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書迷正在閱讀:不氪金你修什么仙、穿成貍花貓后我靠裝幼崽茍活、尊上,靈植還結(jié)算嗎、鼴鼠的綠寶石、靜水微瀾、香煙與警槍[刑偵]、第一向?qū)?NPH)、低級向?qū)Р荒軓娭茞蹎?NPH)、生存游戲[無限]、全世界唯一的人類
江知與給來喜使個眼色,來喜立即接話,說馬上要年底了,這事得趕緊辦好。不然年底辦喜事的時候,這頭出了茬子,多鬧心??? 宋野聽著有理,被他忽悠走了。 江知與看他走遠(yuǎn)出門了,才跟舅舅和舅爹說:“來喜會來事兒,待會兒保準(zhǔn)給媒人們說好,這回走訪,隱晦點給二表哥相看相看,一兩個月的,總能相中一個?!?/br> 這話一出,屋里人更是笑。 孟秋說:“你也是長大了,一轉(zhuǎn)眼都能給別人做媒了。” 江知與只是笑。 今天是湊巧,事趕事的說到了這里。不然還沒這么好的機會。 這頭聊完,江知與回屋陪寶寶玩會兒,看天氣好,也抱他們出來活動。 他們學(xué)走路了,活動范圍就更大。 原來是在附近街道走一走,出來透個氣。 現(xiàn)在能去街上逛逛,外頭人多、叫賣聲多,他倆每回出去都興沖沖的。 時辰晚了,今天不跟宋原做交接。 兄弟倆一起出門去,街上轉(zhuǎn)悠一圈,宋原又原路把江知與跟孩子們送回來,約好明天早上在糖鋪見面,就告辭回家。 糖鋪有了能干的幫手,江知與陡然輕松一大截。 他也算著日子,若今年謝星珩回不來,他能出門一趟,陪謝星珩過年。這樣不冷清,兩個人有個伴兒。 宋原自小跟著兩個爹在碼頭忙活,見證了家業(yè)的積累與家族的崛起。 宋威跟孟秋又都是急脾氣,外頭做了事,回家總要說幾句。他從小聽到大、看到大,會走路開始,就在幫忙打雜,能力是真的強。 生意一道,萬變不離其宗。 江知與跟他說:“我們確定了核心目標(biāo),只要不虧本,一切都以揚名為重?!?/br> 但事實上,這兩樣是相輔相成的。 因糖廠的名聲擴出去了,加盟商拿貨也多。出廠價雖低,一單單的積攢下來,數(shù)目也相當(dāng)可觀。 明確知道核心目標(biāo),管理上的事情,江知與無需多說。管理層架構(gòu)、各人負(fù)責(zé)板塊,作坊的運作模式、最高日產(chǎn)能,倉庫的注意事項、出貨標(biāo)準(zhǔn)、換冰時限等等,都是巡廠時順帶一說。 宋原見著人,這些文字型的東西當(dāng)時就都記住了。 豐州縣的糖廠,初始員工都是鏢局的人、鏢師親屬、親屬的親戚。再擴大,也離不開裙帶關(guān)系。 鏢局性質(zhì)原因,從上到下,執(zhí)行力都很強。江承海的威望高。 如今江家出了舉人老爺,事業(yè)一日比一日的紅火,員工都不敢拿喬偷懶搞事情。整體比較好管理。 重點是生產(chǎn)計劃的設(shè)定。 他們原料有限,供應(yīng)渠道就那些,一分原料都要省著來,照計劃來。不然訂單會崩盤。 宋原常年販鹽,鹽之一務(wù),明價若干,暗價數(shù)百。每一樣他都得記,見不同的人,說不同的價。甚至鹽的斤兩都是靈活的。 糖廠需要做到生產(chǎn)計劃跟原料的平衡,販鹽也需要做到出貨量跟多方客戶之間的平衡。 一樣通,樣樣通。 只是原料損耗這里,兩者有區(qū)別。宋原需要在廠子里多待幾天,觀察觀察。 江知與跟他說話,省心又省力,突然明悟頂級人才是什么樣子的。 他也聰明,會思考。 他想著,或許謝星珩這次寫信回來,不僅僅是要人才。還希望他把眼界放開,不要老守著眼前那點圈子,從里面捕羅人才。 豐州縣已經(jīng)被逛小集“淘金”過,少有漏網(wǎng)之魚。他要放開了,往外找。 宋家就是上陵府來的。 江知與回家后,沉思很久,記起來誠哥兒說過,林庚的差事是走南闖北,這些年認(rèn)識好些三教九流的人。 既然如此,林庚那里的非官方型人才肯定很多。 誠哥兒性子要強,不好意思開口。他寫封信問問,也賣賣慘,給誠哥兒一個開口的理由。 以后加盟商會越來越多,分廠也會隨之增加,人才必須要跟上。不然那些地方,誰來管理?靠著他們自己,天南海北的跑? 想到就寫。 是給好友寫信,江知與算著日子,也提醒徐誠,成親半年了,要注意身體反應(yīng)了,不能因忙碌,就忽略身體感受。 “我們習(xí)武的人,身體強健些,孕期反應(yīng)比較弱,懷孕初期容易忽略。你平日多注意?!?/br> 別忙著忙著,把孩子忙沒了。 這信寄出沒兩天,江致微寫來的家書到了。 津口縣的掌印女官黎文君有意做媒,他寫信來問問大伯和阿暉叔的意見,想聽聽他們的想法。 他近幾年的境遇實在太難太苦,親事也就成了他們不敢公然言說的一件心事。 現(xiàn)在有信過來,江承海跟宋明暉都很高興。 江知與拿了紙筆,在旁邊把人名都記下,聽著父親跟爹爹的討論,做著標(biāo)注,以免聊著聊著,說混了。 江承海跟宋明暉很默契,擇親一事上,有著相同的考量。 津口縣民情特殊,以宗族為集體,大家族就不考慮了。 大家族是個好靠山,但江致微在當(dāng)?shù)責(zé)o依無靠,容易被拿捏,受掣肘。人被束縛著,哪能舒心? 中型家族,他們也不考慮。 中型家族易反復(fù),家族沒起來前,自是千好萬好。發(fā)展起來以后,人心易變。江致微已經(jīng)很苦了,就不拿一時的安穩(wěn)賭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