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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地獄誘寵:閃婚老公是冥王在線閱讀 - 第259節(jié)

第259節(jié)

    捏著嗓子哼哼唧唧委屈巴巴的說著:“你騙人,你現(xiàn)在都還沒恢復(fù)好,怎么可能扛得???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說著她那委屈巴巴的眼神就落在了我的身上,女海王賣慘技能堪稱絕殺,男女通吃,我扛不住,只能把傷害傳遞給歷溫。

    他活像個大冤種,三分無奈加上四分不情愿:“我?guī)退剐辛税桑俊?/br>
    林媛差點就笑了出來,但還是小心翼翼的看向我:“能行嗎?”

    我一臉嚴(yán)肅拔高音調(diào):“行個屁,歷溫新傷加舊傷的哪里扛得住?”

    林媛笑不出來,小嘴兒一撇:“那怎么辦?”

    我賊兮兮的看向歷溫:“你兄弟那么多,肯定有人身體強壯扛得住的對不對?”

    本來以為他會拒絕,我和林媛都做好繼續(xù)糾纏的準(zhǔn)備了,沒想到他竟然想都沒想直接掏出手機搖人。

    果然,只要自己不受苦,兄弟苦點那都不是事兒。

    他找的第一個怨種就是飯桶魎閽:“過來一趟,你嫂子做了好吃的。”

    電話那頭的魎閽一聽到吃的果然一口答應(yīng):“真的?我馬上就來!”

    不過他好像長腦子了,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畢竟以前有這種好事兒,歷溫從來不會主動找他。

    所以他不放心的多問了一句:“你沒騙我吧?”

    隔著屏幕我都覺得心虛,這么騙人好缺德……

    不過歷溫完全沒覺得這么做不好,回答得十分果斷:“不來拉倒?!?/br>
    屬于是完美拿捏了魎閽的性子,他連聲說道:“來來來,馬上就來!”

    呃,長了點腦子,但是不多,沒啥大用。

    白澤隔著牢門感激涕零:“好兄弟,你的恩情我一定銘記于心!”

    等魎閽抱著大盆牙簽牛rou被押上邢臺的時候,他淚眼婆娑的質(zhì)問歷溫:“所以兄弟和兄弟之間是有區(qū)別的對嗎?”

    歷溫的回答盡顯渣男本質(zhì):“你有九條命,可他只有一條,再說你皮那么厚,兩道雷霆之刑也劈不死你,多吃點,待會兒有力氣抗。”

    我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好渣,作為幫兇我很抱歉!

    “魎閽,沒事兒,我負(fù)責(zé),養(yǎng)傷期間我親自照顧你,一天三頓好吃的,你想吃什么都行!”

    一聽這話,剛才還期期艾艾的魎閽頓時挺直了腰板:“真的?那我不怕了,來吧,趕緊的!”

    可歷溫不愿意了:“不行!你下來,換一個,九條命的不止你一個!”

    玖司:你禮貌嗎?

    可惜他說晚了,一道雷電轟鳴而下,魎閽整個人如同沐浴在圣光里。

    雖然疼,但他的嘴依舊沒停過,對他來說吃能止痛。

    兩道雷而已,劈完他搖搖晃晃的爬起了來,看起來問題不大,就是走路有點轉(zhuǎn)圈,劈迷糊了。

    我趕緊上去扶住他,心疼的幫他整理了一下被劈亂的發(fā)型,十分愧疚。

    林媛也趕緊上來幫忙,畢竟這事兒是為了她和白澤,為了不引起家庭矛盾她必須得有眼力見。

    此時歷溫的臉色相當(dāng)難看,坑兄弟把自己坑了一把,下回再有這種事他得掂量著來了。

    魎閽那頭豬被雷劈了還美滋滋呢,能當(dāng)米蟲被劈兩下有什么關(guān)系?

    歷溫一氣之下氣了一下,畢竟是他自己辦的事兒,不高興也得忍著。

    “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事要辦。”

    說著他扭頭摁了去十八層大地獄的電梯,我心下一動,讓林媛和白澤把魎閽帶回去,跟著進(jìn)了電梯。

    他看了我一眼沒有拒絕,電梯直接下了十八層,那里關(guān)押著兩只惡魔,還有霧臣和尤慎。

    不過他們沒關(guān)在一起,我忍不住問道:“去見霧臣?”

    歷溫默然嘆了口氣,算是回答:“審判結(jié)果下來了,總要面對的?!?/br>
    第778章 狗中翹楚

    他伸出手,一份審判結(jié)果出現(xiàn)在手心,那是霧臣的最終判決結(jié)果。

    冥界在這次的叛亂事件中損失巨大,作為主犯之一,在犯案中起到了關(guān)鍵作用,一準(zhǔn)死刑沒得跑。

    我有些擔(dān)心,歷溫說過要替他受刑還他一命,他本來就舊傷未愈,真的會死的!

    雖然平時他很聽我的話,但某些事情在決定了之后他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

    我不知道該怎么勸他,只能看著他去了關(guān)押霧臣的房間。

    站在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正好能看到他倆,也能聽到他們的談話。

    見到歷溫過來的時候,牢房里的霧臣立馬激動的站起了身。

    開口第一句就是問霧淵的情況:“我哥呢?你們把我哥怎么樣了?!”

    從血緣上來說他和歷溫才是親兄弟,不過看著那張稚嫩透著愚蠢的臉,‘哥哥’這個稱呼怎么都沒辦法叫出口的吧?

