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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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目聽著兩人說話,臉上的笑意逐漸褪去,想到蕭靜入暉明殿不過幾天,就能近身伺候便覺得可疑,原來是這幾個老婆子在作怪,她們逼著她去。 一想到蕭靜有天被將軍識穿,那雷霆之怒降下,他和喬奪都受不住,更何況小小女郎的她? 蕭靜在后殿為她們頂著危險,想著辦法伺候?qū)④?,日日提心吊膽,而她們卻在這里祝賀著! 府里的人,還真是會想盡辦法欺負(fù)她。 雖然她們也被逼無奈,可她們這么多人威逼一個小女郎,就不覺得羞恥? “幾位姑姑這么對待一個剛?cè)敫呐?,良心上過得去嗎?”喬目譏諷問。 一句話把三人問住了,喬暖娘停住嘴角的笑,也知他這話說到她們的痛處了。 “喬校尉你有所不知,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大司馬那兒,真沒人敢去了?!彼忉屩骸叭绻脖悔s了出來,喬校尉放心,我會讓她留下,到時我走?!?/br> 經(jīng)過向芷院一事,她們哪敢欺負(fù)她,難道不想要手了嗎? 喬目掃視滿院的婢子,竟然沒人為她擔(dān)心,反倒像解脫一般,他繃著臉嚴(yán)肅的道:“三位姑姑,我還有事,先走了。” 三人福了福禮:“喬校尉慢走?!?/br> 第122章 ,躺在那兒 喬目轉(zhuǎn)身往前殿去,自從回府見到蕭靜,她一直在受各種質(zhì)疑和欺辱,好在她比較聰明,總能化險為夷,忽地想到那天晨早她曾經(jīng)開口的小忙。 他停下腳步,轉(zhuǎn)了個方向,獨(dú)自往喬府的馬廄去,她視他為朋友,坦誠以交,他又豈能遮遮掩掩,朋友的小忙,自當(dāng)盡力辦到。 …… 暉明殿的初語院 初語院雖說是暉明殿里的院子,卻比正常院落要小很多,這里總的僅有兩間小屋,獨(dú)立在暉明殿和校場之間。 因為屋的四處沒有遮掩,比起霖戒園還差許多,霖戒園尚是小二進(jìn)的院子,四面圍墻環(huán)繞,即使冷風(fēng)再大,圍墻堵了一半,風(fēng)勢也減去大半,而初語院冷的無處可藏。 從暉明殿的后殿繞過來的一條小道上,一位身著青石綠絲棉長衣的婢子,小碎步跑過風(fēng)最大的青磚路,來到了初語院的門口。 兩間屋子獨(dú)立又顯眼,除了屋里以外,沒有避風(fēng)之處。 小婢來到門前,不敢直接去屋里,停在門口大聲稟話。 “兩位娘子,兩位娘子,奴婢有事稟報?!?/br> 屋子周圍密不透風(fēng),全都用厚布簾和遮光簾封住,里面隱隱傳來聲音,可小婢聽不清楚。 “兩位娘子,奴婢有話回稟。”小婢又揚(yáng)聲稟報。 小婢站著抖了會兒,里面的有個仆婦掀簾探出頭來,半張鞋拔子臉看了過來。 “是蘇碧啊,快進(jìn)來回話,娘子都等急了。”仆婦朝她招著手。 小婢應(yīng)了聲是,便隨著仆婦進(jìn)去。 里面和外面簡直是兩重天,屋里兩個暖爐燒的暖通通,暖的小婢身上倏地打了個哆嗦。 屋里兩位娘子正對坐著下棋,黑白棋子布滿了棋盤,想來已經(jīng)下了多時。 兩人身邊各站著一名仆婦,伺候茶水點(diǎn)心。 剛才掀簾的仆婦走上前:“娘子,蘇碧回來了?!?/br> 張文怡舉著一枚白棋,正思考該下哪一步,聞聲扭頭看向蘇碧,她放下手中棋子道:“先不下了,正事要緊。” 陳竹煙聞言,放下手中的黑棋,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br> 張文怡轉(zhuǎn)過身,看著蘇碧問:“暉明殿那邊怎么說?大司馬今晚去哪里赴宴,還是和往常一樣三更天回來嗎?” 蘇碧搓著凍僵的手回道:“娘子,聽趕馬車的師傅說,大司馬讓他今晚去慶國公那兒去接他?!?/br> 去慶國公那兒? 提及慶國公,張文怡倒是有所耳聞,慶國公一族是當(dāng)年前朝舊部,因為當(dāng)初五大家族攻入商陽時,慶國公一族功不可沒,他們?yōu)槲宕易遄髁藘?nèi)應(yīng),因此得了這個百年的慶國公府,眾所周知,慶國公一家子皆是酒鬼,今晚喬譽(yù)過去,肯定會被他們灌醉。 “那你去和驅(qū)馬車的老師傅說,晚上臨走前,讓人知會一聲,到時少不了他的好處?!睆埼拟f道。 “是!”蘇碧應(yīng)著聲退了出去。 等人走后,屋里僅剩主仆四人。 “文怡姐,我還是有點(diǎn)擔(dān)心,這樣做只怕會激怒大司馬,昨天的時候你看到了,他連正眼也沒瞧過咱們,他眼中只有那個蕭靜,咱們這么做成功還算好,萬一敗露,定會讓族人蒙羞的。”陳竹煙蹙著卷心眉勸著。 張文怡冷眼一橫,冷哼一聲,當(dāng)即大聲質(zhì)問:“你昨天沒聽到那女郎是怎么侮辱咱們?你出去聽聽,這府里上上下下是怎么在背后說咱們的,咱們在喬府過的還不如那個婢子,如今連大司馬也要護(hù)著她,那以后咱們在喬府該怎么過?萬一她先得了大司馬的寵幸,咱們兩個豈不是一輩子都要被那女郎壓住?我堂堂張氏,五大家族之尊貴,她蕭靜狗屁不是,若是不用這些手段,咱們怎能讓大司馬注意到咱們?” “那……那也不能……”陳竹煙說不出來這些羞恥的事,總之她做不到。 “她蕭靜都可以當(dāng)著那么多人面抱住大司馬,為何我不能躺在大司馬床上等著,既然大司馬吃這一套,那她用得,咱們怎么用不得?”張文怡兩眼變得凌厲,不服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