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敵國上將成了我的雌蟲、回到古代當(dāng)咸魚、在恐怖游戲里被瘋狂覬覦(np)、和爸爸的七天(父女 高H)、羞辱對象是戀愛腦(系統(tǒng))
三皇子的意思? 艾納慢吞吞地收起光腦,安慰道,“沒關(guān)系,我可以帶你飛過去?!?/br> “.……不用了,我好像知道是為什么了?!?/br> 溫德爾捕捉到舷窗外一閃而過的某張熟悉面孔,僵硬地說道。 飛行器門緩緩打開,從莊園跟過來的雌蟲各就各位,在溫德爾身后站成兩列,無比恭順地垂著頭,仿佛為溫德爾服務(wù)就是他們生命唯一的意義。 艾納站在溫德爾身后,面無表情,像是一尊沉默的兇獸雕像。 在飛行器上睡過了一路的凱藍瑪拉此刻精神抖擻,微笑著挽著溫德爾的一側(cè)臂膀,頭微微向溫德爾的方向靠去。 看到飛行器外面的黑發(fā)雌蟲,他故作震驚地往溫德爾身后躲了躲,害怕地尖叫一聲,“是二皇子殿下!” 溫德爾:…… 真的,戲過了。 他在心里無聲地嘆了口氣,去看卡約斯的反應(yīng)。 銀發(fā)雌蟲今天依舊沒有顯露自己本來的發(fā)色,黑發(fā)黑眸,眼睛中的神情雖然淡漠,但一錯不錯地看向溫德爾所在的位置,完全不像是失明的樣子。 他今天穿了一身金色的袍子,上面還用褐色的紋路繡著繁復(fù)的花紋,鮮亮的顏色抹去了一些卡約斯身上一直纏繞著的凜冽氣質(zhì),顯得更加柔和。 更別提,卡約斯的姿勢是標(biāo)準(zhǔn)的雌蟲面對雄蟲的馴服姿勢,低垂著頭,露出后頸,那里也是蟲族的命門,彰顯著對雄蟲的絕對服從。 他顯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雌蟲對他的恐懼態(tài)度,聽見凱藍瑪拉的尖叫,頭也不抬一下,低沉的聲音溫柔地響起,像是某種旋律特別的樂器。 “加勒德亞大人,王儲閣下讓我前來接您,希望您能容許我的陪同,一起前往?!?/br> 溫德爾感覺很別扭。 不習(xí)慣卡約斯修飾后的容貌,不習(xí)慣看到他的順從,不習(xí)慣聽到雌蟲刻意柔和下來的嗓音。 “你陪我走過去嗎?”溫德爾試探。 卡約斯的嘴角提了提,形成一抹微笑,“不,我將抱您前往?!?/br> “請您放心,我的蟲翼非常牢固,愿以生命擔(dān)保,不會讓您出現(xiàn)任何危險?!?/br> 溫德爾:…… 不,這也不是危險不危險的事情,他完全沒有在擔(dān)心這個。 只是前幾天才以溫德爾的亞雌身份和卡約斯見過面,就又要以加勒德亞的身份和他近距離接觸,溫德爾還是擔(dān)心會發(fā)生紕漏。 他把猶疑的目光投向自己身側(cè)的凱藍瑪拉。 凱藍瑪拉心領(lǐng)神會,看似是在向溫德爾抱怨,實則在話里話外點出了目前的情況,“可是雌蟲抱著雄蟲飛行,本來就是有婚約或者是已婚的雌蟲和雄蟲才會做的事情吧?!?/br> “二皇子殿下,你跟加勒德亞大人還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呢,要抱,也應(yīng)該讓我和艾納來吧?!?/br> 卡約斯平靜無波地回答,“這是王儲殿下的意思?!?/br> 王儲,指的就是三皇子。 “何況你是亞雌,沒有飛行的能力。”卡約斯平靜地抬眼,看了凱藍瑪拉一眼,明明是在仰視飛行器上的凱藍瑪拉,卻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錯覺。 溫德爾:…… 多虧卡約斯對亞雌的無差別掃射,他一下找回了熟悉的感覺。 凱藍瑪拉像是被這個目光嚇得打了個哆嗦,但溫德爾知道他其實在思考目前的局面。 里昂家族雖然是勢力很大的老牌貴族,但總要給皇室?guī)追置孀樱螞r是已經(jīng)當(dāng)上儲君的圖里歐帝國繼承人三皇子。 再側(cè)眼去看,凱藍瑪拉的眼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隱隱地蓄上兩汪淚光,“雄主!對不起,是凱藍沒用,身為亞雌,沒有翅膀能帶您過去?!?/br> “但您最喜歡的還是凱藍沒錯吧?” 溫德爾:…… 醒醒,卡約斯看不見,你這淚水是演給誰看的?。?/br> 在心里默默吐槽,溫德爾勉強穩(wěn)住了自己的語氣,輕佻地說,“當(dāng)然,還是像我們凱藍這樣的漂亮亞雌更對我口味?!?/br> 卡約斯無動于衷地站在原地,就像什么都沒聽到一樣。 果然還是不行啊,溫德爾心中想到??s斯之前說過,他需要成為加勒德亞的雌蟲的目的在于獲取信息素度過暴/亂/期,隨后他就會重返戰(zhàn)場。 所以,他圖的只是加勒德亞的信息素,對于加勒德亞本身喜歡什么樣的雌蟲,到底會不會喜歡上自己,卡約斯其實是完全不關(guān)心的。 “……不過既然是三皇子殿下的要求,我就勉強答應(yīng)下來?!睖氐聽栔荒芨嗽O(shè)走,用頤指氣使的語氣說,“飛得不穩(wěn),有你好看的。” 卡約斯的頭垂得更低了一點,畢恭畢敬地應(yīng)道,“是,加勒德亞大人。” “.……” 溫德爾之前也被阿布戴爾和艾納他們帶著飛行過。 雖然獸人形態(tài)下的速度和雌蟲們不相上下,但忒西彌的總部坐落在荊棘叢生的灌木叢旁邊,要去那里,顯然還是飛行的效率更高。 這也就導(dǎo)致他對于被雌蟲帶著飛行這件事有了一些心理預(yù)期,并不覺得這是一件多么親密的事情。 但隨著卡約斯扇動蟲翼,不斷在空中上升,溫德爾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被阿布戴爾和艾納帶著的時候,好像自己的臉不會緊貼著他們的胸膛,身體部位也不會大片接觸。 溫德爾的臉緊緊地靠著卡約斯富有彈性的胸肌,幾乎半邊臉陷了進去,而且卡約斯放在他腦側(cè)的手還在不斷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