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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嚴(yán)廷樂看出她痛了,還是松開了她,指著他自己的臉說:“夏安安!你看的我臉上的印子沒?”

    夏安安點(diǎn)頭:“……怎……怎么弄的?”

    嚴(yán)廷樂:“就是被她打的!”

    她,想必指的是公主。

    夏安安:“……啊?你……你怎么惹她了?”

    第227章 拿你自己賠

    嚴(yán)廷樂滿臉憋屈:“我就跟她說,我已經(jīng)搞清楚了,那天陸灼是知道我?guī)^去了,故意那樣說的!

    結(jié)果她居然讓、人、掌、我、的、嘴!問我,是不是我們都不想娶她!”

    夏安安同情地看著他。

    其實(shí)她可沒教陸灼牽扯上嚴(yán)廷樂,是陸灼即興發(fā)揮來著……

    話又說回來了,嚴(yán)廷樂如果不動歪心思,又怎么會惹禍上身呢?

    明明每次碰到陸灼都吃虧,還成天來碰……

    “世子,你要是實(shí)在不愿意,就……就找個理由退婚唄!”夏安安說,“皇上他也不能強(qiáng)迫你娶公主吧?”

    嚴(yán)廷樂:“圣旨都下了,你跟我說這個?退婚?你這個女人心眼兒忒壞!你不僅想坑我,還想連著我們嚴(yán)家一起都坑了?”

    “不是!我……”夏安安本來想說陸灼能做到,他也可以,但是又覺得這話不合適。于是說:“算了……既然沒法兒改變,你以后就好好對公主就好了。只要你真心對她,她肯定能感覺到!以后也會對你好的!”

    嚴(yán)廷樂:“我沒有真心!你讓我到哪里拿真心對她?你說的是人話?”

    夏安安:“……大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先婚后愛也是很常見的!您就——”

    “屁!”

    夏安安:“……”

    嚴(yán)廷樂盯著漂亮又可愛的夏安安,又想到自己,心道憑什么自己得跟個母夜叉成親,陸灼卻能有這么漂亮的女人?

    他突然生出一個想法來,說:“夏安安!你毀了我的婚姻,你得賠償我?!?/br>
    夏安安:“???怎么賠?”

    嚴(yán)廷樂:“拿你自己賠!”

    夏安安:“我自己?我自己怎么賠?”

    嚴(yán)廷樂:“你去我府上給我做妾!就算是賠償我了!我勉強(qiáng)可以原諒你!”

    夏安安差點(diǎn)兒驚出雙下巴:“什么!”

    “我比陸灼好多了!”嚴(yán)廷樂倔強(qiáng)地保持著最后的尊嚴(yán)。

    夏安安:“

    ……你是挺好的!但是我——”

    “別跟我說你那些屁話!”嚴(yán)廷樂說,“你就一句話,答不答應(yīng)?”

    夏安安:“不。多謝抬愛?!?/br>
    嚴(yán)廷樂臉又黑了下來:“我偏要讓你給我做妾!”

    夏安安轉(zhuǎn)身就走:“我先回去了,您忙吧?!?/br>
    “你給我等著!”嚴(yán)廷樂沖她背影喊,“你跑不掉的夏安安!”

    夏安安跑掉了。

    東籬去小了個便,從旁邊的巷子出來,看到夏安安跑過來,問:“安安,你逛好了?”

    夏安安:“嗯?!?/br>
    然后他又看到了嚴(yán)廷樂,頓時如臨大敵,說:“上車!我們走!”

    兩人趕回了府里,東籬方才松了一口氣。

    ……

    北鎮(zhèn)撫司。

    “哥。”徐巍打開門出去,跟陸灼說:“被人割了舌頭,又被下了啞藥,還不識字!什么也問不出來?!?/br>
    陸灼皺眉:“他是什么人?”

    徐?。骸笆菄?yán)閣老家的一個租戶,好賭,父母皆亡,光棍一條,欠了一屁股賭債?!?/br>
    陸灼:“嚴(yán)懷玉?”

    徐巍點(diǎn)頭。

    陸灼皺眉:“但是,未必是他做的。”

    徐?。骸盀楹危俊?/br>
    “以他的嚴(yán)謹(jǐn),他不會找自己家的租戶。”陸灼說,“而且,割人舌頭……那人沒有膽量殺人滅口,不像他的作風(fēng)?!?/br>
    徐巍:“那會是誰?”

    第228章 愛使小性子又黏人

    陸灼透過門看向屋里跟死狗一樣躺著的男人,說:“老規(guī)矩,讓老夫子教他認(rèn)字。”

    老夫子不是夫子,是北鎮(zhèn)撫司管理文書的經(jīng)歷。

    以往也遇到過這種情況,他愣是在半年時間內(nèi)教會了犯人認(rèn)字,最終破了案。

    徐巍點(diǎn)點(diǎn)頭。

    ……

    和光園。

    夏安安追著陸灼問:“會是誰呢?會是誰呢?幕后指使者為什么要問我的身份?”

    陸灼:“可能想確定你的身份再殺吧,畢竟他收了那么多錢?!?/br>
    夏安安:“不是說他舌頭被割了喉嚨也失聲了什么也招不了嗎?你怎么知道他是收錢辦事?”

    陸灼倚在大書桌上,抱著胸瞧著她:“你猜?”

    夏安安:“你們?nèi)ニ阉伊???/br>
    陸灼點(diǎn)頭:“裝在壇子里埋在床底下,整整兩百兩……估計(jì)是定金。”

    夏安安:“你們的辦事效率真快……”

    陸灼:“進(jìn)一步,需要走訪平時跟他有交集的人,或許能知道點(diǎn)什么,需要時間。等著?!?/br>
    夏安安點(diǎn)頭。

    陸灼把她拉過去,圈住她的腰肢:“安安,這次你做得很好,很勇敢,還幫我們找到了他?!?/br>
    夏安安:“我那好像不叫勇敢,叫求生欲……”

    陸灼笑笑,低頭就要吻她。

    夏安安躲開:“誒!我們還沒定親呢,不許動手動腳的!”

    陸灼:“親都親過了?!?/br>
    夏安安卻跟只滑溜的魚,溜走,邊下樓邊說:“今天是領(lǐng)月銀的日子!我去找寶釧陪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