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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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說,另起輩字。 他覺得不好聽,不好取名,叫人重新給他列。 列完了還得夸,夸完了要去問問天尊好不好。 說了不好,就多問幾次。 謝星珩把驚訝帶回房間,江知與聽了,給他說另一個有關算命的常見cao作。 “成親之前,要請算命的掐算雙方的生辰八字,看屬相命格相不相沖,如果雙方有意,或者媒人想掙錢,就會臨時改命。” 臨時改命? 謝星珩表達疑惑:“這是另外的價錢嗎?” 江知與搖頭:“不,這是包括在內的價錢。像年紀大點的哥兒姐兒都不好再嫁,若是新找了郎君,兩相意合,掐算八字時,為親事順利少波折,會把他們的年紀改小幾歲。有的大七八歲的,改成大兩三歲。” 如今婚嫁,沒幾個自己相看的。 都是熟人介紹,說了某家誰誰誰。 有意向,就請媒人去看。 媒人各處說好,他們兩邊見一見。 見完了,親事保成。 部分男人也一樣。 相親市場上,排除直接抬人過府的,少有五十歲以上的人。 但根據江知與了解,男人是越老越花。許多說著三十多、四十多的人,都已年過五十。 謝星珩小小申冤:“也不是所有男人都這樣……” 江知與夸夸他:“你是好男人,你不一樣!” 謝星珩被夸得飄飄然,去給兩個小寶換尿布。 九月里不冷不熱,天氣正正好。 兩個孩子正是貪睡的時候,喂飽以后,睡姿舒適,睡得可乖。 月子期,能養(yǎng)病。 江知與身體沒隱疾,只右手掌心的舊傷總擰著筋。 他生孩子抓握用力,過了半個月,手掌才恢復正常使用。 依然酸,有些不舒服。 請了幾個郎中看過,都說不知道怎么治,一番問診下來,謝星珩理解了某些霸總劇情——治不好,你們都給他陪葬。 他有時也挺想說這話的。 江知與生子,徐誠也來看他。 之前在糖廠,沒趕上,隔了日子才聽說。 他把江知與的手傷記下,頭一回寫信給林庚求援,問他認不認得厲害郎中。 比如他見過的章正章大夫。章大夫若說沒得治,就再多幫忙問問。 到了十月初,有了回信。他再次來江家,帶了章大夫同行。 章正給江家贅婿開過殺精藥的方子,來了府上,視線忍不住的往謝星珩臉上飄。 謝星珩臉皮厚:“是的,沒錯,那方子是我要的,我很感激您。都是男人,您應該懂□□的重要性,待會兒也給我摸摸脈,我們保守一點,看看是不是那個用法用量,藥方要不要再做調整?!?/br> 章正:“……” 什么厚臉皮。 好消息是,江知與的手能治。 要揉開筋,非常人能忍受之痛。 跟接骨不同,這有一個過程。 江知與正休養(yǎng)期,不宜受痛、揮瀉精氣,出了月子再說。 謝星珩死命留他,把人安排進了客院。 好醫(yī)生難求,古代的好醫(yī)生更是難求。 來都來了,不多開點方子,怎么對得起徐誠的一番好意? 兩個小寶貝得看看吧? 他倆一個鬧騰一個安靜,看看是不是身體缺少某些微量元素。 兩個爹得看看吧? 宋明暉不用提,中毒一場,身體虧空。養(yǎng)了快一年,依然有病氣浮面。 江承海血雨刀槍里闖蕩,人到中年,不比年輕的時候,他氣性還大,也得看看。 謝星珩還把大哥大嫂一家五口接過來排隊摸脈。 有病看病,沒病體檢。 摸完脈,一家都有點毛病。 謝根是因腿傷,留了后遺癥。 陳冬則是生了三個孩子后,身體自然虛弱。 小豆子是天生體弱,日子好過了,有一陣見風長,長完就不動了。到今年,他快五歲了,小蘿卜丁一個。 另兩個孩子,都有熱癥。 熱癥不除,孩子貪涼愛哭易風寒。 謝根夫夫倆都是點頭附和:“是這樣,他倆隔三差五就要去醫(yī)館抓副藥。” 藥哪能亂喝?這么小的孩子,兩人憂心極了。 原來是病根子找錯了。 徐誠看江家動靜,心有意動,把他爹娘哥嫂也叫來看看。 章正來的時候,只有江知與一個病人,走的時候,治了一籮筐。 江知與為這手,多休養(yǎng)了半個月,能恢復活動自由時,已經是十一月份了。 十一月的豐州,天氣見冷,早上還有霜霧。 他憋了一年,總算能動動,愛子之心都擱一擱,拿了他常用的練習木劍,去找誠哥兒切磋。 謝星珩說可以陪練,江知與眼神嫌他菜,嘴上卻哄著說好話:“我們不能一起走開,孩子哭了怎么辦?我又不會哄,還得是你來,孩子就認你哄!” 謝星珩不想承認他很菜,只能認可他哄小孩厲害。 極限二選一,他敗得徹徹底底。 江知與為人父,出門去玩,還得跟父親和爹爹說一聲。 再出府時,走路連蹦帶跳,一下三步遠,背影都看得出雀躍。 是真的憋壞了。 他早早跟徐誠定下了時辰,到了鏢局舊宅,直接去演武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