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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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你記得我了?”俞子懿心下一喜。 “不記得?!蔽憾黯瑩u了搖頭。 “那你剛才喚我?guī)熃悖坎皇墙形沂裁?.....汪......什么?” “那你們不是說你是我?guī)熃銌??”魏恩霈試著進(jìn)入角色道。 “是,師傅說還須時(shí)日。” “這?有沒有干凈衣裳給我換換?。窟@臭了,不對,我先洗個(gè)澡吧,有地方洗澡嗎?” “我?雖然師傅囑咐不能挪動(dòng),但想著師妹昏迷多日,師妹平日就愛干凈,所以隔幾日,就有為師妹擦洗身子。” “啥????誰?誰擦的?” “這靈山派師傅閉關(guān),如此私密之事,自然只有我為師妹擦拭了?!?/br> “你......你也知道私密!”魏恩霈想著自己這副rou身全身赤裸地被俞子懿擦拭,倒......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有些害羞了。 “全......□□嗎?” 俞子懿不懂地望著她。 “算了,洗澡先吧?!?/br> 俞子懿真是個(gè)任勞任怨的好師姐,燒好了熱水,又給魏恩霈給拎了過來,澆在那木桶里,只是絲毫沒有要走開的意思,魏恩霈摸著那水的溫度,著實(shí)想要脫掉這身臭糟爛的破衫,可師姐站這兒干嘛?她要脫衣服了?。?! “謝謝師姐,我這......我自己可以了。”魏恩霈委婉地說道。 “你大病初愈,怎么就可以了?” “????”我可不可以,我自己不知道?魏恩霈在心里吐槽道。 “我真可以?!?/br> “不行,我怕你暈過去,趕緊脫吧,一會(huì)兒水該涼了?!?/br> “......” “你這什么愛好???怎么喜歡偷看人洗澡嗎?”魏恩霈自然不敢說。 “那你這盯著我,我怎么脫?。俊?/br> 那大師姐竟然笑了起來,“你小的時(shí)候,啊,那個(gè)時(shí)候大多數(shù)時(shí)候還是師傅照顧你,但我也給你洗過很多次啊?!?/br> 媽的,怎么還養(yǎng)成???這rou身以前是不是也和這大師姐搞百合呢?魏恩霈剛穿越過來,還有些不適應(yīng),畢竟現(xiàn)在她一顆心還在汪經(jīng)理身上,“那,那不是小時(shí)候嗎?”魏恩霈瑟瑟地說道。 “就前幾年,小禾你也喜歡和我一起洗澡啊,這會(huì)兒怎么害臊起來,看來咱們小禾這次受傷倒是長大了。” cao!還真鴛鴦戲水啊?她這rou身還有這嗜好呢?真不簡單吶。 魏恩霈無言以對,但就是當(dāng)著另一個(gè)陌生女人的面,她沒法脫衣服。 大師姐只好背過身去,喃喃道,“好了好了,我背過去了,你洗吧,有什么不好的你就叫我,這次你被傷以后就連脾性都變了,整個(gè)人也如換了個(gè)人一般,希望再過些日子,你就能全好了,你不知道你剛被傷的那些日子,我有多怕你再也醒不過來?!?/br> 看來這大師姐和小師妹的情義倒挺深的,魏恩霈只聽著那大師姐在那兒叨叨,可這熱水澡洗在身上,是真的不一樣了,就算在地獄,這熱水澡洗在身上,也如重生了一般。 洗完澡晚上似乎就沒有任何宵夜可以吃了,魏恩霈一直呆著的那個(gè)房間應(yīng)該是大師姐的,她的那個(gè)房間因?yàn)橹嘶鸸烙?jì)還沒清理出來。 “你的房間明日叫可兒給你收拾出來,你再回去住吧?!?/br> “啊?那意思今晚我要和你同床共枕了?” “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蔽憾黯詮某扇艘院蟪撕鸵郧暗呐笥阉谝黄疬^,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成年女性睡在一起過了。 是夜,很靜,大師姐解了衣衫躺在身邊,魏恩霈屏氣凝神,閉目清修,只這香香的被褥下,身后一個(gè)溫?zé)岬纳碜永p了上來,魏恩霈身體一滯,暗道完了。 第4章 好在那身后的女人纏上來后倒也沒有進(jìn)行下一步的動(dòng)作,或許意識(shí)到什么,本來俞子懿的腿搭上來壓在魏恩霈的腿上,但很快又撤了回去,只雙手從身后輕輕抱著魏恩霈,輕聲低喃道,“謝天謝地,你活了過來,你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俞子懿整張臉貼了上來,貼在魏恩霈背后,暖暖的,似有些濕,該不會(huì)她在哭吧? 魏恩霈心中有些復(fù)雜地感動(dòng),這身后之人對她而言分明就是個(gè)陌生人,而這陌生人卻因?yàn)樽约旱乃蓝鴱?fù)生而感恩著,但似乎也不是因?yàn)樽约?,而是因?yàn)檫@副“rou身”?在這樣寒寂的夜里,魏恩霈有些想家了,想那個(gè)世界的親人朋友,爸媽還有她那弟是不是都以為她死了? 她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回得去?應(yīng)該可以吧,既然能來也就能回去吧?魏恩霈胡思亂想著,只聽那身后抱著自己的女子也胡亂說著話,這樣的大寒天被人抱著睡還是挺暖和的,但又狐疑于這大師姐和自己這“rou身”的關(guān)系,是這清清白白的師姐師妹的關(guān)系嗎?還是這里面有貓膩?魏恩霈總覺得這師姐對自己的在意和關(guān)心已經(jīng)超過了干干凈凈的師姐師妹的關(guān)系,但她又怕自己姬眼見姬,敏感過度,她們同性戀為什么小眾?那不就是因?yàn)槿松俾?!只是這師姐環(huán)在自己腰上的手,這輕輕撫摸著,摸得自己特別癢,這......不正常!?。?! 這大晚上的,魏恩霈也不好多問,迷迷糊糊間,也漸漸地睡了過去,她只期待著這一切不過都是一場夢,這荒唐的穿越,荒謬的人,醒來她就該洗漱去上班了,看看今天汪經(jīng)理又穿來什么好看的衣裳,又會(huì)和自己說上幾句親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