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緋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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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烈緩緩睜開眼,感到身體里的魔功更上一層。 回到魔世后,借著雪山的清冷,他安心地重新修煉了一遍,將梁禽加之于他的陰燃之火融入了龍焰。 他吐出一口火熱的氣,從雪山頂跳落至山腳,看到緋衣正托著臉頰看地圖,嘴角翹起微笑:“辛苦我的好娘子在此等候了?!?/br> 緋衣借著云烈伸來的手站起:“說什么辛苦?你練功在緊要關(guān)頭,讓別人來護(hù)法我不放心。修煉順利嗎?” “練得一身燥熱,想要娘子給我降火?!?/br> 緋衣看他一臉無賴,笑著瞪他一眼:“好啊,我可以一拳把你打進(jìn)雪山山體,保證清涼。” 云烈見她不解風(fēng)情,干脆直接上手,就往緋衣敏感處摸去。 “別鬧!我有正事!”緋衣展開手里的地圖,“我要趕緊研究一下怎么把阿凡的身體帶來的水汽引向魔世各地。否則水源不平均,又要打起來了?!?/br> 云烈嘆氣,跟在緋衣后面回城。 他真的有心做個昏君,奈何王后是個賢后。 “改變魔世地貌難如登天,不必急于一時。你多陪陪我嘛!” 最近緋衣溫柔如水,慣得云烈越來越習(xí)慣撒嬌,什么魔君的威武全不要了。 緋衣小聲嘀咕:“能有多難……” “什么?” “說尊敬的魔君大人要好好肩負(fù)魔世的重?fù)?dān)!” “如果要肩負(fù)魔世重?fù)?dān)就沒老婆疼,那我寧愿不當(dāng)這個魔君了?!?/br> “說什么昏話呢!如果魔世變得富庶繁華,和人間一樣多姿多彩,你不就不用擔(dān)心我厭倦魔世而離開你了嗎?” 云烈想起一開始到人間的時候曾經(jīng)有過這種擔(dān)心,有些局促地說:“我……我隨口說的話你都記得?” 緋衣嫌棄地看他一眼:“隨口說的?我記得有些人可是鬧了好大一場變扭,我還要用強(qiáng)你才肯同我做!” 他們已經(jīng)進(jìn)了王城,云烈趕緊按住她的嘴唇:“噓!不提了!” 可不能讓子民知道王后還要追著魔君求歡的,他們會覺得魔君羸弱。 正好宰相二人組走來,看到緋衣兩口子,明銖眼珠一閃,說道:“練完了?我來查查魔君的身體,別走火入魔了?!?/br> 他伸手向云烈的額頭探去,臨接觸的時候忽然手腕一旋,轉(zhuǎn)向了緋衣。 只是,在他指尖停頓在觸碰到緋衣額頭前一瞬。 緋衣抓著明銖的手腕,力量溫柔,但是不可撼動。 “這是什么意思?” 明銖尷尬一笑:“云烈皮糙rou厚,我不擔(dān)心他。倒是你,外甥媳婦,你從前體弱,當(dāng)長輩的應(yīng)該先檢查你嘛!” 緋衣和善地報以微笑:“那可承蒙厚愛了。不過,我是云烈的,不喜歡別的男人貿(mào)然接觸?!?/br> 云烈聽了暗暗得意,一巴掌拍開明銖的手:“聽見沒有?就算是你以后也不許亂碰她!” “你這蠢小子!我能對她怎樣?”明銖氣得胃痛。 緋衣乖巧地伸出手:“但我知道明相沒有惡意,如果要檢查,請便。” 他想測試緋衣腦中植夢術(shù)是否還在,但這種測試不能讓對方有防備,緋衣主動配合的檢查都有作假的可能。 明銖裝模作樣地搭了一會兒脈,當(dāng)然是沒什么問題的,有問題云烈早就想辦法了。 “行了!把你們帶回來那臭丫頭帶走吧!煩死我了!”說完他便離開了。 走足夠遠(yuǎn)之后,他停下來問心腹:“查不出來啊!不僅是這次,自他們回來,就沒有給本相測試她的機(jī)會?!?/br> 應(yīng)晨沒有直接回答:“從前的王后會這么滴水不漏?” “……”明銖越想越奇怪,“若是恢復(fù)了記憶,我那外甥現(xiàn)在應(yīng)該被扒掉叁層皮了呀!” 兩人無語良久,最后應(yīng)晨倦了:“只要王后不對魔君做什么,不如按兵不動?!?/br> 明銖摸摸下巴,又開始他的計算:“對!至少她把古獸引入魔世改造地貌這事不壞。先讓她把這事做完,其他的嘛,哼,我會盯著她!” 緋衣不負(fù)他所望,很快給出一個引通溝渠的草圖。明銖查過,便著人去開鑿,順便選拔得力干將。 這些新人名義上是直接被魔君提拔的,不是長老或六部國主的羽翼,可以用來抗衡芙娜的黨羽。 魔世有的是無處安放的力量,工程進(jìn)度之快超乎想象。 清泉水流向各部土地,荒涼的土地生出了薄薄的植被,許多年少的魔都不曾見過這等生機(jī),歡天喜地地拉父母來瞧。 在經(jīng)過幾番磨難后,如此歡欣鼓舞的場景實(shí)屬罕見,于是云烈讓工程暫停叁天,魔世一起過個節(jié)。 全魔世真心地稱贊魔君英明,并不知道魔君只是借此讓王后從事務(wù)里抽身,和他回房大戰(zhàn)。 在吵嚷歡鬧中,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有些水流滲入了幽暗深山,清凌凌的水聲打破了沉寂。 魔世有許多山是中空的,就像這一座:一具巨大的骸骨在山中微微震動。 又或者說,是骸骨在這里堆放太久,沙土附著其上積成了山。 已經(jīng)發(fā)黑的骨頭中,有兩滴殷紅的血液在慢慢蠕動,所到之處,陳腐的骨頭恢復(fù)了潔白致密。 那是兩滴能復(fù)蘇生機(jī)的血液! 風(fēng)吹過中空山體的聲音嗚嗚作響,似乎那骸骨在說:“不久了,不久了!重歸的時刻,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