    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一點悔過之心,害死那么多人也不曾愧疚過,已經(jīng)完全被霧淵養(yǎng)成了一個心腸歹毒的惡魔。

    養(yǎng)育之恩很多時候都大過血脈關(guān)系,而歷溫也只是想要還他欠下的債而已。

    他沒回答霧臣的問題,只是把判決書遞了過去:“雷霆執(zhí)行一百,能扛下來你就能活,否則就神形俱滅,還是先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自己吧?!?/br>
    接過判決書,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霧臣的臉色逐漸慘白,逐漸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

    “一百下?怎么可能還能活下來?可笑,直接判我死刑不就完了?說那些廢話做什么?”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見我哥一面,你們把他怎么樣了?他有沒有事?”

    如果說他會對死亡感到畏懼的話,那一定是害怕以后再也見不到他的霧淵哥哥。

    不得不說夜魔控制人心的能力確實牛,忠犬培養(yǎng)到這個份上也算是狗中翹楚了!

    這份兄弟情深放在歷溫這個親兄弟的面前,不知道他是什么感受。

    在來之前歷溫摘下了我送給他的戒指,無非就是不想讓我感受到他此刻的情緒。

    男人偶爾也需要一點小空間來裝自己的小秘密。

    見歷溫面無表情的不吭聲,霧臣急得跳腳,伸出手來抓住他的衣領(lǐng)往前拽去。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就隔著一道牢門:“問你話呢?你是啞巴嗎?我要見我哥!”

    歷溫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到底還是叫不出那句‘哥’,真的很難以啟齒!

    最終他掰開了霧臣的手,面色冷然的開口:“雷霆之刑,你只需要扛過二十道即可。”

    說完他果斷轉(zhuǎn)身離開,沒有一個字的廢話,在看見我復(fù)雜的表情之后,他的眼神有些躲閃。

    霧臣抗二十道,剩下的八十道雷霆之刑他來抗嗎?簡直是瘋了!

    身后的霧臣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什么意思,情緒激烈的質(zhì)問:“你這個面癱臉給我站住!什么叫我只需要抗二十道雷霆之刑?你不會是想給我開后門吧?你到底有什么圖謀?我是不會背叛我哥的,你想都別想!”

    第779章 笑啊,你怎么不笑了

    作為敵對方,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歷溫想要收買他背叛霧淵,寧死都不愿意答應(yīng)。

    打死他也不會往歷溫幫他抗八十道雷霆之刑上面想,所以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說不說破也就沒什么必要了。

    就算說清楚又怎樣?他們依舊是敵對關(guān)系,永遠(yuǎn)不可能再成為兄弟,只會是彼此的負(fù)擔(dān)和累贅。

    霧臣是個心眼子多的,見歷溫不理他就開始惱羞成怒口不擇言,把主意打到了挑撥離間上。

    看著我陰險的笑道:“面癱臉你有什么可牛的?你老婆都要給我當(dāng)嫂子了,她親口說要給我哥生好多孩子,你哪里都不如我哥,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你覺得我可能為了你背叛我哥嗎?蠢貨!”

    歷溫停下了腳步,面色陰沉無比,看我的眼神涼颼颼的。

    好好好,這么玩是吧?吵架說的話他拿出來高黑狀!

    我?guī)讉€箭步?jīng)_上去想要揍霧臣,他被我的舉動嚇得連連后退,險險躲過。

    還隔著牢門嘚瑟:“又想打人,你打得著嗎你?”

    下一秒,歷溫掏出一枚金色的鑰匙打開了牢門,他是二殿閻羅,有萬能鑰匙不過分吧?

    霧臣當(dāng)時就笑不出來了,我活動著手腕冷笑著朝他走去:“笑啊,你怎么不笑了?”

    他步步后退,兇巴巴的警告:“你們這是濫用私行,霸凌犯人!”

    歷溫在一旁冷眼觀戰(zhàn):“我是閻羅,最多算加刑?!?/br>
    霧臣?xì)獐偭耍骸澳銈兎蚱迋z耍無賴!欺負(fù)人!”

    我上去就是兩個大嘴巴子:“能有你無賴?啊?什么話你都敢瞎說,抽不死你,不識好歹的玩意兒,嘴欠,讓你嘴欠!就該讓雷劈死你個蠢驢腦袋!”

    一想到歷溫要替他挨八十下雷劈我就來氣,但凡他身板強點能讓人家?guī)退鼓敲炊鄦幔?/br>
    二十下就是極限了,好歹五千多歲的人了,怎么這么垃圾?

    霧臣一度想還手,可迫于歷溫的yin威他只能抱頭挨揍,反正我一個人類橫豎也不能把他打死。

    最多也就是有點屈辱,那是真屈辱啊,給孩子都委屈哭了!

    打完后歷溫鎖上了門,隔著牢門他哭得一抽一抽的:“我哥一定會給我報仇的!”

    我給了他一個白眼:“你哥還在吃牢飯呢,哪里顧得上你?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幾天時光吧,到時候別讓雷給你劈稀碎咯!你就看你哥會不會來救你吧!”

    霧臣的處罰在三天后,又何嘗不是歷溫的劫數(shù)?

    他也不吱聲,雖然知道他心意已決,可我還是帶有一絲期望:“你真的非這么做不可嗎?”

    歷溫知道我在問什么,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就在等電梯的空隙,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二爺,我的審判結(jié)果如何?”

    是尤慎,電梯到了,歷溫猶豫了一下,還是轉(zhuǎn)身走向了關(guān)押他的牢房。

    我也跟著去了,尤慎被魎閽打得不輕,現(xiàn)在臉上都還清晰可見未愈合的傷痕。

    其實他的叛變比宣儀還要令人意外和難受,作為曾經(jīng)二殿的總典獄長,他這么多年兢兢業(yè)業(yè),是大家信賴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