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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奪回福運后我贏麻了在線閱讀 - 第187節(jié)

第187節(jié)

    跟在兄長身邊,陳松意一手提著籃子。

    她剩下的一手兩腳都很夠用,輕松便把擠過來的人擋開。

    剛剛又撥開一個撞上來的人,轉(zhuǎn)眼見到書院教習(xí),陳松意立刻不著痕跡地收了勢。

    教習(xí)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們兩個被擠得差點要脫離隊伍,連忙道:“趙山長說了,讓你們快到前面去,好走一些?!?/br>
    被meimei一路護(hù)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并沒有怎么受到挨擠的陳寄羽道了謝,帶著meimei到了前方。

    副山長見到他們兩個只是稍微有些狼狽,比起許多人都要好不少,便放了心,只對他們點頭道:“跟著我?!?/br>
    平日里并不算長的大街,這一次從狀元巷走到貢院門口,花了比平常多幾倍的時間。

    陳松意白日里也曾來兄長要考試的地方看過,此刻在夜晚的燈火下看貢院大門,最顯眼的還是大門左右兩坊,左邊寫著“科舉取士”,右邊寫著“為國求賢”。

    過了大門就是二門——儀門,點名就在那里。

    雖說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但是在做檢查的時候,所有的讀書人都要經(jīng)受一劫。

    頭發(fā)打散,脫衣,連鞋襪也不能幸免。

    考籃里只能有筆墨,吃的東西要切開揉碎檢查,查完才能進(jìn)去。

    有不少人在這一關(guān)就留下陰影,覺得尊嚴(yán)被負(fù)責(zé)守儀門的大老粗踐踏。

    這一次考不過,便犯了性子,再也不來了。

    進(jìn)了大門,看到各個縣的燈籠掛起,不同縣的士子便到不同的隊伍去,排隊接受檢查。

    燈火照耀下,所有人都臉色蒼白,神情嚴(yán)肅。

    陳松意經(jīng)歷過戰(zhàn)場,經(jīng)歷過生死,這一次卻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

    明明是兄長要去考試,她陪他站在這里,卻仿佛站在了命運的岔路口。

    深吸一口氣,她穩(wěn)定心神,看向了哥哥。

    陳寄羽神情也有些嚴(yán)肅,不過比她好。

    察覺到meimei在看自己,他于是垂眸看她,還對她露出一個笑容:“怎么了?緊張嗎?”

    陳松意點頭:“緊張。”

    原本是緊張的,可是看到哥哥身上向著原本的軌跡靠攏的命運,她就不緊張了。

    這一場考試對他來說,只是青云路的第一步,他絕對會過,還會漂漂亮亮地過。

    陳松意篤定地道,“不過沒事,因為兄長這次必中,必高中。”

    見meimei說得如此篤定,陳寄羽心中的那一絲緊張也消失了:“好?!?/br>
    陳橋縣的另外幾個學(xué)子也與他們排在一起,見狀也都湊上來,湊趣地道:“學(xué)妹你只祝你兄長,我們呢?好歹相處了這么一段日子,也該給學(xué)兄說幾句吉祥話吧。”

    陳松意調(diào)轉(zhuǎn)目光,看向他們,然后笑道:“中,都中?!?/br>
    她也不厚此薄彼,有求必應(yīng),挨個送上了一句不同的吉祥話。

