很多深閨怨婦居然以被花無崖看上為驕傲,這不得不說,花無崖在對付女人方面還是有著很深的造詣。 作為兩個臭名昭著的**賊,這么多年來很少陰溝里翻船,跟他們的真本領(lǐng)有著很大的關(guān)系,被花無崖看上的婦人在事后很少會找花無崖報復(fù)的,而被李玉龍糟蹋過的少女在事后也很少有人一直追著李玉龍不放的,最多就是趕緊找個男人嫁了,這就是本領(lǐng),讓任何男人都羨慕的本領(lǐng),先天的身體是一個很重要的條件,當(dāng)然,后天的培養(yǎng)也是必不可少的。 **,對于花無崖和李玉龍來說是一種藝術(shù),一種很高深的藝術(shù),江湖中很多**賊在事后被人追殺得屁滾尿流的,還不是他們學(xué)藝未精的緣故,要做一個成功的**賊很難的,要做一個采了花后部被人追殺的**賊就更難了,非同道中人根本就不理解其中的奧秘所在。 看見眼前田川美黛子那美好的身子,李玉龍暗自猛吞了幾口口水,田川美黛子不愧為江湖花榜第一,光這肌膚就很少有女子能夠比得上了,同為江湖花榜的唐甜,在肌膚的成色上就比田川美黛子差上了一分,這微微的漏差普通男人根本看不出來,可對于看慣美女身子的李玉龍來說,卻是一眼可見。 豐滿的椒乳如怒放的花朵一般,展現(xiàn)出最美麗最誘人的一幕來,白里帶紅的膚色讓兩團(tuán)柔軟的渾圓顯得分外的誘人,兩粒淺紅色的紅豆軟軟的,白中帶著紅色……(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