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小懲
酆元啟這決定的確有些突然,他甚至都沒提前跟寧月心打個招呼,也不禁讓她很是意外,并將她今日的計劃給打亂。 她今日原本的計劃,是讓魏威來參與調(diào)教,但考慮到時間還算充裕,且與酆慶隆又有幾日未曾歡好,便將讓他來天香宮等待。如此一來,與酆慶隆偷歡的計劃自然是不成了,但好在事情也不算嚴(yán)重,只是……酆慶隆恐又要難過失落。 酆元啟前往天香宮地宮這事自然是保密不可聲張的,自然也不會有人通傳,不會有人唱聲,因此當(dāng)幾人走進(jìn)天香宮后,便正撞見了等待在那里的酆慶隆。 “……父皇?”酆慶隆自是吃驚不已,心底更是失望不已,但他還是立即找話題趕緊掩飾了過去:“父皇竟然這么早就要在天香宮寵幸歆嬪娘娘,看來,歆嬪娘娘依然蒙寵盛隆呢,若是后宮里其他女子知道,怕是要羨慕至極了?!?/br> 即便他表現(xiàn)得十分自然,酆元啟還是問道:“隆兒,你怎會在此處?” 酆慶隆臉色復(fù)雜地笑笑:“久違回宮,想著到處走走轉(zhuǎn)轉(zhuǎn),到此處,便禁不住進(jìn)來看看,一不小心回想起許多往事,就多待了會兒,卻未成想擾了父皇,孩兒這便走。” 酆元啟恨鐵不成鋼似的搖搖頭:“知道你初離皇宮,難免想家,可你年歲也不小了,也該獨(dú)當(dāng)一面了,勿要令父皇母妃擔(dān)憂才是。” “孩兒謹(jǐn)遵父皇教誨?!?/br> 酆慶隆很快離開,而寧月心也一直在觀察著酆元啟的臉色,看起來,似乎他也沒多想,于是寧月心便挽著他的手臂,與他很快順著密道走進(jìn)地宮。 依舊是寧月心獨(dú)自一人先進(jìn)去,其他人則在外間等待。 可偏偏今日酆初郢又鬧起了情緒。 “……我就知道你今日還是要讓其他男人來糟蹋我!夠了,這種日子我受夠了!酆元啟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讓他立即來見我!” 見他忽然之間這么耍脾氣,寧月心也來了脾氣,便直接說道:“是我的意思,又不是皇上的意思,你為何要見皇上?你要告我的狀嗎?” “你……我不信!一定是酆元啟讓你如此折磨我,你才會這么做!你讓他來見我!” 寧月心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十九皇叔,我已經(jīng)同你說了數(shù)次,你為何還是不肯相信?你現(xiàn)在是皇上賜給我的禮物,任我處置。所以,如今要對你如何,全是我一個人的意思?!?/br> 酆初郢卻是一臉的費(fèi)解和困惑:“那……那你究竟是為何……” “我喜歡,不成嗎?” “你、你喜歡?”酆初郢皺著眉頭,依然是一副困惑模樣,仿佛理解能力受到了挑戰(zhàn),完全想不通她所說的“喜歡”究竟指的是什么。 “對,我就喜歡看皇叔被人糟蹋的樣子,如何?” “……”酆初郢皺著眉,用懷疑而費(fèi)解的目光盯著寧月心,完全沒法理解她口中所言。 “怎樣,皇叔,還是不肯配合嗎?”寧月心本可以直接cao弄機(jī)關(guān)讓他來“配合”自己,但這段時間她一直都給他主動配合的機(jī)會,既照顧了他的顏面,還能讓他少受點苦,也能讓自己少出點力,可謂是一舉多得。 但若是他敬酒不吃吃罰酒,寧月心當(dāng)然也不會慣著他。 “不干!除非你與我交合,否則,我才不會再任你玩弄!”這一次,酆初郢的口氣相當(dāng)強(qiáng)硬堅決。 寧月心有些生氣了,臉上端起的微笑也相當(dāng)冰冷:“皇叔,你怎么還沒認(rèn)清狀況呢?” 她立即觸動了機(jī)關(guān),酆初郢的身體瞬間被吊了起來,并如她所愿地轉(zhuǎn)移到房間當(dāng)中寬敞的空地上、那個很適合調(diào)教的地方,四肢被完全拉開,讓他擺出一個完美的“火”字。如今的她,對這房間里各處的機(jī)關(guān)也都已經(jīng)相當(dāng)熟悉,幾乎已經(jīng)可以做到隨心所欲。 