    有的蟾宮折桂,有的金榜題名,有的名列前茅。

    幾人心滿意足,暫時忘卻了緊張,卻不知這并不是單純的吉祥話。

    他們幾個人當(dāng)中,名次最差的那一個都能落在孫山之前。

    在諸多科舉大縣面前,陳橋縣這一次的成績算得上是很不錯了。

    “到了到了,燈籠掛起來了?!?/br>
    “走吧?!?/br>
    陳橋縣的燈籠一掛起,他們就各自接過了自己的考籃,朝著燈籠底下去。

    通過檢查,拿了考票,前往考場。

    入場的考生各自分在何處,考票上都有寫明。

    幾人分別,各自走向了自己的位置。

    他們這一次的運氣都還算好,沒有人分到茅廁近旁的號房,要頂著那味道考三天。

    陳寄羽錯過了三年前的鄉(xiāng)試,這是他第一次真正上考場。

    哪怕江南貢院設(shè)立在舊都,是大齊最大的考場之一,這里的號房也一樣狹小。

    進(jìn)深寬度都不超過一米,由兩塊木板組成了桌椅,等到天明之后發(fā)下考卷,他們便在這里面作答。

    書院的副山長雖然只是副職,卻是個科舉高手。

    提前帶他們來狀元巷租住,就給他們講了鄉(xiāng)試的要點,還模擬過一次,讓他們不至于一進(jìn)去兩眼一摸黑。

    陳寄羽把自己的考籃放好之后,心態(tài)很快平復(fù)下來,按照副山長所教授的經(jīng)驗,將高的那塊木板放下來,與低的木板拼到一起,然后開始休息。

    鄉(xiāng)試一共要考三場,第一場經(jīng)義,第二場公文,第三場時策。

    三場之中,第一場是重中之重。

    只要第一場考得好,后面兩場基本上就算是走過場。

    只要過得去,都能被取中。

    他們排隊檢查,進(jìn)來得早的,休息的時間就多。

    仲秋時候,晚上還是有些涼意的,不過不到冷的地步。

    這一次從入場到取號,都很順利。

    陳寄羽放松心神,很快就睡著了。

    直到第二天天亮,巡查的軍士把他們挨個叫醒,他才醒來。

    吃過meimei準(zhǔn)備的干糧,他精神抖擻,開始準(zhǔn)備考試。

    大齊的鄉(xiāng)試,出四書題三道必答,五經(jīng)題各四道,由考生自選本經(jīng)作答。

    一整個白天、六個時辰里要作七篇八股文,黃昏交卷,對考生的考驗不可謂不重。

    不過這方面,副山長依然傳授了訣竅:“……第一場七題,以前三題四書為重??脊匍喚?,每天要看那么多的卷子,不可能把所有的文章都看完?!?/br>
    貢院對面的茶樓里,副山長等一早來到了定好的包廂,準(zhǔn)備在這里等他們第一場結(jié)束。

    他看陳家這個小姑娘一個人,顯然也是打算來貢院外面等,便邀請她一起來。

    “趁精力最好的時候先做第一題,再做第三題。這樣一來,就算中間的第二題做得平庸些,先起后伏再起,也能讓考官評個好分了?!?/br>
    第138章

    這些訣竅在滄麓書院不是秘傳。

    考鄉(xiāng)試的時候有鄉(xiāng)試的一套,考會試的時候又有會試的一套,很有針對性。

    書院教習(xí)就有幸聽副山長講過全套。

    如果不是他年紀(jì)大了,孫子都有了,不想再去經(jīng)受一回搜身的罪,他都想再去考一考。

    不過不去考,他也有安慰自己的一套說法。

    所謂窮秀才,金舉人,銀進(jìn)士,有個舉人功名在身,考不考進(jìn)士都無所謂了。

    進(jìn)了滄麓書院當(dāng)教習(xí),若是能教出桃李滿天下,名聲也不會比做官差。

    他笑呵呵地給副山長斟茶,見陳松意聽得津津有味,又知道她也是進(jìn)過學(xué)的,于是打趣道:“也就是小姑娘你是個女兒家,我們趙山長這一套科舉寶典可是無價之寶,多少人想聽他傳授都沒機(jī)會。眼下放眼書院,也就只有這次來的這二十幾人聽他傳授過。你若是個男兒,聽過以后回去讓你兄長帶著苦讀幾年,再來考個舉人,十拿九穩(wěn)。”

    “哈哈哈,別聽他說,哪有這么容易?”

    副山長嘴上這么說著,神情卻有掩蓋不住的得意。

    不過他會說這些,也就是因為陳松意是姑娘家,又陪著她兄長來考試,而且她的兄長陳寄羽還是副山長自己最寄予厚望的學(xué)生之一,所以他才多說了一些。

    這對兄妹,做兄長的不錯,窮且益堅,不墜青云之志。

    做meimei的也不錯,副山長對他們很是高看一眼。

    大齊女子沒有考科舉做官的先例,陳松意在程家的時候進(jìn)學(xué),不過也是跟著西席讀書。

    第二世又生在將門,戍守邊關(guān),也同樣不懂科舉。

    所以副山長說這些,她是最好的聽眾,從當(dāng)中了解了很多門道。

    他們來得早,但茶樓也是早早就熱鬧起來,七千多個考生,就算他們當(dāng)中只有三成的人帶了長隨或者書童,那也是超過兩千之?dāng)?shù)。

    他們在里面應(yīng)試作答的時候,隨同而來的人在外頭也沒閑著。

    陳松意就聽到從茶館樓下飄上來的聲音,好似有兩伙人在爭執(zhí)。

    在副山長跟書院教習(xí)一邊品茶,一邊吃起茶館的點心時,她推開了窗,朝著下方看去。

    只見兩伙穿著不同制式衣服的人相對而立,在茶館門口高聲爭執(zhí):

    “這次鄉(xiāng)試,我們書院比試第一!”

    “做你的春秋大夢!有我們在你們也敢想第一?敢不敢打個賭,看五經(jīng)魁首里有幾個歸我家書院,有幾個又能歸你們?”

    “有什么不敢的?賭就賭!”

    “賭!難不成還怕了你們嗎?”

    底下爭得熱鬧,引來了不少圍觀。

    陳松意收回了身,對老神在在、仿佛對下面的爭執(zhí)完全不感興趣的副山長跟教習(xí)道:“原來帶著學(xué)生來考試的不止我們書院一家?!?/br>
    副山長一笑,拿起茶杯:“那是自然,這可是各大書院最容易露臉,最好造勢的時候?!?/br>
    不管最后第一是哪家奪去了,現(xiàn)在造勢,起碼就讓人知道你們有這底氣。

    江南生員就那么多,書院林立。

    想要之后三年招到優(yōu)秀的學(xué)生,這幾天就要想辦法好好露臉。

    教習(xí)也道:“每逢鄉(xiāng)試,江南貢院外回回如此,想來天下之大,可能就只有在京城考試沒人敢在橫渠書院面前造勢,敢班門弄斧了。”

    陳松意看他們雖然這樣說著,卻完全沒有要下去同人打擂造勢的意思。

    顯然在江南的各大書院當(dāng)中,滄麓書院是有自己的底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