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h)
喉結(jié)滾動,動作輕得不能再輕,女孩小小一個被放到床上,蔣弛俯過身去,“要拷我?” “對,要拷你?!崩钑`巧地往后退,離他半個床的距離。 食指堅定地一指,“你,把這個戴上去?!?/br> 喉嚨緊得發(fā)澀,蔣弛拿著手銬,緩緩?fù)约菏稚洗魅ァ?/br> “等一下!”她卻還有問題。 渾身赤裸的女孩翻身膝行著靠近,小手一攤,露出白嫩掌心。 “鑰匙給我?!彼笥仪魄?,“要是你耍賴怎么辦?!?/br> 求復(fù)合的人就應(yīng)該遵從命令。 黎書看著蔣弛彎腰探到床底,手一拍床板,鑰匙叮鈴。 黎書惱怒地扔了個枕頭過去,“有病啊你!鑰匙藏在這里!” 蔣弛頭發(fā)被砸得翹起一根呆毛,眼睫垂著,任打任罵。 黎書憤憤不平地穿好大了好幾倍的白T,扯著衣領(lǐng)不想讓凸起的乳尖頂出形狀,可是剛下床站直,兩團(tuán)圓潤還是隆起得分明。 蔣弛被推著坐在床上,半抬頭,眼里是毫不掩飾的欲。 “你還看!” 黎書羞赧以枕頭遮擋,“快點(diǎn),做你該做的事。” 她這樣嬌蠻任性,好似又回到了兩人最黏糊的那段時光,撒嬌似的軟言軟語,哪怕是命令也只會覺得含著綿綿情意。蔣弛心上便一直有只小貓爪子在撓,只覺要他伏低做小,也心甘情愿只怕她不滿意。 搖搖手銬讓她看得分明,坦然舉起右手,如愿鎖進(jìn)牢籠里。 咔塔聲將兩人拉近,坐于下方的男生眼里是熱到發(fā)燙的侵略性。 明明手上沒有繩索,可她也似被牽引著,緩緩朝他墜去。 繃緊的肩隨著搭上的手一寸寸崩塌防線,兩人交纏著倒下,他心甘情愿躺進(jìn)這制定好的陷阱里,全身心交付于女孩嬌嫩手心里,欲望蓬勃脹大,最脆弱也最危險。 “嗯……” 舒爽到極致的低吟。 霧氣氤氳浸濕眼底,眉頭輕攏扯動額角青筋,汗珠墜落發(fā)際,扎進(jìn)濃密睫毛里,刺入心底的癢,正如身下淺淺磨弄guitou的指尖。 按壓輕揉,足以叫人溺斃。 澀到發(fā)緊的嘴唇終于能和嬌艷欲滴的紅唇纏在一起,似干渴的旅人一般貪婪吮吸,大掌撫上背脊,用力到手臂青筋鼓起。 填不平的欲,縱使銀鏈拉扯著再不能靠近,也意亂情迷,只想把手下嬌軀揉進(jìn)身體。 她揉得越來越用力,指尖深深探進(jìn)冠狀溝里。 汗?jié)耦~際,挺腰快速cao過掌心—— “蔣弛,不可以?!?/br> 一切歸零。 溫柔的親昵盡數(shù)化為泡影,柔軟的身軀頃刻脫離手心,曖昧的糾纏只是惑人的柔情,而少女起身,徒留紫紅rou莖挺在原地。 “蔣弛。” 鑰匙輕輕拋起,又隨著女孩離去的身影模糊不清。 “不可以?!?/br> 不聽話的小狗就要嘗到甜頭之后再被丟棄。 原來這才是—— 她的懲罰。 — 寬大的白T落下,露出圓潤肩膀,鎖骨上紅痕細(xì)密,衣擺隨著抬手撩起,動作間渾圓搖晃。腰是一只手就能握住的細(xì),臀部微微翹起,肌膚潔白如玉。 黎書在當(dāng)著蔣弛的面換衣服。 脫下那件屬于男生的寬松短袖,指尖勾著少女粉色內(nèi)褲的蕾絲邊提了提,又轉(zhuǎn)過身去,躬身撿起地上自己的短裙。 內(nèi)褲中央點(diǎn)點(diǎn)水光,很適合后入的姿勢。 蔣弛閉著眼睛不去看,胯下腫得翹起。 