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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TP分叉口在線閱讀 - 第135章

第135章

    然后呢?

    沒有然后,在要見的那一刻,我逃了。說完她安靜地低下頭,眼睛還是紅紅的,許是剛才哭過的關(guān)系,她調(diào)了調(diào)姿勢,躺的不舒服,索性將雙手放在了傅瑯熙的背后,臉貼到了她的肚子上,都說了瑯熙是敏感的體質(zhì),被她這樣突兀的一抱,完全沒了章法,可今日的她,沉默,哭泣,完全不急著說話,眼神里掩飾不住的哀傷,她沒有推開她,只是任由她那樣抱著,可該死的,她竟朝她的肚臍上吹氣,手指還在上面畫圈。

    顧如錦......瑯熙的小腹一陣緊縮。

    干嘛?

    你把你的臉離我遠(yuǎn)點(diǎn)

    這只是懲罰而已,你怕什么?剛你真的按的我好痛,你都不會心疼的嗎?顧如錦沒再捉弄,起身坐了起來,你mama是怎樣一個人?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兩人在車內(nèi)說著無關(guān)痛癢的話,車內(nèi)暖氣開的很足,瑯熙的臉頰都有些紅撲撲的。

    你為什么逃?傅瑯熙反問到。

    你知道嗎?我看到她們了,她好小,有些瘦弱,她很漂亮,也許這也是我漂亮的原因,我也看到她了,我們真的好像,但細(xì)看也不一樣的,瑯熙,我就在商場的玻璃后面,我看到她們在四處找我,這么多年,她們是不是也是這樣?在某一個角落看到一個人,然后相像了?開始發(fā)了瘋的找?那個時候我怎么就沒有看到她們呢?你說,我怎么就走丟了?然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第七十九章

    顧如錦在車內(nèi),傅瑯熙良好的傾聽姿勢讓她開始突破了欲言又止的狀態(tài),她終于明白為什么在這個時候自己想要來見她,也許有些東西就只有給她說了,她說她怎么也回想不起自己五歲以前的事,她的記憶里只有在顧家的一切,原來命數(shù)真的是早已注定的嗎?

    說到命,瑯熙拿過她的手掌來看,煞有其事的樣子,你還信這個?顧如錦驚詫地問到。

    傅瑯熙沒開口,只是在她的掌心里輕輕的劃著,她環(huán)繞大拇指的那條線很奇怪,顧如錦的掌紋深秀明晰,大拇指旁的那條線是生命線,從大拇指和食指中間的事業(yè)線最清晰,小指下方那條是感情線,誰說她命運(yùn)多舛,她的生命線那么長,只是,只是為什么在三分之二的地方卻出現(xiàn)了一個斷點(diǎn),后面的線要隱隱約約才能看見,傅瑯熙眉頭鎖緊,顧如錦好笑地看著她:怎么了?是要夭折還是命犯桃花啊?

    顧如錦你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diǎn)。她放下顧如錦的手掌,想來她竟是第一次如此迷信地看人手相,她和阮昕妍那么多年,她竟然都沒有看,如果她哪怕只是在床第之上,翻開她的手掌,看到她的生命線是長是短,也就不會如此地憂心于她是生是死了。

    顧如錦的掌紋很漂亮,主要是她的手都漂亮,事業(yè)線是三條線里最好的,清晰綿長一帆風(fēng)順,感情線異常的寬深,甚至成鎖鏈狀,手相書中說這樣的人桃花很旺,也難怪人家的前女友一排一個連隊(duì),而且感情末端還伸出三條分叉線,傅瑯熙瞪了她一眼。

    你瞪我干嘛啊?

    她怎么告訴她,感情線末端伸出三條分叉線的人□強(qiáng)烈,顧如錦的金星丘發(fā)達(dá),書上說這樣的人感情過于豐富。這是她第一次給人家看,連她自己的掌紋她都未曾研究過,因此她卻忽略了她的感情線在金星丘附近出現(xiàn)了斷紋,有人說那里出現(xiàn)斷紋,感情路波折,情傷難復(fù)。

    傅瑯熙沒再說話,只是緩緩地把車往顧家開去。殊不知,這一路程,從此這一路上,她的人生都被顧如錦這個名字給貫穿了??墒切牡椎哪莻€角落呢?那個人呢?她說這么多年她們是不是在走在街頭看到與她相似的人就急匆匆地上前確認(rèn),然后又失望而歸。而她自己又何嘗不是?那些歲月里過往的種種都已經(jīng)塵封,也許只有過去才是最安全的,而現(xiàn)在和將來呢?誰又能把握地住。

    瑯熙,我和你商量件事兒行嗎?

    說

    就是上次我和你說過的事情

    什么?她早已沒了印象。

    我想和你住在一起

    傅瑯熙有些不耐煩,她靠在座椅上,上次不是就已經(jīng)駁回了她的要求了嗎?當(dāng)初約法三章她不已經(jīng)同意了嗎?為什么又三番五次地提及?

    顧如錦,我不想再和你糾纏在這個問題上,我送你回家。

    為什么?你給我個理由。

    沒有理由,你已經(jīng)同意了,為什么還要推翻?

    傅瑯熙的冷漠和蠻不講理有些激怒了顧如錦,情侶住在一起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盡管顧如錦說了許多說服她的理由,每一條都邏輯嚴(yán)謹(jǐn),思維清晰,甚至容不得傅瑯熙找出任何的理由來回駁,無奈人家根本就沒有想要找,她依然沉默著,將顧如錦送回顧家,然后揚(yáng)塵而去,回到家,把自己攤在床上,她明白兩人住在一起的意味是什么,一兩天可以,時間太長,她沒把握,她怕夜半三更的時候,在夢中喊出那個人的名字,如此而已。

    顧如錦把帽子壓低了些,頭上的傷口撕扯著,她將白紗布完全地掩蓋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臉,將嘴角往上揚(yáng)了揚(yáng),像有心靈感應(yīng)般,顧陌軒拉開門,倚在門角邊看著她:顧如錦,你面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