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禽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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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烈把睡熟的緋衣放到床鋪上,輕手輕腳地蓋上薄被。 自從她從古樹里復(fù)蘇,除了最開始虛弱的那陣子,緋衣已經(jīng)很少沉睡。現(xiàn)在這樣子,是被消耗過度的結(jié)果。 陰燃之火燒起來時,他只覺得燥熱,連理智都被燒掉了,滿心只有“泄火”二字。 緋衣不安地翻個身,痛苦地扭緊身體,迷糊道:“輕點……云烈……你……好熱啊……” 端著木盆棉布進來的泠泠聽見了,對云烈關(guān)心道:“?。∧惆l(fā)燒了?我給你也打盆水?” 云烈本來就愧對緋衣,聽這話更加無言以對,想一拳打爆些什么可又不能放肆。 “沒你事,出去?!?/br> 泠泠叉腰瞪他:“住在我家,就用這態(tài)度說話?要不是神女傳人心懷慈悲,真應(yīng)該把你們?nèi)拥缴嚼镂寡郑 ?/br> 云烈充耳不聞,用沾濕的布輕輕擦拭緋衣的臉頰、手背。 但僅僅是這等程度的接觸,都讓他心里燒起燥熱,這股火氣更是一路向下,燒得小腹繃緊,巨物就要高挺。 考慮屋里還有個少女,云烈不作聲地壓制涌起的情欲。 “咦?過路的,你臉很紅啊!真的布給你打盆水嗎?” 門外傳來九畹的咳嗽:“呃……神女傳人?可否移步外間?不才想與你商量應(yīng)對邪魔之事?!?/br> 他雖然清高,但總歸是個男仙,遠遠看著也能猜到云烈的情況。 泠泠一甩頭發(fā):“當然。唉,多少年了,可算有一件配得上傳人身份的大任務(wù)了!”說罷邁著歡快的步子離開。 九畹深刻地明白了無知是福這個詞。 “那個,神女傳人,”他拱手,不過直到現(xiàn)在說這個稱謂還是不甘心,“不才剛剛檢查了村民,并無大礙。梁禽仙君大概是想抓走逼問訊息,到來時施法控制了他們心神。幸虧如此,不需要向他們解釋太多?!?/br> “嗯,做得很好。可以當本傳人的左右手?!便鲢隹渫旰鋈环磻?yīng)過來:“難道我剛剛暈倒也是中了那仙君的法術(shù)?” “……不然呢?” “我以為看到美男太興奮被迷暈了。神女傳人應(yīng)該對法術(shù)有抵抗的嘛!” “……” 無知是福,這姑娘可太有福氣了。 云烈踏出了臥室門,臉上身上都恢復(fù)了正常。他問道:“你說剛剛那個人叫梁禽仙君?怎么?還是個在天界留了名的?” 戰(zhàn)斗過程中九畹大多在暈厥,不過醒來后他檢查戰(zhàn)場就知道,解圍的是這個魔族。 思來想去,現(xiàn)在沒有別人可以求助,于是他照實說:“他不僅僅是天界留名這么簡單。梁禽仙君乃是神族,不是凡人修仙飛升得來的仙體?!?/br> 魔族以外的事明銖會定期外出探聽,所以云烈不完全陌生。 曾經(jīng)的神魔大戰(zhàn)后,兩族各自占據(jù)地界,不相交通,只以人間作為緩沖帶。 神族為了擴充勢力,向人間傳播了修行之道,于是人族中有才者可以有幸得升天庭。相對的,魔族的功法過于暴虐,人族脆弱的體質(zhì)不能承受,就沒有行這個策略。 至于那些飛升的修仙者,雖然能在神族的地盤上行走,到底身份和修為都比不過天生的神族。 “梁禽仙君乃是天帝的妻弟。他天資非常,又修習(xí)重重秘術(shù),不可小事。” 云烈不由得冷笑:“神族所謂的天資非常也不過如此。他的確靈性極高,要殺死不易,但是要擊退總不難吧?你不是上古神女的從屬嗎?” “他受天帝天后寵愛,行事隨心所欲。他嫌天界清冷無趣,便向天帝請求來凡間常住,我等地上小仙都收到了上命,要給仙君行方便。不才不敢違逆成命?!?/br> 云烈不由得用古怪的眼神瞧他:“你們的神女可不會在乎什么天帝不天帝的,你這屬下不給她丟人嗎?” 九畹羞恥地低下頭:“不才資質(zhì)魯鈍,連神女殿下十分之一都比不上。而且,天帝忌憚古代神明留下的勢力,如果我反抗太過,惹怒天界,怕是留下話柄。”說完他覺得云烈之前的話挺奇怪:“怎么你好像認識神女一樣?” 云烈狀若無事發(fā)生,拿起瓷杯喝茶:“既然被后世稱頌,那位神女肯定正直勇敢,公義為先啊!用膝蓋想也知道?!?/br> 九畹眼睛水汪汪的,連連贊同:“天界魔界對立千年,竟有魔族肯說神女的好話!” 云烈從容的放下杯子,心想這話才好到哪里,床上說的才真的好呢。 呃……想起緋衣,陰燃之火重新熾烈起來,仿佛有火焰在血管里流動。 看來這怪火牽連著七情六欲,非得保持平心靜氣才能避免灼燒,可說是專門克制情緒純粹又激烈的魔族。 不會是……專門針對魔族的手段吧? 九畹見他的臉色紅如赤鐵就知道是陰燃之火的影響,惶恐地快要跪下:“都是不才的錯,中了梁禽仙君的毒招,牽連先生了!” 云烈咬牙切齒地拍碎了瓷杯:“你是……你是神女教導(dǎo)出來的,長點出息,少哭哭啼啼的!有功夫給我道歉,去調(diào)查這后山藏了什么鬼東西!呵呵,查不出來,我一把火連村帶山都燒了,也就省得那仙君惦記了!” 他越說越亢奮,眼睛里的瘋狂像兩團火焰,被他注視的人無不被燙傷一樣躲避。 泠泠從瞌睡里醒來就看到云烈發(fā)狂的樣子,趕緊躲到九畹背后:“喂!賠我家杯子!你老婆還在要我照顧呢!” 云烈深吸一口氣,一言不發(fā)地出了門,無視村民看到外地帥哥的目光,飛速來到水塘邊。 他跳進去,周圍頓時蒸騰起水汽,讓他勉強舒服了些許。 好像再進入緋衣身子里發(fā)泄,那種水潤絲滑的觸感才能讓他降溫! 但是她會很痛苦,偏偏她又為自己好,一定默默承受。 “呃……” 心念一動,又是燙過肺腑的疼痛。 不能動心,不能動情!不能想她,更不能碰她…… 他咬牙,一拳打入水潭,池水如炸開一樣飛起,重重淋了他滿身。 “呵呵……哈哈哈!”水滴順著他臉上硬朗的線條滴落,笑聲從無奈變?yōu)榭穹?,“不過是小小關(guān)卡,不會比修煉魔功時突破境界更難。魔界共主這次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