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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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凜知眸光微頓,頓時反應(yīng)過來她問的是那倆人販子,他眼眸輕閃,語氣胸有成竹,嘴角微翹輕啟薄唇:“放長線,釣大魚?!?/br> 只一句話,虞甜頓時明白了他的打算。 她想到什么,歪了歪頭: 可是齊萱已經(jīng)被送走了。 以那些人的警覺,這兩人就這么空著手回去,他們定會有所察覺,很有可能打草驚蛇。 傅凜知顯然早有打算,極為淡定地挑了挑眉,朝著窗外一抬下巴:“這不是還有一個現(xiàn)成的嗎?” 另一輛馬車里的傅明禮突然打了個噴嚏,茫然地抬起頭:??? 虞甜反應(yīng)過來,呆愣地張了張嘴,腦海里劃過一個念頭: 果然是親爹才做得出來的事啊! 拿自己親兒子做誘餌,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情只有傅凜知干的出來吧? 人家是坑爹,他倒好,坑自己兒子毫不手軟…… 傅凜知捕捉到她眼里的控訴,尷尬地清了清嗓子:“正好是鍛煉他的時機,錯過了以后可沒這么好的機會了?!?/br> 虞甜無言以對:“……” 傅凜知算盤打的叮當(dāng)響,假模假樣道:“你要是實在不放心,也可以讓那個丫頭陪他一起,人販子又不是只拐小孩,少女不是也在他們的拐賣范圍么?” 他看阿滿不順眼很久了,一下子送走兩個麻煩,再沒有比這更劃算的買賣! 第251章 隱晦的愛 其實按照傅凜知的想法,季明軒這蠢貨也一并打包送走最好,這樣就沒有人打擾他們了,可惜他年齡太大,好像不在人販子的拐賣范圍。 他眼里不禁閃過一絲惋惜。 這頭,季明軒還在關(guān)心傅明禮,端著長輩架子指責(zé)他一定是昨夜里踢被子了,齜著一口大牙傻樂,絲毫不知道自己因為年紀太大逃過一劫。 傅明禮瞪著眼睛,絲毫沒有在虞甜面前表現(xiàn)的那副乖順模樣,牙尖嘴利地嘲諷:“那也好過某些人,也不知道是誰,十二歲了還尿床?!?/br> 旁邊打瞌睡的阿滿頓時兩眼一亮,眼里閃過八卦的光,目光炯炯盯著季明軒:“居然還有這種事?!” 說這個她可就不困了! 季明軒自認臉皮奇厚,這會兒被她炯炯有神地盯著,臉皮也一陣燒得慌,他半是尷尬半是惱怒,抬手推開她的額頭:“你一個女孩子,聽這些做什么?也不嫌躁得慌!還有,這小屁孩說什么你都信?他那純屬是胡說八道!” 傅明禮輕輕一哂,翻了個白眼:“你還狗急跳墻呢?!?/br> 季明軒兩眼一瞪:“嘿,你這死小孩……” 傅明禮眨巴眨巴眼睛,望向阿滿:“滿姨,你相信我說的話嗎?” 阿滿根本不理會臉色漆黑如墨的季明軒,迫不及待地點頭:“那必須信??!咱姨倆什么關(guān)系,你還能騙我不成?”她眼珠一轉(zhuǎn),還壓低了聲音八卦兮兮地問,“能不能給我詳細講講?” 傅明禮還沒開口,季明軒已經(jīng)惱羞成怒地嚷嚷了起來:“死丫頭你還是不是個女人了?” 阿滿挺了挺胸,眼神輕蔑:“不會自己看嗎?” 季明軒氣的臉紅脖子粗,捂著胸口一副快要撅過去的樣子:“……” —— 聽著后面的動靜,虞甜搖了搖頭。 這三個活寶湊在一起,估計一路上都沒個安生。 話說回來,阿昭以前話也沒那么多的,明明挺沉默高冷一小孩,硬生生被這兩人給帶偏了畫風(fēng)。 虞甜唇角一彎,傅凜知瞥見,隨口問:“在笑什么?” 虞甜搖了搖頭,眼里帶笑:阿昭好像變了很多,性子變開朗了。 傅凜知沉默片刻,眼里閃過復(fù)雜的光,點點頭:“這是好事?!?/br> 見她抬眼看過來,他垂下眼,扯了扯唇角,不甚自在道:“我從前,對他的關(guān)注實在太少了?!?/br> 他目光陷入回憶中,一張冷漠的神情多了幾分動容。 那會兒他剛登基,根基不穩(wěn),更有狼子野心的權(quán)臣虎視眈眈,稍有差池,都會被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 他上位時手段太過狠厲激進,得罪了太多人,傅凜知不能有一絲馬虎,否則等待他的就是尸骨無存。 在這個時候,身為他唯一的子嗣,傅明禮受到的注視不比他少,畢竟萬一傅凜知出了什么意外,傅明禮就是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 有一次,傅明禮住的宮殿意外著火,起因是宮女偷懶不慎打翻了火燭,若不是傅凜知一直在傅明禮身邊留了暗衛(wèi),很有可能他就沒命了。 后來那宮女被發(fā)現(xiàn)淹死在荷花池,看著像是畏罪自殺,可究竟是畏罪自殺還是被人滅口,那就難說了。 自從這件事發(fā)生后,傅凜知又在傅明禮身邊安排了許多人暗中保護他,同時他也意識到,他不能表現(xiàn)出對這個孩子太過的關(guān)注。 這樣的關(guān)注對他來說,并非是好事,反而有可能成為催命符。 一個受寵的儲君,和一個不受寵的皇子,自然是后者的威脅性沒有那么大。 再加上一些私人情緒,傅凜知也確實不知道該用什么態(tài)度面對這個孩子。 只要看到他,他就會想起虞甜那充滿恨意的目光,和冰冷的尸體,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對他是一種折磨。 他不想承認,可又不得不承認,他看見這個和他有些血緣關(guān)系的兒子,竟然會心生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