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身體(h)
只是這示好被估錯了意,被人誤以為是還想更加快樂的證據(jù),性器一刻不停地抽動著延緩高潮的余韻。 整片床單都濡濕了,原白能感受到背后濕漉漉毛乎乎的軟毛隨著動作刮著她。 兩只腿長時間被擺成一個動作,她伸出脫力的手推了推他的小腹,摸到了因為發(fā)力硬邦邦的腹肌。 少年不明所以,牽住她的手指在肌rou溝壑間摸索。 “等等,換個地方……”她半撐著胳膊,費力往后退了幾步,濕紅的xue終于將那根roubang吐出來,發(fā)出很大一聲“啵”的動靜。 xue口被插入太久已經(jīng)合不上了,只留下一個小小的洞口。 她嘗試爬起身,但腿使不上力氣,在床上撲騰半天自己受了難,兩腿之間摩擦的厲害,腫大的陰蒂受了難,又流出一攤液體。 “腿好軟,都怪你……” 她責(zé)怪一聲躺平在床上,儼然一副“愛怎么樣怎么樣吧?!?/br> 幾秒后,呼吸聲湊近,少年湊近她的耳廓,留下幾個黏膩的吻,酥酥麻麻的熱意讓她別過頭。 下一秒臉又被掐住扭了回去,雙腿也被膝蓋頂開,還沒意識到即將發(fā)生什么又被那根jiba狠狠干了進來。 “jiejie,沒有力氣我抱你去呀~” 床上床下這個人換了一副面孔,如果床下是純情小狗,床上就是貪婪的惡犬。 他想將她的每一處都吞吃殆盡。 用身下那根東西。 溫馨的房間內(nèi)開了空調(diào),外面的熱氣進不來,里面的冷氣也出不去,兩人都是赤裸著身子,喬牧摸到了她后背冰冰涼的一片,在擔(dān)憂她會不會感冒的同時,他很遺憾不能親自將她后背的濡濕舔舐干凈。 只能將地點從臥室換到了浴室。 他的身體很熱,源源不斷將自身的熱氣傳導(dǎo)給她,要說現(xiàn)在身體最熱的地方,那必然是勃起的性器了。 他托著她的rou臀,像捏兩片輕飄飄的云朵,時不時向上顛幾下配合著下身的挺腰將所有熱度都喂到xue里面。 終于走到花灑下面,喬牧感受到肩膀處的濕跡,他去看果然看到了她眼角的淚水。 “笨蛋jiejie,怎么在這種事情上這么愛哭。” 簡直是水做的,上面也哭,下面也哭。 “還不是…唔別插那么深…你太粗了?!彼穆曇暨煅?,腰身上抬一些以防全部將熱燙的性器吃進去。 被抱著的體位遠比在床上時更加深入,早被水液泡軟的宮口也打開了,每次走動那根東西總會插得更深,簡直把深處當(dāng)成了xue道的延伸。 這個姿勢她的肌rou也在用力,粗碩的頂端每次進入都有明顯阻礙感,偏偏他也不放緩速度,xue口都被撐得接近透明。 又深又粗,還每次都被結(jié)結(jié)實實貫穿,他怎么好意思說她笨蛋的! “對不起jiejie,我也沒想它生的這么粗的(?﹏?)?!?/br> 喬牧深感抱歉,動作輕緩了一些,但也只是從激烈的快感變成溫和的折磨而已。 花灑被他打開,溫?zé)岬乃鶝_洗著兩人的身體。 “我給jiejie洗洗?!?/br> 他放開了手,原白只好抱住他的脖頸,整個人樹懶似的掛在大樹上,不同的是,樹懶并不會被大樹的jiba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