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壞(微h)
黎書在教室門前猶豫,畏畏縮縮地不敢前進(jìn)。 看不見的時候膽子都大,什么都敢做,現(xiàn)在當(dāng)著本人,她終于后知后覺地感到害怕。 蔣弛后來用好幾個號碼打電話給她,一開口“我是蔣弓也”,“啪”,電話掛斷。后來又改成用小號加她,一通過,上方的“對方正在輸入中…”還沒顯示完,“叮”一下,小號拉黑。 她都能想象到對面蔣弛的表情,因?yàn)楹糜焉暾垙?nbsp; “黎同學(xué)你好我來問個題^_^” 變成了 “黎書你玩我”。 玩的時候有多開心,上學(xué)的時候就有多忐忑。 以前黎書都是前叁名到教室的,今天磨磨蹭蹭,故意起遲半小時,又故意找了半天衣服。 “哎呀!這件不是這個季節(jié)穿的?!?/br> “哎呀!這條褲子不是一套?!?/br> mama趕著去上班,做好早餐在外面催她,“小小,隨便拿一套吧,反正是秋天,外面還要穿外套?!?/br> 最后她終于找好出來了,背著書包,在mama的目光中,沉重地出了小區(qū)。 可是沒用,還是很早,甚至都沒有開始早讀。她向樓梯間的臺階祈禱,蔣弛今天不要來上課,蔣弛今天千萬要遲到。 可是也沒用,就像試卷上的分?jǐn)?shù)一樣,上天不會獎勵轉(zhuǎn)錦鯉的小孩,上天只會嘉獎勤學(xué)苦練的小孩。 黎書站在后門門口,雙手扒著門框,露出半個頭。 蔣弛靠在身后的課桌上,坐在他們同桌的座位上,右手在轉(zhuǎn)筆。 黑色的中性筆在他指尖像陀螺一樣,黎書看著,只覺自己兩眼昏花。 她扭扭捏捏,磨蹭著不敢進(jìn)去,書包系帶都快被她扯下。 肩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她嚇了一跳,倉惶地回頭望。 蕭瀟渾然不覺地咧嘴對她笑,兩眼彎彎,嗓音清脆地對她說“黎書,早上好!” 教室里的人應(yīng)該能聽見,因?yàn)槔钑翡J地捕捉到,筆掉在地上的聲音。 看著蕭瀟一身輕松地走進(jìn)教室,她視死如歸,緊張地轉(zhuǎn)回身去。 蔣弛側(cè)過來看著她,兩只眼睛黑沉沉的沒有情緒,下頜線條冷得鋒利,他抬起剛才轉(zhuǎn)筆的手,手心朝外對準(zhǔn)她,然后四指彎曲向下招。 黎書看見他的嘴型,配合他的動作,他說——“過來?!?/br> 垂頭喪氣,黎書撇了撇嘴。 她真是—— 黎書,早上壞。 * “嗚嗚嗚……你輕一點(diǎn)呀……” 小腹要被頂穿了,黎書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他不說話,只是把手放在小腹上往下按,roubangguntang地擠在xuerou上,黎書渾身顫抖,抽抽噎噎地去抱他。 “我錯了……再沒有下次了……你放過我……嗚嗚嗚……蔣弛哥哥你放過我……” 這次叫哥哥也沒用了,他不僅不抱回去,還攬著雙腿往上折,小逼完全露出來了,風(fēng)一吹,瑟瑟地發(fā)抖。 他們又回到活動室來了,別人在午休,他們在zuoai。 黎書不想來,他就像早上轉(zhuǎn)筆那樣,手探到她的身下轉(zhuǎn)她的逼。 人來人往的教室里,他怎么能對她做這種事。 黎書嚇得六神無主,連忙按住他的手腕點(diǎn)頭。 結(jié)果是一進(jìn)活動室就被抵在門上狠親,然后褲子就被扒掉,光著屁股放到桌上。 桌面很涼,窗戶還沒關(guān)緊,黎書被涼得往前蹭,抱著他的脖頸不肯撒手。 他在她耳邊親,黎書討好地向他撒嬌。 “好涼……我不想這樣……” 然后就被抱著cao了進(jìn)去。 都沒給她緩沖的時間,直挺挺的一根,就著這個姿勢插了進(jìn)去。 yinchun被破開,軟rou被喚醒,黎書爽得想要大叫,聲剛一出,就被他吻著堵住。 還好堵住了,不然她真的一輩子都不要見人了。 她被cao得顛叁倒四,蔣弛都沒說過一句話。 臉和窗外的天氣一樣冷,只有插進(jìn)來的roubangguntang。 黎書仰躺在課桌上,腿夾在他的腰側(cè)搖晃。寬大的手掌握著腳踝,插一下,就捏一下。 黎書被他cao得全身發(fā)軟,連xue腔都酸到了極點(diǎn),她嗚咽著,淚水糊了整個臉頰。 掙扎著起身要抱,她拉住他外套的衣襟。 “我冷……我要你抱……” 嗓音軟軟的,黏糊糊的像奶糖。 蔣弛還是把她抱起來了,自己坐在凳子上,冷著一張臉把她按著cao。 女上的姿勢進(jìn)得很深,guitou都能抵到宮口,腿心淅瀝瀝的,像下大雨一樣。 黎書下面流水,上面也流,他不說話,只是cao,心里需要安撫的那一塊沒有得到滿足,她就抱著他,嗚嗚咽咽地在他耳邊叫。 “你不要這樣……我害怕……嗚嗚嗚……我難受……我要你抱……” 嘴唇紅紅的去親他的下巴,舌尖軟軟地抵在他的下頜上。 “親親我……我要你親親我……” “蔣弛哥哥……嗚嗚嗚……不要這樣對小小……” 手下的喉結(jié)滾動了下,黎書又嗚嗚咽咽,轉(zhuǎn)去舔他的頸子。 小小的舌頭貓舌一樣舔在喉結(jié)上,蔣弛仰頭,口中難耐地粗喘。 “你跟我說話好不好……我都舔你了……你跟我說話……” xue中碩物頂?shù)迷絹碓街兀钑杽又?,舔也舔不?zhǔn)。 她干脆兩手摸著蔣弛臉頰,指尖無意識地在他仰起的下頜滑,然后雙唇含住,重重地吸了喉結(jié)一下。 roubang狠狠地跳了兩下,蔣弛低頭含住她的嘴唇吮咬,他也在顫抖,有什么東西隔著安全套噴射到甬道,花心震顫著,被他射得又流一股水。 黎書閉著眼睛嗚咽,呻吟全被他吞到口中。 她終于如愿以償?shù)?,聽到蔣弛跟她講話。 他說:“下次不許用這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