她又從房間的柜子里取出藤條,用藤條的尖端戳著他敏感脆弱的rutou,還故意觸碰著那里的鈴鐺,讓它發(fā)出輕微的響聲,并說道:“皇叔,我本以為可以用盡量柔和的方式讓你明白一切并適應(yīng)如今的日子,但看來似乎我還是太天真了些,還需動用些費(fèi)力的手段,才能讓皇叔明白。” 說罷,她又先將藤條放下,而是取來一個口球,給酆初郢戴在了嘴上,這口球主要作用卻并非情趣,而是防止他咬到唇舌,但自然也讓他再沒法說出什么話語來。 然后,寧月心便再度拿起藤條,在酆初郢的身上抽打起來。首先是屁股,這里可說是人身上最扛打的部位,從這里開始,也能讓疼痛感覺沒有那么疼痛,可即便如此,藤條的抽打,依然叫人撕心裂肺。 “皇叔,你看看你自己那狐媚妖嬈的樣子,怎么就不明白,你那魅人誘人的身子,天生就是給人來玩弄的,至于如何玩弄,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guān)。只是你此前位高權(quán)重,無人敢做,但如今,有了這機(jī)會,倒是可令你認(rèn)識真正的自己,那么就請你務(wù)必要好好認(rèn)清自己。對了,我應(yīng)當(dāng)取來一面大銅鏡,讓你好好看清楚自己那放蕩妖媚的樣子,特別是被前后夾擊之時,那副yin蕩不堪的模樣,怕是你自己都看不得呢……” 她一邊說,一邊揮動藤條抽打著他的身體,說一句抽打一下,從屁股開始,到前面的rutou、roubang、下體、睪丸……每一處都被抽打了數(shù)次,胸前和roubang上的鈴鐺更是被抽打得叮鈴作響,鈴鐺一響,便教人覺得無比yin蕩。偏偏她又拿捏著力道,可讓他覺得疼痛,卻又不會令他皮開rou綻,一番抽打過后,身上竟也只是多了許多紅印,卻不會有一處流血。 而當(dāng)寧月心察覺他的roubang竟然在她的抽打之下迅速勃起后,她更是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顏面和自尊:“哎呀呀,皇叔,你快看看呀,你這身體都已經(jīng)yin蕩成了什么樣子,明明只是抽打,竟然都能變成這副模樣,這里竟都變得這么硬了,我若是拿著藤條去插你那saoxue,簡直不知它會變成何種yin蕩模樣?;适迥阊?,可真是個天生的放浪yin娃,就該是被人肆意糟蹋玩弄的……” 酆初郢也難說此時的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難過嗎?倒也沒有多難過。生氣嗎?是有點,但也沒有很生氣。沮喪嗎?似是只有一點。焦躁嗎?倒是極為焦躁,但卻并不是因為被她抽打、責(zé)罵,而是因為欲求不滿……他的心口有些脹痛,繼續(xù)在那里的情緒實在是太多,可千萬種思緒情緒,最終卻匯聚成了唯一的一個想法:他的確一心只想要高潮。 她又故意讓他眼睜睜地看著她將那封口的器物插入他尿道之中,將他roubang前端那狹小的出口給牢牢封住,這下頓時讓他更覺得焦躁難,禁不住不停發(fā)出難耐的呻吟,roubang也跟著動了好幾下,像是在掙扎,但他當(dāng)然依舊完全被她掌握在手中,無處可逃。 她很快蒙上了酆初郢的雙眼。這時,她開門示意,酆元啟便帶著程漣一同進(jìn)入。酆元啟特地更換了衣物,以免被酆初郢察覺異樣。進(jìn)門之前,酆元啟還沒想好進(jìn)來之后要如何形式,但這會兒他看了眼酆初郢的模樣,一眼便看出他方才被寧月心好生調(diào)教了一番,湊近查看時,又立即注意到酆初郢那被封住了口的roubang,忽然心生好奇地捏住了他那roubang試探了一番。 寧月心使用的是此前與酆元啟訴說并特地叫宮中的巧匠特別定制的新玩意——那是用一種特殊的繩索制作,因此是半軟的,唯有頂端封堵部分的最中間使用了少許金屬,因此這東西使用起來要比此前的“封口”道具更加靈活好用,封堵的也更加嚴(yán)實。 寧月心似是看出了酆元啟的心思,便特地湊到他耳邊說道:“有此物,roubang便可在被封堵的狀態(tài)之下不耽誤進(jìn)入身體?!?/br> 酆元啟當(dāng)即挑起眉毛,寧月心不禁笑笑,又在他耳邊輕聲問:“要什么姿勢?” 