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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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話才說完,便想起兩人第一次的周公之禮便是在白日,便又尷尬地頓住,一時間竟不知說什么是好了。 楚崢越側(cè)過頭,玩味地盯著她,道:“青天白日,為何不可亂來?” 他慢條斯理地湊近,將沈清漪逼至墻角,湊近她倒一個極微妙又曖昧的弧度。 “我的皇后娘娘,你可知,何為食.髓知味?” “我……唔……” 一個吻,便將她的話盡數(shù)堵住。 月上枝頭,新雪終于壓斷了最后的一根枝椏,今夜的月,分外多情。 沈清漪縮在被子里,掩蓋住那呼之欲出的春.情,半晌不肯轉(zhuǎn)過身來。 楚崢越倒是神采奕奕。 他微濕的長發(fā)未曾扎起,就這樣散在身后,霜白的寢衣更襯得他面如冠玉。 人人畏懼的授衣侯只有此刻才顯得分外松弛,眉梢的笑意簡直呼之欲出。 看起來便有些說不出的傻。 他坐在楠木椅上,手中攤著書頁,卻半天也看不進(jìn)一眼。 他時不時瞟床上的沈清漪一眼,見沈清漪一直賭氣不肯理自己,終于是忍不住撂下書,坐去床邊,去撥沈清漪的肩膀,柔聲道:“還在生我的氣?我下次一定輕些?!?/br> 沈清漪氣惱地推了他一把,順勢坐起身來,一張臉上脂粉未施,比他離京時還要瘦些,卻更添了幾分楚楚動人的風(fēng)情。 嫣紅的唇脂唯剩下了沾染嘴角的絲毫,也不知是在繾.綣溫.存間被他粗魯?shù)赝坛匀敫梗€是方才宴飲時悄然褪了顏色。 不知想到了什么,楚崢越的眼神暗了暗,目光不著痕跡地離開了她的唇。 沈清漪沒注意到他的異樣,倚著他的肩頭,一邊把玩著他的發(fā)梢,一邊道:“今日上朝,趙旭可有為難你?” 楚崢越道:“我與宮妃茍合,還堂而皇之地?fù)屃巳嘶馗┲腥缃窳餮约婏w,只是因我打下了西遼,貶低之言才漸弱——受了這么大的羞辱,你說趙旭肯不肯放過我?” 提到此事沈清漪便覺臉上發(fā)燒,畢竟兩人之事是她心生醋意有意促成,此刻被楚崢越提及還是覺得尷尬不已,但很快便被好奇所取代。 她道:“他已因你丟盡了臉面,又為何肯封你為授衣侯,還賜你尚方寶劍?即便是驍勇善戰(zhàn)的臨江王亦不曾有,他卻肯賜予你,全然不像被你羞辱而意圖報復(fù)的模樣?!?/br> 楚崢越意味不明地冷笑一聲。 “你以為,我稀罕這個侯爵之位和這個勞什子的尚方寶劍么?” 他側(cè)過頭,盯著沈清漪的雙目,道:“你可還記得,那日你我成事,我曾對你說過什么?” 見沈清漪尷尬,他便自顧說了下去。 “你在夢中與我說,那時你是皇后,而我卻是攝政王,你我隔著君臣之禮,是你的一生之憾,那日溫存,我發(fā)誓,必不讓你再重蹈覆轍,圓你之憾?!?/br> 他捧起她的臉,憐愛地?fù)崦?,“可惜,這個愿望卻要委屈你暫時擱置了。” 沈清漪皺了眉。 “你的意思……今日趙旭原該封你為攝政王,卻因旁的事而退而求其次,賜了你尚方寶劍和授衣侯?” “并非是旁的事,而是因?yàn)橐粋€人?!?/br> “人?” 沈清漪不解。 “滿朝文武,能夠越過你身份的少之又少,更何況你的功績是實(shí)打?qū)嵉?,另外還有袁jiejie一行人坐鎮(zhèn),即便封你為攝政王之位誰又敢反駁?難不成如今這天下還有能夠同你一斗之人不成?” 楚崢越抿唇。 他道:“此人姓謝,姿容過人,風(fēng)采出眾,趙旭待他頗為寵愛,便是因他,我這攝政王之位才未曾到手,若是將來有一日杯酒釋兵權(quán),想來此人便是不二之選?!?/br> “姓謝……?” 沈清漪一怔。 她嚯地起了身來。 “難不成便是那個傳說中絕句能引百巷空,一袖能將萬香籠,因姿容太盛而破例行探花游街禮,人稱文曲公子的狀元郎,謝憧之?!” 她脫口而出。 那話中的贊美之意令楚崢越瞥了她一眼。 他有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的世子妃,對此人倒是頗為了解?” 沈清漪一心在思索此事,未曾注意到他那顯而易見的醋意,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自然是認(rèn)得他的?!?/br> “夢中此人乃是你的得力干將,官拜二品,同崢陽兩人是你的左膀右臂,曾有人贊他二人,東有崢陽,西有憧之。 “今生我與他在街上偶然相遇,我見他被孟逸欺辱,便順手救下了他,沒想到他竟這么快就入了朝堂,還成了趙旭的人……著實(shí)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br> 這話一出,楚崢越便是雙目一冷。 白日里,謝憧之對他的敵意便不難猜了。 落魄之時,偶遇美人,美人相助,攜手同行。 不就是那些窮酸文人的所思所盼? 他奪了他心中思慕的美人,謝憧之怎還甘心屈尊在他手下? 不同他爭個你死我活就怪了。 第259章 醋 他瞥向身邊還喋喋不休的沈清漪。 “……此人可有本事了,我記得中州曾鬧饑荒,庸官欺上瞞下,百姓易子而食,苦不堪言,還是這位謝狀元僅憑一言便察覺端倪,親下中州籌糧賑災(zāi),并雷厲風(fēng)行處置了中州的貪官污吏,中州百姓贊他在世包青天,文曲星下凡,回京之時,擲果盈車,鮮花險些將他的馬車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