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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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裘陽就打斷道,“別跟我扯那些老生常談,你只要接受我,我就敢跟你白頭到老,我說到做到!” 夏瑾嫻張了張嘴,終究沒有再說什么。 這個年紀(jì)的女人啊,說老還未及老,卻也有些初老的癥狀。 說年輕,著實(shí)不年輕了,小一輪的都出道了,自己甚至都能擺擺老資格了。 可是,事業(yè)上高不成低不就,感情上渴望卻又覺不可及。 當(dāng)年豁出一切的勇氣早已不復(fù)存在,可悲在于,卻又仍想要擁有曾經(jīng)無限接近自己內(nèi)心渴盼的愛情。 于是在感情的門口徘徊,怎么也下不去決心。 許晏清。 她在窗上寫下他的名字。 這個男人,簡直是纏繞了她半生的癡戀。 她忽然淚眼,問裘陽,“你說,如果當(dāng)年他真的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是不是我就能放下他了?” 裘陽道,“他不都跟別的女人結(jié)婚了嗎?說不定孩子都兩個生好了,你還要他怎么對不起你?” 不一樣的。 夏瑾嫻心想。 當(dāng)年結(jié)婚,是她先結(jié)的,當(dāng)年分手,是她先提出來的,是她先退縮的,他送了她陪嫁,送了她婚房,送了她首飾,就差送她進(jìn)婚禮的殿堂。 “他大概是真的放下我了。”夏瑾嫻說完這些,忽然哭了。 裘陽哪兒見得她這樣,剛才的冷嘲熱諷全都收了起來,滿身的刺在她面前收得一根不剩。 他摟著她哄了會兒,酒店到了。 裘陽拉著她道,“出來放松放松吧,明明自己有房子,非要跟譚青她們幾個擠一塊兒,連房子也不好好收拾,跟住狗窩似的?!?/br> 夏瑾嫻聽著他絮絮叨叨,忽然“汪汪”了兩聲。 裘陽無語,送了她一個大白眼。 夏瑾嫻笑得開懷,笑完了才道,“你沒試過一個人獨(dú)居整整三年,除了電視機(jī),整個房子里連個會說人話的都沒有?!?/br> 裘陽心里一痛,也知道自己又戳了她的痛處,終于收了尖牙利嘴,伸手問她討了身份證,幫她去開了房間。 送她上了樓,裘陽道,“我在你對面開了一間,有事叫我?!?/br> 夏瑾嫻沒有拒絕他的好意,只是問,“錢夠嗎?” 裘陽還以為她要說些什么溫情的話呢,搞了半天居然問錢,簡直是懷疑他的賺錢能力。 被傷害的男性自尊讓他直接二話不說,刷了房卡,進(jìn)房間后,砰的一聲關(guān)了門。 夏瑾嫻站在門口,摸了摸鼻子,對著貓眼笑了會兒,才回身刷了房卡進(jìn)房間。 她躺在床上,給裘陽發(fā)了兩個字:謝謝。 裘陽回復(fù):以身相許才是最好的報答。 夏瑾嫻:哥屋恩~ 躺在寬大的大床上,這一夜,不期然想起同許晏清戀愛時候,那一年去杭城。 那會兒的她多么的青澀害羞啊。 而他,那么的溫柔。 兩個人牽手走過熏風(fēng)之中,夜幕之下的西湖。 看孩童嬉鬧,老人漫步。 她曾問,他們能到老嗎? 他沒有回答,只是握緊了她的手。 夏瑾嫻想著想著,裹著被子,眼睛就濕潤了。 她想,自己膽子怎么這么小呢? 瞻前顧后,猶豫不決。 她又做不成第三者,這么戀戀不忘,又想做什么呢? 打開手機(jī),翻到許晏清的名字,拇指摩挲半天,終究還是選擇了退出。 裘陽又發(fā)來消息問:睡了嗎? 夏瑾嫻勾了勾嘴角,回復(fù)道:睡了。 裘陽:自動機(jī)器人? 夏瑾嫻被逗笑了,問:何事啟奏? 裘陽發(fā)了一個跪地的表情:明天早上陛下想用什么早膳? 夏瑾嫻繼續(xù)笑:蘭州拉面。 裘陽裂開三秒,發(fā)了一張航班信息圖過來。 夏瑾嫻回復(fù)了隔壁門口的蘭州拉面店地址。 裘陽:沒勁,是不是玩不起? 夏瑾嫻:所以我是老阿姨了。 裘陽:老阿姨還半夜去酒吧浪? 夏瑾嫻想,她是為什么要手賤回他消息? 默默開了靜音,翻身睡覺。 次日醒來,拉開酒店客房的窗簾,秋色滿目。 清爽的風(fēng),伴著云淡天高,讓人心曠神怡。 裘陽居然一大早回了一趟她的家里,幫她拿來了換洗衣物。 夏瑾嫻接過自己的全套衣物,看著紅透了一張臉皮的裘陽,摸了摸他的頭道,“謝謝啦?!?/br> 裘陽甩了甩頭道,“別把我當(dāng)小孩子,我這是在照顧你?!?/br> 夏瑾嫻眨眼看向他,這模樣,風(fēng)韻兼具清純,讓裘陽欲罷不能。 她道,“不需要,我自己過得挺好?!?/br> 裘陽道,“也就嘴硬,昨晚醉成什么樣了,自己沒點(diǎn)數(shù)?” 夏瑾嫻笑,關(guān)上了房門。 淋浴的水溫?zé)?,沖走了醉酒后的頭暈?zāi)X脹。 沐浴過后,她端著一杯清茶,站在落地玻璃前向下望。 裘陽來敲門,桀驁的表象,青澀的內(nèi)里,這樣的男孩子,偏偏她心動無能。 收了東西,下樓退房后準(zhǔn)備去上班。 坐在出租車上,裘陽的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目視著前方,帶著些羞赧,卻也十分堅(jiān)定道,“我是認(rèn)真的,我可以等?!?/br> 夏瑾嫻反問他,“你等什么呢?”