酆元啟提起一邊嘴角,抬手比了個收拾,于是寧月心立即cao弄機(jī)關(guān),將酆初郢的身體放下來,讓他平躺在地上,但手腳依然被牢牢束縛著,完全不能動。 轉(zhuǎn)過身,寧月心便為酆元啟寬衣解帶,又跪在他面前,含住他那“龍根”,讓他勃起,酆元啟滿意而興奮地?fù)崃藫釋幵滦牡念^頂。寧月心將他吐出后,又用清潤膏充分潤滑了他的后xue與酆初郢的roubang,而后酆元啟便跨坐在酆初郢腰間,扶著他那roubang,在自己后xue股間來回sao弄著。 酆初郢roubang上帶著那封口的道具,中間金屬的觸感帶著少許涼意,每每剮蹭過酆元啟身下敏感處時,便惹得他下腹收緊、心跳不已、身體焦灼難耐,再加上鈴鐺和銀環(huán)也會時不時地蹭到他,更是讓他下身酥軟、欲罷不能,令他險些還沒插進(jìn)去就要高潮。 前戲的時間持續(xù)的有點長,可酆元啟終于還是將他的roubang頂在了自己的后xue上,并在自己的雙腿脫力癱軟之前,讓那roubang撬開了自己的后xue,并送入了自己的身體。 “啊……”酆元啟完全坐了下來,不禁瞬間發(fā)出聲音,roubang插得很深,一下就頂?shù)搅怂那傲邢?,令他不禁皺著眉頭、咬著牙揚(yáng)起了頭。 他因難耐的快感而揚(yáng)起頭、喉結(jié)滾動的樣子,極為性感色氣,素來是寧月心極為喜愛的畫面,可當(dāng)真是百看不厭。 酆元啟坐在酆初郢的身上,兩人身體緊密結(jié)合,他扭了扭腰,讓身體里的roubang調(diào)整位置,也讓自己的身體努力適應(yīng)那roubang,他垂眼望著酆初郢,卻禁不住忽然對他的rutou伸出了手,他手指捏住那銀環(huán),也一并捏住了他敏感難耐的rutou,他故意捏疼了他,讓他發(fā)出難耐中帶著些許痛苦的呻吟,片刻后又似是安撫般地一陣揉弄。與此同時,酆元啟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體里的那根roubang與自己身體里面緊密結(jié)合的每一處,特別是他roubang上的那可鈴鐺,顯得尤為突出,每每剮蹭摩擦過他里面,都令他戰(zhàn)栗不已。 酆元啟的身體很快動了起來,一眨眼的工夫就似是有點失控,令他開始呻吟不已,他一邊在酆初郢的身上律動著、讓他的roubang在自己的身體里攪弄抽插著,一邊順著身體的動作擼弄著自己的roubang。 寧月心望著這畫面,不禁有些如癡如醉了,她的皇上陛下,可當(dāng)真是越來越y(tǒng)in蕩了,她甚至不禁懷疑,他是否每一個動作都精心斟酌挑選過,只是為了引誘自己,想讓她完全沉溺在他的男色之中;亦或者他本性就是如此,之所以覺得他越來越y(tǒng)in蕩,不過是本性不斷被釋放出來而已。 過了一會兒,酆初郢忽然開始有些劇烈的掙扎起來,口鼻中也仿佛用最大的力氣在發(fā)出聲音,寧月心與酆元啟眼神交流一番后,便立即湊到酆初郢身邊,暫時去下了封口球,于是酆初郢立馬以十分焦灼的口氣說道:“快放開我,我要射,我要射了!我忍不住了,好疼,roubang漲的好疼!月兒,求求你了,快讓我射吧!” 聞言,酆元啟不禁笑笑,但緊接著便再度律動起來,酆初郢口中頓時泄出陣陣?yán)私?,卻也說不清那些究竟是他痛苦求助的聲音,還是享受的聲音。 酆元啟在酆初郢的身上盡情律動著身體,直到他自己高潮,jingye射了酆初郢一臉,他才終于肯稍稍挪開,將那根roubang放了出來。酆初郢已經(jīng)呻吟浪叫了好一陣,這會兒看到他roubang那紅腫不堪的模樣,竟還覺得有些可憐。寧月心安慰般的稍稍撫弄了幾下,很快便將封口之物取了出來,可酆初郢卻沒有立即射出來。寧月心又?jǐn)]弄了幾下、稍微搓了搓他的guitou,他很快便射了出來,射了很多很多,令他的身體都抽搐不已。 可看一眼酆元啟的樣子,寧月心便可確定,今日的調(diào)教與歡好可遠(yuǎn)沒結(jié)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