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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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鏡? “這就是所謂的‘秉甲’?”趙古皺眉,沉聲道。 “當(dāng)然?!崩掀抛游⑽⒁恍?。 “那鏡子早已經(jīng)被毀掉的人,又該怎么辦?”陳宴眨了眨眼,提出了自己的疑慮——畢竟他房間里的那面鏡子,早就已經(jīng)被他親手打碎了。 “不必?fù)?dān)心,我們早就幫諸位準(zhǔn)備好了,諸位只需要背上便好?!崩掀抛踊卮鹆岁愌缣岢龅膯栴}。 ……這可不興背啊。 陳宴瞇了瞇眼,副本boss親手準(zhǔn)備的東西,不可能是什么好東西。 不過,眼下若是不背,那么便連上山都上不去,又談什么完成主線任務(wù)。 陳宴于是頷首,在徐夢歸的攙扶下來到了自己房間門口。 他稍稍一用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臂。 欸,沒成功。 他不由得皺眉,朝徐夢歸看去。 徐夢歸像是如夢方醒,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掩飾般地笑笑,而后望了眼他的華麗大裙擺,“你……” “剛才謝了。”陳宴擺擺手,而后干脆利落地撕下了半截裙擺,露出一截線條流暢的小腿。 他勾起嘴角,一副很是驕傲的模樣,“這樣,問題就解決了!” ……所以他為什么現(xiàn)在才想到這個辦法呢。 陳宴不由得反思自己。 “……”徐夢歸默了默,而后贊許道,“不錯。” 陳宴于是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了房間。 . 房內(nèi),一點幽微的燭火搖曳著,微弱得仿佛下一刻便要熄滅。 腐朽老舊的家具在燭火的映照下顯得極為陰森,地上,那一道道扭曲而漆黑的影子像極了吃人的鬼怪。 “呼呼——” 一陣陰風(fēng)吹過,那原本就破敗不堪的窗戶便“嘎吱”作響,極力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他瞅了一眼,不由得在內(nèi)心感嘆,‘啊,原來游戲系統(tǒng)已經(jīng)窮到這種地步了嗎,連個新窗戶都舍不得買?!?/br> ‘它真的,我哭死?!?/br> ——這波,是真窮逼與假窮逼之間虛偽的惺惺相惜。 陳宴路過殘破的木桌,來到了床前。 床前正放著一道半人高的破舊鏡子。 只見這鏡子破敗不堪,鏡框上甚至還沾染了些許深紅色的血跡,其老舊程度與剛才那存在感十足的窗戶有得一拼。 ……不愧是系統(tǒng),連關(guān)鍵道具鏡子都是破舊的,它還真是,為了節(jié)省資金都不擇手段了。 系統(tǒng):“……”請不要扭曲我的本意,謝謝。 陳宴摸著下巴,圍著它轉(zhuǎn)了一圈,一邊轉(zhuǎn)還一邊連連點頭,仿佛是在認(rèn)同它的業(yè)務(wù)能力。 而后,他在鏡子正前方站定,頃刻之間,鏡子里映照出一道漆黑的影子。 他于是伸出手來,正要觸碰這破舊至極的鏡子。 “咔吧咔吧咔吧——” 下一刻,鏡子應(yīng)聲碎裂。 陳宴撓頭,大兄弟,你咋回事啊,我這都還沒碰你呢! 你碰瓷?。。?! 陳宴痛心疾首。 第29章 明妃許佛(二十三) 沒辦法,鏡子碎了,陳宴只好兩手空空地走了出去。 因為根本就沒有拿到鏡子,所以他是最先回到原地的人。 見他身后并未背上鏡子,這老婆子舔了舔嘴唇,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開口,“你……你不想上山了?” “唉,倒也不是?!标愌鐢偸郑柤?,“我也沒辦法啊,它自己碎了?!?/br> “碎了?”老婆子半信半疑。 “是啊,碎了?!标愌缱藨B(tài)坦蕩。 “……”老婆子沉默了。 它沉默的時間有點久,很難讓人不懷疑它是在跟那狗逼系統(tǒng)暗通款曲。 良久,它幽幽地開口,“那便待會隨我去庫房挑選鏡子吧?!?/br> 陳宴頷首。 沒有鏡子便上不了山,他可不想完不成任務(wù)繼而被留在副本之中。 . 眾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都背著鏡子來了。 最后一個到的,是駱蕓。 只見它低垂著頭顱,姿態(tài)內(nèi)向而怯弱,一個名為“駱蕓”的角色,被它扮演得惟妙惟肖的。 眾人背上的鏡子足足有半人高,想來應(yīng)當(dāng)是極為沉重的,可怪就怪在,他們一個個步履輕快,行動自如……就仿佛這鏡子并不存在似的。 陳宴瞇了瞇眼。 “陳宴!”韋一刀見他并未背上鏡子,而后便是一驚,連忙快步上前,“你的鏡子呢?!” 陳宴攤手,“碎了?!?/br> “碎了?!”韋一刀不可置信,“你不會是又想整些幺蛾子吧?!?/br> “怎么可能?!标愌缱旖浅榱顺?,“我又不傻?!?/br> “……”韋一刀默了默。 據(jù)他所知,陳宴并不是一個愛撒謊的人,他說沒有,那便必定是沒有,是以,此事應(yīng)當(dāng)不是他自己做的,那么…… 韋一刀沉吟了片刻,莫非是趙古他們動了手腳? 這種猜測倒是有可能,畢竟趙古,侯建成兩人素來心狠手辣的,況且又是老玩家,手上的邪門東西不計其數(shù),他們狠狠心,拿出一兩件來對付陳宴,也不是沒可能。 如此想著,韋一刀的面色逐漸凝重了。 “要不……我把我這鏡子給你?”思索過后,韋一刀提出了這個自認(rèn)為很好很完美的提議。 畢竟他出身道家名門,手上的仙家手段自然不少,若是實在危險,他也能請神上身,求宗門老祖宗的庇護(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