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書迷正在閱讀:巨咖大腿不好抱GL、愛情規(guī)劃局、靠,美女房東竟然是個T、兩小胡猜、師姐有毒、穿回出生前認錯了親媽、不就是個奧運冠軍[花滑]、我的獨立日、純0扮演渣攻后翻車了、和小掌門一起看世界
講座進行了一個半小時,你講得有些口干,中途喝了好多水,離你太近了,那樣清楚地看到你眼底有些青色,是工作很忙嗎?我腦子里一片空白,一直凝視著你,除了這樣的注目我不知道該做什么?直到室友戳了戳我,才發(fā)現(xiàn)似乎所有的人都在等我,我有些慌張地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才聽到你的聲音說這位師妹,叫什么名字? 我像個傻子一樣地慌張地站了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叫,我叫安安,我聲音嘶啞,手心都快被自己掐破了,那是我認識你四年來,四年來唯一的一次對話,我終于告訴了你我的名字,然后你淺淺一笑地走在我身前,把話筒遞在我嘴邊問我有什么夢想,你離我不過一尺的距離,我覺得自己快哭了,可是我要怎么說我的夢想,我那么沒出息地希望能呆在你的身邊,我傻站在那里,不知該說什么,我只是低下頭來,不敢再看你,你有片刻的尷尬,卻立刻用其他的話給轉(zhuǎn)了場,我有些內(nèi)疚,那唯一的機會,可我就是什么都沒說出來。 一個半小時的講座完了之后有十分鐘的提問時間,舉手的人太多,男女都有,第一個男生的問題就是,quot;師姐,你有沒有男朋友啊?quot;那么不正經(jīng)的問題你也沒惱,你依然微笑著,很認真地回到?jīng)]有,還有人問你現(xiàn)在在哪里工作,你說一直留在江城一個叫《女人》的雜志社里,我抬眼看你,原來你這兩年一直在這個城市,你一直在這里,我每天都在找你,同在一個城市,卻從來都沒有,沒有再遇見過。 提問時間很快就完了,我沒有舉手,不知道可以問你什么問題,時間總是過得那么快,室友收拾著東西拉我一起走,可我卻遲遲挪不開腳步,留在座位上裝著在收拾東西的樣子,我讓室友先走,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還有事,室友說你還能有什么事???我有些不耐煩地回到有事就是有事,那不過是因為你還留在教室里,散場的同學(xué),還有些人圍著你問這問那,又十幾分鐘過去了,我還留在第一排收拾東西,室友已經(jīng)不耐煩地走掉了,我手有些微的發(fā)抖,終于工作人員打發(fā)了那些同學(xué),眾人紛紛離開了教室,你還在和工作人員交流著些什么,我已經(jīng)沒有足夠的理由再留在那里了,我終于還是收拾完東西,站起身來,走到你身邊的時候我停了下來,我好緊張好緊張,我想和你說點什么,可是說什么呢?就那么片刻的功夫,你只沖我笑了笑,就隨著工作人員走出了教室。 我什么都沒想地跟了出去,你跟著工作人員進了洗手間,然后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裳,你一直都那樣注意著自己的形象,你換了一身短外套,下面著短裙,但是是那種稍微厚實一些的裙子了,你真的和以前在大學(xué)的時候很不一樣了,你變得更加的知性成熟了,我在走廊的這頭,拿著手機裝著看手機的樣子,卻時不時地遠遠地看著你,你和工作人員道別,就一個人走出了系上的大門,出了我們系的那棟樓,要走過好長好長的一段青石板路,系對面就是虹廊,曾經(jīng)你總愛在這里晨讀的,我不由自主地跟在你身后,遠遠地,看著你的身影,看著你摸出手機打電話,我好想要到你的手機號碼,青石板路每隔五米就有路燈,那天的路燈慘白慘白的,三月了,校園里有些花已經(jīng)開了,白色的梨花,粉紅的櫻花紛紛揚揚的,在夜色里,散落了一地,你畢業(yè)那天也是走著這條路走出這個學(xué)校的吧?這兩年你有沒有回來過?你走得越來越遠了,出了學(xué)校的大門,攔了一輛出租車,消失在整個夜色里,我沒有哭,我只是有些激動,我興奮地想你一直都在這個城市,以后是不是也依然在這里?只要知道你也在這個城市就好了。 你走了之后,我沿著那條青石板路又走了好幾遍,倒春寒的三月夜里有些冷,我發(fā)了會兒瘋,也就回去了,此時宿舍已經(jīng)熄燈,室友也都睡著了,我端了藍色膠凳出來,借著走廊里的光給你寫信,我永遠都會記得今天的,時隔兩年,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的時候,你竟然出現(xiàn)了,你竟然一直在這個城市里,這是否說明我們還是有緣的? 我一直都很想你,從你離開的那一刻,我就開始想你,外面太冷了,就寫到這里吧。 67 67、癡情虐戀信件之三... 言珈: 我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喊你,大四那年你出現(xiàn)在教室那一幕像是給了我莫大的希望,我四處周折竟然要到了你的手機號,那11個數(shù)字,我存了四輪才把它存上,《女人》雜志社我曾路過好多次,以前卻不知道你一直在那里上班,你走了那天,我終于確定了我留在這個城市的理由,那之后我報了公務(wù)員考試,最后竟然陰差陽錯地考上了,接到通知那天,我請了全寢室的人吃飯,慶祝我終于可以名正言順地留在這個城市了。那之后,畢業(yè),搬家,開始工作,仿佛想你的時間可以少一些了,每天晚上我抱著手機像個笨蛋似地看著你的手機號碼,卻發(fā)不出一個字,我不知道有多少時間可以給我浪費,我可以每天下班之后在你雜志社樓下等著,好多時候總是能看到你,你下班大多比我晚,該是媒體人總是愛加班吧,有時會等不到,但是你們那棟大廈屬于你們雜志社的燈總是亮著的,有時等不到你,我總是在想今天是不是早些下班了,又或者你是不是下班了? 這么多年,像是形成了一種習(xí)慣,我總是喜歡在遠遠地地方看著你,像是大一那年第一次見你的樣子,像是我們之間總是有距離,你在臺上,我在臺下,那種觸摸不到的距離,可是這么長的時間,我拽著你的手機號碼,沒有打過一通電話,沒有發(fā)過一則短信,我也沒有沖到你的面前問你,喂,你還記得我嗎?我曾告訴過你的名字?我叫安安。太傻了,傻得像個二逼少年,還好我是一個女人,你說要是我是一個男人,這輩子該是追不到自己喜歡的女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