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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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這周六行不行? jing:小狗跳跳.jpg 談子磬回了個好。再捏著手機(jī)抬起頭的時候,他看見鏡子里的自己在笑。 談子磬糾結(jié)了很久,還是把周六約在上次和嚴(yán)崇凝吃飯的那家港式茶餐廳。 他摸不清楚景廉的口味,想破了腦袋,最后非常主觀性地認(rèn)為,沒有任何一個地球人能夠?qū)Ω凼讲璨蛷d說不。 景廉跟著談子磬走在那條美食街上,扭頭看了看街邊的一處酒吧,腳步微微頓了頓,收回目光的時候在談子磬的后背上停了片刻。 談子磬用手機(jī)掃了碼,推到景廉面前,很大氣地?fù)]了揮手:“你想吃什么,隨便點?!?/br> “不管我點什么談老師都買單嗎?”景廉低頭翻起了菜單,修長好看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劃動屏幕的時候看起來賞心悅目。 談子磬忍不住垂眸看了片刻:“都買單?!?/br> “那真是不應(yīng)該管你叫談老師了?!本傲а劭聪蛩?,彎起眼角笑了笑,“我以后管你叫談老板吧。” “嗯?!闭勛禹鄬墒汁h(huán)在胸前向后靠在椅背上,揚起下巴垂著眼看向?qū)Ψ剑瑖N瑟十足。 盡管如此,當(dāng)談子磬拿回手機(jī)點開菜單準(zhǔn)備下單的時候,他還是微微提著一口氣的。 但景廉只是如同他想象中一般點了幾道普通的菜,并沒有聽到“請客”二字就肆意揮霍。 他瀏覽了一遍菜單,給自己加了一份必吃的紅米腸,按下了付款鍵。 菜很快就被上齊,小小的兩人桌很快就被擺滿。 “你吃蝦餃嗎?” 談子磬剛吃完碗里的紅米腸,抬眼就見原本擺著三只蝦餃的蒸籠里就只剩下了一只胖嘟嘟的蝦餃。 他抬眼看了看景廉,對方嘴里正在嚼著什么,筷子尖隔空虛虛地點著那唯一一只存活下來的蝦餃看著他。 三秒之后,談子磬的筷子已經(jīng)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彈射了出去:“吃!” 一頓飯吃得猶如搶食,自從出了高中之后,談子磬鮮少會在吃飯這種事情上感到過如此這般的緊迫感。 他一邊慢慢地喝著碗里的粥,一邊感嘆著幸好景廉不喜歡喝粥,要不然他連這點都保不住。 兩人是十一點進(jìn)的餐廳,如今才剛剛十一點半,桌上已經(jīng)只剩下空空如也的餐盤和骨頭,其它什么都沒剩下。 談子磬喝下最后一口粥,放下勺子,心滿意足地向后靠在了椅背上:“你以前沒吃過港式茶餐廳嗎?” 景廉正在發(fā)呆,聞言眼神略顯空洞地?fù)u了搖頭:“在國外太久了,一般不是西餐就是自己做飯吃,回國之后也沒吃過幾家店,早就忘了港式茶餐廳是什么味道了?!?/br> 談子磬點了點頭,表示同情。 “你經(jīng)常來這家店吃飯嗎?”景廉喝了口茶,抬眼看著他。 “嗯。”談子磬沒有否認(rèn),“這家店離學(xué)校近,味道又好,我和同事經(jīng)常過來開小灶?!?/br> 景廉的眸色微微沉了幾分,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么,談子磬的手機(jī)就一下接一下地震動了起來。 他看著面前人接起電話,那雙淡粉色的嘴唇還泛著些許水光,開開合合著不知道在和電話那頭的人說些什么。 景廉抬手喝了口茶,喉結(jié)緩緩滾動。 “我們走嗎?”談子磬掛斷電話,看了一眼時間。 “去哪兒?”景廉收回摩挲著茶杯的手。 “我一會兒有事?!闭勛禹嘤行┎缓靡馑嫉匦α诵?,“要不你先回家?” 景廉沉默了幾秒,點了點頭,低聲道:“好。” 談子磬拉了安全帶系上,余光瞥見嚴(yán)崇凝透過后視鏡打量的目光。 他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嚴(yán)崇凝居然會那么巧,正好趕在他和景廉分別的時候?qū)④囃5铰愤叴蠛八拿郑鼪]想到景廉居然是個社牛,了解了他們接下來要去4s店看車之后居然就那么自來熟地和嚴(yán)崇凝攀談了起來,并且順勢詢問自己能不能跟著一道去,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嚴(yán)崇凝平時多會看顏色的一個人,此時此刻居然選擇無視他的眼神,直接答應(yīng)了景廉的要求。 談子磬扭頭看向窗邊,此刻只有兩個字能形容他的心情:無語。 車廂內(nèi)此刻安靜極了,不知為何,談子磬根本不敢看身邊的景廉,只能努力地扭著脖子看著窗外。幸好4s店距離大學(xué)城的車程并不算長,不然他的脖子肯定得抽筋。 從車?yán)锵聛淼臅r候前來迎接他們的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他穿著一身略顯肥大的西裝,笑瞇瞇地叫了嚴(yán)崇凝一聲哥,嬰兒肥還未褪去的臉笑起來的時候圓圓的,眼睛下方的臥蠶因為蘋果肌的擠壓堆在一起,可愛極了。 嚴(yán)崇凝向前走了幾步,景廉正好站在車邊關(guān)車門,年輕人迎了上去,開口又是一聲哥:“您就是嚴(yán)老師說要來看車的朋友嗎?” 景廉抬手指了指站在車頭邊上的談子磬:“不是我,是他?!?/br> “哦哦,”年輕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趕緊走到談子磬身邊,“哥,我叫呂可鳴,您可以叫我小呂。嚴(yán)老師的車就是在我們這兒買的,我?guī)M(jìn)去看看?!?/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里走:“您平時喜歡什么樣的車型?是suv還是轎車?” 呂可鳴比談子磬還要矮一些,他可以看見年輕人剪得略顯凌亂的頭發(fā)被噴上啫喱水笨拙地定型。他笑了一下:“我都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