甜膩的馨香隨著少女的走動越來越近,微風(fēng)吹拂,卻只帶來陣陣躁意。 他聽見黎書扯動銀鏈的聲音,短短的裙擺就在手邊輕蹭,螞蟻似的,爬進(jìn)心里。 “手抬起來一點(diǎn)呀?!?/br> 多過分。把他捆起來,卻還要他幫忙把自己束緊。 蔣弛別過頭去不說話,黎書就輕輕一掌拍在他肩上:“抬起來呀?!?/br> 幾瞬沉重呼吸,蔣弛認(rèn)命抬起手,讓她把自己吊起。 直到兩只手都牢牢束在床頭,箍緊得連自慰也不允許,黎書才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輕快跳到床上去。 她捧住guntang的臉龐,“啵?!庇H在唇上。 “真乖?!?/br> 蔣弛神經(jīng)都在發(fā)疼,“你別招我。” 目的達(dá)成的女孩毫不在意,笑盈盈地原諒他不算太好的語氣,還貼心擼一下腫脹的性器:“蔣弛,你怎么不看我呀?” 怎么敢看。 他喉嚨都澀到發(fā)緊。 把他擼到面臨高潮時又突然放手的女孩鐵了心,不僅不讓他動手,還遲緩地當(dāng)著他面換衣。 從來沒有過的大膽,卻是以這樣一種方式。 蔣弛全身氣血下涌,卻被她勒令禁止疏解。 “蔣弛,不可以?!?/br> 就像是一道禁令。 只要她說不可以,他就得認(rèn)命遵循。 只有聽話認(rèn)錯的人,復(fù)合才被允許。 guitou已經(jīng)黏膩得徹底,而全身上下,更是敏感得碰一下就會顫栗。 硬到只需要看一眼就會膽戰(zhàn)心驚,黎書平復(fù)心跳,輕輕撫上結(jié)實(shí)胸膛。 眼前人果然悶哼出聲。指尖緩緩下滑,移向小小乳粒。 “cao……” 蔣弛重重喘出一口氣。 黎書有些不高興,用了點(diǎn)力掐下去。 能感受到肌rou繃得更緊,yinjing彈跳一瞬,guntang拍向腹肌。 黎書更用力,指腹按著輕輕揉弄陷進(jìn)乳暈里。 突然的暴起,犬齒咬上肩頸,手腕被勒出鮮紅痕跡,黎書輕輕低呼,聽見蔣弛好似哀求的聲音,“別招我了……” 他埋在頸窩,悶悶地喘息。 尖利的牙齒就刺在柔嫩肌膚里,舌尖舔舐,渾身遍布酥麻癢意。 有溫?zé)嵋后w滴進(jìn)頸窩里,黎書撫向囊袋,聽他在耳邊壓抑呻吟。 “被綁著滋味好受嗎?” 蔣弛沉默,只是低低喘息。 掌心緩緩收緊。 “嗯……” 痛到爽的刺激。 蔣弛蹭著埋得更下去,闔眼壓在鎖骨上,熾熱呼吸。 真的感覺要死在她手里。 “好受嗎?” 銀鏈因男生的動作被拉扯到極致,“對不起?!?/br> “為什么說對不起?” 其實(shí)彼此都心知肚明,這一場懲罰降臨的原因。 蔣弛沒再說話,只是閉緊眼睛,渴求著靠得更近。 指尖又狠狠擦過guitou,他難耐喘息,吊起的手握拳得更用力。 快要射精。 黎書推開他,慢慢站起。 低著的臉上睫毛濕得徹底,耳根紅透,下頜繃緊。 兩條吊起的手臂上青筋明顯凸起,肌rou勻稱分明,白皙膚色下透著一股難馴野性。 而黎書輕輕捧起,柔柔一個吻不吝送上。 親得胯下更硬,她后退著,手中鑰匙叮鈴。 “我走了喔——” 她打開門回頭笑笑。 “你先好好反思,氣消了,我再來找你。” 門鎖感應(yīng),關(guān)門的機(jī)械聲附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